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集團軍,裝備有直升機、坦克、裝甲運兵車、步兵戰(zhàn)鬥車、齊射火箭炮、工程技術(shù)裝備、高射炮、汽車運輸工具、加油車等。編員近十萬人,是歷史上最富傳奇色彩的部隊,是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 我在轉(zhuǎn)了兩次長途汽車後到達一三六軍軍區(qū),憑著自己那份調(diào)令,我直接闖進了一三六軍司令部。在穿過一三六軍軍部偌大的訓練場時,我看到幾百名新兵正頂著熾熱的太陽,練習正步走。在訓練場裡不時響起嘹亮的口號聲。算一算時間,現(xiàn)在新兵已經(jīng)入伍一個半月,再經(jīng)過一個半月的集訓,就要下放到各個連隊了。 “莫老爺子!這就是你的驚喜!!!有這麼幹的嗎?這個驚喜居然是把自己的孫婿軟禁一段時間,還美名其曰的說這是爲了讓我放鬆放鬆……”我不由得非議。
“唉,被踢過來了。”
我一開口,那位幹事連連皺眉頭,上下打量著我,那位幹事勉強壓抑住自己的火氣,問道:“你原來在什麼單位?” “這是我在那裡的檔案,司令說介紹信也在裡面,你自己看吧。我們司令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你們的一號首長通過電話了吧?!” 我把自己那份加蓋著絕密印記的檔案遞上去,清楚的看到面前這個人送到自己面前的檔案袋,那位幹事的眼角就不斷狂跳。 一號首長在臨走前是交待過這件事,那位幹事略略思索,道:“現(xiàn)在首長們都在基層視查指導工作,需要三四天後才能回來,要不然這樣吧,我就把你先安排到特務(wù)連吧。” 聽到“特務(wù)連”這三個字,我立刻想到了偵察連一類的特種部隊,我身體向前傾出,問道:“這個特務(wù)連是不是天天都可以摸到槍?” “沒錯,只要你願意,子彈隨便打,管夠,直到你打煩了爲止。” 摸著自己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的肋部,我又問道:“在那裡能不能學到真正的格殺技巧,我是指在戰(zhàn)場上一擊必殺的那種實戰(zhàn)技術(shù)!” “沒問題,在這方面我們沒有限制,你們可以先預先提出申請,在不影響其他連隊正常訓練的情況下,你們特務(wù)連的成員,有權(quán)力參加任何一支連隊的訓練。”幹事將一份表格送到我面前,道:“你先填一個表,等正式確定你的身份後,我會給你補辦入伍手續(xù)。當然,你只是臨時入伍,不想辦理手續(xù)也行。” 臨時入伍,不想辦理手續(xù)也行?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我迷迷糊糊的跟著一個士兵走向自己的連隊,在我走出軍部後,那位幹事將我的檔案小心放進一個保險櫃裡,在關(guān)上保險櫃之前,那位幹事略一思索,又找出一張便籤,在上面認真的加註了“A級活躍份子”幾個字,然後把便籤貼在了那份檔案上。 我被那名士兵帶進一個單獨的院落,這個院落裡有一幢四層高的樓房,我左看看,右看看,怎麼看也覺得這裡並不像是什麼基層連隊的營舍,倒更像是軍區(qū)家屬招待所,而且看整個院落的規(guī)模和裝潢水準,還應(yīng)該是校級軍官家屬纔有資格入住的高檔招待所。 那位士兵手腳麻利的爲我辦好了入住手續(xù),把我領(lǐng)進一個一室一廳,帶著廚房、洗手間、電視機和空調(diào),看起來就像是酒店標準間的套房。把鑰匙交給我後道:“您放心,這裡每天都有人負責打掃,您把垃圾和需要換洗的衣服放在醒目的位置就行。吃飯可以打電話讓他們送上來,也可以直接到特務(wù)連專屬餐廳。” 我迷迷糊糊的送走那個士兵,我坐在柔軟的牀鋪上,只覺得一切都猶如做夢一樣,怎麼在軍隊裡還有生活規(guī)格標準這麼高的特務(wù)連?難道這是一支比第五特殊部隊更精銳,更國寶級別的超級特種部隊?而司令把我推薦到這裡,實際上是對我另眼相看後的破格提拔?! 我還坐在牀上胡思亂想,突然門鈴響了,我飛跳起來打開房門。 在門外站著五六個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年輕人,他們鬆鬆垮垮穿著軍裝,有些人就好像是傭兵一樣,脖子上還戴著刻有自己名字的銘牌,但是看著其中一個人頭髮上那一小撮黃頭髮,我怎麼也無法把他們和軍人這個名詞聯(lián)繫在一起。 “我們聽說特務(wù)連裡又來了新的同志,所以在第一時間就來拜會一下。”爲首的一個年輕人斜挑著眉毛,道:“怎麼,不歡迎同志們進你的房間坐一坐嗎?” 我和那個年輕人彼此對望,彼此嗅到了同類的味道。那個年輕人仔細觀查著我身體的每一個細微動作,仔細審視著我面對幾個陌生人突然冒昧拜訪時流露出來的神情與氣度。過了半晌,他低笑道:“嗯,應(yīng)該是我們的朋友。不過,是真的,不像我們,假的。” 沒有在這種圈子裡生活過的人絕對不會明白,那個年輕的男人究竟從我身上看出了什麼。在他們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種只有生活在受到充足尊敬環(huán)境中,纔可能培養(yǎng)出來的氣質(zhì)。他們在打量旁人的時候,眼睛的視線中總會少了一種禮貌性的遮掩。擁有相同特質(zhì)的同類,一旦視線在空中相撞,總會激起幾絲旁人無法看到的火花。 至於那個真的假的,自然就是說的是否上過戰(zhàn)場。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站在他後面的四個人都笑了,他們不等我回答,就一擁而入,闖進我的房間。 “哥們,來一支?” 一個身材略胖一衝進屋子就直撲到彈簧牀上的年輕人手一甩,我下意識的伸手一撈,接住一根足足有我大拇指粗的雪茄。 “是上等的古巴雪茄,我大姨從香港回來的時候,從機場免稅商店買的,你試一試,別說還真是他媽的夠勁!”那個略胖的年輕人取出一隻精緻的打火機,淡藍色的煙霧隨之在房間裡嫋嫋升起。
“我從來不吸菸!” 我把雪茄反手拋回去,那個是這幫人頭的年輕人,上下打量著我明顯要比他們更健碩強悍的身體,伸手在我的胸膛上輕輕打了一拳,笑道:“認識一下,我叫黃志鵬,北京來的,我爺爺是晉察冀軍分區(qū)的,在他的影響下,我全家?guī)缀醵际擒娙耍已e立下的家規(guī)我不能不遵守,就跑到這裡來了。兄弟你呢?” 黃志鵬這不是在炫耀,他這是在自報家門,在這個圈子裡的孩子,有自己的等級劃分方法,在旁人的眼裡看來,這都是一羣仗著老子有點勢力就燒包的四處顯擺的二世祖,其實他們就是在用這種方法,來確定彼此的相處關(guān)係。 “哇,哥們你夠猛啊!” 那個躺在牀上的胖子發(fā)出一聲大叫,他舉起我放在牀頭櫃上的那隻金屬手提箱,道:“這可是中科院針對目標量身定做,絕無分號的特殊器材啊!這種東西不要說我了,就連我老子想弄上一套,都不是那麼容易!” 黃志鵬盯著戰(zhàn)俠歌問道:“你剛從第五特殊部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