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回來了,偏偏就是缺了你徒弟和姜穹他徒弟,他們不會是回去了吧?”會用窺天鏡的爺爺用鏡子滿院子找著人。
“不可能,肯定是姜穹他徒弟把我徒弟拐走了,我自己去找。”媚卿奶奶似乎和姜術(shù)士有過節(jié)白了姜術(shù)士一眼就一口咬定是寧不凡欺負了自己的徒弟。
“哼,天下女人都一個樣子,還不知道是不是你徒弟看上我徒弟兩人一起私奔了呢!不可能誰都和你一樣畏首畏尾……”
“啪!”姜術(shù)士還未說完很清脆的一巴掌拍在了姜術(shù)士的臉上。
“我今天見不到雪衣我就唯你是問!”
“師父,什麼情況,你這羣朋友間分明是暗潮洶涌你們一年又一年的都是怎麼聚會的?不會就是坐在這裡吃著火鍋喝著酒玩著徒弟板著臉吧?”曹駿看出衆(zhòng)人劍拔弩張的架勢,除了爺爺以外已經(jīng)自動分成了兩派,雖然姜術(shù)士那派人少了一點但似乎都是厲害的角色。
“冷眼看著就好,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錯,他們二人之間年輕時還有斷孽緣,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你可以和朋友成爲朋友難道的朋友的朋友你也要成爲朋友?”
“師父算你狠,現(xiàn)在咱們怎麼辦?”
“告訴我,你們和他們兩個人接觸時都發(fā)生了什麼,說不定還有的救。”
“師父啊,你等我。”曹駿似乎覺察出不對勁轉(zhuǎn)身蹲下小聲問我“蠟燭,我從剛開始就覺得有問題,這裡古怪的很,有沒有可能連你爺爺都被調(diào)包了?”
“我看不出來,不過也可能是障眼法。唯一能模仿到如此像的只有梅道長。”我仔細打量了爺爺幾圈確定什麼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我懂了,既然如此那就魚死網(wǎng)破,只要你是真的就行。”曹駿下定決心以後抱起我來看向衆(zhòng)人。
“大家聽我說,這些人裡肯定有人撒謊了!至於是誰還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次事情與兔兒神有關(guān)!”
“什麼?”
“曹駿你在胡說什麼?”衆(zhòng)人的反應是驚訝,反而是爺爺他不僅一點都不驚訝還能理智的阻攔曹駿繼續(xù)說下去。
“哦,那也就是說現(xiàn)在失蹤的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還有我的師父!”曹駿根本就不給假爺爺面子繼續(xù)說下去。
“嗯?既然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試試就好了。”屍爺爺說著對準爺爺就是三根釘子飛了過去。
“哇塞。下死手了。”曹駿害怕傷到我抱著我快速後退。
“梅州慶你搞什麼鬼?如果是老韓根本接不住我的鎖屍釘。所有人裡能接住鎖屍釘?shù)闹挥心愫婉T毅,馮毅現(xiàn)在身在國外,只有你了!”不愧是老朋友啊。三根釘子就解決了?
“咱們藉機溜走。”曹駿看到事情挑的不錯了又準備帶著我溜出去。
“那爺爺怎麼辦?”
“你爺爺肯定不會有事的,你信不信他還需要你爺爺呢。”
“你又怎麼知道的?”雖然被曹駿抱了出來,但我總覺得有問題。
“等等!你真的是曹駿嗎?我怎麼覺得有問題,按理說我和你是沒有分開過的。你也不可能有調(diào)包的可能,但爺爺也像是真的。可你卻能說出是假的,我總覺得不對勁。”
“沒辦法,蠟燭就是太聰明瞭,走吧。我?guī)闳ヒ娔銧敔敗!?
“那屋裡的那位是?”
“就是馮毅。”
“爲什麼?爲什麼你們要玩這種稀裡糊塗的局?”
“你若是能猜的出我是誰我考慮告訴你爲什麼。”
“我不會是也中了香毒產(chǎn)生幻覺把你誤當曹駿了?”
“嗯,可以這麼說。”
“那你現(xiàn)在要帶我去哪裡?”
“回你家祖宅!雖然我未親眼見過但聽說你家祖宅幾乎已經(jīng)堪稱玄學界衆(zhòng)人最想得到的地方了。”
“我傢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我有些反應不過來,爺爺什麼都沒跟我說過。
“快!抓住他們!”假曹駿根本沒有回答我。反而是衆(zhòng)人從屋裡衝了出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假曹駿說完整個院子都起霧了,隨後梅花樹們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擋住了追來的人。
“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就去死吧!”
“你該不會是凌辰吧?”
“聰明!看來我就算隨身帶著香也沒有用了。”假曹駿說著從口袋裡拿出個香盒扔到了地上。
“我糊塗了。你究竟想幹什麼?僅僅就是爲了去我家祖宅嗎?”
“到了你就知道了,本來你也應該留下的,可是沒有你,我們就算白費功夫了。”
“啊?我這麼厲害我怎麼不知道?要不你再說的仔細一點?”本來還想套話,結(jié)果凌辰?jīng)]有再和我說任何一句話就帶著我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祖宅門前的樹林。
“呵呵……真沒想到你們連孩子都不放過,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麼多年的老友都被騙了。”等到了樹林,我就看到爺爺和曹駿被綁在樹上,而梅道長則盤腿坐在樹下。
“我們只是借蠟燭一用並未想傷害他,而且這是你的地盤,我這麼做也只是爲了救人。”
“哼,偷上天宮只是爲了救人?你在騙誰!”曹駿似乎知道了全部很不屑的鄙視梅道長。
“梅州慶,我就知道跟你合作純粹就是與虎謀皮,想不到你真的就準備要了我的命!”另一個爺爺趕了過來,這讓我有些沒反應過來,都離開了梅宅怎麼還會出現(xiàn)幻覺?若不是知道他是馮毅光看那張臉我真的以爲他是爺爺。
“與虎謀皮又如何咱們兩個還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既然如此那你就……睡會吧。”梅道長說完,凌辰放下我就與馮毅打了起來。
“蠟燭,你過來。”梅道長擺手讓我過去,但我坐在地上不敢亂動,現(xiàn)在什麼情況我還沒有想明白自己完全就是矇在鼓裡孤立無援的那一個,他們連爺爺和曹駿都能悄無聲息的調(diào)包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我過去了說不定就是取我雙眼了,不然我真的想不出我還有什麼用處。
“蠟燭!別過來,他肯定是想利用你上樹頂上去!”曹駿因爲被綁在樹的背面雖然很努力的掙扎著提醒我,但還是無法讓我看到他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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