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商量了一陣子,周津瑤往家裡打了個電話。
三個人才動身向周家莊園趕去。
半路上小亂問道:“那把刀,你給他們看了嗎?”
周津瑤搖了搖頭:“我倒是記得老爹有這樣一把刀。
可是那把刀的刀柄上刻著一個‘龍’字。
好像不是老爹的東西。”
小亂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回事。
突然腦中一亮:“我想起來了,四師叔說二師伯的名字叫做阮天龍,這把刀會不會是二師伯的呢?”
周津瑤點了點頭:“確實有可能。”
忽悠說道:“把刀交給我吧。
關(guān)鍵時刻我可以用一下。”
說話間,車已經(jīng)出了四環(huán)。
小亂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就是“鬼節(jié)”,自己答應(yīng)了小詩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呢?
正自發(fā)呆,耳邊響起了周津瑤的聲音:“你們兩個也別住在那裡了,那裡有點不安全。”
說著拿出了一把車鑰匙和一個地址地給了忽悠:“一會兒家裡的事情完了。
你開著那車,去這個地址。
門鎖的密碼是六個六。
你們暫時住在那裡吧。”
忽悠接過鑰匙,嘿嘿的笑道:“我怎麼有被包養(yǎng)的感覺?”
周津瑤呸了忽悠一口:“誰會包養(yǎng)你,別臭美了。”
忽悠嘿嘿的笑著:“我又沒說我,當(dāng)然是我們玉樹臨風(fēng)的亂爺。
我不過是借光的老人家。”
小亂根本就沒有在意兩個人在說些什麼。
依舊想著自己的問題。
這時候,周家的莊園出現(xiàn)在三個人的面前。
車子沒有減速,直接開進(jìn)了莊園當(dāng)中。
一直到了那好像宮殿一樣的別墅面前。
小亂回過神來,看了看別墅前面的停車場,裡面停了好幾輛豪車。
忽悠嘿嘿的笑著:“六國大封相,比戰(zhàn)國都亂。”
小亂拍了拍忽悠的肩膀:“所以纔要你‘金猴奮起千鈞棒,欲與澄清萬里埃。’啊!”
忽悠搖了搖頭:“我有什麼用,都是錢鬧的。
錢這東西真的不能太多,很麻煩。”
小亂正要說些什麼,聽到一邊的周津瑤乾咳了一聲,兩個人這才先周津瑤那邊看去,只見周勇帶著一個和他有幾分相像的年輕人迎了上來。
周津瑤低聲說道:“那個人是我的小弟,叫周衝。
剛從美國回來。”
周勇走了過來,熱情的抓住了小亂的手,大聲的說道:“小亂兄弟,你來了。”
他的熱情讓小亂有點驚恐,小亂一愣之下趕緊,反手也握緊周勇的手:“你好啊,大哥。”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
小亂把周勇拉到忽悠的身邊說道:“這位就是天叔的師弟,也是我的師傅吳金同。”
周勇趕緊對著忽悠行了一個禮:“吳師叔,你好!
我叫周勇,只有我繼承父親的衣鉢,請你多多指教。”
忽悠一臉的正經(jīng),拿足了長輩的派頭,對著周勇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小亂和周津瑤在一邊看著,心中暗自偷笑。
周勇又拉著小弟周衝,給周衝介紹小亂和忽悠。
可是周衝卻是傲慢的看了看兩個人,並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的心中也是很不舒服。
別墅的大客廳當(dāng)中,人頭濟(jì)濟(jì)。
周勇一一的介紹著。
除了周兵以外,還有周津瑤的大姐周冀燕,大姐夫肖明,二姐周閩童,二姐夫於世海。
幾個人讓忽悠和小亂坐到了正座,算是尊重。
周勇對幾個人說道:“這位就是吳金同,父親的師弟,這位是他的徒弟,也是我的師弟小亂。
真是小亂跟著津瑤一起去的雲(yún)南去找的父親。”
周兵和小亂算是很熟了,問道:“小亂兄弟,不知道你們這趟雲(yún)南怎麼樣呢?”
小亂看了看周兵問道:“津瑤沒和你說嘛?”
周兵苦笑著搖了搖頭:“妹妹倒是說了,可是事情實在是太奇怪。
我們。。。。。。”
小亂環(huán)視了幾個人一眼,笑了笑:“二哥,我們也合作過。
那時候的事情難道就好接受嗎?”
小亂這一問,周兵想起了那些到他們家來的那些沒有魂魄的人,還有黃紫的金針,如不是親眼相見,也是很難接受的。
周兵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小亂知機(jī)地說道:“我和津瑤也是算是九死一生,逃回來了。
只是因爲(wèi)我們沒有天叔那兩下子。
那個地方確實兇險無比,可是以天叔的修爲(wèi),他一定會回來。”
小亂的話音落下,周圍一片安靜。
好半晌,大姐夫肖明說道:“可是老爺子這邊清福享得好好的。
怎麼會去冒這個險。
真的不是出了什麼事,就好像馬爺那樣被人擄走了?
如果是那樣,我們。。。。。。”
小亂哼了一聲。
打斷了肖明的話:“二哥也知道里面的事情。
我看我不用多說了。
我們過來只是把實話說出來。
向你們進(jìn)行告知。
至於動機(jī)問題,我也說不清楚。”
這時候,一邊瞇著眼睛的忽悠,猛地睜開了眼睛。
眼中精光閃閃,看著肖明。
肖明嚇了一跳。
忽悠沉聲說道:“年輕人,我們學(xué)道之人,自然有我們學(xué)道之人的責(zé)任。
這些所謂的享受,所謂的富貴。
對於我們來說都如浮雲(yún)一般。
而有些責(zé)任是必須承擔(dān)的。
我也在隨時準(zhǔn)備著接應(yīng)大師兄。
爲(wèi)我們的責(zé)任個人的安慰都不算什麼。”
小亂暗贊忽悠這幾句話說得好。
即高深莫測又讓人感到崇高偉大,而且又摸不著痕跡。
再偷眼看看忽悠,只見忽悠一臉的正氣,雙目精光爆閃,像足了高人。
真是演技不俗,心中連挑大指。
果然肖明不敢再多說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二姐周閩童皺了皺眉頭:“可以家裡的生意這麼多,很多事情都需要定奪。
老爹這麼長時間不出現(xiàn)。
我們。。。。。。”
忽悠哼了一聲,兩眼轉(zhuǎn)向了周閩童:“你們家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管。
不過我不相信師兄不在就沒辦法運轉(zhuǎn)。
之前又是怎麼做的。
保持就是了。
等你們老爹回來自有定奪。”
周閩童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忽悠騰站了起來,有環(huán)視了幾個人一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wèi)。
幾位的想法,自然是自己心中最清楚。
我們修道之人講究的也是因果循環(huán)。
希望各位自重。
我不過是據(jù)實而說。
至於各位怎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師兄不久就會回來。
各位好自爲(wèi)之吧。”
說著威嚴(yán)的看了看小亂,皺著眉頭喝道:“走吧!”
小亂裝出噤若寒蟬的樣子,也站起了身。
對幾個人說到:“不好意思,我們要走了,後會有期。”
跟在了頭也不迴向外面走去的忽悠後面。
周津瑤和周勇也跟了上去。
只剩下那幾個人在客廳中,面面相覷。
周勇來到忽悠的邊上低聲說道:“謝謝師叔仗義直言。
有時間周勇再向師叔討教。”
忽悠停住腳步,看了看周勇,微微的點了點頭。
周津瑤說道:“師叔,小亂,我送你們出去吧。”
忽悠皺著眉,搖了搖頭。
小亂趕緊說道:“不用了,你叫艾龍送我們吧。”
周津瑤會意,點點頭。
艾龍開著寶馬x6,忽悠坐在副駕駛上。
開心的摸摸這裡,摸摸那裡。
小亂則躺在後座。
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艾龍對忽悠說道:“忽悠哥,你可真厲害,演技相當(dāng)之不錯呢,把那幫傢伙都鎮(zhèn)住了。”
忽悠嘿嘿的笑了笑:“你不知道吧,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邊上就是電影學(xué)院。
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
我的演技自然大增了。”
艾龍嘿嘿的笑道:“是啊。
不過小姐說,你們不能回那裡去了。”
忽悠點了點頭:“我們知道,直接送我們?nèi)ソ颥幇才诺牡胤桨伞?
我兩個光棍,也沒什麼東西可拿。”
說著忽悠又看了看艾龍:“不對啊!
那些人沒有問你,哪些情況嗎?”
艾龍嘆了口氣:“怎麼沒問。
一直狂轟亂炸的。
不過小姐交代過的,我只是說了個大概。”
忽悠點了了點頭,卻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時候,躺在後面的小亂說話了:“龍哥,你送我到我以前住的地方吧。”
忽悠轉(zhuǎn)過頭:“你要做什麼?”
小亂說道:“你說呢?
當(dāng)然是小詩的事情。
需要解決啊。”
忽悠點了點頭。
艾龍說道:“小姐說,你們可能會有危險,讓我們陪著你們。”
小亂點了點頭:“好啊,你照顧這個忽悠大爺吧,把我放到我以前住的地方就行了。”
艾龍點了點:“好,完事了你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在阮菲菲的家,小亂下了車。
忽悠換到了駕駛座上,興高采烈地開著車走了。
小亂回到客廳當(dāng)中,一籌莫展的坐了下來。
百思不得其解,想著想著,徑自練氣功來。
一進(jìn)入到了入定的狀態(tài),小亂感動自己的氣場籠罩住了整個小院,竟然還向外面慢慢的延伸。
和外面的樹林,微風(fēng),陽光,結(jié)合到了一起。
竟然好像可以吸收天地的靈氣。
一股股清新的氣流通過大自然,和小亂身體中的氣流相循環(huán),小亂覺得自己身體中的氣流變的更加強(qiáng)大。
而自己的感知力更加強(qiáng)大,更加廣闊。
突然,小亂覺得有幾個人在小院的周圍探頭探腦。
小亂甚至可以感到這些人的位置。
小亂心中一動,收了功力。
小亂睜開眼睛,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那些人是誰?
難道豐臣野綱的人這麼快就來了?
小亂感到了危險。
怎麼面對這樣的情況?
小亂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小亂起身進(jìn)了原來阮菲菲的房間。
找出了一些黃紙,撕成了人形。
拔下了自己的頭髮,貼在上面。
並在一張小黃紙上畫上了過魂符咒字。
口中默唸“過魂咒”施展同身之術(shù)。
那小紙人竟然在地上站了起來,晃動了兩下身體。
向外面走去。
穿過了房門。
走進(jìn)了客廳。
坐在了椅子上。
而小亂則關(guān)上了房門,盤腿坐在牀上,用意志力操縱著外面的小紙人。
這種法術(shù)也是一種障眼法,從外面看來,那個小紙人和小亂一模一樣。
就如同小亂的替身。
小亂希望可以騙過外面那些人,好知道他們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