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的媳婦兒被休了!!!
消息飛一般的傳遍了泉陽城。
段小五是被人粗魯?shù)耐菩训模瑴喩韯×业奶弁醋尪涡∥逋吹南肓R娘,緊接著一個小布包摔在她頭上,還有一封休書,筆跡端端正正,確認(rèn)休書無疑。
門口那婆子趾高氣揚,“我們少爺要娶得可是有身份的千金小姐,你這又窮又下不出蛋的母雞就不要妄想了,瞧瞧你們一家子那窮酸的德行,一輩子也上不了檯面。”
段小五懵了,她是真懵了,活了二十幾年一路從小學(xué)讀到藝術(shù)碩士畢業(yè),沒有一個老師告訴她穿越了該怎麼辦?段小五腦中飛速的旋轉(zhuǎn)著,這一想,頭痛的更加厲害,突然段小五沒有防備的被人拉入懷中,那個婦人滿臉淚痕和激動之色。
“我可憐的女兒啊!”段母哭著哀求道,“嬤嬤你就通融一下讓我見見親家吧,親家就算再不滿意也得看看沁姐兒啊,休了玉兒沁姐兒怎麼辦?”
“親家?”那婆子嗤笑,“你可別亂攀親戚,我們夫人的親家遠(yuǎn)在京城,高官的姻親呢,蕭家已經(jīng)休了你家閨女,你還算哪門子的親家?趁早走人,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那讓我見見姑爺。”段母用手背抹了抹眼淚。
“少爺啊。”婆子露出一個殘忍地笑意,“少爺去孫家提親了。”
“休要欺人太甚,我們段家再窮也輪不到你踐踏。”不知何時身邊有個瘦弱的少年,破舊帶補丁的長衫,頗有股清貧正直的意思,義正言辭,“親事是蕭老爺子做主定下的,事已至此,我們要帶走沁姐兒。”
“那你去和蕭老爺子聊聊?”那婆子惡意的笑了,一臉鄙夷,“沁姐是蕭家的主子,哪是你能帶的走的?”
話音一落,看熱鬧的人惡意的鬨笑了,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段小五母子三人。
“你——”少年壓抑不住怒氣,欲衝向前去欲教訓(xùn)那婆子。
那婆子輕視之色更重,似乎在嘲笑少年的不自量力。
“段霖。”段小五脫口叫出少年的名字,自己也覺得詫異,頭痛得更加厲害,那婆子處處高人一等,囂張的德行讓她心中火氣蹭蹭上漲,竄的比GDP指數(shù)還高,指了指自己身後,“回來。”
段霖不滿意的別過臉,厲聲質(zhì)問,“難道就這麼把沁姐兒留在蕭家,有你這麼當(dāng)孃的嗎?還是你在蕭家奴顏婢膝成了習(xí)慣,阿爹教導(dǎo)我們的骨氣呢?”
“霖兒,回去吧,我們不能惹事兒啊。”段母驚恐的抓住兒子的袖子,不住的哀求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們爭不過、鬥不過的。”
“你退後。”段小五不耐煩,眼神越發(fā)凌厲,段霖不甘不願的退回來,那婆子不屑的瞥了一眼,似乎對段小五的識相感到滿意,段小五快速拿出不知道從哪裡順的板磚,迎著那婆子腦袋就是一下子。
登時血流如注!那婆子眼前一黑應(yīng)聲而倒。
想當(dāng)年她揮舞著板磚,幹倒十幾個黑社會小弟都不在話下。
段小五上去狠狠踢了一腳,狠狠地罵道,“這一下我是教你怎麼做人,當(dāng)奴才就要有當(dāng)奴才的樣子,回去把奴顏婢膝這四個字兒學(xué)通透了,不然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你,殺人了。”婆子顫巍巍的用手摸了一下傷口,見一手的血跡,驚恐尖叫。
大門一開,十幾個家丁見狀有些遲疑,還是將段小五幾人圍了起來,不知誰喊了一聲,“送官。”
“我一刻沒有拿到休書就還是你們的主子。”段小五強忍著怒火和戾氣,“從今以後你他媽好好和我說話,你今天敢站在我頭上,老孃明天就敢站在你墳上,把我送官,裝呢?我他媽的能把你家少爺?shù)幕槎Y變成葬禮你們敢試試不?別和我提臉面,老孃命都不要了還要臉作甚?至於我閨女,告訴你那不可一世的主子,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將來我來接的時候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都放火燒了你們蕭家,給我記著。”
說完留下一干呆滯人等,拉著同樣呆滯的段母招呼上段霖?fù)P長而去。
主子教訓(xùn)奴才?不是行兇傷人嗎?家丁們迷迷糊糊的想到。
人羣之外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看到段小五時身子驀地一僵。
“主子,您不進(jìn)去了?”顧四兒將一切盡收眼底,眼中也是震驚之色,像,怎麼會這般相像?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先回去。”男子如鷹肇般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揚長而去的女子,充滿掠奪,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