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糖從地下黑市拍賣,得到倭國古畫開始,省略了和葉家槍戰的部分,將尋寶的過程,簡單的對姬長生敘述了一遍。
這老爺子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聽完之后,臉上全是感慨。
“知道嗎,丫頭,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情,就是收了你這么個徒弟,有眼力,有機緣,你日后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哎,我現在對你這丫頭的收藏可是眼饞的緊啊!”
“姬爺爺,用不著這么夸張吧。”白玉糖淡淡的笑道。
“夸張?”姬長生嚴肅的搖了搖頭,“糖丫頭,恐怕你還不知道你這次立了多大的功吧,旁的不說,就單單是我屋子里的這幾件瓷器,外加這套十二生肖獸首,要是被那些故宮博古館的老古董知道了,就得高興瘋了不可!”
“再說了,你這批寶藏可不僅僅是失而復得這么簡單!恐怕你還不了解那件曜日羽衣的價值吧!”
“曜日羽衣?”白玉糖想起那套集日月光輝于一體的華服,沉靜的勾了勾唇角,“我倒是了解一些,曜日羽衣是倭國飛鳥時代的第一位女皇——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其材質用的是傳說中的天蠶絲,鮫人麟和鮫人淚,其價值不可估量。”
“你說的沒錯,”姬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向沉穩祥和的眼中帶著些精光,“不過,你卻忽視了它的政治意義。”
白玉糖峨眉微蹙,“政治意義?”
“對!政治意義!你要知道,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曜日羽衣,乃是飛鳥時代最富盛名的奇珍之首,同時也是皇權的象征,它的地位就如同華夏國傳世的和氏璧玉璽,是國家權力的代表!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倭國國內的證據動蕩,有好幾個傳承百年的家族,都在尋找曜日羽衣,不夸張的說,有了曜日羽衣,那些家族將會對現任倭國天皇的皇權產生影響,只可惜,他們爭得斗破血流,都不會想到,這曜日羽衣,竟是落到了你的手上!哈哈哈……”
姬長生畢竟是在抗戰年代走過來的,胸中對于倭國人依舊是潛藏了不少的仇恨,如今說到自豪處,竟是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很有些志得意滿的味道。
白玉糖倒是沒想到,曜日羽衣的意義竟是這般重大,不由得暗暗咋舌,“看來我要好好保管這套衣服了。”
“當然要好好保管,不但要保管,還要保密!”姬長生的聲音陡然間嚴肅了幾分,“要是讓倭國人知道這套曜日羽衣在你手里,丫頭,你可就麻煩了。”
“姬爺爺放心,若是他們真敢來,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麻煩。”白玉糖眸光瀲滟的一笑,笑容恬然。
她不喜歡高調,但也不會怕事,而且她相信,倭國人也沒那個膽子,在刀鋒組織的眼皮子地下活動。
姬長生顯然也沒將倭國人的威脅放在眼中,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同樣不簡單。
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丫頭啊,有了這批東西,你的收藏也不少了,差不多能開博物館了,這次你應該不會推辭了吧!”姬長生這老頭子很是期待的問道。
“的確,我現在是有這個心思了,不過,這博物館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開起來的,物件,場地,金錢,人才,缺一不可,現在,物件有了,金錢嘛,我也算是多了幾條來路,勉強沒有問題,只是這場地和人才……”
白玉糖微微遲疑,這博物館要真建起來,擔心的事情可是相當不少啊!
姬長生聽白玉糖提到人才,不由笑瞇瞇的說道,“說起人才,你這丫頭不是已經網羅了一個嗎,你可別告訴我,你幫助余笑笑,只是單純出于同情哦。”
“我的功利性有那么強嗎,不過,我的確看上了他哥哥,余秋白很有才華。”白玉糖嗔怪的笑了笑,卻并沒有否認。
姬長生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你的眼光不錯,那小子是個可造之材!”
“怎么,您見過他?”白玉糖擺弄著一件獸首,回頭問道。
“不但見過,還教了他點兒東西,要是沒有你,說不定,我就認這小子當徒弟了。”姬長生的字里行間,毫不掩飾對于余秋白的喜愛。
白玉糖嫣然輕笑,“看來您對他很欣賞啊,對了,我來這兒這么半天了,怎么沒看到笑笑,照您剛才的說法,余秋白應該已經被賀沛然從局子里弄出來了吧,怎么我沒看到他們人呢?”
姬長生聞言,慈祥的笑臉立時垮了幾分,嘆氣道,“哎,你是不知道,余秋白那小子,真跟茅坑里的石頭差不多,擰得很,剛出了局子,在我這大院里住了沒幾天,就帶著她妹妹搬出去了,就連老頭子想自掏腰包,給他點補助,這小子都不同意,別看他長得眉清目秀的,那脾氣真真讓人沒轍!”
瞧著姬長生近乎捶胸頓足的模樣,白玉糖就知道,余秋白那堅挺的自尊心,必定是讓這老頭子的愛才之心碰了壁。
估計這老頭子這會兒還郁悶呢!
白玉糖笑的狡黠靈動,“您就別抱怨了,明明對余秋白欣賞的很,對了,他們現在住在哪兒呢,您有地址嗎?”
“那,這是那小子留給你的,應該是他現在住的地方,一個不足三十平的小公寓。”姬長生遞出了一張便簽紙,氣哼哼的說道。
白玉糖接過紙條后,直接看了看,將其上的所寫記在了腦子里,然后安慰一般的笑道,“行了,我明天去看看,您就別擔心了。”
姬長生聞言,就像是被揭穿了心思,喃喃了一聲,“我老頭子哪里擔心了,真是!”
眼瞧著姬長生如此死不承認的態度,白玉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頭子還真是跟自家外婆一樣,越發的像小孩子了。
這時,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開口說道,“姬爺爺,我還有個事兒,最近,我也想買套房子,搬出去住,房子最好是您這樣的四合院結構,面積要大,還要有地下室,不知道您有沒有什么好介紹?”
姬長生聞言,聲音立刻抬高了八度,瞪了瞪眼睛,吹胡子道,“怎么?你也要搬出去,住在姬爺爺這兒不好嗎?”
“當然不是。”白玉糖淡然輕笑的安撫道,“您也知道,我現在手頭的收藏品越來越多,您的收藏室都快要裝不下了,現在也是時候擁有自己的地方了,再說,我總要搬出去的,又不是不回來,我那房間可不許被別人占了。”
白玉糖如此親昵的言語,讓姬長生的心里登時好過了不少,不過,臉上仍舊殘留著幾分怨念,“既然你這丫頭都這么說了,姬爺爺也無話可說,都隨你吧,不過,你可要記著自己的承諾,沒事兒就回來就住幾天,這里就是你第二個家。”
“姬爺爺放心,我知道的。”白玉糖心中溫暖,笑若深谷中迎風搖曳的幽蘭。
瞧著白玉糖那動人心扉的笑顏,姬長生的臉色算是徹底好了起來,慈祥的笑道,“對了,你剛剛不說‘好介紹’嗎,我倒真有一個人選。”
“哦,是誰?”白玉糖問道。
“謝家的小子謝丹臣,這小子啊真不愧是謝耀祖的兒子,跟他爸一個德性,全都鉆錢眼兒里去了,不過,他經商是真真有一套,尤其是房地產,被他玩的風生水起,據我所知,這小子的手上可是有好幾套老宅子,相當的搶手,要是你有心思,我可以幫你搭個線兒,對了,他手上還有幾塊兒相當好的地皮,你要是想建博物館,從他身上下手,沒錯的。”姬長生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須,笑的像一只老狐貍。
白玉糖聞言,心中微動,“那就謝謝姬爺爺了,您盡快幫我聯系吧,我雖然跟他見過一面,不過,跟陌生人差不多。”
“你見過他?”姬長生似笑非笑道,“那你應該知道,這小子可是不折不扣的周扒皮啊,你想從他手上買房子和地皮,想不大出血,恐怕都不可能!老頭子倒要看看熱鬧,你們倆到底是誰宰誰。”
“行,您就瞧著吧。”白玉糖笑的自信,一雙動人心魄的半月墨玉眼,眸光灼灼,燦若七彩星辰。
白玉糖離開了書房之后,就直奔姬長生的藏寶室,取出那下半卷徐福筆記,交給了龍毓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卷筆記交到葉律青的手上。
她可是一直都沒有忘記葉律青對于丹藥的執著,她相信,有了這下卷徐福筆記,葉律青一定能將丹藥煉制出來。
夜晚,月朗星稀,晚風輕拂,十月末旬,夏日的暑氣早就消失殆盡,冷月揮灑的月華,讓大地似乎多了幾分冷意。
此刻,白玉糖已然是洗了澡,換上了舒適的衣服。
她盤坐在柔軟的大床上,將一個木盒拿了出來,輕輕打開。
這木盒中裝的,赫然是地下石洞中,讓聚寶盆無比渴求的那只紅銅色細口圓身蛇嘴壺!
沒了木盒的阻擋,白玉糖丹田中的聚寶盆已然是近乎瘋狂,那種垂涎的情緒,像是凝成了幾把大錘,撞擊著她堅韌的理智。
終于,白玉糖放開了自己對于聚寶盆的壓制,任由這個貪吃的吃貨飛出體外,噴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將那只紅銅色細口圓身蛇嘴壺包裹其中。
就如同前四次一樣,那只紅銅色細口圓身蛇嘴壺逐漸變小,化為一道金紅色的流光,飛入了聚寶盆內壁的刻畫之上。
登時,整個聚寶盆紅光大盛,其中夾雜著絲絲金色,好似燃燒的烈焰,形成了一個宛如結界一般的圓球,將白玉糖包裹進去,漂浮在半空中。
當聚寶盆飛回到丹田中的那一剎,白玉糖只感到一股兇猛的炙熱在她的體內爆炸開來!
不得不說,這一次上古神器歸位跟上四次有本質的區別。
不同于往日的洗髓易經,這一次似乎是在鍛神煉骨一般,疼痛的令人發指,那股火熱仿佛要融入她的經脈血肉,與她合為一體……
白玉糖緊咬牙關,感受著這股煉體之痛,只覺得時間過得極其緩慢。
終于,就在她的神智近乎模糊的時候,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終于出現在她的腦海:煉妖歸位!
盡管融合已經完成,白玉糖丹田中的灼熱卻并沒有降低多少。
雖然她皮膚的溫度已經恢復了正常,結界也消失不見,但她的胸口仍舊是熱的發慌,那本就近乎崩潰的理智,終于漸漸的模糊起來……
就在這時,一陣夾雜著優曇花香的清風突然從窗口吹拂了進來。
白玉糖在朦朧中,只覺得有一團極其清冷的氣息在向她靠近,那種沁人的涼意,于她來說,仿佛黑暗中的星光,夏日里的冰山,無比的渴求。
她近乎本能的站起身來,朝著那股讓人舒服的氣息摸索而去。
一把將‘冰山’抱住,她踮起腳尖,想要將全身都緊貼在冰山之上,她的頭微微前傾,卻是意外碰到了一雙散發著冰雪香氣的柔軟唇瓣!
白玉糖現在意識模糊,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覺得整個人舒服了很多,本能的伸出香舌,舔了舔那軟軟的涼涼的東西。
結果,她緊靠的‘冰山’,卻是驟然變得僵硬起來。
白玉糖似乎并不滿意‘冰山’變得如此僵硬,纖柔的身體不由得在‘冰山’上蹭了蹭。
她近乎被關閉的聽覺,似乎聽到了一聲低吟……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冰雪似乎呈洶涌澎湃之勢,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她的唇瓣似乎風雨中搖曳的花瓣,被溫軟而又霸道的蹂躪。
白玉糖只覺得‘冰山’似乎活動了起來,反客為主,讓她整個人都不能動彈。
漸漸的……
她的身體中的熱潮慢慢退卻了,就在她的意識恢復的一剎,一股更大的刺激卻是陡然從她的纖腰和唇瓣傳來。
白玉糖只覺得剛剛降溫的身體,忽的一聲竟是再次燃燒起來,晶瑩剔透的雪膚染出了靡麗的胭脂色。
她驟然睜開眼睛!
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似乎與她不分彼此,白玉糖幾乎能看清那一根根纖長的睫毛!
近乎紅腫的唇瓣上傳來的冰涼酥麻的觸感,終于讓她陡然清醒!
白玉糖用力一推,直接掙脫了那個散發著優曇花香的懷抱。
“涅梵晨,你……你怎么會出現在我的房間的!”白玉糖此刻面若朝霞,眼神閃躲,明顯有些色厲內苒。
所以,她沒有發現,站在她對面的佛子大人同樣臉色緋紅,一雙充滿神性的清冷眸子,猶如墜入魔道,染上了讓人癡狂的**,勾魂攝魄,傾國傾城。
涅梵晨凝望著白玉糖,那種眼神宛如朝圣一般,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貪戀。
不過,他周身的氣息卻狀似恢復了往日的圣潔清冷,冰白色的唇瓣微微的動了動,聲音略顯低啞,“因為感受到你似乎出了些狀況,我很擔心,就過來看看。”
涅梵晨的答案,理直氣壯的讓白玉糖挑不出錯處,她努力的讓自己沉靜下來,臉上的胭脂色似乎轉為了淡淡的粉色,猶如迎春而開的八重霞櫻。
“我們……剛剛……做了什么?”
白玉糖試圖搞清楚剛剛的情況,但是,涅梵晨的下一句話,讓她沉靜下來的神經再次變得潰不成軍。
“我們剛剛接吻了,是深吻,舌吻,而且是玉兒主動的,你用強了。”涅梵晨回答的清冷自然。
那圣潔出塵的姿態,讓白玉糖不由得生出了一種褻瀆神佛的罪惡感。
雖然她昏昏沉沉的,但并不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她隱隱知道,這尊佛蓮說的是事實。
白玉糖白玉般的耳朵可愛的顫了顫,輕咳著尷尬道,“咳咳……我不是故意的,那個我剛剛神智有些不清楚……”
涅梵晨的聲音驟然間冷了幾分,義正言辭道,“我不接受解釋和道歉,只要補償。”
“補償?”
白玉糖迷惑的抬頭,此刻的她就像是疏于防備的麋鹿,水眸瀲滟,魅惑天成。
涅梵晨終于不再忍耐,眼眸中濃烈的**破冰而出,冰白色的唇瓣發出了有人沉淪的音符。
“沒錯,補償,像這樣……”
他再次將白玉糖攬入懷中,攻城略地。
由仙入魔,只在一瞬之間。
此刻,白玉糖只覺得自己的眼耳口鼻,似乎都充斥著一股優曇花香,唇舌間,似乎含入了柔軟的蓮瓣,帶著霸道的氣息,讓她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
不得不說,比起神志模糊的時候,這一次的感覺更為真切!
白玉糖甚至能聽到自己宛如打鼓的心跳聲!
那種令人心悸的節奏,讓她驟然間拉開了與涅梵晨的距離,羞憤的叫道,“涅梵晨!”
“我在。”
涅梵晨唇角的笑容委實太過燦爛,似乎在一瞬間就綻放了千世百劫的優曇,聲音中帶著一股滿足的寵溺。
這樣的佛子大人讓白玉糖到了嘴邊的話,竟是再也說不出口,嗔怪的輕嘆道,“算了,補償也補償過了,現在我們就兩清了,這件事你以后不能再提起,現在你出去,以后禁止爬窗戶!”
“好,你說了算。”涅梵晨動作唯美的撫了撫自己的唇瓣,那清冷的眉眼似乎染上了禁欲的情【河蟹】色味道,簡直要人血命!
“你現在就出去!”白玉糖故作沉靜的說道,手指僵硬的指了指門口。
涅梵晨并沒有反駁,只是清冷的笑了笑,直接步履從容的出了門。
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涅梵晨的右手輕輕的撫上了自己的心臟。
那里正以一種瘋狂的頻率,火熱的跳動著。
佛子大人遠遠沒有他表面上那般平靜!
他不由得抬頭,望著九天之上的明月,清冷的聲音堅定的無可撼動,“現在煉妖也歸位了,東皇鐘,神農鼎,軒轅劍,女媧石,煉妖壺……命運已經開始了輪轉,再沒了回旋的余地,不管是命是劫,是孽是緣,我都不會放手!”
白玉糖心頭凌亂,自然是沒有注意涅梵晨出門后說了什么。
不管她往昔如何聰慧睿智,沉靜自若,但在情愛上,完全是白紙一張,現在這張白紙染了蓮花色,自然是難以平靜。
直到佛子大人的氣息離開之后,她才算是真正舒了一口氣,臉上的紅潮慢慢退卻。
冷靜之后,白玉糖不由暗暗誹謗:她本以為這尊佛蓮不過是草食動物,如今看來,真是失策啊失策,這人分明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肉食男!
而自己似乎對這尊佛蓮動心了……
白玉糖搖了搖頭,終是壓下了這種讓自己陌生的感覺和認知。
這時,她才有了心情,感受身體的變化。
不得不說,這一次聚寶盆帶給她的改造完全不同以往。
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經脈和丹田中似乎盤踞著一股金紅色的力量,灼熱的令人心悸。
白玉糖集中心神,就像是調動神秘能量那般,將金紅色的能量,慢慢的凝于指端,只聽‘噗’地一聲。
她的水蔥一般白嫩的玉指上,竟是燃起了一道跳動的火苗!
沒錯,就是火苗!
而且是一團暗紅色的火焰,其中流淌著星辰一般的金色,美麗的讓人驚嘆!
但,就是這拇指大小的一小團火苗,竟是讓周圍的空氣扭曲了一般,白玉糖瞬間趕到了幾絲窒息!
“這到底是什么?”
就在白玉糖滿腹疑惑,喃喃自語的時候,她腦海中來自聚寶盆的傳承,適時的傳來了一股信息:焚世金焱——煉妖壺的本源之火,能夠煉化世間萬物,是世間妖獸的克星。
白玉糖不由的瞠目結舌,這東西貌似太逆天了吧!
更逆天的是,自己居然掌握了這么一種火焰?!
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讓白玉糖直接拿起了書桌上一只做擺設用的銅爐,與此同時,另一只手指上冒出了一縷焚世金焱,輕輕的朝著銅爐一點。
就在白玉糖緊張的注視中,那銅爐竟是一寸寸的化為了飛灰,瞬間飄散,連渣都沒有剩下!
白玉糖登時目瞪口呆,喃喃道,“太霸道了!”
------題外話------
女主的初吻和第二吻終于送出去了,歡歡這親媽舍不得啊!
怎么著以后,也得讓女主在親回來解解氣,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