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獲得的水屬性力量依舊打不過敵人。
剛才,面對山本一夫的致命一擊,我拼命保護住自己的頭部,就連其他三人的攻擊都沒有擋!
保護住頭部,我還有最后一絲的希望,就是魔魂的力量,要是腦袋受到重創(chuàng),那是回天乏力。
我全身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臟腑,骨骼,經(jīng)脈,身體上大部分組織都受到了重創(chuàng)。
我半個身體已經(jīng)入土,如此重的傷勢,就算神仙來也救不活了!
我的意識漸漸的模糊,全身傳來的疼痛感根本就無法忍受,我感覺自己的肺被人掏走了,根本無法呼吸!
魔魂呢?都在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出現(xiàn)?魔魂和我合二為一,要是我死了,她也會與我一起死去。
可是魔魂并沒有出現(xiàn),我絕望了。
難道我真要死在這里么……
我的責(zé)任,我的使命,我的仇恨,這一切都要結(jié)束么……
我的意識在漸漸的消失,我的生命力也漸漸的消散,沒有呼吸,沒有氧氣,渾身是傷,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我的意識開始混亂,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從我的腦海里劃過,就好像快進的電影一般,我從小到大所有的經(jīng)歷在幾秒鐘內(nèi)劃過……
我要死了,我異常的難受,可能我的身體受傷太重,已經(jīng)沒有任何知覺了,只有窒息的感覺瘋狂的襲擊著我的腦海。
我的眼前開始發(fā)黑,看不到任何畫面了……
“哎……”突然一聲嘆氣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上次為了幫你,我消耗巨大,陷入了沉睡,到如今都沒有恢復(fù),現(xiàn)在又被死亡的氣息喚醒了,”
我突然感覺模糊的意識似乎在漸漸的清醒,這是誰的聲音,好熟悉,這……是魔魂!
既然魔魂出現(xiàn),我就不會死了!
“于封,你怎么能惹到比你厲害數(shù)倍的強者,哎,看來這次我?guī)土四悖峙潞芫枚疾粫褋砹恕!?
“咦?你體內(nèi)有五行之水的力量,真是奇怪,看來你是因禍得福,今日我?guī)湍闾舆^一劫,他日你的功力會突飛猛進。”
我的意識在快速的清醒,頓時有了呼吸,我心中一喜,無比的激動。
山本一夫四人向我的方向沖來,每個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都認(rèn)為我死了!
但是,下一刻,我從地底沖了出來,全身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無論是受傷的五臟六腑還是骨折的骨頭都在快速復(fù)原!
魔魂的力量再次出現(xiàn)了!
我體內(nèi)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種麻木的感覺。
山本一夫四人完全呆滯了,滿臉的錯愕,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感覺全身再次充滿了力量,魔靈的力量!
我緊握麻衣神劍,臉上掛著邪笑,嘲弄著看著山本一夫,“山本一夫,既然你殺不了我,那么……現(xiàn)在換我殺你了,呵呵。”
我雖然在嘲弄山本一夫,但我只是殺不死而已,并不代表,我能有百分百的信心打贏他。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你絕對不是人!!”山本一夫有些驚恐的大吼著,任何人看到眼前不可理解的一幕都會心生恐懼。
我冷笑,“我是不是人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死!”
我向山本一夫殺了過去,
但我還是太天真了,這次四人向我殺來,還是將我壓制!
山本一夫似乎也在拼命,雖然右臂已斷,但左臂的力量和速度并不比右臂差,每招每式都極其陰狠,招招致命,只是和四人過了三招,山本一夫的刀已經(jīng)沒入了我的胸口。
這一刀命中的是我的心臟,山本一夫立即抽刀,其他三人將我打飛。
這次,四人再次認(rèn)為我死定了,可是,我的傷口處沒有半點血流出來,而是隨著山本一夫抽回了刀,留下了一片木屑!
下一秒,傷口又愈合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山本一夫心中一顫,其他幾人的面色一片慘白。
“哈哈,山本一夫,憑你的力量是殺死不死我的!”我故意打擊著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驚的不輕,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冷喝道:“他是妖物附體,用符!”
四人手中紛紛出現(xiàn)了一些赤色符箓,顯然是一些鎮(zhèn)妖符和對付妖怪的符箓。
轉(zhuǎn)眼間,十幾張符箓向我丟來,我用麻衣神劍擊飛了五六張,剩下的幾張全部貼在了我的身上。
頓時,我感覺自己的力量被壓制了,似乎有三分之一的力量使不出來,但是下一刻,魔魂的力量將我身體表面上符陣的力量全部沖散!
魔樹是萬年樹妖,這些符箓雖然是赤色,但傷不了魔魂!
“他果然是妖物,只是我們符箓的威力不夠!”山本一夫咬牙切齒的吼著。
我緊握麻衣神劍,再次向山本一夫沖了過去。
我必須要殺死他們!
“星魔劍法第四劍!”我又使出了絕招,體內(nèi)源源不斷的力量瘋狂的涌向了四人呢。
而這次,四人的合力并沒有擋住我的絕招,紛紛被砸飛,口中吐血不止,每個人都往口中丟下了一顆丹藥。
看來四人已經(jīng)燈枯油盡了,剛才已經(jīng)是拼了最后的力氣和我打。
“山本一夫,拿命來!”
我乘勝追擊,再次向山本一夫沖去,山本一夫狠狠咬牙,和三個半死不活的東洋武者聯(lián)手。
雙方正要交手時,突然,一個石塊從我的前方飛來,直接射入了一個東洋人的后心,東洋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緊接著,轟然一聲爆響,整個祠堂在一股力量的沖擊下爆碎,恐怖的氣流直接將我們所有人沖飛。
顯然是白起和厄修羅的戰(zhàn)斗將整個祠堂毀掉了,旁邊的兩個祠堂也受到了波及,毀掉了一半。
我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翻了多少個跟頭,當(dāng)我爬起來時,祠堂已經(jīng)化為了烏有,在一片碎石堆中,白起和厄修羅對持著,白起的嘴角流出了一抹殷紅,而厄修羅全身是血,很多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異常可怖。
昏迷不醒的東方月也被沖飛,我聽到了東方月的一聲慘叫!
什么情況?東方月沒死?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要是東方月死了,魂魄會離開身體,為什么我沒有看到她的魂魄?
剛才一世情急,我給忘了,真是該死!
我急忙跑到東方月身邊,按著她右手脈門,感受著她心脈微弱的跳動,我心中有說不出的激動。
立即從她的包里找到了一個玉盒,拿出了一個金色的療傷藥給服下。
東方月說過,這顆丹藥是保命
丹,是她走時,父親送給她的,只要是不死,再重的傷勢,都能穩(wěn)住。
丹藥入口,東方月若有若無的氣息漸漸的好轉(zhuǎn)起來,我終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看著渾身是血的東方月,我心中好疼好疼,我封住了東方月身上的幾處大穴,立即檢查她的傷勢。
剛才東方武者的飛鏢沒入了東方月的胸口,我以為東方月被擊中心臟,必死無疑,而我檢查了東方月的傷勢,飛鏢距離東方月的心臟只差一厘米不到!
要是真的心臟破碎,肯定死了!飛鏢卡在了兩根肋骨之間,阻斷了大動脈,壓迫了東方月的經(jīng)脈,所以剛才鮮血噴射。
因為壓迫了經(jīng)脈后,東方月剛才在凝聚大招,經(jīng)脈被阻滯,力量反噬,攻擊全部落在了自己身上,所以重傷昏迷。
現(xiàn)在,東方月只是失血過多,我封住了她幾處大穴后,將她胸前的衣服撕開,看著鮮血淋漓的傷口,我的心跟刀扎一般難受。
這是一個四角形的暗器,鋒利無比,我右手中指和食指夾住了暗器,小心翼翼的將暗器取了出來。
雖然我封住了周圍大血,鮮血還是噴射出來,噴了我一臉,大動脈被阻滯,全身的血流不通,機體供血不足,東方月依舊處于昏迷狀態(tài),雖然有丹藥的力量在及時修復(fù),但東方月應(yīng)該及時輸血。
等解決了這里的事后,我要立即帶東方月下山。
我為東方月包扎傷口,處理身上的血污。
山本一夫那邊剛才被石頭砸中的那個人再也沒有起來,顯然已經(jīng)死透了,我照顧著東方月,山本一夫三人并沒有向我動手,我們每個人都是穩(wěn)住自己的氣息,看向了白起和厄修羅的戰(zhàn)場。
“白起,不得不說,你非常強,你也有實力殺死我,可是,你附身在一個弱者的體內(nèi),這個弱者的身體不足以運轉(zhuǎn)你強大的力量,所以,你必死無疑!”
厄修羅開口了,他一邊說話,嘴角一邊溢出了血液,而他的聲音,依舊柔美,好聽。
白衣全身殺氣不減,冷視著厄修羅,“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召喚我而來的這個召喚者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不能維持我的力量了,要是我全盛時期,就算一萬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殺神當(dāng)年以一人之力,屠盡敵國四十萬大軍!你等弱者,豈能是本尊的對手!”
一人殺了四十萬大軍?開什么玩笑?歷史上,不是五萬大軍用計策,利用當(dāng)時的地理環(huán)境才殺了四十萬大軍么?
難道是白起一個人殺的?那白起真的太恐怖了!
殺一個人是殺人犯,殺十個人是殺人狂,殺一百個人是殺人魔,殺成千上萬為將,殺幾十萬為帥,殺上百萬者為帝王!
殺神之名正是因殺人數(shù)量而來!殺神白起,一人殺盡天下,無人能敵,戰(zhàn)國第一強者!
厄修羅冷冷笑著,“殺神白起之名席卷鬼界,當(dāng)然不是我修羅族一個小小的無名小卒惹得起的,只是召喚者讓你我為敵,我們只能遵循天道,和你大戰(zhàn)一場,今日我擊退閣下,希望在鬼界,閣下不要找我麻煩。”
鬼界?鬼界是地府么?好像只有華夏叫地府,西方叫地獄吧?
白起冷冷道:“你認(rèn)為我堂堂殺神會和你一個小小的異族修羅計較?只是你今日要是敢傷我愛徒,我就把你們東洋鬼界鬧的天翻地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