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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靈走后,米歇爾一個人愣愣地站在街上,看著衛東靈遠去。
“轟”,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鼓氣浪掀來。
米歇爾被氣浪掀得一下沒有站穩,晃了一下,被余風吹的鬢發撩亂,定睛看去,是一輛汽車撞在路邊的電線竿上,已經能看到汽車被燒得面目全非,連沙發都燒成焦碳。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輛車撞在她的身邊,街上的人開始惶恐地跑離現場,米歇爾驚嚇之下仍然能保持冷靜,準備抬腿跟上人流。
這時,一輛汽車帶著尖銳的摩擦聲,打著大弧度的漂移,竟就這樣斜斜擦著她的身子,橫撞在她附近的一根電線竿上。
一個健壯的黑衣男子在汽車撞上電線桿之前,已經推開門滾了下來。
“轟”“轟”“轟”又是幾聲巨響。
僻靜的小巷,頓時成了放滿了烈焰修羅場。
米歇爾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看來對方大下血本,就是為了留住自己。
她緩緩地退著,警覺地目視四周。
開始有一些黑影從四周彌漫的水汽中顯現出來,本來只是稀稀落落的幾個影子,但很快就占滿了水汽中的畫面,像索命的閻羅一般,提著撬棍整齊地迫了過來。
米歇爾背部靠墻,陷入了絕望。
……
“從你的笑容來看,米歇爾現在已經在你的手上了?”方笑道。
“是啊,那么請問這位值得尊重的叔叔,要不要為她做點什么呢?”弗郎西斯不甘示弱。
“當然是先取證。”方平淡道。
……
樓頂上本應空無一人,這時突然伸出了兩架攝像機。
角度倒不算詭異,但恰恰好能把剛剛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拍攝人動作十分專業,調光聚焦幾個動作一氣呵成,然后靜靜地對著現場,將撞車以及擁堵的情節紀錄下來,最起碼能證明,這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一場謀殺。
……
“如果說你的計劃有什么問題。”方說道,“你計劃一件事的時候,往往太過于莽撞,表面上看去,計劃很充分,我甚至都能猜到你思路,想必如果你在現場,看到一群黑衣人圍住了米歇爾,你自己都會很欽佩自己吧。
但你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考慮計劃的靈活性,這就好像下象棋時你已經重炮(雙炮)對方的將軍,但對方將軍只需要左移一步,你想再造成此局面,恐怕就要在十幾手交換之后了。”
“哼,”弗郎西斯不屑道,“我手上有米歇爾,這本身就是要挾,你不把攝像機里的錄象毀了,你知道后果。”
“朋友,你一直說我是很棒的老師,但你心靈深處,卻一直被你廉價的自尊心蒙蔽著,讓你覺得我與你并不是同個檔次的人。”他看著弗郎西斯,平靜道,“盡管有可能確實不是,那也該是我比你的檔次高,從第一天我就教給你,做一場計劃最關鍵的地方,不在于達到目的,而在于全身而退。
因為欲望每個人都有,但控制欲望的能力,卻不是每個人都能修煉到精通。”
……
那些人得手之后,推推搡搡地將米歇爾裝進汽車,然后揚長而去。
其中有個攝影師拽下頭套,打了個電話。
“喂,我有卷錄象要寄到警局。”
“什么錄象?”
“啊,剛剛退位的女王,好像被綁架了呢”年輕的攝像師撓著頭,“這么大事兒,你不用把局長電話給我?”
……
會場里突然鴉雀無聲,只能聽見一陣手機震動的微弱震顫聲。
有人低聲接了電話。
“警局局長是你的人吧?”方看著弗郎西斯。
“你什么意思!”
方悠悠道,“從現在起,就是我的人了。
你動手的時候,大概他還不知道米歇爾是我的,以侄女為我與你是一丘之貉。呵呵,看看現在場里的場景吧,如果你坐在他的座位上,你會怎么選?”
……
汽車駛入市區沒過多久,幾輛警車就把他們圍了起來,驅散人群,作了射擊前的對峙。
警察和對方應是以前就認識,因此黑衣人只是脅了米歇爾進小巷,這期間,警察一槍未開,只是目送他們走遠。
……
“遭圍堵之后,他們會去就近的地方躲起來。但警察不會幫我,他們會默默地將你的人放走,承認嗎?”方看著弗郎西斯。
弗郎西斯還沒說什么,方忽然又揮了揮手打斷他,然后看著在一旁站了許久裁決人,“可以開始統計投票了。”
……
進了小巷之后,他們只得作短暫停留,然后開了一道門,進了一棟建筑,里面似乎是庫房,東西整齊地擺放在點上。
這些人在尋找藏身之地,另謀出路,即便逃不了,也可以作短暫的休息,因此幾分鐘后,他們就開始翻箱倒柜地找尋補給。
“別翻了”米歇爾嘆了一口氣。
……
“那廢舊庫房,你有印象嗎?”
“什么庫房?”
“什么庫房…果然都沒印象了嗎…”方可惜地嘆了一口氣,“給你選擇,放了米歇爾。”
“不可能!”
“年輕人不要太執著于結果,該放的時候就放放手,九進一出才會有快感產生,”方出乎意料地刷了一下下限,就常理而言,如果他不是勝券在握,那就是虛張聲勢,“怎樣,要選嗎?”
說到這里,他掃了一眼弗郎西斯,突然無奈道,“算了,來不及了,你也沒必要選了。說到那間庫房,我可能要發表一些對商人的看法。”
弗郎西斯驚愕地看著他。
“沒錯,我就站在政治家的角度,來談一談對這些思維敏銳,但卻渾身銅臭味的職業的一點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