“那天從水洞里拿出放在背包里。忘拿出來了,”活潑好動的李梅,高中畢業后,考入了公安高等專科學校,成為了一名警官,憑著堅韌的毅力及縝密細致的推理頭腦,很快便得到了升遷。雖說警察的工作與歷史特別是古代歷史沾不上邊,但天坑下生活久了,李梅對考古歷史卻有著濃厚的興趣。說是對考古歷史卻有著濃厚的興趣,不如說她對古董的價值,興趣更加濃厚,她常說的那樣;考古其實和破案有許多相似之處,它們都需要有縝密的推理,充分的證據,再加一些適當的想象,才能找到泯滅在迷霧中的真相,套用一句時下流行的話就是;真相只有一個。
呂濤摸索著從地上的衣服中取出一支煙后,**的身體半靠在床頭。苦笑道:“我看看,沒聽說兩千多年前的古人玩這東西。”
“有什么不對的嗎?”
呂濤神色微微復雜的看了李梅一眼,對于骷髏頭的這種裝飾,呂濤并不大喜歡的嘆道:“沒有。這兩千多年前的東西。可能是巫師使用或佩帶的東西……”
巫師使用或佩帶的東西,對于普通人來說,一般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一點,身為特種兵的呂濤,十分自信自己的第六感很強。巫師使用或佩帶的東西,如同佛教的開光。佛教物品開光時,將佛像安好,先誦經及咒語,奉請佛菩薩安座,然后才請高僧為佛像開光說法,《黑谷燈語錄》中說:“開眼者,本是佛匠雕開眼,是事開眼;次僧家誦佛眼真言,誦大日真言,而成就佛一切功德,此謂開眼也。”其實開光就是為佛像舉行一種說法的儀式,其具體的儀式如下:主法者先拿新毛巾向佛像做一個擦佛像的動作,說一首偈語,贊頌佛菩薩的功德,此謂開眼也。其次再用鏡子向佛像正面對照,說幾句寺院、佛像完成的因緣;然后主法者拿起朱砂筆,再說一首偈語,然后將朱砂筆向佛眼的方向作一個“點”的動作,大喊一聲“開”,經過如上的一番儀式,開光才算完成了。開光時,由于佛菩薩的功德不同。所以主法者所說的法也有所不同,并且主法者常常會提到為佛像開“六通”,即眼通、耳通、鼻通、舌通、身通、意通,讓佛像具有六種神通,點眼眼通,真見無所不見;點耳耳通,妙聞遍及十方;點鼻鼻通,普嗅法界諸香;點舌舌通,演說妙法無窮;點身身通,分身塵塵剎剎;點意意通,能鑒三世群機。
第六感是非常常見的一種現象,就是有很多人很相信第六感,知覺,或者是心靈感應這種,因為他特別相信的時候,他會走上另外一個方向,非常危險的方向,就是他老覺得自己有第六感,其實很多時候根本不是第六感。其實很多的精神病就是這么產生的,包括幻聽、幻視,他總是想著別人想傷害他。他就越來越這樣想,然后形成一個惡性循環,到最后他的消極心理非常強的時候,幻聽其實沒有什么稀奇的,他就是白日做夢,我們做夢的時候都有幻聽、幻視,我們做夢看見的東西都是沒有的,但是我們能夠看見,非常強烈的幻聽出現的時候,大白天像做夢一樣,能看到一些東西,但是看到的都是別人怎么害他,欺騙他。他會把這種虛假的印象誤以為是第六感,誤以為是感應,就壞了,而且這種現象遠遠比真實的感應要多得多,號稱自己有心靈感應的人,可能90%多都是實際上沒有的,真正有的可能只占1%、2%這樣的。
李梅輕輕靠在呂濤身上,嗅著他的煙味,柔嫩的小手在他下巴的胡渣上輕輕撫摸,喃喃著:“臭小子,帶我們出去走走好嗎?天天關在這里悶死了。”
“這才幾天就悶死了,還不知道要在這里住上多少年才是頭,”呂濤的下巴給她弄得癢癢,但卻是浮上了一抹溫馨而安詳的感覺,心情好了許多,牙齒咬住了她的手指頭:“走,出去轉轉。”
李梅有些興奮的看了一眼同樣**裸煉縮在自己身旁的李雪。干笑了一聲問道:“姐,穿上衣服。臭小子帶我們出去轉轉。”
“你們去吧,我不去了,正寫在興頭上,”正在寫作的李雪抬起頭來,故意在眼神中露出一片迷離而陶醉的神色。
“走吧,”李梅一邊拿起自己的衣服,一邊一臉不情愿的推了一把李雪:“回來在寫。出去走走,也不在乎這點時間。”
“我懶得走,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說著。李雪端起白開水杯子,喝了一口。眉頭輕蹙道:“你們去吧……”
呂濤慵懶的率先爬起身來,神色之中。有些說不出的疲憊。一口煙吐露,任由煙霧在小屋中彌漫,雙眸之中一片沉寂。幾個月來,在地下世界和脂粉場中,不斷肅殺而揮霍透支著自己的生命以及激情。以至于現在才二十出頭的他,心態卻是顯得異常蒼老。然而即便以他此刻的心態,也忍不住一陣唏噓不已。復員這一年中,雖然一開始只見過舞臺上姐妹倆一面。但姐妹倆的身影卻永遠的刻化在呂濤的腦海之中。若不是病房相遇,三人的人生軌跡,能夠交集在一起的幾率微小的可怕。
李梅邊穿衣服邊站起身,一旁的呂濤向外走去。推開一夜緊閉的木又門,任那涼颼颼的空氣,流進屋內,將屋中溫熱的濁氣帶走。呂濤穿上外套徑直往外走去,回頭擠眼輕笑道:“外面的空氣好極了。”
呂濤走到院子中,快速點燃了院子中間的篝火。看著東方泛紅的天際,舒展一下僵硬的肢體,感覺真的好極了。
就在李梅走出溶洞的一瞬,呂濤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號稱全市第一雙胞胎的美女,一看之下,果然名不虛傳。她看上去足有一米七。上身著貓皮外衣,下穿也是貓皮縫制的皮褲,足蹬那雙黑色高筒皮靴,一頭的白發尤其顯眼。與她的身高相比,她的身材稍顯瘦了點,小腰簡直細得讓人心疼,但該鼓該翹的地方卻毫不欠缺。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狂放不羈的感覺。平心而論,若單就美貌而言,配上那份不羈的氣質,呂濤敢說若是不相干的人看來,她絕對比一些電影名星更具魅力。但他當然不在此類人之列,自從把姐妹倆的整個人了解得透徹以后,呂濤自信對世上絕大多數美女都有免疫力了。
“往哪走?”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走出來的李梅,讓小風一吹,頓時感到一陣寒嗖嗖的。四下瞥了一眼,臉色有些發白,打了個冷顫,抱著雙臂強自干笑著。
呂濤才吸了一口煙。噴在了李梅臉上。嗆得她是咳嗽連連后才笑道:“隨便你!”
“去那個地下湖吧,我想在拿點金銀珠寶回來裝飾一下我們的小屋,”天坑地府,可不是什么旅游圣地。心驚不已的李梅,四下越看越是可疑。這人要是不想啥事都沒有。但很多事情就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就連天坑上方一些黯淡瑩火蟲光,在李梅眼里也都是鬼影重重的象征。此外再加上天坑底部本就風大,崖壁上的一些殘枝干葉如泣如嚎地嗚嗚聲,直惹得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一聽去地下湖地洞,這話兒立即把呂濤憋了回去,心下凜然,后背冒汗。有時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可怕。當即,很識相的坐在了一旁不做聲。李梅一笑的伸手挽住了呂濤的胳膊,也沒管他同意沒同意的向前走去……
呂濤似乎已經習慣李梅這一動作了。然而那老天爺,總是喜歡玩弄命運以彰顯他的品味。竟然真的讓姐妹倆在他自己生活即將步入安定軌道的時候,出來攪局。這種無恥勾當,直恨得呂濤差點找把狙擊槍把他一槍被啪掉。呂濤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上方,無奈間的苦笑了一聲,甩了甩腦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將腦袋袋中的各種紛亂念頭驅除出去。隨著李梅的牽引。向天坑深處走去……
李梅邊走邊地注視著這個男人,這個這些年來唯一讓自己捉模不透男人。更是閃電般的,和自己發生了性關系的男人。二十幾年地時間了,李梅還是第一次讓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男人進入自己身體,也是人生第一次以羞人姿勢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主動達到極致。她有些琢磨不定,一但有一天離開這里,自己曾付出一生的真愛,是否還需繼續下去。這讓她這些夜來一直輾轉難眠,但她相信時間久了,終究會沖淡一切。這個男人,終究會不會在自己心中逐漸消失。究竟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雖然在他眼睛中表現出了詫異的神色,但她也知道,有些演戲高手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眼神表達的內容。
進入天坑叢林地帶,這里長滿了各種各樣奇怪的植物,有世外桃源來形容這里,并不夸張。顯然這些在以前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在這么陰暗潮濕的地方竟然能有美麗的鮮花,實在是很難想象。血紅的花朵,看起來就象是一個小太陽在灼熱的燃燒。
沒走出多遠,眼前出現一棵巨粗的松柏,形狀有些奇特,按道理說松柏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彎曲,可是眼前的這棵呈螺旋生長。呂濤除了費解之外,不得不更加的謹慎小心。此樹葉如針尖,皮如粗布,其盤旋角度十分詭異。空氣中更是散發出一股香水的味道,為了避免發生意外,呂濤還是帶上李梅,快速離開了松柏的范圍……
呂濤憑借著自己的高大和男性的勇敢,以免使李梅受到傷害。天井中間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頻率最高,呂濤都用木桿挑開它們,只要不妨礙前進,一般不會打死。萬一哪天食物短缺,來抓幾條回去,冒險吃幾頓,也比天天吃野豬肉強。
“呂濤,你喜歡和大女人在一起嗎?”李梅挽著呂濤的胳膊,遮蓋住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驟然心動的驚艷笑容。這個在她一生中,早已經決定只為一個人保留而展示的笑容。是永遠孤芳自賞,還是真正有那么一天……
李梅的問話讓愣神的呂濤,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臉的尷尬,又是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干嗎這么問?”
“隨便問問了,”看著呂濤直勾勾的眼神,李梅笑著回答著。又見呂濤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李梅色紅撲撲的,顯出了那種只有少女才有的羞澀,這樣的神情讓呂濤更加情迷意亂,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呂濤臉一紅,心想這個李梅什么時候說話變得這么直接了,還不如以前拐彎抹角的讓他覺得習慣。呂濤笑了一下,回道:“人與人不同,年齡段的差距自然不同。”
“如果我們不是在天坑中相愛,在人世間你會愛我們嗎?”李梅淡淡一笑。貼著他后胸口上的臉頰。感受著他身體的不住抽動,李梅完全體會到了他心中的痛苦和懊悔。這短短幾句話的故事,肯定包涵這許許多多東西。抱著劉青腰際的雙臂,又是緊緊收了一下。似是想通過自己柔弱的雙臂。將力量傳遞給他。
“你們姐妹倆自然美如天仙,不愛你們,那就不是男人,”說道這,呂濤突然顯出一種傷感的樣子,漠然的繼續道:“不過,我不會去追求你們。”
呂濤的話,惹得李梅掩嘴笑個不停,水汪汪的雙眸白了他一眼道:“為什么?是年齡嗎?追求我的男人中,也遇到過和你是同齡的男孩。”
呂濤口中吐的的香煙煙案繚繞,漸慚蒙上了他的雙眸,深速而悠遠的眼睛中,竟然隱隱顯現一抹恐懼。恐懼會有那么一天,女人那顆易碎的玲瓏水晶之心,會在那個看似多情卻無情的自己手中支離破碎。呂濤很清楚,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永遠找不回來了。有時說出的愛情,還不如永遠保留著這份真愛的好:“你沒答應?”
李梅沒有回答,卻是十分自然的笑了起來。然而,那笑容又嘎然而止,凝固了起來。呂濤,這個原本她以為平凡又普通到極致的男人。似乎在隨之接觸愈深,卻發現他,在那份慵懶而無為的外表下,似是一直在掩飾著什么?
從李梅反復的表情中,呂濤證實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姐弟之間相差五六歲的愛,那純屬是一種令人永不安心的愛。或許,在自己著那顆疲憊不堪的心,在姐妹倆無盼的期待更有些淚花的眼神下,終于足成了這樁自己一直逃避的姻緣。這是自己一生中,所犯的最嚴重錯誤。越是和姐妹倆接觸愈深,自己那因為累累罪惡,腐朽到發臭的靈魂,顯得是那船的蒼白可笑。姐妹倆留給他自己的,是一張從未受過污染的白紙般純凈的人生。而自己所能給她的,確實那顆千倉百孔而只能勉強維持生命運作的心,抑或甚至是,自己連這顆心都不能給她。
一想到同床如妻的擁抱姐妹倆,這對她們姐妹倆來說,除了是一種安全,實在太不公平了。呂濤的手指頭,輕輕碾熄著煙頭,面色之中一片沉重,尷尬地笑道:“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
“你都有自知之明?”李梅聽呂濤一說,想了一下,明白了呂濤話里的含義,臉立刻通紅,氣急敗壞地道:“我看你這是自欺欺人。明知道我們的婚姻也好,生活也擺,不過是我們姐妹倆死乞白賴的賴著你,若不是這樣,你敢向我們姐妹倆求婚?”
“所以說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了。”呂濤哪里不知道李梅的意思,輕笑的緊緊將她柔軟身體擁住,含住了她柔軟的耳垂。挑逗不止,邪魅笑道:“要說向你們姐妹倆求婚?我還真沒這膽量。還不如讓我強奸了你們,大不了在天坑下,一槍讓你們打死我算了。”
聽著呂濤那凄涼滄桑的話語。不時犯李梅逗得開心的咯咯直笑。異性相吸,這是亙不變的真理。人類繁衍的本能。李梅一個成熟嫵媚,**強烈的女人。而呂濤,則是一個身體健康,強壯有力的小男人。漸漸地,一開始還能控制的住不互相接觸。然而沒過得多久,各自的身體就漸漸的貼在了一起。
李梅用祈求的眼光看著呂濤,呂濤看到李梅的眼睛里有愛,有情,有求,不由得心理有一種暖融融的感覺在裊裊升起,更有一種男子漢的豪氣和勇擔大事的慷慨讓他有一種義無反顧的沖動。呂濤感覺到,現在他必須承擔起保護這兩個無助女人的責任,也只有他才能保護這兩個女人,現在是他敞開寬闊胸膛時間了。想想該怎么說,呂濤苦笑了一下道:“梅姐,你真心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