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可以了,妹妹想的這么周到,我非常高興,那就拜托了,我相信妹妹一定可以把事情做得非常好。”惠嬪非常高興地說道。為什么是這樣,惠嬪是故意的,這樣一來,如果成功了,自己出的主意,曹若燕肯定不會忘了自己;如果失敗了,和自己沒關(guān)系,自己也可以脫身,豈不是一舉兩得?只是她沒想到,曹若燕是故意的,現(xiàn)在還不能把情況告訴惠嬪,不過這樣一個辦法,曹若燕是不會放棄的。曹若燕既然已經(jīng)這樣說了,惠嬪當(dāng)然是非常樂意,自己什么也不做,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何樂不為?這樣想著,就對曹若燕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快去吧。”不等曹若燕點頭,拉著她進(jìn)去了宏芳宮。
來到宏芳宮,曹若燕才發(fā)現(xiàn)魯月琴、何云秀都來了,還有幾個女人,不認(rèn)識,惠嬪介紹了一下,算是認(rèn)識了。曹若燕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里這么多人,自己的地位最低,雖然表面上是個貴人,卻是名不副實,尤其是看到何云秀嘲笑的眼神,曹若燕就更不服氣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個身份過來參加這個宴會,不也說明自己身份特殊嘛。
事實也是這樣,雖然曹若燕地位低微,大家都對她非常客氣,因為皇上現(xiàn)在非常寵愛曹若燕,任何人都知道,所以也就對她另眼相看。客客氣氣的,有幾個人非常熱情,但曹若燕知道,這不過表面文章,實際上不知道是嫉妒還是仇恨。曹若燕心里清楚,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些人對自己非常熱情,自己也不能冷淡,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皇上還在休息,大家只能等待。曹若燕看到魯月琴和何云秀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么,本來想過去看看,可這么多人,大庭廣眾,如果和她們吵起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想了想,忍住了。和惠嬪隨隨便便說著話,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看看何云秀魯月琴,又看看宏芳宮的門,這么久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想到李淑敏的態(tài)度,曹若燕非常擔(dān)心。突然覺得有人碰了碰自己,回頭一看,是喜梅。喜梅湊到曹若燕身邊,耳語幾句,曹若燕馬上抬起頭看看前面,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心里非常激動。和惠嬪說了兩句,然后就離開了,匆匆地向前走去。
“曹若燕去干什么?”看到曹若燕突然離開了,何云秀覺得奇怪。看了看前面,對魯月琴說道,“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等我。”說著,追了過去。
“何貴人。”魯月琴怕出什么事,急忙喊住她,可并沒什么用,何云秀還是過去了,魯月琴只能無奈地?fù)u搖頭。過了一會看到何云秀回來了,急忙迎了過去,低聲問道,“曹若燕去干什么了?”
“去見那個蓉兒了,不知道兩個人又在說什么,我怕讓她們發(fā)現(xiàn),所以并沒有過去。”何云秀回答道,有些無奈“我看十有八九和今天的事有關(guān)?”
“你是說…….”關(guān)于今天可能發(fā)生的事,何云秀已經(jīng)告訴了魯月琴,魯月琴是知道的,輕聲問道,“你覺得淑妃娘娘可能答應(yīng)嗎?”
何云秀搖了搖頭:“不知道,表面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可誰知道呢。皇上現(xiàn)在在里面,兩個人會說什么,誰也不知道。我看曹若燕是著急了,所以才這樣。”說完之后,看了看前面,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本來以為有什么辦法可以保護他們,現(xiàn)在看起來恐怕不容易。”
“那你覺得等一會我們該怎么辦?”魯月琴急切地問道。
面對這樣的問題,何云秀還是輕輕地?fù)u搖頭:“說句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原來以為我可以,現(xiàn)在看起來,恐怕不行,我不是曹若燕的對手。”事到如今,何云秀也只能承認(rèn)。回過頭看到魯月琴非常失望的樣子,急忙說道,“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千萬不要太悲觀。過一會,見招拆招,看我的眼色,我讓你怎么辦你就怎么辦。實在不行,你什么都不要管,我一個人來。”
“那你一個人可以嗎?”魯月琴擔(dān)心地說道。雖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聞不問,但何云秀畢竟是何華鋒的妹妹,而且這段時間幫了自己這么多,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對不起她;而且現(xiàn)在兩個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何云秀死了,曹若燕也不會放過自己。為了何云秀,為了父親、為了自己,必須做點什么。可自己這個樣子,能做什么?魯月琴對自己非常失望。正在這個時候卻聽見何云秀一聲長嘆-----
“聽天由命吧,成敗在此一舉了。”何云秀這樣說著,握緊了拳頭。魯月琴看她這樣,心里不是滋味,但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就握住了她的手。
宏芳宮后面的樹林里,曹若燕見到了蓉兒,此時此刻,曹若燕已經(jīng)非常著急了,一見面,開門見山地問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讓我們進(jìn)去?”
“曹小姐何必那么著急,里面什么也沒發(fā)生,一切按照計劃,按部就班,曹小姐該怎么著就這么著。”蓉兒淡淡地說道。看到曹若燕皺起了眉頭,非常擔(dān)心的樣子,又說道,“皇上昨天晚上太累了,沒有好好休息,今天中午下了朝,一進(jìn)來就休息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起來。”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聽到這樣的答案,曹若燕放了心。
蓉兒看著她,冷笑道:“看起來曹小姐也不過如此。原來我以為曹小姐是巾幗梟雄,打定主意絕不回頭。現(xiàn)在看來,也是瞻前顧后,矛盾重重。”
“蓉兒姑娘說錯了,我既然這樣說了,就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這一次一定要成功。”曹若燕非常堅定地說道。看到蓉兒不屑一顧的表情,并沒有放在心上,笑了笑,接著說道,“這件事畢竟是大
事情,如果不能有完全的把握,我還是非常擔(dān)心。雖然李淑敏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住了,可她畢竟是一個人,突然改變主意,那就不好了。”
“曹小姐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信不過我?”蓉兒皺了皺眉頭,這樣反問道。不等曹若燕回答,哼了一聲,繼續(xù)說道,“這幾天我一直看著李淑敏,我可以非常清楚地告訴你,這幾天她沒有見到任何人,皇上也沒有過來。所以她也沒有機會通風(fēng)報信,我這樣說,曹小姐可以放心了吧。”
“蓉兒姑娘做的事我非常放心,這幾天辛苦你了,曹若燕感激不盡。”曹若燕說著,深深一揖。抬起頭看見蓉兒根本就沒有看她,心里不舒服,但曹若燕知道自己有求于人,不能太張狂,于是就沒有發(fā)作,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現(xiàn)在李淑敏和皇上單獨在一起,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嗎?”
“我說過,皇上現(xiàn)在在休息,根本不可能,你不要杞人憂天。”蓉兒不耐煩地說道,“難道你認(rèn)為李淑敏會把這件事告訴皇上嗎?”
“難道沒有可能嗎,所謂狗急跳墻,如果李淑敏一時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皇上,后果難以設(shè)想……”曹若燕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聽見蓉兒不耐煩的聲音------
“你怎么就是這樣杞人憂天?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皇上現(xiàn)在在休息,李淑敏根本沒有機會;而且即使有機會,我覺得李淑敏也不敢。”蓉兒說完,回過頭,非常得意地看著曹若燕,又說道,“你知道現(xiàn)在對李淑敏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嗎,她的兒子關(guān)風(fēng)。那天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也是這個原因,關(guān)于這一點,你應(yīng)該非常清楚的。如果她要把這件事告訴皇上,肯定要把話說清楚,可你覺得李淑敏會在皇上面前把這個事說出來么?”
“話是這么說,可有些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出現(xiàn)意外,該怎么辦?”曹若燕正色問道,“李淑敏和皇上在一起這么多年,皇上是什么樣的脾氣,李淑敏非常清楚,她當(dāng)然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皇上對李淑敏也是非常信任,如果李淑敏利用這段時間顛倒是非、胡說八道的話,局面就不是我們可以控制得了。”
“難道曹小姐擔(dān)心情況有變?”蓉兒皺了皺眉頭,問道,擺擺手,非常篤定地說道,“依我看,這是不可能的事,李淑敏不敢這么做。”
“何以見得?”
.“還是那個原因,關(guān)風(fēng)。為了關(guān)風(fēng),李淑敏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不要讓皇上知道了關(guān)風(fēng)的身份,讓她怎么樣都可以,上次見面,曹小姐也應(yīng)該看得出來。曹小姐是知道這個秘密的,如果李淑敏突然反悔、變卦,曹小姐就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皇上,到時候李淑敏吃不了兜著走。”蓉兒信心十足地說道。
“可你覺得皇上會相信我說的話嗎?”曹若燕故意問道,之所以這樣問,只有一個原因,緊張,害怕情況有變,尤其是現(xiàn)在李淑敏和鄭浩東單獨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曹若燕特別不安,不知所措,計劃有可能發(fā)生變化,必須有個心理準(zhǔn)備。
“上次曹小姐說話的時候,可以說是鏗鏘有力、信心十足,這才三天的功夫,怎么就變成這樣了?”蓉兒非常不解地問道,“既然曹小姐在李淑敏面前已經(jīng)把話說出來了,就應(yīng)該有所準(zhǔn)備。如果到了那個時候,該說的話必須說出來。而且曹小姐還有個幫手,那就是我。必要的時候我會把這件事承認(rèn)了,我是李淑敏的貼身丫鬟,沒有人比我了解她了,我想我說的話,皇上還是會仔細(xì)考慮的,只要我們兩個人可以聯(lián)合起來,李淑敏就必敗無疑。怎么樣,曹小姐,我的計劃不錯吧。”
“確實不錯,我曹若燕甘拜下風(fēng)。”曹若燕故意這樣說道,“只不過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等會不能馬上說出來,必須見機行事。如果李淑敏愿意配合我們,我們也可以放她一條生路。這樣吧,過一會,你看我的眼色,我讓你怎么做你就這么做,如果我按兵不動,請你也如此,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因為不服氣,蓉兒禁不住脫口而出。說完之后,仔細(xì)想想,這件事的主角是曹若燕,自己只不過是配合。這樣也好,如果曹若燕沒有成功,和自己也沒什么關(guān)系。自己現(xiàn)在也知道了李淑敏的秘密,加以威脅,李淑敏不敢對自己怎么樣。于是點點頭,說道,“好吧,我聽你的,暫時按兵不動,等待時機,看你的意思。”
“如果這樣就太好了,蓉兒姑娘請相信我,我曹若燕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曹若燕笑著說道。而后皺了皺眉頭,又問道,“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么樣,你看看外面那些人,都是非常著急的。”
“我看不是她們著急,而是你曹若燕非常著急吧。”蓉兒冷笑地說道,看出了曹若燕的意思,“好了,不開玩笑了,我進(jìn)去看看,如果可以,通報一下。不過皇上如果不答應(yīng),那我也沒辦法。”蓉兒說著,聳了聳肩,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宏芳宮。
曹若燕看到她的背影,慢慢地收起了笑容,這個蓉兒不簡單,居然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而且還瞧不起自己,曹若燕有點生氣,轉(zhuǎn)念一想,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如果蓉兒把自己看清楚了,這事情反而就不好辦了。她就要讓蓉兒覺得自己不得不依靠她,這樣的話,蓉兒才會竭盡全力,自己才可以坐享其成。事成之后,這個蓉兒一定不能留,否則的話,后患無窮。
不就是一個小姑娘么,要除掉她,易如反掌,曹若燕是不會允許別人威脅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想到這里,曹若燕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臉色,但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既然蓉兒已經(jīng)進(jìn)去了,那就說明時間差不多了,自己也應(yīng)該準(zhǔn)備進(jìn)去了。雖然覺
得今天的事情不可能成功,但曹若燕也想看看,李淑敏到底對自己是個什么態(tài)度,還有,她想看看,這里來了這么多人,有幾個人是李淑敏的人,除掉了李淑敏,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
宏芳宮里,鄭浩東躺在床上休息,李淑敏在旁邊打扇。看著鄭浩東,想到那天的事,既然答應(yīng)了曹若燕,如果什么也不做,曹若燕肯定不滿意;如果自己失敗了,曹若燕也會不滿意,不知道會干出什么。突然想到關(guān)風(fēng),好不容易母子團聚,千萬不能出事。為了可以讓關(guān)風(fēng)平平安安,李淑敏覺得自己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可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鄭浩東,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把皇后之位讓給曹若燕,可鄭浩東怎么可能同意?從這一點來看自己不可能成功,如果不成功,曹若燕會怎么樣,李淑敏不敢想。看著鄭浩東,李淑敏非常為難,如果自己把事情告訴他,會不會峰回路轉(zhuǎn),得到他的理解?突然之間,李淑敏想要這么做,仔細(xì)一想,不可能,鄭浩東對鄭浩軒恨之入骨,這么多年都沒有放過,怎么可能放了關(guān)風(fēng),如果自己把這件事說出來,關(guān)風(fēng)就必死無疑了,李淑敏不敢冒險。尤其是想到鄭浩東發(fā)現(xiàn)關(guān)風(fēng)的時候可能出現(xiàn)的咬牙切齒的模樣,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這個時候,李淑敏突然聽到鄭浩東關(guān)切的聲音---
“怎么,很冷么?”
李淑敏聽到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平靜了一下,回過頭看著鄭浩東,盡量笑著說道:“皇上,你醒了,怎么樣,睡一覺,舒服多了吧。”
“是啊,舒服多了,這幾天公務(wù)繁忙,都沒有好好休息,所以一來到這里,就忍不住了,還是你這里好,清凈,朕非常喜歡。”鄭浩東笑著說道,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李淑敏見他起來了,急忙把衣服拿過來,給他披上。披上了衣服,鄭浩東看著她,充滿了溫柔,突然想到她剛才皺眉的樣子,非常心疼,急忙問道,“剛才怎么樣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叫太醫(yī)?如果身體不行,今天的事情就取消吧,改日再說。”
“既然已經(jīng)定了,如果突然取消,豈不是失信于人?”李淑敏反駁道,“何況大家都來了,在外面等了這么久,如果讓她們就這樣走了,恐怕不好。”
“朕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怕你受不了。”鄭浩東關(guān)心地說道,“如果不行,千萬不要勉強。”
“皇上,我的身體沒什么問題,你用不著擔(dān)心什么,關(guān)鍵是她們。”李淑敏說著,指了指門口,“來了這么半天,還沒有見到皇上,我覺得不妥。”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她們進(jìn)來吧。”鄭浩東隨口說道,然后就開始穿衣服。
“是,皇上。”李淑敏說著,就叫了一個人進(jìn)來,讓她出去通知。自己則幫著鄭浩東把衣服穿上。不一會,進(jìn)來了一個人,蓉兒。李淑敏看到她,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抬起頭對上鄭浩東的眼睛,急忙笑了笑,輕聲說道,“皇上,我沒事,外面的人等了那么久,可以讓她們進(jìn)來了吧。”看到鄭浩東點了點頭,李淑敏舒了一口氣,把蓉兒叫到身邊,吩咐道,“你告訴她們,可以進(jìn)來了。”
“她們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就在客廳里等候。”蓉兒這樣回答道。趁著鄭浩東不注意的時候,湊到李淑敏身邊,低聲說道,“曹若燕小姐就在門口,對于今天的事,她可是寄以厚望,請淑妃娘娘千萬不要讓她失望,否則的話,不知道會出什么事。話已至此,淑妃娘娘好自為之。”
李淑敏接觸到她的目光,如芒如刺,低下頭,急忙回避,輕咳一聲,故意說道:“好了,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訴她們,皇上馬上就去。”打發(fā)走蓉兒,李淑敏舒了一口氣,暗暗苦笑,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優(yōu)柔寡斷了,還是因為關(guān)風(fēng),自己唯一的兒子,有時候不能不考慮。想到這里,一陣嘆息。回過頭看著鄭浩東,笑著說道,“皇上,她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也趕緊過去吧,讓別人看笑話不好。”看到鄭浩東點了點頭,兩個人就一起走了出去。
大廳里面的嬪妃們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聽見聲音,馬上抬起頭看著鄭浩東李淑敏,紛紛行禮:“臣妾見過皇上,淑妃娘娘。”
“都起來吧,這里不是皇極殿,用不著如此多禮。”鄭浩東非常隨意地說道,看到她們都站了起來,才說道,“家庭宴會,不需要客氣,都坐下吧。”
“謝皇上隆恩。”這些人一起謝恩,于是就坐了下來。
鄭浩東在每個人臉上看了一下,才說道:“朕這幾天公務(wù)繁忙,而且身體也不舒服,所以沒有去看你們,希望你們可以理解。”
其中一個女人站了起來,說道:“皇上日理萬機,非常辛苦,臣妾可以理解。但希望皇上可以保重龍體。皇上是九五之尊,如果病了,天下百姓如何是好。”說完,那個女人深深地磕了個頭,站了起來,坐在一邊。
“愛妃不用擔(dān)心,朕的身體朕最清楚,沒什么問題。而且現(xiàn)在遇到了一個好大夫,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好起來。”鄭浩東高興地說道,說完之后,回頭看著李淑敏,又問道,“你說是不是啊,淑妃?”
李淑敏剛開始沒有準(zhǔn)備,被他這么一問,愣了一下,急忙笑著說道:“是啊,多虧了關(guān)風(fēng)關(guān)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要不然皇上的身體也不會好的這么快。可皇上不要忘記了,是誰把關(guān)風(fēng)推薦給皇上,魯惠鳳魯貴人,要是沒有她,也不可能如此順利,所以臣妾希望皇上應(yīng)該也給魯貴人一個嘉獎,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李淑敏說著,看了看曹若燕,尤其是看了看曹若燕的表情,顯然是非常滿意,舒了一口氣。這件事不能著急,需要慢慢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