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朝暮微微點頭,幫助陳煜把衣服拿過來之后,她就重新躺會到了床上去,毯子蓋住她的身體,大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一直盯著在穿衣服的陳煜看。
將陳煜的身材全部看了一遍,尤其在看到陳煜穿內(nèi)褲的時候,臉色不禁一紅,那么大的東西是怎么進入自己身體里面的。
“注意安全!”見到陳煜穿好了衣服,齊朝暮叮囑到。
陳煜在齊朝暮的額頭吻了一下子,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嗯,你早點休息吧,畢竟今天......”
壞笑看著齊朝暮,弄的齊朝暮是一通粉拳,在陳煜的身上胡亂錘著:“你再說!”
“哈哈哈!”陳煜讓齊朝暮打了一下子,出門了。
齊朝暮見到陳煜出門了,臉上的笑意是再也忍不住了,口中不停說著:“魂淡,魂淡,魂淡......”
雙手捧著臉,感覺臉上已經(jīng)紅的發(fā)燙了,穿上了睡衣,小心地將床單上紅色的鮮花剪下來,裝在了一個精巧的盒子里面,這個是她一生最寶貴的東西。
陳煜出了門之后,沒有朝著樓下跑出去,徑直上了樓頂,四處看了看,沒有人,站在天臺邊上,大拇指送到了嘴邊,咬著大拇指,跳下了屋頂,一條黃色的龍飛上了天空,但是在空中停頓了半天,隱隱是在尋找方向,瞅準了一個方向,呼嘯而去。
十五分鐘之后,陳煜出現(xiàn)在了老火車站,雖說是老火車站,可是都還沒有廢棄,這里變成了貨運車站,把運人改成運貨了。
“你怎么才過來?”王諦和安琪突然出現(xiàn)在陳煜的面前,他們已經(jīng)等了十分鐘,在有任務(wù)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貴,現(xiàn)在陳煜來晚了十分鐘,在這十分鐘里面,可以發(fā)生很多的事情。
“對不起,不認識路,晚了一點點!”這個時候如果穿制服的話,就會在這群搬運的工人之間顯的非常奇怪,很輕易的就能別記住,對他們很不利,所以三個人都是非常休閑的裝扮。
“來到了九五城這么長時間,還不認識路,要你何用!”安琪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陳煜和王諦對視了一眼,不好說話。
“她是不是這幾天親戚來了?所以......”陳煜看了看安琪,安琪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感覺她以后可以在衣服的前面和后面都印上“生人勿近”四個大字,讓人知道她是惹不起的。
“不知道!”王諦拿出了平板,在上面劃弄了好幾下,打開了一個界面,上面有著今晚的任務(wù)介紹。
陳煜很快的瀏覽完了,問道:“怎么最近也有走私案件嗎?”
“嗯,你還記得幾年前你在石縣的那個案子嗎?”王諦沒有來頭的和陳煜說了一句,陳煜一頭霧水,那個案件他當然還記得,當時是他和皮文峰一起,后來遇上了很多的忍者,其中還有一個很厲害,當時是敖家出手,打敗了忍者。
王諦突然說的這句話,是這兩者之間有聯(lián)系嗎?
“怎么,還是他們藤原家嗎?”
“差不多,我五年前去井縣一中的時候,就是要找到你和安琪,一起處理那件事情的,后來因為你的事情,所以你沒有參加!”
“那個走私當時還沒有處理完嗎?”陳煜一驚,還以為當時一驚處理好了,實際上,陳煜當時見到忍者都昏迷了,貨物他也報警處理,還以為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原來還沒有啊。
王諦露出一個當然如此的表情,為什么陳煜那么的小白了,什么都不懂。
“嗯,你當時也只是開了一個口,你報警之后,海關(guān)的把這些東西拿走之后并不能查出什么重要的線索,還是我們接管之后,查出了里面的問題,剛剛要開始調(diào)查的時候,結(jié)果你!”陳煜覺得王諦看著的眼神特別的幽怨。
“你們查出了什么沒有?”
“沒有,敵人非常的狡猾。我們才開始調(diào)查,對方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將證據(jù)給全部消掉了,后面的五年,敵人非常的狡猾,我們到處的跑但是就是沒有找到證據(jù)。直到我們在鬼郡,從那個箱子里面找到了一些線索,這些就是我們今晚的任務(wù),調(diào)查就行!”王諦很簡單的說了一下子,陳煜也不是豬,知道其中的意思,反正調(diào)查就調(diào)查唄。
陳煜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可能五年的時間里面,一點線索都沒有調(diào)查到吧,這個不可能啊。
“五年的時間,你們什么都沒有查到?”陳煜難以相信,皺眉看著王諦,還看著安琪。
“嗯!”王諦無奈的點點頭,每次他們都風塵仆仆的去了有線索的位置,但是一去,那里什么都沒有。
“哎喲我,你們是豬嗎,五年的時間,你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就算是豬都可以在這五年的時光中找到一些東西吧,你們......”陳煜恨鐵不成鋼指著王諦,他不敢指著安琪,擔心安琪一個不開心,打一架怎么辦。
“不是我們不努力,是敵人太狡猾啊!”王諦也很無奈,被人耍了五年,這痛苦,誰能夠知道了。
“我還是覺得不可能,你說,你們每次在獲得了線索過去,然后一去就什么都沒有了,國安局里面不會有叛徒吧,不然說不通啊!”陳煜一垂手,只有這樣才說的通吧。
王諦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陳煜,豬都知道這個問題,陳煜說出來有什么用了。
“咱們這次的任務(wù)是不是隱秘任務(wù)?”陳煜饒有興致的問道。
“是啊!”
“好吧,咱們怎么調(diào)查?”陳煜已經(jīng)躍躍欲試了,迫不及待的要做這個任務(wù),然后回家。
“潛入火車站,然后在里面尋找特殊的箱子!”王諦蹲在地上,開始把地面上的泥土摸到臉上和衣服上面。
“你這個是干什么?”
“你不覺得我們穿的太干凈了,太明顯了嗎,和他們格格不入,你是不是想我們一進去就被人看見!”
陳煜看看他的衣服,一咬牙,算了,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潔白的衣服瞬間變的和垃圾桶里面撿過的一樣,王諦看呆了,太拼了吧。
安琪在一旁看著這兩個男人這么的不愛干凈,一直皺眉,不管安琪是多么的冷淡,她終歸是一個愛干凈的女孩子,要她把臉和衣服弄的這么臟,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安琪,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們吧,我們?nèi)トゾ突貋恚 标愳峡粗茬饕恢闭局粍樱兔靼琢税茬魇鞘裁匆馑剂耍睦锩嫱低敌α诵Γ⒆泳褪桥⒆樱瑦鄹蓛羰歉牟坏舻摹?
兩個人讓衣服和發(fā)型都很凌亂之后,看起來就和搬運的工人一樣,從黑暗當中走了出來,很簡單的混入了他們之中。
很多的搬運工人都是生活在社會的底層,他們?yōu)榱松嫞刻於紩谶@里搬運大量的貨物,壓根就不會管會不會有其他人過來,所以王諦和陳煜兩個人很簡單的混了進去。
“我們怎么進火車站里面?”火車站的內(nèi)廳,有幾個人在看守,每個進去的人都要把手腕給露出來,他們查看了手腕之后才會放他們進去,陳煜看了一下子,發(fā)現(xiàn)想要混進去有一點難啊。
王諦觀察了一下子,讓陳煜和他一起藏匿在黑暗中,在空中化了一個符號,飛了出去,幾秒鐘之后,帶著提著一個人進來了。
陳煜長大了嘴巴,探頭到處瞄瞄,他們都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人注意到王諦。
“你這個,他們不會看見嗎?”陳煜夸張的用手在空中畫了一下子。
“不會啊,我們先看看他的手腕吧!”王諦把那個人的袖口撕開,看見那個人的手腕處印有一朵奇怪的花,一共有四瓣花瓣,一共朝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有三朵花瓣是黑色的,其中東方的花瓣是粉色,十分的古怪。
“這個是什么花?”
“櫻花......”王諦沉聲說道,看來和猜測的沒有錯,這里果然有問題。
“東瀛嗎?”陳煜瞇著眼睛。
“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應(yīng)該就是東瀛藤原家族的家徽!”
“家徽,他們就這樣讓我們知道,不怕我們仿冒這個家徽嗎?還有啊,另外的三個是什么,這個櫻花瓣又是什么意思?”陳煜問出了一大串的問題,王諦細心聽著,耐心的一個一個給陳煜解釋。
“這么簡單的問題,他們當然會想到,他們手上的家徽是用特殊的材料制作的,通過特殊的特別的方式可以區(qū)分出來,外人仿冒是仿冒不出來的,所以你就不用想一些歪門邪道了。至于這個櫻花瓣,是指的東瀛忍宗,也就是東瀛忍者聯(lián)合宗門,俗稱便是高天原,四瓣花瓣,則是說的高天原最開始組建的四大家族,藤原、菊式、甲賀、伊賀,這四個家族,他們便是這四瓣花瓣,分別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花瓣!”王諦給陳煜解釋了一下子東瀛忍宗的大致構(gòu)成,這個打昏的人已經(jīng)放到了一旁。
“我們是不是暫時混不進去了?”陳煜問道。
“嗯,看來很危險了,等等,有人過來了!”王諦沒有想到對方的防備心會這么足,已經(jīng)把這個當成是他們東瀛了,需要他們?nèi)齻€人好好的計劃一下怎么進去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密集的腳步聲,趴在地上聽了一下子,數(shù)量非常的多。
“什么情況?”陳煜也聽見了這個腳步聲,想要變成龍飛到天空當中看看,被王諦攔住,指著遠方,讓陳煜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