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就在夏允杰這塊聯系的差不多了,白玉糖跟涅梵晨也基本收工的時候,一隊浩浩蕩蕩的警車終于姍姍來遲!
作為臨滄市公安總局的大隊長,黃建國現在很郁悶。
早在他們收到消息之前,上頭就已經下來命令,說是這件事一定要嚴肅處理,而且還隱晦的指出,千萬不要放過白玉糖那一行人,怎么著也得讓她們被關到局子里享受幾天。
誰知道就在他們收到了消息,快要出發的時候,上頭又下來了指示,似乎這件事陸家和金家也插手了,處理的時候,手段一定要溫柔,切不可得罪人。
這下子,黃建國糾結了,你一下子讓嚴辦,一下子又說溫柔,偶到底咋辦,這不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嗎?
不過,這黃建國也算是個官場老手,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既然這件事有兩方勢力都在插手,那他就秉公處理不就好了,把人都抓進去,但是誰都不得罪,到時候,你們誰有本事,再把人給弄出來唄!
反正論起來,他也是秉公辦事,屎盆子怎么著都扣不到他身上!
只是當黃庭堅帶著大隊人馬,紛紛下了警車之后,抬眼一看,才發現事情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
眼前分明是發生過一場火拼啊,看樣子還動了家伙,這簡直就是不把他們警察局放在眼里嘛!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不過,眼前這些黑衣人大部分都受了重傷,不是橫七豎八的暈死過去,就是在凄慘呻吟,問這些人當然是問不出結果的。
于是,我們無比睿智的黃大隊長,直接將目光轉到了白玉糖等人身上。
他們來的晚了,自然是沒有看見白玉糖和涅梵晨剛剛大殺四方的絕世風姿。
在黃建國的眼里,白玉糖等人不過是一些有錢的少爺小姐,雖然風華出眾,氣勢逼人,但也不過是空有一身傲骨而已,怪只怪他們運氣不好,卷入了豪門爭斗之中,他現在也只能拿這些人開刀了!
此刻的白玉糖,卻是半分也沒有將那些警察看在眼里,收拾完一眾黑衣高手之后,便猶如歸巢乳燕一般,飛快的跑到了夏婉婷和鐵木的身邊。
“媽,你怎么樣?沒事吧?”白玉糖的一張嬌顏上滿是擔心,甚至還帶著些許未經消散的戾氣。
“媽沒事,多虧了木頭的保護……只是阿木受傷很重,流了不少血,快點打電話叫醫生……”夏婉婷瞧著自家閨女沒事,臉色不由得一松,但是低頭看見鐵木染血的衣衫,又是一臉的凝重擔憂。
“媽,放心,一會兒葉律青就會趕回來,他的醫術比醫院那些大夫好多了,”白玉糖讓鐵木靠在自己的懷里,一雙清幽的半月墨玉眼中噙滿了溫柔和疼惜,“阿木,怎么樣,堅持的住嗎?是不是很疼?”
“沒事,不疼……姐姐別擔心,真的一點都不疼……”鐵木將白玉糖白璧無瑕的玉手握在手中,緊貼在胸口,表情極度幸福,那樣子倒真像是沒有半分疼痛。
但是,只要有眼睛的就看得出來,他的左肩和右腿上的血色分明是越滲越多,哪有不疼的道理?
“阿木真乖,”白玉糖將玉臉輕貼在鐵木的頭頂處,心中越發為這個憨直體貼的男子心疼,“謝謝你,阿木……”
看到這一幕,涅梵晨目光不由的緊了緊,干凈到沒有沾染一絲血跡的衣袍似乎隨風飛舞,周身寧靜的似云似霧,似山似水,風華絕代的三千雪發之下,竟是隱隱流動著一種壓抑的冰寒。
這個永遠站在九天之上俯瞰世人的男子,這一刻,心中竟是隱隱的升起了一絲不舒服,這種感覺若是用一個專有名詞來形容的話,貌似是……嫉妒?!
如此陌生的情緒,讓涅梵晨周身的冷色更重。
偏偏在這個時候,竟是是有人不怕死的過來觸佛子大人的眉頭!
只見那位黃大隊長趾高氣昂的帶著手下走過來,一臉傲然的說道。“我接到報案,說你們這塊兒發生了大規模的火拼械斗,現在,所有涉案人員都乖乖的跟我們回局子協助調查,尤其是你們這些人!”
黃建國很是囂張的伸出食指,指著白玉糖一行人,“你們這些人都是重點嫌犯,什么都別解釋,也別想反抗,都給我乖乖的束手就擒!”
黃隊一個人在那塊兒威風凜凜了半天,頗有些揮斥方遒的豪情贏于胸中,誰知道一抬眼,才發現,白玉糖等人竟是該干什么干什么,完全無視了他這個身居高位的‘大人物’的存在!
黃建國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直接怒了!
“你們這些人,有沒有聽到我說什么,你們藐視律法,妨礙公務,我要把你們統統抓進去,帶走!”
隨著黃建國大手一揮,得了命令的警察立刻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上來,只是還沒等他們靠近白玉糖,便被一股讓人如墜冰窖,風雪壓境的寒意,駭的生生停住了腳步!
黃建國直接嚇了一跳,尤其是面對佛子大人那冷入骨髓,視世人如草芥的眼神,后背直接濕了一大片!從骨頭里往外冒寒氣!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雪發三千的男子居然會有這等威勢!
更有一些被嚇破了膽的警察,竟是直接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槍!
這下,站在一邊的夏允杰和公孫郝仁看不下去了。
夏允杰直接大聲喝道,“干什么啊,警察了不起啊,居然敢隨便用搶指著市民,到底是誰藐視法紀啊,嗯?”
他們出聲制止,不是因為擔心涅梵晨,相反,他們是怕這個白頭發的男銀突然低氣壓爆發,把這些警察全給滅了,那事情可就真個不好辦了!
畢竟他們剛剛已經見識過涅梵晨的強大。
黃建國對于突然冒出來的夏允杰和公孫郝仁,卻是不怎么領情,直接大聲喝道,“你們又是哪里冒出來的,哦,我知道了,同伙是吧,告訴你們,別在這兒礙事兒,要不然連你們一起抓!”
“哎呦,膽兒肥了你的!居然敢抓我?這就是你們辦案的手法,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簡直可笑!”夏允杰不怒反笑,一看就是憋了火氣的。
公孫郝仁則是一臉同情的瞧著這位氣勢昂揚的警察隊長,興致勃勃的抱著肩膀,在一旁看戲。
“我這是秉公辦理,不管真相如何,你們的先跟我回去,咱們到局子里再說!”黃建國瞧著夏允杰有恃無恐,登時心里有些打鼓,想起臨出來時,上頭的交代,不由的就放低了聲音,
不過態度依舊強硬,反正黃建國是打定了主意:他這是秉公辦理,誰能說出什么來?
夏允杰聞言,卻是懶懶的一笑,斯斯文文的說道,“想讓我跟你回局子,你先接個電話再說——”
夏允杰直接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黃建國見此,不由得一陣疑惑,不解的接過手機,很不客氣的‘喂’了一聲。
結果,當他聽到電話里傳出來的聲音時,差點沒嚇死!
居然是警察局的局長,這電話居然是警察局局長打過來的!
黃建國的眼神登時變了,就連站姿都筆直了幾分,瞧著夏允杰的神情還隱隱的帶上了兩分諂媚。
若說在他還沒有出局子的時候,上面傳下來的指示都是比較隱晦,模棱兩可的話,那么,現在警察局長在電話中就是明明白白的命令: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抓捕歸案,那家別墅里的人,尤其是姓白和姓夏的,一個也別動!
黃建國連連稱是,在警察局長千叮嚀萬囑咐中,戰戰兢兢的掛了電話。
“給……給您,手機……”這下子,黃建國的聲音,直接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點頭哈腰的笑道,“那個……不知道先生您貴姓啊?”
“我姓夏。”夏允杰接過手機,很是隨意的說道。
黃建國聞言,臉上的汗珠子直接下來了,“夏先生,剛剛真是對不住啊,得罪了,謝謝您對我們工作的這個批評指正,我已經得到了上邊傳下的消息,你們這邊完全是受害人,這些黑衣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我這就把人抓回去!”
黃建國也是生怕夏允杰的等人在發難,趕忙表現的無比勤奮,無比負責,無比熱血,“快點!愣著干什么,還不把這些黑衣人都給我搬進局子,快點,動作快,把這塊趕緊都給我打掃干凈了,還有,趕緊叫救護車……你們,說你們呢,動作快!”黃庭堅一邊發揮,一邊用眼角隱隱的瞟向夏允杰。
事實上,夏允杰哪有心思跟他這種小角色計較,直接朝白玉糖那邊走去。
黃建國見此,終于松了一口氣,收拾了現場之后,趕忙帶著一隊人馬灰溜溜地走了。
白玉糖將這一切看到眼里,越發感到夏家的驚人能量,不過,現在卻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她現在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鐵木的身上。
恰恰這時,葉律青拿著醫藥箱,被周明軍拎著,終于趕了回來。
周明軍和夏允杰二人七手八腳的將鐵木搬進內室,葉律青先是給鐵木吊上了點滴,然后便開始治療。
直到此刻,白玉糖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表妹,表妹,你是不是……”夏允杰也算是有眼力健兒,現在才算是把事情擺出來,不住的朝白玉糖使眼色,隱晦的瞧著夏婉婷的方向努嘴。
剛剛畢竟情況緊急,夏允杰也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夏婉婷,這一看之下,才發現,這女子簡直就跟老太太年輕時候的照片,一模一樣!
這人絕對是自己的小姑(此處已改),沒錯了!
白玉糖蹙了蹙眉,終于在夏允杰無比期待的目光下,沉靜的說道,“媽,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他叫夏允杰,自稱是……我的表哥……”
“你表哥?!”夏婉婷的心思一直在鐵木的傷勢上,自然也沒功夫理會其他人,這一看之下,才是真正的大驚失色!
這張臉不但和她們母女相像,最重要的是,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是做不了假的。
眼前的這個青年男子,讓她情不自禁的就會產生一種對于小輩兒的親切感,難道……
瞧著夏婉婷眼中的激動,夏允杰也算是相當上道兒,立刻口滑舌甜的叫道,“小姑,我可找到你了,你就是我小姑啊!”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夏婉婷眼中閃爍著激動,聲音有些顫抖,還流露著一絲從未有過的光彩。
夏允杰肯定的說道,“小姑,您手上是不是收藏著一塊兒繡著婉婷二字的嬰兒兜,背面是一個大大的夏字,您再瞧瞧咱們的長相,就憑這幾點,還錯的了嗎?”
“嬰兒兜,是啊,沒錯,沒錯,難道這是真的,我居然不是孤兒?!”夏婉婷眼眶微紅,顫抖的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近鄉情怯的猶疑,“家里……還有些什么人……我的父母,可還……可還……”
“您放心,老爺子和奶奶,身體好得不得了,就是這些年太擔心您了,走,我跟您好好的說說……”
夏允杰挽著夏婉婷,這倆人倒是一見如故,沒有半分陌生,一個愛說,一個愛聽,其樂融融的消失在了房間的盡頭。
白玉糖見此,心中倒是安慰了幾分。
自從他的父親白錦鳴去世了之后,夏婉婷的眼神就像失去了光彩,但是,就在剛剛那一瞬,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家老媽的欣喜和激動。
或許就像涅梵晨所說,這件事終歸是一件好事,只要放開懷抱,會收獲更多。
目送走了夏婉婷和夏允杰,白玉糖便在房間外面靜靜的守著鐵木。
此刻的涅梵晨和公孫郝仁卻是坐在大廳中,相顧無言。
公孫郝仁的性子向來陽光開朗,浪漫如春日,自然不習慣這樣的沉默,于是開始發揮他上到八十下到三歲,男女通殺的親和力。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剛剛瞧著你的身手,真是太棒了,比特種部隊里的國術好手還要厲害,哥們兒,怎么練的?”
涅梵晨:“……”
公孫郝仁再接再厲:“哥們兒,別這么沉默啊,知道你氣場強大,不過,能不能透漏一下?”
涅梵晨:“……”
公孫郝仁:“要是你不想說,我也不會自討沒趣,咱們換個話題,你這頭發保養的不錯啊,雪白雪白的,從哪兒染得,這技術還真是比那幾家京城名剪都好!”
涅梵晨:“……”
公孫郝仁撓頭:“好吧,我就問一個我最關心的問題,你可一定要回答我!那個……你跟白小姐是啥關系?白小姐有男朋友了嗎?”
涅梵晨側目,冷氣,冷眼:“……”
公孫郝仁:“當我沒問……”
不得不說,葉律青傳承自御醫世家的醫術的確沒話說,很快就做完了手術,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
白玉糖立刻焦急地問道,“怎么樣,阿木沒事吧?”
“放心,他是我看過身體素質最好病人,雖然……”葉律青呆呆的撓了撓頭,頗有幾分不好意思,“我沒看過幾個病人……那個,謝謝你相信我的醫術……”
白玉糖黑線,“先不說這個,阿木現在怎么樣?”
“哦,我已經把他左肩和右腿的彈頭取出來了,并且給他服用了我煉制的補血丸,還有葉家秘制的金瘡藥給他敷了傷口,內外兼顧,應該過幾天就沒事了,現在,由于麻藥的作用,他還在昏迷,過幾個鐘頭就應該清醒了。”葉律青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醫者的自信,神情可愛。
“嗯,謝謝你,我現在進去看看他。”
就在白玉糖快要推門的時候,葉律青有些躊躇的羞澀道,“那個……你……你沒事吧?”
白玉糖倒是沒想到葉律青這只二次元也會主動關心人了,登時柔美一笑,猶如四季花開,“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房間中,鐵木的左肩和右腿都纏著繃帶,壯碩健美的身材一覽無余,竟是性感的令人發指。
白玉糖平日里經常見到鐵木赤膊練功,倒是沒什么感受,但是今天,不知怎的,她竟是有些臉色發紅,心跳也快了幾分。
她靜靜的坐到鐵木身邊,動作輕緩到了極致。
誰知道鐵木竟是好像意識到她的到來一般,直接伸出了右手,抓在了白玉糖的手上,嘴里無意識的呢喃:“姐姐……”
白玉糖以為鐵木醒了,不由的輕喚一聲,“阿木……”
仔細再一瞧,才發現,這廝根本就是本能的反應,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
白玉糖的心越發的柔軟,“這個傻瓜……”
這時,她發現鐵木在睡夢中竟是不住的蹙眉,心想:這必定是麻藥的藥效減退,導致他的傷口疼痛難忍。
白玉糖突然心神一動。
當初,在西域時,那些神秘能量可以醫治夜雪狼王的傷勢,不知道對于人體管不管用?
應該沒問題吧,畢竟這些神秘能量已經不止一次的改造過自己的身體。
想到就做!
白玉糖順勢將體內儲存的神秘能量,沿著經脈運送到左手上,再沿著鐵木的右手傳送到他的左肩和右腿。
若是打開繃帶就會發現,鐵木的傷勢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轉好,那種舒暢的感覺令鐵木不由得松開了眉眼,無意識的發出一陣舒服的低吟。
白玉糖見這招有效,不由得加大了輸出的力度。
誰知就在這時,鐵木竟是突然間睜開了眼睛!
這一下子可是真真嚇了白玉糖一跳,雖然她在心底里對鐵木絕對的信任,但是,聚寶盆和神秘能量畢竟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
白玉糖趕忙將能量不著痕跡的收回,真心的關切道,“阿木,你醒了,覺得怎么樣?”
“姐姐……”鐵木看到白玉糖守在他的床邊,野性粗狂的俊臉立刻紅云籠罩,一臉幸福道,“姐姐一直在我的身邊?”
“嗯,一直在。”白玉糖點了點頭,為鐵木理了理凌亂的烏發。
“難怪!”鐵木傻傻的笑道,“要我說剛剛怎么那么舒服呢,原來是因為姐姐在我身邊的緣故,我現在渾身上下都覺得好受多了,充滿了力量,姐姐,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能離開我!”
“放心,你是我的親人,我怎么會離開你。”白玉糖聽了鐵木的話,不由得心中如釋重負,臉上笑靨如花。
鐵木聞言,卻是微微的滯了滯,臉上瞬間染上了俊美憨直的笑顏,掩下了眼底的那一份疑惑和失落。
不得不說,鐵木纏人的功夫也是天底下獨一份兒,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白玉糖在他的房間里呆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
反正一出房門,迎接她的就是涅梵晨的那一張沒有絲毫表情的仙佛臉,聲音清冷的像是浸了冰,“怎么進去那么久?”
“鐵木受傷了,我進去照顧他,怎么就久了,我媽和夏允杰也還沒聊完呢吧!”白玉糖完全不知道涅梵晨無緣無故放什么冷氣,家里有空調好嗎!
站在一旁的公孫郝仁見到白玉糖卻是一臉的春光,木有辦法,跟涅梵晨呆著,差點沒憋死他,現在看到白玉糖,簡直跟看到救世主沒兩樣,“他們應該就快出來了,以我對那哥們兒的了解,說了這么半天,他應該發揮的差不多了!”
果然,公孫郝仁的話音剛落,夏允杰和夏婉婷就在里屋走了出來。
瞧著夏婉婷那眼眶紅紅的樣子,分明就是哭過了,哭的還不輕!
白玉糖登時眸光如刀的瞪向夏允杰,“你咋回事,居然讓我媽這么傷心?!”
“誤會,誤會,不是傷心,是感動……喜極而泣,對!就是喜極而泣,我哪敢惹小姑傷心啊!”夏允杰趕忙一臉冤枉的解釋道,不知怎的,可能是見過白玉糖那快準狠的身手之后被嚇著了,反正他現在對白玉糖是又敬又怕,徹底由妹控,轉為了妹奴!
夏婉婷也知道自家閨女緊張自己,不由的露出了溫婉的笑顏,“小杰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高興的,小糖,你別怪他。”
聽著夏婉婷替夏允杰解釋,白玉糖著時有些嫉妒,還小杰?!居然敢搶她老媽,這筆賬算是記下了!
瞧著白玉糖的眼色越來越不善,夏允杰哪敢多呆,直接訕訕的笑道,“今天我們在這里留的時間也挺長了,就先走了,小姑,你別忘了咱們定下的日子,到時候,我過來接你和表妹!”
“好,小杰,你們兩個慢走啊!”夏婉婷熱情的送夏允杰和公孫郝仁二人離開。
白玉糖卻是若有所思:看來母親已經決定回夏家了,連日子都定下了!
夏允杰等人走后,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也先后前來探望,不過瞧著白玉糖這邊兒沒什么事,小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因為,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們去做,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皇家會館的總統包間中。
夏允杰看著他調動人手,一下午收集來的資料,只覺得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目眥欲裂,“媽的,這些年我小姑還有表妹,居然就過得是這樣的日子,白家,好一個白家!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你也別激動,”公孫郝仁瀟灑的坐在沙發上,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唇邊流瀉著明媚的春色,梨渦微陷,“這白家雖然不仁不義,但畢竟是你小姑丈夫的家族,一下子出手太重了不好。其實,一只老虎,只要拔了它的牙齒,砍了它的爪子,切了它的尾巴,就算它還是老虎,也沒什么可畏懼的了,到時候,怎么處置,就看你表妹他們的了,你只要把路鋪好了就成,決定還是要讓她們來做的!要我說,這件事你最好通知下你們家老爺子,只要你們家老爺子出手,就太容易了,比碾死只螞蟻也困難不了多少,省得你弄出什么紕漏。”
“你說的對,這件事我的確要盡早通知爺爺,既然已經確定了,讓老爺子早點知道也好,畢竟,爺爺已經等了四十多年,盼了四十多年,也傷心了四十多年啊!”夏允杰感慨的透過落地玻璃窗,看著窗外的月色溶溶,萬家燈火,眼中卻是閃爍著灼灼的火光,“想必,老爺子出手,會讓白家更難受吧!”
同一個夜晚,同一方星空。
夏婉婷和白玉糖母女兩個也在月光下長談。
“媽,真的決定了嗎?會不會太倉促了?”白玉糖瞧著夏婉婷溫婉的側臉,沉靜的問道。
“我今天聽小杰說了很多關于你姥姥,姥爺的事情,我就一直在想,若是我當年不小心將你遺失了……會如何?想來想去,答案只有四個字:痛不欲生。人同此心,做了這么多年的孤兒,我也很想見一見自己的父母,盡一盡孝道,”夏婉婷的聲音嫻靜溫柔,卻飽含著濃濃的感情,“還有你,小糖,作為一個母親,我想讓你擁有更多的家人,更多的溫暖,更強大的后盾,更廣闊的天空,所以,私自做了這個決定,你會怪我嗎?”
白玉糖聞言,笑容宛若日月星河,璀璨耀眼,撒嬌一般的靠在夏婉婷的肩膀上,“媽,你說的什么話,我怎么會怪你,好,就這么定了,我就陪老媽一起去,見見我們失散多年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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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明天要請一天假,停更一天,整理一下思路,后面的情節太多了,歡歡也要理順一下,休息休息,望親們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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