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就和他在同一個身體里達成了一場無聲的交易,我們只有同一個目標那就是報復曹駿!
“你怎么突然叫我叔叔了,我還有點不習慣,不過越是這種時候咱們才越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沒錯,一致對外!”我在曹駿的背后已經笑開了花,此時身后已經有一桶泔水被村民們準備好就差潑了。
“叔叔,咱們一起數數,好跑快點。”
“啊?”我要的就是曹駿不明白怎么回事!趁爺爺不在就想欺負我,沒門!
“三,二,一!跳!”果然信賴他是沒錯的,我把身體讓給他一小部分,他負責與曹駿周旋說話順便回頭觀察泔水什么時候潑,而我負責逃離曹駿的控制從他的背后跳到路邊的枯葉里去。
如此完美的計劃,雖然讓我腳腕扭傷膝蓋和胳膊都不同程度的蹭傷,但我的臉沒事就已經是最大的成功了,至于曹駿就沒那么幸運了。
散發著腐臭味和海腥味混合著粘稠液體的雜物只浪費了一點,剩余的全部潑灑在了曹駿的身上,離我們跳落地點還沒二百米,曹駿在中招后馬上就被熏的趴在地上,村民們也十分給力,還沒兩分鐘就把曹駿控制住了,不過似乎村民們也被曹駿惡心到了,紛紛用腳狂踹曹駿一陣過后,在曹駿的雙手上綁上兩根繩子拖著曹駿繞村子游行一周后直接把曹駿拖到河邊踹進水里,然后大家紛紛散去。
“叔叔?你還好吧?沒有被傷到吧?我們兩個可關心可關心你了!”我快被小滄逗瘋了,在身體里聽到他用我略有些帶有撒嬌的聲音站在岸邊對河里的曹駿說著虛情假意的關心,真的太好玩了。
“哈哈……怎么可能傷到呢?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嗎?哈哈……我現在只是想在河里游會泳!對,游泳。游泳,喂,你要下來游泳嗎?”我和小滄畢竟還只是孩子心眼自然沒曹駿多,曹駿雖然在水里問我們要不要下去,但實際行動卻是直接拽著我的身體就按到了水里。
“曹駿!你個不要臉的!”我在水里撲騰著努力游起來,連我自己都快分不清這句話究竟是我說的還是小滄說的了。
“蠟燭,你爺爺好像似乎沒教過你罵人吧?罵長輩也是不可以的!”曹駿說著又把我按回了水里。
撲騰了許久。我和曹駿都洗干凈了身上的味道。但祖宅不能回,待在河邊又太冷,曹駿居然想到了一個神一般的辦法翻墻入室爬進村長家里。反正大笨牛已經被曹駿束縛在了祖宅內生死未卜,趁村長家空無一人我們好進去慢慢的做我們想做的事情。
但事實卻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當我們徒步走回村長家時秋天的寒風已經吹的我們渾身發冷打哆嗦,手腳發麻不利索了。別說爬墻了,就是敲門都敲不了了。
“蠟燭。除了村長家還有誰家有電腦?”曹駿在反復從墻上摔下來五次以后他放棄了爬墻。
“不知道,村里的孩子都不和我玩我上哪里去知道去。”
“蠟燭,我突然特別同情你,就沖這個以后我要能開家幼兒園我就放下話去。誰不和你玩我削不死他。”曹駿的話把我徹底逗笑了,但隨后他的話就讓我恨不得把村民們找回來再打他一頓。
“蠟燭,不如這樣好不好。我把你舉高點,你先進去找到備用鑰匙然后再把鑰匙遞給我好不好?”
“我替你說。你還算個大人嗎?你是怎么忍心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的,我們只是孩子,要是進去能找到備用鑰匙我們還要你干嘛?我們自己不就可以嗎?”小滄如連珠炮一樣把所有的意見都說了出來。
“你不去做律師可惜了!我居然讓一個孩子鄙視了!氣死我了!不就是翻個墻嗎?我好歹是警校畢業的,一點困難都客服不了我也太沒面子了!你們在下面等我的好消息吧!”曹駿一怒之下重新活動手臂伸展筋骨準備再次爬墻。
“噓,別出聲,我帶你去拿鑰匙。”
“鑰匙在哪里?”
“剛才他砸門的時候我就看到門旁邊的石塊不對勁,地下似乎有東西,現在你扭到腳了,讓水一泡腿上和胳膊上的傷口都燙的生疼估計是發炎了,再聽他的爬墻咱們就沒身體用了。”小滄的眼神果然犀利村長家的備用鑰匙真的在門口旁邊的石頭底下壓著。
“你們!”曹駿成功翻墻落地的一瞬間,我們也成功的打開大門進來了,曹駿完全處于蒙圈狀態,他辛苦爬半天不如我們找鑰匙快。
“你再楞在原地地上那只狗就會讓你的腿報廢!”小滄好心提醒曹駿,曹駿才看到自己選的位置剛好掉到狗窩旁邊還正好踩在狗鏈子上,控制了狗的活動范圍,不然這狗早就把曹駿的腿給啃了,這可是狼狗啊!咬一口還不得掉塊肉啊。
“小狗乖,我就輕輕踩你尾巴毛一下,你要淡定!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都不容易!”曹駿說著快速松腳,以最快的速度跑進屋里,但屋門還鎖著,狼狗卻已經被挑的動怒了瘋狂的怒吼著。
“你們兩個別幸災樂禍了,快點過來幫忙找備用鑰匙。”
“歐拉。”小滄突然說了句我沒聽懂的話就和我商量控制著身體前進去幫忙。
“小滄,你真的只有三歲嗎?”
“別看我長的小但我可能已經五歲了吧?我也忘記了,好像我是過生日來。”
“那你還記得什么?”
“忘記了,當時我只想幫爺爺拜托那堆蘑菇就追出來了,出來就越跑越忘,最后全忘了。”
“蠟燭,你們兩個又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說著什么鬼點子呢?”曹駿已經等不急了在門口摸索了半天也沒發現有備用鑰匙。
“沒什么,我們這就過去。”小滄的聲音突然有些顫抖,我轉頭一看,我的腳腕已經撐破鞋子的束縛腫成小饅頭了,連鞋子都快穿不了了而膝蓋和胳膊也都有血跡透過濕漉漉的衣服,可為什么我感覺不到疼呢?
“很疼吧?”我關心的問小滄。
“我是男子漢我當然要保護小女生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因為在河里我凍的想上廁所……”
“你!”
“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啊?”他說的話怎么這么像以前一個女鬼姐姐給我講的她那負心漢男朋友在和他交往前說的話?不過最后那個姐姐是被他男朋友用針扎死的,來找我聊天時身上還扎著好幾根斷針呢。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