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仙杯神殿出來,楚逸風安然無恙,在這廣闊的大草原上,尋到了不遠處的胭脂雪。最后,雪白小獸發現了孔雀王的蹤跡,與是楚逸風決定先找到孔雀王。
綠色的地毯大草原,千里萬里之廣闊,但雪白小獸,像一團雪風,帶著楚逸風和胭脂雪飛去。
在一個巨大的山坳之中,楚逸風找到了孔雀王,還有孔卓,赤金宵赤玉霄兩兄弟,還有云翼游。由于他們這一撥人,手中都有妖島的天妖令,所以他們存活下來了。
“各位都沒事吧,這里應該是東方大陸的草海了,屬于楚國境域。所以你們沒事了,接下來,你們有何打算。”胭脂雪對這地方熟悉,想來是她年輕的時候,游走了整個東方大陸吧!
“楚兄,可否能給我們講一下這外面的情勢,特別是吐納收取真元的方法,驟然之間來到這東方大路上,我們真的有些手忙腳亂的慌亂。”
云翼游和楚逸風感情要好一些,現在在這東方大陸上,他們幾人在目前的情況之下,也不會出現什么內訌內斗的事情了。畢竟,整個妖島存活的大妖,就只有他們了。再者,他們都是各個王朝的俊杰人物,自然不會內斗這種不明智的事情。
楚逸風想了一下,便坦誠的說出了自己內心考慮的事情。
wωω ⊕ттκan ⊕¢ ○
“我們幾人從妖島上出來,絕對不止我們幾個人。至少還有一個人知道我們出來了,那就是楓無涯。所以,我覺得,目前你們要找個地方,先摸清了大陸上吸納真元的方式。找出自己最適合的修煉方式,之后,我便來找你們出山。這樣一來,既可以防止楓無涯過早的來對付你們,你們自己亦能減少壓力。我先去外面摸清了情勢,之后再來找你們。”
此話一出,妖族的幾個,孔雀王也率先答應了,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無論誰都沒有像楚逸風那樣的魄力。隨隨便便的就橫沖亂撞,而且還好氣運連綿不斷。不過也伴隨著大量鮮血的崩裂和生命的威脅,而且,這東方大陸上的氣息,是適合各組并起,共同修煉的地方。
“那好,我們就在這萬重山坳之間修煉,先摸清了修煉吸納真元的方式,在出來,一舉光大大我妖族。”孔雀王說得很坦誠。
“孔雀王放心,你們妖族,在大陸上的勢力,可以說是和我們人族分立半邊天空。而且,我還認識一個,能在整個楚國說話,都極有分量的人物。所以,你們安心在這摸索,我出去也花不了很多時間的。”楚逸風坦誠相對。
“嗯,楚兄弟,相識一場,以前多有得罪,以后的日子,我孔卓自會回報你。”長相頗有女性俊美的孔卓此話一出,說話卻是熱血爽直。
“孔卓兄這樣說,就把我們生死同在一條船上的大事,就忘記了。哈哈,實話告訴你們,我楚逸風在東方大陸上,基本上是遍地仇人,我還正想要借助你們幾位的手,為我鏟除仇人哩。”
楚逸風咧著嘴角大笑著,把陰險的一件事情,都說得這么認真和真切,也讓孔雀王幾人都笑了。
白衣神王一般的孔雀王,帶領著妖族三大王朝,像那重重疊疊的山坳之中走去了。孔雀王現在肩負著帶領著他們妖族復興的強大使命,在這東方大陸上,再也不是那個孔雀王朝的戰神了,可以任意橫行無忌。
在這僅有的幾個強大妖族強者,孔雀王也希望他們,能夠把妖帝的光芒,繼續傳遞下去。
出來之后的楚逸風,直奔外面而去。
“胭脂雪,我們要不要先打聽一下你父親的下落?我們都離開好幾年了,對當日的一戰,我們都還不知道結果。”楚逸風把雪白小獸從自己的肩膀上丟在很遠處去,讓雪白小獸圓滾滾的身子,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甚至有種想用腳踢的邪惡沖動。
“你想找我父親?你不怕他教訓你么?”胭脂雪如一天火焰一般,在綠色草地上,和雪白小獸嬉戲游玩著。
“戰皇為何要教訓我???我真想不通?我的黑色古塔都還在他那呀!不知道把黑色古塔當做聘禮,何不合格?”楚逸風試著調侃的說著。
“肯定不夠格,先當個大將軍了再說吧!”胭脂雪的聲音懶洋洋的飄過來。
“切,大將軍怎么行,只要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即便我是個乞丐,戰皇也會答應我的。”楚逸風拍了拍屁股,一把沖上去,去抓胭脂雪,這么久了,連摸一下小手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終于逮到了無人的時候,心情也大好,楚逸風怎么會放棄這個機會哩。
“這個理由,成為不成理由的最大理由。不過,像我爹戰皇那樣的人物,我也吃不透。就你這個愣頭青,別想得太簡單了。你先過了瑞公主,青鸞那一關再說吧!”胭脂雪不痛不癢的給了楚逸風一個回馬槍。
楚逸風一想到瑞公主和青鸞這兩個叫人頭疼的美女,心里是一邊歡喜,一邊叫苦。
“要不,我把這雪白團子送給你了,這個禮物可夠重量級了吧!”楚逸風一步趕上去,提著雪白小獸的后腿。雪白小獸猛烈的蹬著著雙腿,依依呀呀的反抗著。
“我才不是你的禮物哩,哼哼,連你都是我的寵物,你是我的人寵,人寵你怎么敢對我頤指氣使的,小心我揍你。”雪白小獸最后索性不用身體的掙扎來反抗了,用最直接的語言,來爭取它自己的強大地位,反抗楚逸風的鐵血高壓政策,以便換來胭脂雪的心意。
“你揍我,我等著你的小爪子來揍我。”楚逸風拎著雪白小獸,直接丟向了老遠。胭脂雪狠狠的白了他幾眼,兩人一小動物,就來到了楚國的王城,楚都。
楚都,這是王城,王城,便是楚國的都城。人影繁華如大浪流水般,熱熱鬧鬧的。城頭也極為高大,宮殿也格調很多,不想燕國皇城的燕京,多是極為高大寬闊。而這飛閣流丹,高大的筑鱗次櫛比。街道也十分寬闊,車馬無阻。
“小哥請問一下,浣花項家,怎么走?”楚逸風拉著一個俊俏的白面小生問了一下,去浣花項家的路,找到項鷹,打聽一下目前的情勢。
“浣花項家,很近的,不過恐怕你去找不到人,無論是大公子項鵬,還是少主項鷹,可能都去皇宮了。”白面小生很有禮貌的回答了楚逸風的問題,但還是指引了楚逸風去浣花項家的道路。
雖然朗照熱鬧的大街上,好看的美女,俊逸的男子,都很多。但楚逸風和胭脂雪這樣的英姿風采,還是很難有和他們比肩的。
由于沒有來到過著楚都,所以楚逸風并沒有感受到這楚都,有何不同之處。
浣花項家,彎彎曲曲的,沿著河流而上。街邊風景獨好,都是吊腳樓,古色古香非常漂亮。河水中還有泛舟湖泊的人,這楚都和燕京,倒是風味大不相同啊。
浣花項家到了,當真是一片紅色的楓葉林,四季如火。漫天遙遠的楓葉林,從楓葉林中開辟出了一條大路而來,只有一輛馬車通過。里面隱隱約約可以瞧見,一座大宮殿的影子。
雖然這浣花項家的大宮殿隱秘在這紅色楓葉林中,但也沒有人真的敢在這隨便出入。倒是有一些孔雀,白鶴,在楓葉林的下面,安詳的出入。
楚逸風拉著胭脂雪,走進了楓葉林里面,林木蕭蕭,霜氣凝重,都已經是深秋了。踩踏在楓葉林上,刷刷作響。
果然,來到了里面。楚逸風胭脂雪看見了一座大宮殿的房門,高大巍峨的房門,和其他的大宮殿并沒有什么區別。只是在旁邊,聳立著一尊一人多高的碑。
“浣花項家,大楚開過皇帝,賜。”
單憑這楚國第一國君御賜的墓碑,便如同一定萬載不滅的光輝,照耀著他們浣花項家。
突然,一個小鬼頭,長得賊機靈了。從大被后面,冒出一個小腦袋,嘴上還嚼著一根糖。閃爍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楚逸風。不過,楚逸風知道,這小家伙肯定不是盯著自己看,也不是盯著胭脂雪看,而是盯著他肩膀上的雪白小獸看。
“小朋友,項鷹是你父親么?在不在家?”胭脂雪帶著微笑走過去。
“不是!”小孩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換牙的牙齒也顯現出來,一個大窟窿。不過平添好幾份純真。
“那項鷹在家么?”胭脂雪又接著問了一句。
“在家!我帶你們進去!”小男孩領著胭脂雪,眼光掃了掃楚逸風肩膀上的雪白小獸,微微的吐了吐舌頭。
而雪白小獸,也極為乖巧的,用它的小爪子,摸了摸白胡須,樣子有些滑稽。
“項鷹不是我老爹,項鷹是我二哥,我是他小弟。他也只有我一個小弟,所以我帶你們去找他,一點也不用繞圈子。”賊精靈的小男孩,說話都還不怎么流利,但意思表達得卻像個老練的人。
“項鷹是你二哥,二哥。這個,你也太幸福了吧!”楚逸風摸了摸下巴,雪白小獸似乎也懂得楚逸風的意思,也伸出小爪子,摸了摸小下巴,揚起頭顱。
穿過幾所庭院,都是大楓樹。楓葉如血一般飄落。
“二哥,二哥,有人找你。是一個大哥哥,和大姐姐你找你了。”項鷹帶著楚逸風胭脂雪,來到一座院子里。
從里屋出來一人,項鷹無疑,一身紅袍,隨意自然。
“楚兄,胭脂姑娘?竟然是你們。哈哈!樂煞我項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