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爺爺找理由又用三輪車帶著我穿過樹林送我離開,路上還不忘囑咐我去了市里后要先找姥姥拜山頭,這讓我很奇怪,姥姥,這個始終未出現(xiàn)在我生活里的人究竟是什么來路?按爺爺?shù)囊馑际呛軈柡Γ覡敔斠才c她神交已久,只是我沒有見過而已,并且爺爺還說姥姥是玄學會的副會長,多少可以幫我,這就更讓我好奇了,玄學會的副會長?為什么在有玄學會的幾次聚會中都沒有見過姥姥?難道是因為姥姥清高?可要是清高也不會做上副會長的位置,如此想來我這個姥姥也是迷一樣的存在。
還沒有再與爺爺多待一會,離別的時候就到了,這時我寧愿門前的這片樹林路再長一些,好讓我再與爺爺多待一會,雖然爸媽答應有了大房子會把爺爺也一起接過去,可這大房子又要等多久呢?也許去了市區(qū)里生活,就意味著我要與這里的生活劃清界限了,畢竟市區(qū)再亂精怪鬼物都已經(jīng)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又沒有爺爺在身邊,我能做的也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見了也當看不見,記住自己是蠟燭就好。
可真的當我坐上爸媽的車,從后車窗看著逐漸遠去變小的爺爺我又有些許的不舍,雖然想哭但還是要努力忍住,畢竟自己長大了,以后在市區(qū)里的生活就要靠自己去面對了。
雖然回去的路上爸媽幾次沒話找話說讓我有些別扭但我還是努力克制著眼淚,懷里緊抱著貓爺。終于堅持到了我們以后要住的地方,車剛停在樓道門口我就渾身不自在,從樓道里吹出來的陣陣陰風讓我渾身難受不由自主的打哆嗦。早就聽爺爺說了住在人字路口中間是忌諱,奈何父母住了,畢竟這一片房子也不少,再忌諱也不至于剛好忌諱就進了我們家吧。
“好了,到家了!晶瞳要下車了!”可就在媽媽說完這句話為我打開車門后我徹底服了,誰要是告訴我媽媽身上沒東西我才不信呢,媽媽呼吸出來的氣息都有邪物從樓道里伸出觸手來搶食。就差一點就快要碰上媽媽的嘴堵住她的鼻子了,可媽媽居然不知道!看不到這是有多危險啊?我試著讓自己接受爸媽也許對這一切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可當我抱著貓爺下車的那一刻我還是忍不住想退縮了。以前只是遠遠的看過媽媽側顏沒想到這里如此邪乎了,媽媽身上的東西再加上我的體質和貓爺?shù)奶厥庑晕覀內齻€絕對是招邪物的王牌力量,我現(xiàn)在只希望爸爸能跟著我們一起上樓,至少爸爸身上還有些陽氣可以為我們壯膽吧?可就在我期待的目光中。爸爸居然開著車離開了。這是要置我們于險地嗎?我真后悔怎么就沒有把爺爺?shù)奶夷緞δ脕頁螆雒妫窃趮寢屆媲皣樋蘖宋乙蔡珌G臉了,不行我要努力克服,裝作什么都沒有的樣子,因為我的害怕與失神所以媽媽對我說的所有話我都沒聽到,只好緊張的抱著貓爺醒著頭皮硬上樓了。
剛一進樓道里還好些,因為背后還有些光芒不算黑的多可怕,懷里的貓爺也緊繃了起來。上了一層樓后我們徹底陷入了黑暗中隱藏在黑暗中的無數(shù)雙眼睛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把目光對準我們,我還在努力讓自己冷靜。畢竟是我到了人家的地盤上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被突然襲來的什么給吃了,又上了一層樓,我有些頭皮發(fā)麻忍不下了只好強硬的給自己打氣做了個自我介紹,好震懾一下這些東西,畢竟它們太多,雜,亂了那就證明它們是為了媽媽體內的東西聚集來的,如果有一個厲害的角色在這里媽媽早就出事了,就算不出事,這里的邪物也不會這么多,這就是所謂的一山不能容二虎的道理。
好在我的自我介紹做完后沒有漏底,貓爺也很配合的震懾了它們一下,因此樓道里的燈瞬間就全亮了,大概是它們沒有見過我們這么厲害的人吧,下馬威也給了效果我也很滿意,就在準備要繼續(xù)上樓的時候,媽媽突然問我是不是在跟老鼠說話,媽媽的問題才真正的讓我無語,和老鼠說話能自保我寧愿自己是在和老鼠說話,不過我還沒有回答媽媽,從我們身后就追上來一個人看樣子和媽媽很熟,跟媽媽聊了幾句,讓媽媽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不過我也明白了,樓道里的燈是聲控的,這也就有一半的可能是我們談判失敗,以后再想單獨走樓道只希望這群邪物們能繼續(xù)保持井水不犯河水。
終于爬到了四樓甚至不用媽媽說我都知道那扇門后面是我們家了,因為門上趴的小精怪是對面門上的三倍之多,已經(jīng)把大門堵的看不出門的本來面目了,要不是媽媽看不見能熟門熟路的打開大門,我都懷疑我自己要怎么來門,總不能和它們談判“請大家讓一讓好不好?”如此想來這市區(qū)里的生活也真是夠窩囊憋屈的,不過看著懷里貓爺?shù)哪槪以趺从蟹N不祥的預感,剛才只是嚇唬精怪才說貓爺會吃了它們的怎么現(xiàn)在貓爺就真的像是要吃了它們一樣正在忍著讓自己不留口水。
進門后我終于看清了門了模樣,也就幸虧有這扇大門擋著才讓不少精怪都進不來,因此屋里還是很干凈的,畢竟以后還有一大半的時間是要靠門來保護的,還是先謝謝門和門試著溝通一下,說不定這房子里也有房靈呢,可就在我溝通的時候媽媽突然端著蘋果出來了問我晚上想吃什么,我在猶豫,我總不能說晚上想吃爺爺熬的米粥吧?這時恰好貓爺又叫了,說來也怪我居然又聽懂了,‘老規(guī)矩肉包子不放蔥’雖然這讓我有些害怕但還是告訴了媽媽。
可媽媽卻有些生氣了,還跟我說了我和貓爺?shù)膮^(qū)別,不過在說到貓爺要吃貓糧的時候,貓爺有些不愿意了,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我能感覺到,因此我只好安慰貓爺,可我說出來的話又讓媽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就像是我是神經(jīng)病一樣。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