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在心上一刀刀割著的刺痛,隨著時間的流逝轉(zhuǎn)而變?yōu)榱寺槟竞椭苌淼奶撊酢?
惜妃感到好累好累,只希望這如同噩夢一般的一切都快點結(jié)束,讓夢盡快醒來。事與愿違的是,哈迪斯始終精神飽滿、好似永遠(yuǎn)沒有盡頭。
哈迪斯現(xiàn)在正在算是溫和地“調(diào)教”著她,慢慢地將她所有的自尊都在如此長時間的吻中消失殆盡。讓她明白,她除了接受男人對她的安排之外,沒有第二條路!
為什么睿恒要答應(yīng)哈迪斯,為什么?難道睿恒給她的愛都是假的,她只不過是一件需要妥善保管、并且盡量升值的禮物。等到合適的時候,可以體面的賞賜出去,讓受賞的人感恩戴德,越發(fā)忠心耿耿?以前是為了玄漪保存,而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賞賜對象哈迪斯。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又一次的掉淚,鼻子漸漸堵塞,只能微微張開嘴,邊承受著始終不肯離去的唇舌纏繞,邊用多余的空隙吸取一些空氣。
哈迪斯感覺到了惜妃的變化和反應(yīng),想起曾冒死將他帶回來,真心的擔(dān)心過他的安危。在前朝他受傷后,含著淚喂他吃飯。。。這件事其實她沒有錯,而且王和其他大臣應(yīng)該得到了教訓(xùn)。
哈迪斯用強硬之下也應(yīng)該稍微安撫一下的理由說服了自己,他緊抓著惜妃細(xì)幼雙腕的手,松開了,但惜妃顯然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雙臂血液不暢而麻木,沒有動。
輕輕握著惜妃的一只手緩慢挪到身邊,手指交叉扣著她細(xì)弱的手指,輕輕攥著。她的手可真小,也正是這樣一雙手,能去礦場挖礦。也能在喪心病狂要殺她的叛臣面前割下他的頭發(fā)、冒死將他帶回來。。。繼續(xù)不緊不慢的吻著,但吻比起剛才來輕柔了許多。
所有的情感都是虛偽軟弱的,女人都一樣,一樣!哈迪斯思維猛然一轉(zhuǎn),并帶著幾分惱怒。。。他的唇有一次的硬重了起來,狠狠的發(fā)泄著心中隱藏極深的結(jié),狠狠磨著惜妃原本就已經(jīng)有點紅腫的發(fā)燙嘴唇。
早已放棄所有無用抵抗的惜妃,不知道為什么哈迪斯一下變得如此暴虐,唇的疼痛不堪,讓她輕微的掙扎了下。疼得皺眉悶哼了一聲。
哈迪斯卻越發(fā)肆無忌憚的重重吻著,疼得她簡直快要無法忍受。唇如火般灼燒的疼,一條舌頭在嘴里不停的翻攪。身體上的重量原本就壓得透不過起來,此時越發(fā)呼吸困難。
她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如陷入沼澤、垂死的人,想從泥漿中掙脫出來,吸一口空氣。卻無法擺脫包裹滿全身的厚重泥漿。只有慢慢下陷直到耗盡最后一口氣。
幸好哈迪斯終于又放輕了力度,她得以可以喘口氣。她深深呼吸著,胸口劇烈的起伏,但有哈迪斯的壓制,無法將肺部吸滿空氣。只能小口小口的用鼻子,急促的吸納呼出。
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夠了沒有,該夠了吧?但哈迪斯好象還是沒有離開的打算。
腺體開始分泌唾液,哈迪斯居高臨下。口水順舌頭,流進嘴下的她嘴里慢慢匯集。唾液越來越多,嗓子口快承載不了太多的液體了!
又羞又惱的感覺又從內(nèi)心慢慢漾出,她掙扎了一下,想將嘴里的唾液吐掉。哈迪斯非但沒有讓她起身。反而一只手撫上了她的頭,手指插進了頭發(fā)中。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下,兩人的雙唇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嘴里的唾液已經(jīng)太多,嘴又被堵著根本吐不掉。她不由自主的,喉嚨口一個蠕動,還帶著哈迪斯破損嘴唇時少許血絲的唾液,一個咕嚕被咽下了。
淚水又一次的奪眶而出,想死,想去死,只要哈迪斯一松開她,她立即就去死!死了就不會受到這樣的侮辱,就不會心痛。
雖然清楚應(yīng)該耐心等待,而且必須等下去,但玄漪還是輕聲提醒了一聲:“都快一小時了!”他努力保持著冷靜,但監(jiān)控所顯示的一切,讓他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即出去將惜妃救下。
一張大水晶桌上,惜妃被死死按壓在哈迪斯的身下,無奈的背叛接受著哈迪斯長時間的吻。而哈迪斯上半身伏在惜妃身上,巨大的一品藍(lán)黑色披風(fēng),將他們二個身體都遮蓋住,將半個桌面都掩蓋了起來。
哈迪斯一手握著惜妃的手,壓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則按著惜妃的頭,唇在緊貼在惜妃的唇上。。。
哈迪斯就在外面,任何太響的聲音,都會讓他聽到。玄武雙手緊握著拳,太陽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咬牙切齒地微微抬高嗓音罵道:“太過分了!”
玄鴻微微嘆氣,輕聲道:“陛下,時間太長了,再下去惜妃體力和精神力都會不支的。”
睿恒猛然將監(jiān)控關(guān)上,不再去看正在受著折磨的惜妃,這段時間,他也在受著折磨!
手掌扶著額頭,低頭不語,心中的惱怒難以名狀,早已隱隱感覺到,這次不是他在試探哈迪斯和惜妃,而是哈迪斯在向在場所有人示威。
時間越長,惜妃對他越是怨恨,他正在漸漸失去惜妃。安撫了哈迪斯,惜妃又怎么才能安撫得好?
作為君王,星球的利益大于一切!他所做的,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也許對于茜洛宇斯星球是對的;而對于惜妃,則傷了她的心。為什么就不能有兩全其美的事,為什么非要他來決定選擇?
“放開我,放開我。。。”惜妃心中在滴血,不停的吶喊著,但她的心聲沒人能聽到。睿恒早就躲在內(nèi)室里,把她賞賜給哈迪斯羞辱。而三個大臣無能為力,只能服從君命!
再得寵又如何?歸根到底,她還是睿恒的附屬品,就象私有財產(chǎn)般的女奴!為了討好大臣,睿恒還是會把她作為犒賞!
“讓我死吧,我要死!”身心的雙重打擊下,她發(fā)了瘋一般的猛然掙扎了起來,長時間的屈辱讓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只想去死。
到這個地步了,還沒有屈從?難道那么想急著離開他,然后哭哭啼啼回去,讓那個假仁假義的王幾句好話就糊弄過去?哈迪斯不由的怒火從心中熊熊燃起,如同澆了火油般。
就讓她徹底明白、徹底恨透吧!他冷哼了一聲,將插在惜妃黑發(fā)中的手指收攏,緊緊固定著她的頭,隨后開始用舌頭在惜妃嘴里來回的伸進、縮回,一次又一次。。。
惜妃很快明白了哈迪斯的用意。。。舌頭抽伸的動作,和同房時的抽動。。。為了防止她逃跑,哈迪斯用一條強壯有力的臂膀,死死的夾住了她的身體,一只手又抓住她頭發(fā),舌頭不停一下下猛烈的貫穿著。。。那暗藏卻只有當(dāng)事人才能明白的占有和羞辱,讓她痛不欲生,卻無法掙脫。而這一切只是一個吻,一個吻。。。
可以了,身體已經(jīng)發(fā)軟。哈迪斯松開了癱軟在自己身下不再動,氣息異常微弱的惜妃。
她臉色異常蒼白、嘴唇紅腫;微張的眼睛里,全是淚水,頭發(fā)被汗水浸濕。今天這個吻,足夠她記住一輩子,也能讓內(nèi)室里那四個試圖掌控壓制他的人記住。
哈迪斯站在桌前,好似欣賞一般看著桌面上這個“獵物”,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道:“和我進去謝恩吧。”
但惜妃沒有動,她依舊躺著,微微張開的眼睛里好似失去所有了光芒。
受刺激太深也不行,某些人的神經(jīng)很脆弱,而地球人的腦神經(jīng)又脆弱又復(fù)雜,只是想讓惜妃明白,而不是崩潰。哈迪斯聲音放柔了一些,安撫道:“起來吧,洗把澡,睡一覺,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今天晚上有晚宴,到時你還是陪伴在陛下身邊,所有女人羨慕的寵妃。”
內(nèi)室可能聽到外面的說話聲,睿恒和其他三位大臣走了出來。
看到惜妃變成了這樣,玄鴻心里不好過,看著睿恒:“惜妃可能動不了。”
睿恒并沒有下命讓玄鴻去扶起來,他走了過去,親自去扶。
惜妃被睿恒慢慢地扶坐起來,她表情呆滯地側(cè)過了頭,看著身邊這個原本極為信任的男人,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不再將她當(dāng)做禮物,為什么要食言。。。
看著惜妃雙眼中那抹空茫,原有靈動只剩下黯然,好似魂魄都離開了身體,玄漪感覺到不對勁了。上前一步,試探地喊了聲:“惜妃!”
睿恒也察覺不對了,惜妃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從來沒見到她這副樣子。
一片空白,好似什么都不存在了,包括生命!惜妃感到胸口猶如壓著一塊大石頭般,令她窒息,胸中的郁結(jié)好似快滿溢出來,隱隱劇痛、在那里不時的翻騰。
再也無法裝著太多的痛苦,她身體一個抽搐,猛地吐出一口來,喉嚨微微發(fā)甜,體內(nèi)的氣也好似隨著郁結(jié)噴出,隨后暈了過去。
血!睿恒看到惜妃裙子上的是一大口異常醒目的鮮血,頓時一驚,立即橫抱起暈厥過去的惜妃往外沖去。
玄漪跟在后面,趕緊地聯(lián)系著太醫(yī)院:“太醫(yī)長立即到場,準(zhǔn)備急救設(shè)備。。。”
“你這混蛋!”玄武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哈迪斯的前襟,怒目相視。
哈迪斯就冷冷地看著玄武,眉頭微結(jié)。
“快放開,只知道打,打能解決問題嗎?”玄鴻上前去掰開玄武緊抓著的手指,怒吼著:“還是快點去看看惜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