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德寶飯店出來我看時間還早決定再去醫院一趟畢竟對許云有些不放心。
開車的路上我心亂如麻。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許安妮的事情一方面我怕她感情用事因為我就她一次就在心里念念不忘了甚至喜歡上了我;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她對我的這份感覺并不可靠;另一方面我也的確喜歡許安妮她的性格?她的學識?她的外表?最主要的是她給我的感覺。
那么我是要竊喜她對我的表白嗎?還是狠心再對她說:我對你沒有感覺?
再者就是我正對一個“九陰轉魂”的大陰謀有了些許的眉目難道就這樣放棄嗎?房東為什么恰恰在要給我們他叔叔日記的時候吸毒而死呢?
許安妮并沒有親眼看到房東的死那么房東的死訊是真是假?電話里的警察是真是假?不會也跟我們一樣是個冒牌警察吧?
……
許父正在病房外的躺椅上坐著休息見我來了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并指了指外面。
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在走廊外等他。
“許云剛剛睡著她母親正在陪她我們在這里聊會吧。”
“好的許叔叔許云只要在休息兩天就完全沒事了您也放心吧這些天您都一直沒有休息好吧?不過許云醒了就沒事了。”
“嗯謝謝你啊林東許云都離開你們公司了你還來看她、幫她我和許云的母親都謝謝你了。”
“您別客氣了”我突然想到了許安妮的預感“許云剛醒過來需要人陪也需要多觀察兩天你們別著急回秦皇島等許云完全恢復了再走吧。”
“嗯好的。”
“對了許云愛聽音樂我去她的出租房那里把她的cD拿來這里這樣對她的情緒以及恢復也有好處。”
“好的多謝了。”
寒暄幾句后我就告辭了。
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我也不再追查了?
接下來我要和許安妮展嗎?
說實話我可不想被人家以感恩的想法來喜歡我。
打開出租屋的房門我環視了一下屋里所有的一切依舊。
我感慨萬分。
真沒想到一間普通的出租房引出了這么多的故事雖然這個故事到現在還有許多未知的謎。
但我既然答應了許安妮那么就讓這些謎永遠消失吧。
但愿這一切對許云、許云的父母、許安妮當然還有我來說都是一個夢。
夢醒之后我們依然繼續進行我們以前所重復著的生活。
我拿了許云的cD機沒有抬頭看床頭那惑人的花走出了許云的臥室。
突然我的腦后受到了重物的狠狠一擊然后我的眼前猛地一黑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我腦后一陣劇痛有一些粘粘的液體從我的頭上流到了我的脖子上。
手腳卻不能動。
我努力睜開眼睛現我被綁在了一張手術臺一樣的桌子上。
桌子上鋪了一塊滿是暗紅顏色的布散著一股腥臭。
一盞昏暗的吊燈開著卻沒有把這里照亮多少。
我努力地轉動了一下脖子這是一間兩居室中間的小廳很小兩邊摞滿了黃并泛著霉味的書一些被用來放東西的木格子上裝了很多的瓶瓶罐罐有的是透明的玻璃瓶好像裝了些混濁的液體有的卻是如粗糙的土陶瓦罐布滿了灰塵。
這是哪里?
是誰綁架了我?
我突然現這間房子除了方向是反著其他的建筑布局和許云的那個租房一模一樣。
我在對面!
難道我被對面的老頭綁架了?
他為什么要綁架我?
“嘿嘿”一聲足以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磔磔得笑聲傳進了我的耳朵。
昏暗的燈光下佝僂著一個駝背的身影。
正是對面那個神秘的老頭。
正是我以為是個好人而不曾想懷疑的那個老頭。
而此時的那個老頭卻一臉邪惡的壞笑滿臉的皺紋如同枯死的老樹皮一雙眼睛灰澀空洞卻是充滿了邪惡。
“沒想到你也是個陰身可惜是個男的要不然就對我大有作用了嘿嘿”
“你想干什么?你為什么要綁架我?”
“干什么?”老頭咳嗽一聲“還不是你自找的屢次破壞我的大事。我已經提醒過你多次了可是你還是要給我搗亂。綁架你?嗯對了這叫綁架啊嘿嘿雖然你不能助我成大事但是正好可以把你煉成個藥棍哈哈”
“藥棍?什么意思?”
“你反正死到臨頭了也用不著知道那么多了小子要怪就怪你的多管閑事吧。”
說完老頭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把我的上衣割開露出了我的左胸然后拿過一個瓶子倒了一些黏糊糊的東西在我身上。
仿佛如有一萬只螞蟻在我的胸口上撕咬一樣雖然不是很疼卻令人驚恐萬分。
然后老頭舉起了那么明晃晃的手術刀對準了我的胸口。
我眼睛一閉:永別了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