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陵如寶這次才明白,今日刺激了她的馬的人不是鄧陵如姬,而是眼前的耶律云霆。
現(xiàn)在又將她引到這里,在這銀光雪色的靜夜,蒙著她的眼睛,就是為了換回她對她的那份深情的記憶嗎?
“請你,放開我?!彼p聲說道。
“不,寶兒,我不會放的?!币稍砌⑽u頭,都想將她完全融入他的骨血,她就再也不會離開他。
不過因為她現(xiàn)在胖了很多,不能完全摟住,要費些力氣才能摟的緊。
鄧陵如寶現(xiàn)在的體型被他捂得嚴嚴實實,有些胸悶氣短,想要推開他,“你可知你剛剛的行為,已經(jīng)傷害到了我的馬夫,和一匹無辜的馬,云霆你怎會變成這樣?”
“寶兒,我沒變,我對你永遠不會變,即便你現(xiàn)在胖成這樣,在我心里你還是原來的你。”耶律云霆信誓旦旦。
瞧她現(xiàn)在,不僅僅毫無身材,而且每說一個字整張臉上的肥肉都在跟著晃,也只有他會愛了。
鄧陵如寶聞言不免委屈難當,他還好意思說她的身材,還不是拜他所賜!
她解開眼睛上的布,并警告道,“我再說一遍,你給我放開!”
他聽出她話語中的怒氣,卻并不急躁,“寶兒,你還記得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你長的什么樣子,卻和你心無城府的相擁了四夜。
那個時候,我就斷定你便是我今生的良人,當你對我說‘愛老虎油’的時候,我更加確定你也是同樣的眷戀著我,我的心里歡躍到了極點,我發(fā)誓,從此以后除了我,不會再讓你屬于任何男人。
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讓你我被迫分離,在威字軍營外,那次當我以為你被完顏玉澤迫害掉下山崖的時候,我的心都已經(jīng)死了。”
說到此處,一個威武的大男人眼中竟有了閃閃的淚光,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可以像女人一樣計較得失,但對于自己最愛的人,卻不能不計較。
鄧陵如寶腦中像放電影一樣浮現(xiàn)出那些曾經(jīng)感動、激動、迫害與分離的畫面,刻骨銘心,難以忘懷,心中變得癱軟無力,不再推脫他的懷抱,任由被他溫暖的氣息包圍。
耶律云霆見她松懈了戒備,心中不免歡悅,接著說道,“老天讓你我重聚,卻又荊棘密布,曲折難言,如今,你就在我身邊,寶兒,你說,我會放手嗎?不要再拒絕我,我?guī)е?,咱們遠走高飛好嗎?
你看,這是我畫得地圖,我已經(jīng)命人找到了一處山青水秀的地方,那里與外界隔絕,咱們生活在那里,不會被任何人騷擾,只有你和我,和以后咱們的孩子?!?
鄧陵如寶看著那地圖,一幅多么愜意的幸福畫面,哪一個安心生活的女人不向往男耕女織,夫妻恩愛的日子。 ωωω.тtkan.co
許久,她沉默不語。
耶律云霆拉起她的手“寶兒,別猶豫了,我?guī)阕??!?
“你可以放棄洛詩茵嗎?”她問道。
“我……”耶律云霆原本堅定的心在一聽到“洛詩茵”三個字立刻變得復雜,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洛詩茵什么時候扎進了他的心里。
為什么要有洛詩茵?
為什么他會愛上洛詩茵?
真的好想一拳將洛詩茵砸個稀巴爛!
可當再想起洛詩茵與他第一晚在一起因承受*之痛而沾滿淚水的臉時,他的心里再也強硬不起來,真的要放棄茵兒嗎?
鄧陵如寶將他的猶豫不決看在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不甘和酸楚,一切在她的預料之中。
她轉(zhuǎn)身邁步,“云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你的洛詩茵很愛你,你好好珍惜她吧!”
“寶兒,你變了,你為什么要背棄了我們的諾言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如今不甘的反倒是他。
他已經(jīng)愿意試著放下洛詩茵只和她在一起,她還想怎樣?
“耶律云霆,你夠了!”她忍無可忍扭身呵斥。
明明是他左放不下,右忘不了,想要坐享齊人之福,還憑什么指責別人的過失?
耶律云霆毫無愧疚的看著她,若不趁著現(xiàn)在帶她走,怕一見到洛詩茵,他又會改變主意,“我不管,今日,你必須和我走!”
“那就別怪我會傷了你?!膘`能匯聚手中,準備在他做出過激行為的時候,自衛(wèi)打出。
耶律云霆卻是精明的一笑,“寶兒,你的靈能今夜怕是會不靈了?!?
“你什么意思?”她問道,總覺得已經(jīng)被算計到了。
“剛剛那薄霧,不是真的霧!”
“耶律云霆,你到底給我用了什么?”話未說完,已是渾身發(fā)軟,腿站不穩(wěn),靠倒在身后的大樹上。
眼前迷迷糊糊,耳中朦朦朧朧,天地開始顛覆的旋轉(zhuǎn),一切事物都在慢慢的失去顏色,直到徹底失去知覺,順著樹干滑落在地……
耶律云霆原本想抱起她,可她現(xiàn)在太胖了,費了不少勁兒才把她扛在身上,先離開這里再說。
“呼~”疾風刮過,面前多了一名披著黑色披風的男子,“放下她。”
耶律云霆感受到來者不善,稍稍探知對方的氣息,是個高手,“你是何人?敢擋我的路?快些讓開!”
“你叫耶律云霆,‘威字軍’的主帥,現(xiàn)如今調(diào)入虢陽城做護城大將,你扛著的女人是當今寶公主,也就是顏閑王的妻子,我說的,還不夠詳細嗎?”披風男子一連串的說道。
耶律云霆這才覺得此人是有目的來的,“不管你是誰,若再不讓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話音未落,“嗖~”的一聲已是飆出一枚銀針,直中對方的眉心。
披風男子“呼”的一聲,已是移形換位到了另一側(cè),銀針扎進樹干數(shù)寸。
耶律云霆已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人的功夫怎如此厲害,“明人不做暗事,你到底是誰?”
“我是她的義兄。”披風男子就是來尋二丫的周銀發(fā)。
他剛剛靠近這里,發(fā)現(xiàn)不遠處死掉的馬和撞得破爛的馬車,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一路加速趕來,恰恰耶律云霆與一肥胖的女子對峙,原本不想多事,可當聽到女子熟悉的聲音,才反應過來是二丫。
“放下我義妹,不然,咱們就來個你死我活!”
耶律云霆功夫超群,自然不怕打不過周銀發(fā),可若是時間耽擱下去,不說洛詩茵會不會尋來,顏瑾淳也會找到這里,并封鎖附近管道,他帶著寶兒是逃不出了。
只能下次再找機會!
“莫要誤會,我沒想過要傷害她,你然你是她的義兄,那你帶她回去吧!”他把懷中的女子高高拋向周銀發(fā),轉(zhuǎn)身竄掉。
“哪里逃?”周銀發(fā)本想去追,鄧陵如寶眼看就要摔倒地下,只能全力接住,翻滾了一圈,胳膊要被她壓斷了,“媽呀,丫,你現(xiàn)在,到底有多重?”
看著暈厥的女子還算安穩(wěn),周銀發(fā)才松了口氣,都不知道她怎么胖成這樣,剛才路過差點兒沒認出來,好在對她的聲音熟悉,要不然都不知道會被耶律云霆帶到哪里。
月色下,鄧陵如寶從昏迷轉(zhuǎn)移到沉睡,夢到自己面前堆滿了油燜大蝦,口水流了一下巴,小嘴跟著觸動,喃喃細語,“……好……香……”
“呵呵~”周銀發(fā)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得笑了,她還是這么愛吃。
再看看她嘴角晶瑩的口水,他用衣袖給她擦掉,觸碰到她柔嫩的小臉,皮膚手感真的超好不由的摸了摸。
鄧陵如寶一把抓住他的手開始又啃又吸,“好吃……”
周銀發(fā)的手指被她溫熱的小嘴包裹,一下下的舔,*,就像刺激的過電,打了個顫,讓不由的吞咽唾沫,雙眼變得赤紅,額頭滲出汗珠。
那還在觸動的*真的好美,美到想*一舔,某種興奮因子壓抑的一聲悶哼,“嗯……”
鄧陵如寶的臉變成秦月嬋的臉,再變成鄧陵如寶的臉,并聽到兩個人結(jié)合的聲音對他說,“發(fā)哥哥,我喜歡你……”
一種著了魔的驅(qū)使下,他俯身,準備碰觸女子性感的唇。
“嗖~”一把大刀橫著飛來。
周銀發(fā)耳聞移動,側(cè)身閃過,當順著大刀飛來的方向看去,顏瑾淳已是神情嚴肅的翻身下馬,“何人敢擄我夫人?”
顏瑾淳今日處理完事情還未回到府里,心里就突然有種悶悶的感覺,總想去城門口看看,結(jié)果一看,果然是有事發(fā)生。
帶著人一路追尋蹤跡趕來,想發(fā)現(xiàn)了被丟在一旁昏迷的晴兒,接著就看見這男人準備欺負寶兒。
周銀發(fā)體內(nèi)的興奮因子因為來人的呵斥,迅速變得清醒,趕忙解釋道,“顏閑王,在下是寶公主的義兄,名叫周銀發(fā)?!?
顏瑾淳聽寶兒說過這個義兄,但顧不得先追究責任,先是跑來抱住鄧陵如寶搖了搖,“夫人,寶兒,你醒醒。”
“她被迷暈了,是耶律云霆下的藥。”周銀發(fā)解釋道。
顏瑾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扒掉紅色塞子,一股清涼的味道立刻彌漫在空氣中,放到鄧陵如寶鼻子前晃了晃。
鄧陵如寶恍恍惚惚睜開眼,“瑾淳,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二丫?!敝茔y發(fā)叫道,想靠近一點,但因顏瑾淳審視的目光而駐足。
鄧陵如寶從顏瑾淳懷里起來,不敢相信的看這周銀發(fā),“哥,真的是你,我沒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