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梵晨是何等人物?
西域佛子,堪比漫天神佛,受人膜拜!
夏云朗是何等心性?
驚采絕艷,殺伐果決的魔鬼教官,身居高位!
鐵木又是何等火爆?
雖靈智未開,卻身負高傲血脈,霸氣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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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暉這這番癩蛤蟆一般的作為,直接觸怒了這三位大神不算博大的心胸,三股絕強的氣場,陡然間逸散開來!
這種氣勢,讓在場眾人的心都是猛地一沉,尤其是站在柳夏暉身邊的那些個北方商人,都是隱隱的生出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柳夏暉雖然也感覺渾身上下都在冒冷汗,但是,不得不說,這廝的神經已粗大到了一定的程度,色膽堪稱包天,都到了這份兒上,仍舊在無所畏懼的叫囂。
“考慮的怎么樣,我的要求可是簡單得很啊!只要你答應了,就可以代表蘇州玉石協會進行下面的賭斗,我柳夏暉柳大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這時,處于震驚中的白玉糖終于回過神來,本來沉靜柔然的雙眸似乎變得深不見底,隱隱的流轉著幾絲怒意,像是濃的化不開的墨,聲音帶著一股清幽冷凝,似笑非笑。
“說說你的要求……”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怒意從何而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柳下惠’居然敢打涅梵晨三人的主意,心中就是像驚濤拍岸一般,陣陣的不爽。
感受到白玉糖隱晦的怒意,涅梵晨清冷的眼眸中劃過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歡愉,周身的冰雪就像是遇了盎然春色,消散的無形無蹤。
夏云朗唇角完美無缺的弧度則是擴大了幾分,似乎隱約間噙了點點喜意,同樣很有默契的收了周身的氣場,九天流云般的身影也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暖色。
鐵木的反應最直接,毫不掩飾臉上的喜悅,直接半挽住白玉糖的手臂,求保護,求安慰的意思相當明顯。
沒了氣勢上的壓迫,柳夏暉更加的肆無忌憚,直接梗著脖子,抖著肩膀的猥瑣道:“嘿嘿,我的要求很簡單,要是你輸了的話,就讓你這三位朋友陪我吃頓晚飯,順便再出去好好的玩玩,怎么樣,不過分吧!”
聽到柳夏暉用那樣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說出‘吃頓晚飯’,‘出去玩玩’這樣的字眼兒。
在場眾人,包括哪些北方商人,都是一陣黑線,那感覺就像是見了死蒼蠅一般,陣陣的反胃。
白玉糖卻是眸光微凝,略微猶豫片刻,隨即轉身說道,“涅梵晨,六叔,阿木,你們信不信我?”
“姐,這還用問嗎,阿木相信你!”鐵木立刻憨直的表忠心,宛如一只大型寵物。
涅梵晨則是清冷的勾了勾唇角,說出來的話簡單到了極點,“跟他賭?!?
“玉兒,六叔也相信,玩殘他?!毕脑评是鍧櫟穆曇糁幸讶淮魃狭藥追骤F血的味道。
白玉糖聞言,心中溫暖,面上卻是輕笑出聲。
看來這個柳夏暉,可是把這三座大神得罪的不輕啊!
再轉身時,白玉糖的雙眸宛若暗夜星辰,灼灼其華,自信的笑容中帶了幾分冷冽,“好,你說的要求,我接下了,不過,既然你提出要求了,我也提一個,咱們不妨堵得大一些,贏的一方,除了要遵守原來的要求之外,還要將解出的翡翠,無償獻給另一方,如何?”
周圍圍觀的眾人聽到這個要求,立時嘩然一片!
要知道,剛剛雙方已經解出了六塊兒翡翠。
柳夏暉那邊的三塊兒包括:一塊兒冰種藍水綠,一塊花青色的金絲種和一塊干青種翡翠。
蘇州玉石協會這邊的三塊兒,則是一塊兒正陽綠的冰儒種,一塊花青色的豆種和一塊淡綠色的馬牙種翡翠。
總的來說,蘇州玉石協會解出的翡翠,不管是水種還是體積,都跟柳夏暉一伙人解出的翡翠相距甚遠。
但是,不可否認,這六塊兒翡翠合起來,絕對價值過億。
也就是說,這將會是一場價值過億的豪賭!
蘇州玉石協會的副會長柳承志,聽到白玉糖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太陽穴砰砰直跳,他征詢的望向程天河,“程老,您看這……”
“柳副會長,你要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說過了,我相信白小姐。”蘇天河容色不變,氣定神閑,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之色。
柳承志見此,自然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言。
此刻,真正難受的,卻是跟在柳承志身邊的那些個北方珠寶商人。
要知道,這批黑烏沙皮兒毛料,可是他們費勁千辛萬苦淘換來的,事實證明,解出來的翡翠確實都是珍品,價值不菲。
要是萬一他們輸了,這些翡翠可就會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這是他們絕對不能接受的結果!
瞧著那些翡翠商人遲遲不肯松口,柳夏暉很是有些不滿,“你們在猶豫什么,難道以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還能贏了不成?”
“不是,柳大少,小心駛得萬年船啊,那個小丫頭賭石很不簡單啊!”之前那個精明的中年人謹慎的出言勸道。
“我就不相信一個黃毛丫頭還真能翻身,少爺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兒磨蹭,答應他們!你們可別忘了,要是沒有少爺我撐腰,你們連跟蘇州玉石協會賭斗的機會都沒有,告訴你們,今天那三個美男,我是志在必得,你們要是給我掉鏈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柳夏暉現在明顯是精蟲上腦,直接下了死命令。
中年人見此,也只能微微的嘆了口氣,表示妥協。
其實,他也不相信會出現什么奇跡,眼前的這片毛料倉庫,已經被蘇州玉石協會的那些人翻了三遍了,難道這個小丫頭還能淘到什么寶貝,咸魚翻身不成?
眼瞧著精明中年人點了頭,柳夏暉趕忙迫不及待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了,這些解出來的翡翠,都會歸勝利的一方所有,小丫頭,你可千萬別想著反悔??!”
柳夏暉相當露骨而貪婪的看向涅梵晨三人,色授魂與。
白玉糖沉靜的冷笑,“我想這句話,應該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才對?!?
她說完之后,便翩然如蘭的直接朝著毛料倉庫走去。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代表蘇州玉石協會,選擇最后兩塊毛料。
隨著白玉糖的動作,眾人的心情都有些微微的緊張,尤其是海師傅和柳承志等人,幾乎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白玉糖的每一個動作。
事實上,白玉糖在最初決定幫程天河一把的時候,就已經用特殊能力將那些毛料掃過一遍了。
她的特殊能力,現在幾乎能夠一下子覆蓋三四百米的距離。
還別說,這些毛料中還真有兩塊物氣極為濃郁,顏色純正的極品毛料。
但是,白玉糖并沒有一開始就朝著那兩塊毛料晃悠,而是東瞅瞅西看看,轉悠了一小會兒之后,蹲下身子,又在邊邊角角翻看了半天,才將那兩塊兒毛料挑了出來。
見到白玉糖用了這么短的時間,就挑好了毛料,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朝著那兩塊料子看去。
只見這兩塊兒毛料,左邊的一塊兒是典型的黃沙皮殼兒,雖然表象致密細嫩,飄著鱗狀松花,但是其上卻橫亙著一條不算小的裂綹。
熟悉賭石的人都知道,賭綹是一種相當冒險的做法。
這世上但凡能夠通過裂綹,判斷毛料水種的,都是堪稱專家,甚至是宗師級的人物。
就算是程天河和海師傅相信白玉糖,也不會認為她已經具備了賭石宗師的水準。
而白玉糖挑選了另一塊兒毛料,就更出乎眾人的意料了!
那塊毛料同樣也是黑烏沙皮兒,塊頭不算大,只有兩個拳頭大小,但就是這么一塊小小的毛料,竟然還被人切了一刀,露出了絲絲黑霧,乍然看上去,就像是從垃圾區撿來的毛料一般。
事實上,這塊毛料還是真白玉糖從倉庫的廢料處撿來的。
這下子,別說柳承志,就連蘇天河都有些坐不住了。
不過,這老頭子涵養非比尋常,依舊很是鎮定。
此刻,所有圍觀的眾人幾乎都開始竊竊私語,聲音竟是出奇的一致。
“哎,玉石協會怎么會讓這么一個小丫頭挑選毛料呢,這下子算是完了!”
“就是,這下蘇州玉石協會肯定丟臉丟大了!”
“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賭石啊,怎的專挑廢?這還比什么比!”
……
見到這一幕,柳夏暉直接哈哈大笑,相當的猖狂,似乎已然勝利在望,“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就憑這兩塊廢料,也想贏我們,簡直做夢!”
對于柳夏暉的嘲笑,白玉糖權當犬吠,完全視而不見,整個人宛如一朵盈盈綻放在深淵中的幽蘭,寧靜恬然。
“廢話少說,快點開始吧,我的時間有限?!?
“哼,開始就開始,解石!把第四塊毛料搬上來!”柳夏暉大手一揮,努力挺了挺胸脯,想要做出那種指點江山的豪氣。
偏偏他樣貌猥瑣,畫虎不成反類犬,從頭到腳都充斥著讓人厭惡的得瑟。
白玉糖聞言,輕輕的沖著那塊黃沙皮殼的毛料歪了歪頭,鐵木立刻心領神會的將那塊毛料搬上了解石機。
見此,海師傅頗有些殷勤的走上前來,“白小姐,要不要我幫你解石?”
“要不……還是我來吧!”柳承志也上前走了幾步,語氣很是復雜。
“不用了海師傅,柳先生,還是我自己來!”白玉糖笑容柔然,宛如四季花開,聲音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自己來?!”海師傅和柳承志都有些吃驚,顯然不相信這么一個嬌柔纖細的小丫頭居然會解石。
白玉糖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直接站到了解石機旁邊,整個人的氣質立刻變得沉穩起來。
白玉糖一只的素手,緊緊的握住切刀,連線都沒劃,直接對準毛料切了下去,將穩,準,快,三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那優美的宛如行云流水的動作,讓周圍那些本來不看好白玉糖的圍觀者,不由的稍稍住了嘴。
與此同時,柳夏暉等人也開始解石。
他們解石機上的那塊黑烏沙皮兒毛料,要比白玉糖的黃沙皮殼兒大上一圈,表象極好,第一刀下去,就隱隱切出了白霧,前景一片大好。
見到這一幕,柳夏暉越發得意,眼神也越加猥瑣。
海師傅,柳承志和整個玉石協會的成員則是憂心惴惴,七上八下。
隨著切刀和磨砂輪擦擦作響,整個院落的人越聚越多,氣氛也異常的火熱和緊張。
“哈哈,我就知道,出綠了,贏了,贏定了!”
突然間,柳夏暉爆發出一陣大笑,立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此刻,柳夏暉等人的那塊黑烏沙皮兒的毛料已經被解了出來,露出了一小塊兒綠油油的界面。
“是芙蓉種的油青綠,很不錯啊!”眾人一看之下,不由的有人大叫出聲。
那些北方商人,見解出了這等品質的翡翠也是覺得勝利在握,臉上得意洋洋,顯擺一般的,把解石機操作的亢亢作響。
與此相反,海師傅和柳承志等人都是如喪考妣,程老雖然不動如山,但是,臉上也斂了笑意,多了幾分嚴肅。
田甜直接拍著肥厚的胸脯,喃喃自語,“丫的,解石就是一個挑戰心率的力氣活!”
韓胖子的臉上也隱隱帶了些緊張,不言不語。
龍家兄弟雖說是第一次見到解石,但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那個猶如幽蘭一般的女子。
涅梵晨,夏云朗和鐵木三人雖然成為了賭注的一部分,反而毫不在意,或清冷圣潔,或優雅無雙,亦或是憨實安靜,面上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只有一雙眼睛緊緊的追隨著白玉糖的身影,起伏動蕩。
作為眾人的焦點,白玉糖卻是毫無所覺,對于柳夏暉等人的賭漲,半分都沒有放在心上。
那種沉穩的氣度,倒是讓人多了一份莫名的信任和期待。
終于,隨著切刀一切到底,那塊黃沙皮殼的毛料終于一分為二,海師傅幾乎第一時間,舀了勺清水,潑灑到切面之上。
晶瑩的水珠兒,緩緩滑落,海師傅一看之下,直接愣住了。
“這是……冰種……海洋藍……居然是冰種海洋藍!”
隨著海師傅失控的一聲大喝,周圍圍觀的眾人驀地陡然一靜,隨即立刻爆發出了猶如浪潮一般的討論聲。
“竟然是冰種海洋藍!”
“天啊,海洋藍,極品顏色,果真漂亮!”
“看來這個小丫頭不簡單,好運氣,好本事啊!”
柳承志等蘇州玉石協會的眾人直接瘋狂了,臉上的喜色真是壓都壓不下去,程老則是暗暗的吐了口氣,唇角掛上了欣慰的笑容。
相反,柳夏暉的臉色則是有些陰沉,心中涌出了一股濃濃的妒忌,當初,他為了給自家老媽賀壽,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了那么一塊冰種海洋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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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就是出了一塊冰種嗎,有什么可得意的!難道就憑這一塊翡翠,就能把差距給追回來?笑話!”
不同于柳夏暉的無知,那個精明的中年人卻是心中沒了剛剛的把握,他很清楚冰種海洋藍的價值,若是這塊冰種海洋藍大上一些,單單是這一塊翡翠,就能彌補剛剛那三塊拉下的差距!
現在他們也只能希望,白玉糖的那塊冰種海洋藍塊頭并不大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方的翡翠終于完全被剖解了出來。
只見柳夏暉那臺解石機上的翡翠,大概有三個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正宗的芙蓉種,翡翠中的上品,顏色綠油油的,滿是生機,在陽光下頗為漂亮。
但是,將這塊翡翠與白玉糖解出的那塊兒相比,就實在是不值一提了。
那塊冰種海洋藍的塊頭也相當不小,跟柳夏暉他們解出的翡翠幾乎不相上下,形狀卻是極為規則,四四方方的,通透明澈,宛如海洋一般,蕩著淡淡的綠色,美麗的宛如浸在海水中的冰晶。
只一塊兒,僅僅這一塊翡翠,就把剛剛蘇州玉石協會落下的成績追成了平手!
這種結果,幾乎讓柳承志等人喜極而泣,心中對于白玉糖的信任不由得多了幾分。
“真是大逆轉?。 ?
“是啊,是啊,今天真是有眼福了!”
“看來鹿死誰手吧還真是不一定?。 ?
……
聽著眾人的議論,柳夏暉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惡狠狠的沖著那個精明的中年人吼道,“張生,你不是說沒問題嗎?現在這是怎么回事,就憑著區區一塊翡翠就讓一個黃毛丫頭反超,你是干什么吃的!”
那個叫張生的中年人被柳夏暉罵的抬不起頭來,心中全是氣憤:他早建議不讓那個姓白的丫頭參與,是你自己**熏心,現在還來怪別人,明明吃虧的是他們好不好?
要是他們輸了,虧得可是真金白銀??!
當然,張生雖然氣的要死,但是面上仍舊是壓抑著怒火,好聲好氣的說道,“柳大少,其實就算這局追平了也沒什么,還有一塊毛料的賭斗,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我要的不是機會,是肯定,一定!我再說一次,第五局,你必須贏,這樣我才能得償所愿!”柳夏暉陰狠的說道。
“柳大少放心……”張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這時,蘇州玉石協會的副會長柳承志似乎重拾了信心,一改剛剛的頹勢,爽朗的笑道,“柳大少,現在這第四輪的勝負已經出來了,咱們是不是該進行最后一次比試了?”
“比就比,誰怕誰?輸不死你們!”柳夏暉揮動著螳螂一般的小細胳膊,惡狠狠的說道,“趕緊的,把最后一塊兒毛料搬上來!”
白玉糖見此,也不緊不慢的將那塊切出黑霧的黑烏沙皮兒毛料,拿了出來,對于柳夏暉陰狠的眼神視而不見。
柳承志見到這塊黑烏沙皮兒的毛料,太陽穴再次狠狠地突了突,終是忍不住出聲問道,“白小姐,這最后一塊,您……有把握嗎?要不要再換一塊……”
“放心?!卑子裉堑男α诵?,對于柳承志的緊張多少有些理解。
“呃……好好……”柳承志聞言,倒也沒敢再追問。
很快,柳夏暉那邊就開始操刀解石。
出人意料的,白玉糖卻是沒有一上來就用切刀,反而直接拿起磨砂輪,沿著擁有黑霧的界面小心翼翼的擦了起來。
相比較于剛剛的大刀闊斧,白玉糖很明顯多了幾分珍視。
對于白玉糖的這種舉動,倒是沒有人出言誹謗,僅僅是剛剛那一塊翡翠,已經證實了她的實力。
現在,人們只想用自己的雙眼,見證這場豪賭的勝者!
這次,張生等人解石的速度快了很多,一刀下去,很快就切出了一個界面。
柳夏暉趕忙伸長脖子看去,登時,激動的再次大吼,生怕別人聽不見,“又漲了,哈哈,出綠了!這次贏定了!”
“是金絲種,瓜皮綠,看起來塊頭很大??!”
“說不定這次蘇州玉石協會真要丟臉了!”
眼看著柳夏暉這撥人再次解出了翡翠,圍觀眾人的風向又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張生看著毛料中切出的界面,卻是眉頭微皺。
要是平日里,能夠解出金絲種瓜皮綠這樣的翡翠,那絕對是讓人興奮的,但是,他的心里卻是隱隱不安,他總覺得憑借這塊翡翠,很難贏過那個姓白的小丫頭。
這時,白玉糖終于也停下了手中的磨砂輪,親自舀了一些水,潑在了毛料之上。
海師傅,柳承志和蘇天河,甚至是涅梵晨,夏云朗等人都是凝目看去。
只見在那塊不算大的黑烏沙皮上,擦出了一塊兒僅僅指甲蓋大小的界面。
可就是這小小的一個界面,卻讓所有人都呆在原地,震驚到無以復加。
過了好半天,海師傅才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玻璃種……帝王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