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的太突然,讓天弒有種恍然做夢的感覺。興奮的恨不得把身下的女子折之入腹,感受她的存在,一次次的不想謝幕。然而,在第二天天明時,花無痕再也承受不住,點了天弒的穴道,讓天弒先陷入昏睡當中。
花無痕從玉石牀上,揮手取來一件衣衫裹住滿是吻痕的身子,喚來千遐,“魔界有什麼動勁?”
千遐一進洞裡,就聞到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歡愛後的淫靡氣息,再到花無痕那一身吻痕,眼神快速在玉石牀上的天弒身上掃過,臉頰不由的紅了起來,低下頭說:“回神女,魔界暫時沒有什麼動勁。外界現在都誤以爲是南雪凰和魔尊勾結,殘害世人。已經是人人得而誅殺,現在朝廷和天下人都在追殺南雪凰,螭氏驅魔一族已經出山,正式步入塵世,他們顯然不相信外境的邪魔爲害世人一事是南雪凰和夜修塵所爲。現在,正聯合蒼昊門在四周追查神女的下落。”
花無痕輕撫著垂在胸前的青絲,眼眸裡閃過陰冷的寒光,不屑的冷笑一聲,“一幫凡夫俗子,也妄想和本神女相抗,簡直是不自量力。”
千遐又說:“帝皇派二殿下到蒼昊門入秘境,尋找神皇墓。如今神族二殿下下落不明,定是落在魔界的手裡。就連龍尊君嘉臨也都生死不明。若是我們藉機與龍族和神族剷除魔界。各界定當會支援我們,魔界的實力就算再大,我們也有神族和各界撐腰。”
花無痕微微瞇起眼眸,睨著跪在地上的千遐,嘴角揚起一抹狠厲的笑意:“千遐,你這段時間表現的不錯,頭腦沒有以前那麼衝動,到是進步了不少。”
千遐連俯地恭敬的說:“多謝神女誇讚。我這就去處理。”
現在的花無痕,可不是之前那個隱忍的花無痕,只要心情一個不爽,就要殺人吸取精氣,千遐縱是心性再衝動,也怕死。
不得不聽汐遙的警告,收斂磨平自己的心性。以免觸犯花無痕,死無葬身之地。
“等一下。”見千遐要退下去,花無痕及時喊住她,從玉石牀上站起來,看了眼昏睡的天弒,“神族這趟,我親自去。如果天弒醒來,就告訴他,我回神族了。”
千遐還沒來得及應聲,一陣風從面前快速掠過,洞裡已經沒有花無痕的身影。
看了眼躺在玉牀上只蓋著下半身的天弒,千遐的臉頰紅的可以滴血,取出一張毛毯蓋在了天弒的身上,看著天弒豐神俊郎的臉龐一時間有些眼直。
在這樣俊美癡情的男子守候,神女爲什麼這般的不懂珍惜。
倫樣貌天弒確實比不上聖主,可倫實力天弒並不遜色聖主。
更重要的是天弒他愛神女。一直從未改變過。可神女,卻根本看不到他的好。
哪是把身子交給天弒,也不過是爲了利用天弒。
她忽然,有些心疼天弒。
如果世上有一個人,能夠癡情對她,願意爲他付出一切,哪就是讓她現在死去,她也沒有遺憾……
魔界。
“啓稟魔尊,魔界的入口外,涌來大批的人類和軍隊,把入口堵了起來。”魅姬匆忙進了大殿,向夜修塵稟報道:“這些人叫嚷著,讓魔尊交出魔後。”
夜修塵輕輕的嗯了一聲,從大殿上起身,“夏護法在何處?”
“回魔尊。夏護法在千宸殿。”魅姬如實的說:“魔尊不在的這段時間,千宸殿的安危是夏護法負責。魔尊找他的話,屬下這就去傳夏護法來。”
“不必了。本尊親自去。你派人把那些人全部驅趕魔界境地,若有不從者,全部抓起來。”夜修塵說著,朝大殿外走去。
流櫻閣昨天夜裡就騰出來了,可南雪凰鬧起了小心眼,說什麼也不願迴流櫻閣,就要和葉疑白殊一起擠在千宸殿,這讓九卿很頭疼,晚上獨處相擁的機會
,都沒有了。
更憋屈的還有夏候憶曦,之前南雪凰幾人不在的期間,一到入夜,葉疑修煉時,他都陪在白殊兒的身邊抱著她入睡。
現在南雪凰一回來,完全掠奪了他靠近白殊兒的機會,還向他發狠話,要撤退他對千宸殿的保護。
他瞪著在桌前吃著早膳哼著小曲的南雪凰,心裡氣的恨一得上前,提前南雪凰扔出千宸殿。
南雪凰把夏候憶曦的不滿忽視的徹底,跟白殊兒說:“白殊兒,你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比如說,總是做夢,醒來後,覺得那夢又真實無比。”
白殊兒愣了一下,臉頰染上一抹緋紅,睨著南雪凰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夏候憶曦一聽,一顆心懸到了喉嚨,雙眼直瞪南雪凰。南雪凰只是淡然的瞥了一眼夏候憶曦,漫不經心的說:“沒什麼,昨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有黑影潛入你的房間。”
“什麼?”白殊兒臉色一變,忙抓住南雪凰的手問,“你可看到那個黑影是什麼人?他從何處來,往何處去?”
南雪凰瞥了一眼內心忐忑的夏候憶曦,不鹹不淡的說:“我給忘記了。千宸殿的安危,由他負任,你不妨問他,興許他知道些什麼。還有可能和那個潛入你房間裡的人認識。”
夏候憶曦臉上黑線滑過,咬牙切齒的拋了一個“算你狠”的眼神給南雪凰,然後掉頭便要逃。
誰知,白殊兒已經快速的抓住他的手,“你守一介護親自千宸殿,還有人敢潛入,說明那個人身份不凡,定然與你相識。說,他在哪裡?”
夏候憶曦看著白殊兒眼晴裡的希翼,心裡一緊,連忙捌開眸光,不敢迎視她的眼睛,他怕他會忍不住,把她樓在懷裡,狠狠的吻上。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夜修塵的聲音傳來,“右護法,魔界入口已被大批人類侵犯,你不去處理,還在這裡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