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驕罵完夏樹還不解氣,拎著包包直接朝夏樹的腦袋砸了過去。
砸完了還不解恨,陳天驕上去又是拽耳朵,又是扯頭發(fā)。
最后,陳天驕將潑婦的手段幾乎都使了一遍。
沈白亦在邊上急的又哭又跳,不停地勸阻陳天驕道,“阿姨,你誤會我們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夏大哥真的……”
啪!
陳天驕哪兒聽得進去沈白亦的解釋,掄起巴掌狠狠就是一個耳光子,緊跟著指著沈白亦的鼻子,罵罵咧咧道,
“你個騷狐貍!我讓你勾引我女婿!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碧蓮!”
“讓你一天到晚到處發(fā)情,還敢來破壞我女兒的家庭是吧?
今天老娘不把這件事鬧大,讓整個醫(yī)院里的人都知道,我就不叫陳天驕。”
說完,陳天驕手上發(fā)力,一個勁的抓著沈白亦的衣服,就開始毫無道理地撕扯起來 。
沈白亦一個敢出社會的大學(xué)生,哪兒能招架得住陳天驕的潑辣蠻橫?
她也只能拼盡全力的護住自己的衣服,免得被陳天驕給扒個精光。
很快。
病房門口就聚攏了不少的病患家屬,一個個看熱鬧的同時,也不忘在旁邊起哄呼喚著。
“大家快來瞧!快來看啊!這對狗男女大白天在病房里通奸也就算了,居然還當(dāng)著兩歲多孩子的面來!
你們給說說,有這種為人父的嗎?”
陳天驕絲毫不顧忌夏樹的臉面,更不擔(dān)心自己的家丑嚷嚷的路人皆知,指著夏樹的鼻子大罵道,
“狗東西!我這就告訴我女兒,讓你這個混蛋凈身出戶,滾出徐家!
我也真是服了,徐千又怎么會看上你這種垃圾人,養(yǎng)了你幾年,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現(xiàn)在手頭有了閑錢,竟然瞞著我們包養(yǎng)起女兒來了呵!
大家給評評理,這種人是不是白眼啦?”
經(jīng)過陳天驕這么一嗓子的吆喝,周圍人一時間也算明白了個大概。
夏樹怒視著陳天驕,忍無可奈,最后不得不一聲怒吼道:“你給我閉嘴!”
話音未落!
啪地一聲,夏樹一腳將病房門給關(guān)的死死的。
“陳天驕,你個瘋了嗎?我解釋了半天,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我問你……你究竟想干嘛?”
夏樹劈頭蓋臉一通臭罵,完全沒有被陳天驕給嚇倒。
陳天驕看著夏樹那吃人的神情,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接著罵道,“你說我能干嘛?
要不是你跟這個賤貨鬼混在一起,我能沒事找你麻煩?
啥也別說了,今天這事是你不對,你跟我說好話也沒用,我這就給我女兒打電話。”
說著 ,陳天驕掏出手機,翻找起徐千又的電話號碼,“一旦我女兒知道了你這點破事,你就等著卷鋪蓋滾蛋吧!”
說實話!
盡管陳天驕嘴巴上叫囂的厲害,其實她心里慌得很,她現(xiàn)在可沒膽子給自己女兒告密。
Www ttκǎ n c o 因為陳天驕知道納帕溪谷的別墅是夏樹一個人出自買的。
如果真的將今天這個丑聞給徹底鬧大,陳天驕琢磨著她們徐家可能撈不到半點好處。
不行!
要想個別的辦法,至少要等到藍岸麗舍的房產(chǎn)證上有了自己的名字,才好將夏樹給徹底掃地出門。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夏樹見陳天驕拿著手機,瞎翻騰著沒有任何的進展,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干嘛呢,這是?你打不打啊,不打趕緊離開,沒看到我們還在等你嗎?”
陳天驕臉色一沉,瞅了夏樹一眼,別提有多尷尬,擔(dān)心被夏樹給穿了,趕緊辯駁道,“我要你管啊!喲呵!你夏樹在外面偷人,還有理了呵?!”
夏樹無奈地嘆了口氣,笑著說道,“行!我懶得跟你瞎逼逼,你不打是吧?
那行,我親自給徐千又打,我主動將這件事告訴她,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一聽此話,陳天驕立馬急了。
緊接著!
陳天驕沖上去直接搶了夏樹剛掏出的手機,憤怒道,“誰給你的權(quán)利?你是想惡人先告狀吧?我可不給你這種機會,即便要打,也是我陳天驕打這個電話。”
說著,陳天驕怒視著沈白亦,罵罵咧咧道,“騷娘們兒,你還愣著干嘛,還想偷聽我和我女兒的通話不成?”
沈白亦一臉的委屈,當(dāng)下是欲言又止,想說點什么,又看了一眼夏佟,最后決定抱著夏佟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
她相信自己的夏大哥是可以擺平這件事的,畢竟陳天驕這個女人太可怕了,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沈白亦清楚自己留下來,只會影響夏樹發(fā)揮,不如暫時離開較為妥當(dāng)。
很快!
整間病房內(nèi),只剩下了夏樹和陳天驕二人。
陳天驕隨后走到房門口,將房門鎖死之后,坐到沙發(fā)上看向夏樹,趾高氣揚道,
“我說夏樹,你媽作為過來人,也是非常理解你們男人偷腥這檔子事的。
今天這事如果鬧到院長那里,只怕那沈白亦是要被醫(yī)院直接給辭退的。
我有一個小建議,只要你點頭同意將房產(chǎn)證上加上我和徐勝利的名字,今天這事咱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你看行嗎?”
說完這番話后,陳天驕終于松了口氣,靜靜地看著坐在病床上悶不做聲的夏樹,不知道這家伙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數(shù)秒后,夏樹突然呵呵一笑,反問起陳天驕道,“你從哪兒得知是我買的藍岸麗舍?”
陳天驕當(dāng)下一愣,有點緊張道,“自然是我女兒告訴我的啊。”
在這一刻,陳天驕整個人心虛的不行,畢竟大別墅是夏樹出的錢。
要知道那可是十個億的高價別墅,這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家可以輕松拿的出的。
通過這一點,陳天驕非常確認夏樹必然身份不同尋常。
所以!
此時此刻的陳天驕,腦子里一直都圍繞著夏樹的身份而來回的思索著,她在琢磨夏樹究竟有多少存款?
如果能將夏樹的錢給忽悠過來,那她這輩子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那還用去操心徐千又的婚事問題,至于說龐華,姜星河等等富二代,陳天驕就不會再去打他們的主意了。
帶著這個困惑,陳天驕再次沖夏樹核實道:“夏樹,你跟我說實話,那藍岸麗舍真的是你出錢買的?”
沒辦法!
陳天驕不親口聽到夏樹說出實情,她是不能松懈的。
夏樹翻了個白眼后,淡淡說了兩個字,“是的。”
嘶嘶……
還真的是他啊 !
陳天驕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以為是自己女兒徐千又挪用的公款,為了不讓她老婆沒面子,強行說是夏樹買的呢……
現(xiàn)在好了,夏樹親口承認了。
這不得不令陳天驕為之一震,此時的陳天驕別提有多激動,“那么說,你是富二代了?
可是如果你家那么有錢,那你為什么到我們徐家遭罪兩三年啊?這有點說不通啊?”
話音未落!
陳天驕看向夏樹,小心翼翼地補充道,“還有,這幾年里你沒少受到我的辱罵,你該不會等著哪一天一口氣報復(fù)死我吧?”
夏樹聽到這里,忍不住笑了出來,“陳天驕,你看我夏樹像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嗎?你以為所有人的都跟你一個德行嗎?
再說,你一個婦道人家哪兒值得我夏樹去報復(fù)你?
我若是看不慣你,早對你大打出手了,我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心平氣和的跟你吹泡泡吧。”
陳天驕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卸下了心房。
夏樹說的沒錯,他一個大男人想要對付自己,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自己完全是多慮了。
再者!
夏樹背后還有康若煙那個陰狠的女人給他撐腰,自己無論怎么掙扎,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的。
“夏樹,我可是都錄下了哦,你可不能報復(fù)我!”
陳天驕沖著夏樹搖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沒有錯,屏幕上正在顯示錄音中。
夏樹看著陳天驕那無恥的嘴臉,當(dāng)下是一臉的無奈。
緊接著!
陳天驕點擊結(jié)束之后,收起了手機,再次沖夏樹詢問道,“好了,現(xiàn)在你富二代的身份也暴露了,你今后也不用隱瞞了,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帶我們和你父母見個面拉拉家常什么的……”
夏樹看著陳天驕那可惡的嘴臉,已經(jīng)猜到了她腦子里在盤算著什么,直接一口拒絕道,
“誰告訴你我是富二代了?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夏樹一句話,直接將陳天驕懟的當(dāng)場無言以對。
陳天驕想了一下,改變策略道,“行吧, 我不管你是不是富二代,可你和徐千又結(jié)婚都幾年了,你總該帶我們?nèi)ツ銈兿募艺J個門吧?”
“我想……以后有的是機會,暫時就不必了吧。”
說完,夏樹從床上站了起來,看向陳天驕直接道,“走吧,我?guī)闳ヌ幚矸慨a(chǎn)證的事,將你和爸的名字全部加上去。”
夏樹尋思著,既然都是一家人了,為了讓陳天驕安心 ,不給自己整天使絆子,索性直接將她的心魔給解決了,今后就少了很多麻煩。
“你確定?”
陳天驕驚喜的合不攏嘴,整個人開心的不行,緊接著一個勁的夸獎起夏樹來,“我就說嘛,還是女婿疼丈母娘,你爸他還不相信。
夏樹啊,媽以前對不住你,你可別怪媽啊,你也知道媽我怕千又跟著你吃苦受累 ,現(xiàn)在好了,你也是個有錢人了,媽就沒這些煩惱了。
你放心,媽保證今后絕對把你像親生兒子一般對待。
不如這樣,等下辦完事后,你通知千又今晚早些回來,媽給你們做大餐,好不好?”
陳天驕就是這般愛錢如命的嘴臉,認準了夏樹富二代身份。
即便夏樹不承認。
沒過多久。
夏樹和陳天驕二人回到了納帕溪谷,回家的途中夏樹在車上已經(jīng)通知過了方宏博,將要辦的事情已經(jīng)提前做了個交代。
所以,辦起手續(xù)來還算比較快捷。
直到重新補發(fā)的房產(chǎn)證上出現(xiàn)了徐勝利和陳天驕的名字只有,陳天驕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一路上,陳天驕的臉上都掛著笑意,心底對夏樹那是感激個不行。
走出房產(chǎn)局。
夏樹伸手攔了輛車,沖著陳天驕說道,“媽,我去辦點事,你先回去吧。”
說完,夏樹跳上出租車便揚塵而去。
留下陳天驕站在辦證大廳的外面,一個人望著夏樹離開的方向,獨自嘀咕道,“呵呵,真有意思,你小子該不會以為加上我和你爸的名字就完事了吧?
你給我等著,我陳天驕就不信查不到你家里有多少錢!”
不想法將夏樹家里的財產(chǎn)給套出來,陳天驕是不會死心的!
……
……
視線回到伊萊美集團。
徐千又在自己公司忙碌了差不多一個白天,為了拓展藥物銷售的渠道的事情,耗費了她不少的心神。
最近幾天,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徐千又發(fā)現(xiàn)伊萊美被杜式集團全方位的施壓,很多銷售渠道都被他們給搶占了。
若是這般下去,徐千又擔(dān)心京都夏氏集團的一百億投資款還沒到賬,怕是整個公司都拖垮了。
面對這個難題,徐千又想了半個小時后,最終決定聯(lián)系一下京都夏氏集團的負責(zé)人,看看對方有沒有好的策略。
于是!
下一秒!
另外一邊京都夏氏集團董事長衛(wèi)詩理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衛(wèi)詩理。”
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后,徐千又帶著溫和的語氣,謹慎地說道,“衛(wèi)董,我是伊萊美集團的徐千又。”
衛(wèi)詩理正在某處茶館和幾個董事喝著下午茶,聽到是少夫人的聲音后,趕緊示意一眾人禁聲后,拿出一副鎮(zhèn)定的態(tài)勢道,
“哦,記得記得,不知徐董找鄙人有何貴干啊?”
衛(wèi)詩理畢竟在商場闖蕩了多年,對方一開口他便能猜到對方是否有所求。
“衛(wèi)董,是這樣子的,我想和夏公子見上一面,不知道您這邊是否能幫忙安排一下?
上次的宴會,我原本以為可以見到貴公子,可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最后卻未能見成,實在是非常遺憾!”
衛(wèi)詩理輕咳了兩聲,緩解當(dāng)下的氣氛道,“見倒是沒有問題,只是……我這邊還要確認一下夏公子最近是否有其他日程安排,等我這邊一有消息,立馬跟你回復(fù),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