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敢問你姓什么?”
“我?”爺爺楞了一下,沒想到女人來找的不是曹駿,而是自己。
“對,就是師傅您。”
“老夫姓韓。”
“那敢問,韓師傅是否有個徒弟?”
“哦,有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剛才嘲笑的他了。”爺爺指指站在一旁的曹駿。
“你是曹駿?!”女人很驚訝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曹駿。
“沒錯,老夫一生就這么一個徒弟,你說的大概就是他。”爺爺更加肯定的回答。
“那就行了,我找的就是你,我是……骷髏釘釘。”女人對著曹駿尷尬笑。
“什么人?”我沒聽清楚疑惑的詢問。
“我是本市靈異論壇的特約寫手,也兼職市電臺的靈異第六感節(jié)目特約記者,我叫墨丁丁,網(wǎng)名骷髏釘釘,我在網(wǎng)上很火的,我也在打聽到他的郵箱后第一時間用骷髏釘釘?shù)拿x給他發(fā)郵件請他接受采訪。”
“骷髏釘釘?沒聽過,這里沒電腦我也沒見過你的郵件。”曹駿皺眉,馬上拐彎抹角的拒絕。
“可是現(xiàn)在沒車我沒法離開了,就住一天,我多少了解一下你的生活習慣就行,標題我都想好了,毀容男子修煉換膚的一天,身為愛美的女性你還在等什么?”
“哈哈……”我沒忍住笑了出來,但釘釘被我這么一笑很生氣的看著我“小孩子一個懂什么,現(xiàn)在就女人好騙,所謂靈異,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以為我叱咤靈壇這么久就是真信這東西啊,要不是最近靈感降低寫的文章漏洞百出,你以為我愿意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采訪這種……”釘釘說著就要碰曹駿,被曹駿避開。
“喂,你干嘛躲我?我是洪水猛獸嗎?”
“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
“哦,你一定是裝模作樣的說自己看到了什么!行了可以說了。”釘釘說著從背包里拿出只類似圓珠筆一樣的東西但又不是。總之是很奇怪沒見過的東西,按了一下,那只筆開始發(fā)出閃閃紅光。
“說什么?”
“說你看到我背后有什么。”
“哦,你背后啊。你背后呢只有空氣。”
“你!”
“我怎么了,我本身呢就不是什么靈異人士不值得你如此對我的,錄音筆也收了吧,對了,手機有帶嗎?”
“有。你要干嘛?”
“當然是借我用用了。”曹駿說著伸手要手機,隨后想想又用木棒挑著釘釘?shù)氖謾C鏈把手機拿了過來。
“喂,幫我轉接特別處,麻煩您了。”果然曹駿是打電話給青稞了,隨后曹駿對著電話嘰歪了好一會似乎是在詢問釘釘?shù)牡准殻詈蠛孟袷且驗槭欣锿ㄍ@里的路要修路,所以釘釘確實無法再短時間內(nèi)回去,在得到這個答復后,曹駿皺眉看向釘釘。
“手機還你。”
“怎么樣我可以留下了吧?”
“你先說,你是如何來的?”
“走來的。本來今天早上有直達車的但我沒坐上,騎自行車又半路扎帶,我就走來了。”
“直達車?從市里到這里至少要四五個小時,現(xiàn)在最多六點,你何時坐的直達車?”
“現(xiàn)在才六點?可我覺得現(xiàn)在至少下午了!”曹駿詢問過后,釘釘連時間都分不清了。
“徒弟,究竟怎么了?”爺爺實在聽不明白了仔細詢問。
“青稞說這丫頭已經(jīng)失蹤了三天了。”
“什么?我失蹤了三天?”釘釘聽到了不敢相信驚訝的看著我們。
“這么說吧,你雖然還活著,但你被霉氣纏身,估計你的時間觀已經(jīng)混亂了。誰告訴你我們這里是半仙村了?”
“直達車司機,本來說拉我,但隨后又說我陽壽未盡坐什么車,然后出跑了。”
“那是冥車。你最近是不是做過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曹駿突然變得很聰明把爺爺該說的話全說了。
“沒有!”釘釘在說沒有的時候身后的霉氣變得更厚重了,完全裹住了她,她整個人僵在原地不動了,仿佛她的時間被定格了一樣。
“師父,這估計是不信卻假裝信還要硬往信的圈子里擠的人才有的下場。”
“那現(xiàn)在她就在咱們的院子里,是幫還是不幫?”我見爺爺不說話。曹駿又一臉嫌棄的看向釘釘。
“徒弟她是被你招來的你看著辦吧。”爺爺說著拽著我離開,曹駿一臉嫌棄的撇嘴“不是不救,是你身上這個不是好東西,你就在這站著吧等你醒了,自己記得離開就好。”曹駿試了試大門差不多能講究關上就關上大門準備回屋了,可偏偏就是這么巧,曹駿剛關好門對著釘釘?shù)狼傅墓Ψ颍箝T突然被人撞開。
“曹駿,你是不是看見我來你就關門,故意躲我啊?我究竟哪里讓你不順眼了?”大笨牛撞門而入雖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但大門門板后面的扣鎖直接撞到釘釘腰眼上,釘釘連同那團霧氣一起摔入了曹駿懷里,曹駿被釘釘壓在地上,曹駿整個人也徹底沾染了霉氣。
“難怪不愿意見我,原來是沒人在懷,那我走了,哦,對了,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市里剛才來電話了,說那個叫骷髏釘釘?shù)娜怂麄儠M快帶走的,她和什么命案有關,雖然她不是直接參與人但卻是她害死的人,大概就這么回事,我沒聽懂,你還回電話嗎?不過我看你已經(jīng)美人在懷了似乎更不用理他們了,我就不打擾了,我走了。”大笨牛啊大笨牛,百分之百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曹駿避之而不及的霉氣就被大笨牛這么一搗亂徹底沾染一身陷進去了。
“師父,快來幫忙啊!她身上離近了才聞出來,又臭又難聞,都分辨不出她身上到底混合了幾種氣了。”
“徒弟,我也想幫忙,但你也知道,為師我也是學藝不精騙錢了事的假把式,你就再堅持堅持吧。”爺爺故意自扁就是不幫忙。
“師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最厲害了!封印之術無人能敵,雖然平時有些騙錢的行為,但也都救人了!現(xiàn)在救救徒兒吧。”
“是嗎?好吧,徒弟,你先告訴我你把這瓶中露水弄哪里去了?還有你們?yōu)槭裁匆鲩T?”爺爺早就猜到了一切只是等曹駿現(xiàn)在親口承認。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去外面采露水來濫竽充數(shù)了,師父幫忙啊。”
“這就是因果報應,報應你不聽話想偷懶,卻逃不過天在看,行了,趁露水還沒散凈,你今天要換不上露水茶,你就別想師父幫你除掉身上的霉氣。”爺爺說完用鐵鏟分開二人,然后丟了個瓶子給曹駿,讓曹駿繼續(xù)收集露水,但釘釘卻依舊還躺在地上,爺爺不讓扶,我也就只能蹲在一旁看她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