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白玉糖等人終于回到了京城。
她回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撥了一筆五千萬的捐款,給羅布山寨,相信有了這筆錢,再加上軍隊和醫療隊的幫助,想要重建恢復和發展羅布山寨,絕對沒有什么大問題。
而卓格,并沒有跟隨白玉糖一起回到京城,而是跟著龍家兄弟去了特種部隊,他想要變強,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從軍隊中歷練自己,對于這一點,卓格也沒有半句怨言,相當的服從命令。
白玉糖這次的樓蘭之行,總共耗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她離開的這一個月,白氏博物館在陸言卿的打理下,已經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紅火。
一般來講,大部分的個人博物館,甚至是國家博物館,都是為了宣傳文化,而建立的,并不是盈利性的機構,想要從中賺錢更是千難萬難。
但是,白玉糖的這家博物館,竟是打破了這個慣例,因為每天的參觀者絡繹不絕,可謂是日進斗金。
而且,她發現,在博物館中還多了不少新面孔,用陸言卿的話來說,這些都是慕名前來的人才。
白玉糖發現,杜老和顧老的孫子,杜月鳴和顧家生,也是赫然在列。
她還記得,當初定位時候,這兩個人對于她的博物館還心存質疑,甚至是不屑一顧,現在居然來她的博物館任職,從這一點上,就不難看出,白氏博物館的名氣大到了何種程度。
于是乎,在她回來的第二天,她就將這次樓蘭之行,得到的埃及法老的黃金面具,星辰鐵的長鏃,兩塊兒獸骨和九尊小型的敦煌彩塑交給了鑒定部門。
經過鑒定之后,終于確定那面埃及法老的黃金面具的確是埃及第四皇朝的法老斯尼夫魯之物。
該怎么評價這位法老呢?
應該說他是埃及最負盛名的法老之一,最重要的是,埃及的金字塔時代,就是從這位法老的手中開創的。
得到這個結果之后,白氏博物館鑒定部門的技術人員,全部都沸騰了!
這還不算什么,當他們驗證出,那枚星辰鐵的長鏃距今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的時候,也基本確定,這枚長鏃很可能是當初的樓蘭古國打造的皇室象征之物。
還有那九尊敦煌的彩塑,眾所周知,敦煌彩塑一般都是大型的雕刻,壁畫雕刻等等,像這樣小巧玲瓏的敦煌佛像實在是堪稱罕見。
當然,這其中最壓軸的,還要數那兩塊兒殘缺不全的獸骨。
要知道這兩塊頭骨的形狀,似馬似鹿,頭上生角,堅硬無比,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相信它的出現,會讓生物學界,考古學界和史學界,發生一次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事實也的確如此。
當這些東西被白氏博物館隆重推出之后,再次在全球的學術界引爆了一股熱潮。
埃及的史學家,全球的動物學家,考古學家,紛紛向白氏博物館致電,謀求合作,共同研究這些偉大的發現。
若是考古學界也有潮流一說,那么白氏博物館絕對是站在了時代的前沿,它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一眾專家學者的心肝兒!
如今白市博物館的名聲,絕對是全球知名,就連故宮博物館也是望塵莫及。
就在白氏博物館如火如荼的時候,白玉糖倒是閑了下來,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每天不是陪著姬長生聊天,就是陪著于秀梅和夏忠國解悶兒,當然,她一天中的大部分時候,都在陪著夏婉婷和田甜采購。
具體來說,是陪著自家老媽和閨蜜采購嫁妝。
原因無他,這兩人竟是分別準備結婚了!
其實算起來,夏婉婷和姬書楊,田甜和韓胖子在一起的時間都不算短了,結婚也是理所當然。
對此,白玉糖唯有祝福和欣喜。
這日,她又陪著夏婉婷和田甜上街,龍家兄弟自然是寸步不離,負責保護。
雖然,現在葉家蒙受了巨大的損失,已經早就退出了京城,但是為了預防他們突發的反撲,賀沛然這些天幾乎是成了三陪,天天陪在白玉糖的身邊。
不得不說,相比較于夏云朗等人追查葉家人的蹤跡,忙得夠嗆,賀沛然這個京城的大忙人,相比之下,反而成了最閑的一個。
“伯母,玉兒,你們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把東西放到車上,順便把車開過來?!辟R沛然剛硬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隨即就任勞任怨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朝著停在路旁的豪車走去,絲毫不假手他人。
田甜見此,不由得挽著白玉糖的胳膊,揶揄道,“嘖嘖,姐妹,你真牛掰啊,這位可是京城的**局長啊,就這么給你鞍前馬后的,也只有你才能把這種冷面冰山給捂暖和了,夏姨,你說的我說的對不?”
“你這丫頭?。 毕耐矜蔑@然也是心情極好,用手指點了點田甜的俏鼻,“都要結婚了,還是這么口沒遮攔。”
“口沒遮攔還沒什么,”白玉糖清華灼灼的笑容中帶了幾分戲謔,“這嘴巴要是停不下來可就慘了,我說,你這幾天吃的也太多了吧,小心到時候胖回去,穿不下韓胖子特地從米蘭給你定制的那身兒婚紗!”
“我有什么可擔心的,這不是還有你呢嗎,大不了到時候我再減個肥,順便兒給你的白氏御藥房,來個二次宣傳?!碧锾鹚翢o忌憚的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蘋果派,吃的津津有味,“對了,夏姨,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楊叔叔給您訂做的婚紗也是從米蘭空運過來的吧,還是著名設計師卡丁奧博的作品,嘿嘿,楊叔叔對您可真好。”
夏婉婷聽到田甜夸獎姬書楊,溫婉的面上立刻露出了如水的笑顏,光彩照人,“小韓也是個好孩子,你這丫頭可別總欺負人家了。”
“他就喜歡被我欺負!”田甜大言不慚道,臉上同樣一臉的幸福。
眼見,夏婉婷和田甜如此開心,白玉糖自然也心情飛揚。
“媽,湯圓兒,你們兩個在這兒等會兒,我去幫沛然一把。”
白玉糖剛想離開,就見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就像是剎車不急一般,突然間沖出馬路,朝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撞去。
那小孩子離她們的距離非常之近,白玉糖見此,當機立斷的喝道,“龍毓東,救人!”
龍毓東得了命令,反應非常的迅速,第一時間,抱著那名小孩子滾到了一邊,而白玉糖和龍毓南則是將周圍的人群給及時驅散,省的造成什么不必要的傷亡。
白玉糖以為,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她正要松下一口氣,就見又有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從那輛奔馳車的后面沖了出來,直接朝著夏婉婷和田甜二人撞去。
白玉糖這才驚覺:這次的事件根本不是一個意外,他們分明就是朝著自己身邊的人去的!
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白玉糖就算反應過來,也來不及多想,她運用昆侖鏡瞬移的能力,一個閃身,就沖到了夏婉婷和田甜的身邊,將她二人推了出去。
“姐妹!”
“小糖!”
夏婉婷和田甜驚魂未定,卻是本能的擔憂出聲。
就在這時,只聽‘碰’的一聲,白玉糖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不過,她卻不是被撞出去的,在車子撞過來的那一瞬間,她一腳踏在了車身上,利用反作用力,飛出了數十米遠,從容灑脫,翩若驚鴻,直讓路人驚艷出聲。
這個時候,龍家兄弟也都趕了上來。
那兩輛車上的司機,見到事不可為,立刻就想逃跑,但是,他們的車卻是第一時間就被賀沛然的豪車攔了下來。
這個地段正處于京城的繁華地區,到處都是巡邏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自然也是迅速的趕了過來,他們跟賀沛然里應外合,圍追堵截,很容易就將那兩名司機,逮捕歸案。
“小糖,你怎么樣?沒事吧?”賀沛然將犯人交給**之后,就急忙過來查看白玉糖的情況。
“我沒什么事兒,人抓到了吧,沛然,我要知道他們為什么這么做,是誰指示他們的!”白玉糖的墨眸深不見底,沉靜的聲音中滿是冷凝。
說真的,若是這些人針對她,她倒是不會這么生氣,可是,這些人居然敢打她親人朋友的主意,簡直就是刺中了她的逆鱗!
沒有人可以破壞她家人的幸福,她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
“你放心,最遲今晚,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辟R沛然保證道。
只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那兩名司機在去**局的路上,就服毒自殺了,根本沒有給**審問的機會。
白玉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因為她已經隱隱猜到了背后的主謀是誰。
夜晚,殘月星稀。
此刻,涅梵晨,夏云朗,歐陽歡,鐵木,龍御錚和賀沛然幾人正圍坐在白玉糖的四周,討論著白日的突發事件。
“……以上就是今天白天事情的經過,那兩名疑犯,已經在途中自殺身亡,經法醫驗證,他們死于藏在牙縫中的劇毒,這兩人顯然是有備而來?!辟R沛然將白天的事情做出了詳細的描述,冷硬的分析道。
白玉糖聞言,波瀾不驚的問道,“查到那兩個人的身份了嗎?”
“查到了,他們表面上,一個是商人,另一個是司機,但事實上,他們跟倭國人,卻有一定的接觸,根據證據顯示,這兩個人都是倭國潛藏在京城內部的特工人員?!?
不得不說,賀沛然的效率還是相當高的,不過大半天的時間,已經查出了這么隱蔽的事實。
“哦?”白玉糖聞言,倒是皺了皺眉,“我還以為這件事是葉家做的?!?
“玉兒想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是葉家人做的?!毕脑评蕛炑诺男Φ?。
白玉糖秀眉微蹙,“六叔,怎么說?”
“很簡單,葉家現在正龜縮在倭國,而他們一向跟倭國的三大家族渡邊家族,野田家族和創尚家族交好,而這三大家族中有不少的當權者,他們的手頭必定握著很多華夏國的特工資源,只要葉家動動嘴巴,用用手段,這些人便會在華夏國采取行動?!毕脑评士隙ǖ恼f道。
這時,龍御錚也面露不屑的補充道,“而且,根據我們龍家探子的回報,這些日子,葉家跟倭國三大家族還有最大的地下黑手黨,山口組,來往的十分密切,我想他們一定是在樓蘭吃了大虧,準備用這些卑鄙的手段,來出一口氣!”
“哼,葉家人是在找死!”鐵木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讓整個地面都顫了顫。
此刻,白玉糖卻是笑了,笑的靜若幽蘭,惑如薔薇,那聲音像是染了月華的湖水,溢著絲絲涼氣,“阿木說的沒錯,葉家人的確是在找死?!?
“玉兒打算怎么做?”涅梵晨轉動佛珠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清冷的笑問道。
白玉糖唇邊的弧度又加深了幾許,越發的魅惑天成,“被動挨打一向不是我的作風,既然葉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觸我逆鱗,我要是不送他們一份兒大禮,不就太說不過去了嗎?六叔,你剛剛說葉家人現在龜縮在倭國,對吧?”
“玉兒,你難道是想……”
白玉糖搶先一步,將夏云朗的話接了下去,“沒錯,我要主動出擊!只要把葉家在倭國的勢力連根拔起,打疼他們,我看他們還怎么耍手段!”
“糖糖,你決定了?去倭國可是又不小的風險啊。”聽到白玉糖這個決定,就連一向大膽的歐陽歡都是斟酌起來。
白玉糖卻是毫不退縮,“是,我決定了,葉家人手上不是有兩件上古神器嗎?憑什么就只準他們搶咱們,我這次就是要去端了他們的老窩,把上古神器搶回來!”
“說得好!既然白小姐都這么說了,那我龍御錚就陪你玩一票大的!”龍御錚直接豪爽的笑道,“歐陽大少,你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
“哼,龍御錚你少說廢話,我是擔心糖糖的安危,不管糖糖去哪兒,我是一定要陪著的。”歐陽歡不甘示弱道。
鐵木和涅梵晨自然也沒有異議,完全以白玉糖的意志為轉移。
賀沛然雖然想說些什么,最終也只是剛硬的點了點頭。
夏云朗見此,直接優雅的笑道,“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明天就安排飛機,既然要去就雷厲風行,咱們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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