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次楚南晉的大軍在抵達邊疆的時候戰事一直僵持不下,只是不知何種原因,當邊疆皇帝呼哈扎耳聽到楚南晉的大軍趕去支援司徒琪時,竟又出其不意的高掛免戰牌,這一掛就掛了半個月的時間,直到而後當楚南晉與歇莫抵達邊疆之時呼哈扎耳又意外的要求議和。原本以爲戰事就此停止卻不料司徒琪的部下竟突生叛變欲行刺呼哈扎耳。在楚南晉相救之下也算是有驚無險,誰知那叛徒被捕之後竟交代說是自己奉司徒琪之命,而後更奇誇張的指出司徒琪叛國竟妄想借助北國之力剷除夏國,故意挑起兩國戰爭以製造混亂從而好讓北國有機可乘。這頭一個開刀的自然便是呼哈扎耳的領地。
有道是脣亡齒寒,倘若邊疆這個小國被其連根拔起,那攻打夏國自然而然就不在話下,但是事情總有出人意料的時候……
打斷太皇太后的長篇大論,心紅揭開桌上的茶杯用食指粘了粘水而後在桌上寫道:那司徒琪呢。厲害,這丫只要能用的都絕不放過連被茶也能當墨水使用。只是可惜那上好的說雨泉龍井就這麼被人給糟蹋了。
“那老小子,早就在事發當時殺了士兵逃跑了”
點頭心紅眼眸一閃又再次沾溼食指在桌上寫道:“如今他已事敗,能逃往何處?
拿起自己手邊的茶杯猛喝一口,說了那麼多也該撲撲水分了,喝完最後一口茶將杯子往桌上一放才聽的太皇太后吐出兩個字:“北國!”
北國?聽著這兩字心紅,思緒
如今的司徒琪以成不了大事,北國……還會有他容身之處嗎?可是誰知道太皇太后的下一句話就將心紅的所有疑慮都給打的灰飛煙滅:“北國只怕就在等著他帶消息過去吧”說完左手緊捏著茶杯杯身,口中沉重的長嘆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次晉從邊疆回來只怕是要引發內亂了……”
一句話簡單的兩個字便讓心紅如遭雷擊。內亂……果然帝王將相之輩皆逃不過宿命的安排,可是……爲什麼卻單單是他呢?
擡頭看著心紅那頓時猶如白紙一張的容顏,太皇太后長嘆:“想不到三個人的恩與怨竟會弄直如今的地步……”
原來早在二十三年前先皇在位的時候,楚南晉的母親也就是當時名冠天下令諸多英雄爲之折腰的絕色女子名喚:楚憐鑫。
傳說她總以一身青紗示人,烏黑的長髮直到腳跟從來不做任何裝扮的她容顏樸素卻也難掩她那一身高貴耀眼的典雅的氣質。僅僅只是一個微笑便可傾倒衆生,更何談她那偶然的回眸一笑又是怎樣的叫人爲之傾心。她的美美得連女子都自覺慚愧何況當時正值年少的太子與其弟歇問天呢。而這如今一切的一切皆因那個女人的關係而引發出來……
聽著太皇太后說的一切,心紅簡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怎樣的反應纔是最好的回答,直到太皇太后那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傳來心紅才又轉眸註釋著她。
“記住,無論如何晉一定不可以對皇帝下殺手!而你則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阻止他”
阻止?就憑她嗎她能阻止嗎?然而事實卻是否定的!
早晨的霧厚的連山也爲之折腰。煙雨濛濛
冷風悽悽
連綿細雨散滿天地。
伶仃伶仃溪水潺潺跌落萬千谷底。
風聲、鳥聲
無人山間的樹木高聳入雲,鳥兒林間喳喳鳴叫,樹葉因承受不住雨珠的重量而彎下了腰。薄霧朦朧籠罩在山間。
一夜過去
潮溼的空氣還帶還著昨日大雨的氣息。
滴答……
滴答……
通透的綠色的葉子水珠沿著葉脈緩緩滑落掛於葉尖與葉尖上的水晶融合一體的同時便如斷線的珍珠失去了依附的支柱筆直而落掉進淺淺的水潭發出細微卻又動聽,鳥兒清脆的鳴叫時遠時近斷斷續續。風聲輕拂舞動樹葉發出沙沙聲響漫天。原本淒冷的別院在經過上蒼的洗禮之後隱約透出一種與世無爭的味道叫人爲之心寧。
站在這寂寥冷清的大門前,看著那紅色油漆已脫落許久的外衣。黑色磚瓦早已長滿青苔。牆角下生出的雜草與那泥色的圍牆相互呼應著好似在向來人訴說它的寂寞。
咯吱——腐舊的大門被人用力的推來發出了老邁蒼老的聲響。停下步子滿園的荒涼已不復往昔。雜草橫生青茨滿地園裡的鳥兒因著外界的突然打擾而振翅高飛,鋪滿地上的枯葉已不知有多少歲月舉步望著這本該收悉卻是如此陌生的院子女人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