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劉楚楚這樣的女人極容易受到別人的影響,哪怕是別人的一句話她也會去相信,因為她主觀意識上對劉星就有了一些壞影響,她主觀意識上就不想去承認(rèn)劉星是救過她的,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說這么長時間她說的忍氣吞聲,其實根本就沒有。
劉楚楚這個時候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就將劉星視為仇人,卻相信一個曾經(jīng)陷害過她的男人,如果說劉楚楚還稍微有點腦子的話,都不會這樣做,可是人都是自私的,都是愿意更相信自己心中的想法的。
就比如你告訴一個人讓他往東走,可偏偏他就要往南走,你告訴他南邊什么都沒有,但她還是要往南邊走,直到他自己撞到了南墻知道了,到了那里,什么都沒有,他才會往回走。
正所謂不撞南墻不回頭,劉楚楚比那個撞南墻的人還要可憐還要執(zhí)拗,她撞過南墻之后再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就會不記得這件事情,屬于典型的記吃不記打類型。
也可能是她心中本來就有偏見,所以不管劉星做什么她都會覺得劉星是不好的,而不管傅聽白做什么,她都會覺得傅聽白是好的,因為劉星是她從小到大的仇人,而傅聽白是他喜歡上的男人,是她愿意為他生孩子的一個男人,是她這一生最遙遠(yuǎn)的夢想,可惜這個夢想現(xiàn)在在坑害她。
但這一切她都不知道,或許心中知道不愿意去承認(rèn),因為她一向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劉星視為仇人,并且覺得她是故意頂替救她的人,然后想要借此去羞辱她,可惜誰有這樣的功夫去羞辱她,這樣一個精神病人呢根本毫無必要,難道她認(rèn)為她自己是一個多么厲害的人嗎?
劉楚楚一向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她心中想到了這個問題,就瞬間去找劉星問這個事情。
可惜劉星人在厲家老宅根本就不可能出來見她,只能通過電話來交流,電話里實在說不清楚,三言兩語之間,劉星就將她忽悠了,忽悠來忽悠去,等掛到電話,劉楚楚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掉入了一個坑里面。
她握緊拳頭心中憤恨的笑,這個劉星現(xiàn)在也是油嘴滑舌的,居然敢這樣去欺騙她了。
可恨他打電話的時候居然聽不出來,而到了掛掉電話才能夠響起的語氣,說他恨劉星不如說更恨這樣的自己,自己太笨蛋了,笨蛋到這個地步。
但是像他這樣的人譴責(zé)自己也不過是譴責(zé),一時半會很快的就會把責(zé)任給推到別人的身上,他就想劉星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壞了,壞到了這種地步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那么他之前對他的順從根本就不應(yīng)該,而他之前既然對劉星順從了,那么現(xiàn)在就是劉星欠了他了。
“劉星,你早晚得把欠我的都還給我…”
“喲,看不出來我們大小姐居然這么厲害,還能讓劉星欠你什么呢?怎么要不要跟我說說劉星到底欠了你什么?如果我能夠幫你的話,一定會好好幫你,畢竟你一個人也不太行的,對不對?”
身后忽然傳來的一道聲音,讓劉楚楚整個人都驚訝,她猛的回頭看到的正是穿的裊裊婷婷的白素素,白素素今天打扮得十分嬌艷,跟以往十分不同。
不過與其說白素素今日打扮的時間嬌艷,倒不如說她自從來了劉家以后,打扮的都跟以往不同,以前呢她只穿白色的帶有碎花的裙子,最多帶一條項鏈,很肅靜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仙女一樣。
可是她現(xiàn)在不管穿什么都喜歡,穿的花里胡哨的,還越穿越露一會兒旗袍,一會兒那種蕾絲邊兒的裙子,穿起來十分性感。
或許是白素素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已經(jīng)要沉浸在這里了。
就像有一些人他被污泥沾染之后,他就不愿意再去逃出來,因為時間久了之后它就會被同化,他就會覺得原來這里也挺好的,像那些懶癌晚期的人也是如此,本來他可以很有上進(jìn)心的,每天上班的話他也會天天都開心,天天都快樂,每天都有更多的想法,有更多的人去交流,可是一旦他逃離了社交范圍整天待在家里的時候,沒有人跟他聊天,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就會越發(fā)變得沉默寡言,甚至覺得這世界本來就沒有什么意思。
這樣時間久了,他也就成為了一個廢人,沒有什么斗志沒有什么理想,甚至覺得每天躺在床上也沒有什么意思了,他忘記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樣子以前的自己甚至還夢想當(dāng)人上人。
可是這一切都在他變成一條咸魚的時候就放棄了。
劉楚楚是很不喜歡眼前這個女人的,畢竟她可是使得自己母親再次失蹤的重要原因,劉楚楚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狐貍精一樣。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了,我剛剛可是什么也沒有說,我跟劉星之間好著呢,再說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犯了什么事兒才會到這里的嗎?你到了這里就要懂這里的規(guī)矩,可不要再犯以前的那些事情,也不要拿出你以前那些公主脾氣,這里可沒有人會照顧你,你居然敢拿刀去捅劉星,你這個本事我也真是佩服,怎么就你這個捅了人還沒有捅死,最終還落到現(xiàn)在這步田地的人也配來幫我,我怕你還沒有幫我就先把我給拖累了。”
說實話,劉楚楚嘲諷起人來也是很厲害的,她畢竟從前也是靠這個起家的,整日里嘲諷劉星嘲諷的不留余地,只不過劉星這種人心比較寬,也不愿意搭理她,所以就沒出什么事情,但劉楚楚可不一樣了,白叔叔這樣的女人是最記仇心眼兒最小的,她聽著劉楚楚這樣說話,整個人憤怒極了。
但是白素素憤怒的時候,卻并不會完完全全的表現(xiàn)出自己的憤怒,但畢竟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修煉,他已經(jīng)能夠保證自己在面色平緩的情況下說出一些扎人的話。
“既然你不需要幫忙就不要在這里發(fā)牢騷了,我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情,有第一次以后就會有第一次,可不像你什么都沒有做成就去了精神病院里,不知道那里面你住的還舒服嗎?現(xiàn)在這個家到底誰說了算,恐怕你住久了精神失常都不太明白了。”
她的言下之意無非就是指著劉楚楚罵,可是偏偏她沒有一句話很明顯的在罵,她說的都是一些事實,瞬間就把劉楚楚給氣的臉色清白。
“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