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藍睡得挺香,咕噥了一句什么就窩在他懷里,雙臂勾住他的脖頸,還十分享受的蹭了蹭他精壯的胸口。
心猿意馬的展拓只覺小腹一緊,不受控制的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然后慢慢的往下,順著她臉部的輪廓,脖頸,鎖骨一路往下,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趁著小女人睡著的功夫,展拓把該占的的不該占的便宜統統占了個遍,若不是怕弄醒了她,只怕他早就會忍不住的要了她!
而這么做,只會讓他身上的浴火越燒越烈,他深吸一口氣,暗嘆了一句自作自受。
他起身從床上爬起來,速度有些慢的來到了洗浴室,特意避開了受傷的那條腿,用冰冷的水洗了個冷水澡,才感覺熊熊的浴火小了一些。
重新回到床上,小心翼翼的將寧藍抱在懷里,目光深邃的望著她的眉眼。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寧藍是睡到自然醒才醒過來的,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先是發了個會呆,然后看了一眼身邊的位置,發現展拓不在,也不在意,反正在軍區醫院他根本不會有事的。
走到浴室里準備洗臉,驀地她看到了自己脖頸上,鎖骨上的密密麻麻的紅痕,先是一驚,隨即大吼了一嗓子!
“展拓!你個人渣!流氓!你去死吧!”
黎白剛推開門就聽到她的吼聲,頓時有些不悅,“夫人!元帥好歹是你的丈夫!”幸好建筑醫院用的材料都是隔音的,穿透不出去,不然被別人聽到了,還不知道引出什么風波來。
寧藍臭著一張臉跑了出來,“這就是你們那位元帥做的好事!趁人之危!不是人渣,流氓是什么?”
黎白看到她白皙皮膚上的痕跡,眼底劃過一絲了然,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沒說話了。
寧藍找到自己戴的那條絲巾,發現絲巾都完完全蓋不住那些痕跡,實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幾乎布滿了脖頸和鎖骨!
天殺的展拓!昨天趁她睡著的時候他到底吃了自己多少豆腐?
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沒有醒過來?
寧藍,你是豬嗎?啊!
你下次再在展拓面前絲毫不設防,早晚有一天他把你賣了你還幫他數錢呢!
寧藍在心里把展拓和自己好一頓臭罵,板著小臉悶悶的問。
“他人呢?”
黎白目光閃了閃,“元帥有事出去處理了。”
寧藍怒哼,“瘸了一條腿不好好的養著,還出去亂跑,等哪天腿真的斷了,哭死他!”
“哦,對了,他有按照我開的方子上面喝藥嗎?”好歹那是為她受的傷,寧藍自然是關心的,不然也不會答應了他一系列喪權辱國的條約。
黎白勾唇,明明夫人也很關心元帥,可為什么總是口是心非呢。
腦海突然浮出早上元帥下床時那小心翼翼,怕吵醒夫人的畫面,他不由搖了搖頭,這一對夫妻都是一樣的口是心非。
寧藍把衣服的領子豎起來,又攏好絲巾,勉強才遮住了那些痕跡,她出了醫院,坐車之前特意看了一樣車的牌子,見只是一輛勞斯萊斯銀魅,頓時松了口氣。
雖然這輛車全球限量,奢侈的不可思議,但跟展拓那些獨一無二的車相比,無疑低調了太多。
在回怡然小筑的路上,寧藍經過一家中藥店,看到上面的廣告牌寫著各種中藥應有盡有,便來了興趣,讓黎白把車停在路邊等候,她則下車走進了中藥店。
店里的空間很大,各種藥材用玻璃柜裝著,琳瑯滿目,寧藍慢慢的從這些展示柜前走過去,微微皺眉。
老板本來坐在柜臺里打瞌睡,懶洋洋的掃了寧藍一眼,只是一眼,他臉上的漫不經心就消失了,立即走上前來,殷勤的問。
“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
寧藍看了他一眼,對他熱絡的態度表示不解,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來抓藥,你只要告訴我一共多少錢就可以了。”
“是是是,小姐請。”
寧藍一邊走一邊隨手抓起一些藥材放在鼻子下聞聞,吩咐老板用紙包起來了,選購了十幾種藥材,但讓她覺得遺憾的是,至關重要的那幾種這里卻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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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只有靠自己去找尋了。
“就這些吧,算賬。”寧藍拍了拍手,習慣性的掏兜兒,卻掏了個空,她忽然想起,她沒有帶錢。
囧大了。
想出去找黎白,但又懶得跑這一趟,想了想,“這樣吧,你先給我放著,等我回去后會讓人帶足夠的錢來拿的。”
卻不想,老板只是一笑,把東西遞給她,“這些藥材都可以送給小姐。”
寧藍看向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警惕起來,“無功不受祿,我不會接受的,你自己留著吧,我先走了!”
剛轉身,驀地一道身影擋在她面前,緊接著她脖頸上的絲巾被扯掉,耳邊傳來略帶傷感的嗓音,“我昨晚想你想的難以入睡,沒想到小藍藍你卻和別的男人真讓人傷心。”
寧藍后退兩步,看著陰魂不散的郁望,眼神防備,“你想干什么。”
郁望目光落在她脖子的紅痕上,微微瞇了眼,“果然是那一次成就了你和展拓的感情進展嗎?”
寧藍不說話,甚至開始想她應不應該叫救命。
“不想干什么,送你點東西。”郁望看到她防備的樣子,淡淡一笑過后轉開了話題,把放在柜臺上包好的中藥遞給她,“你買這些藥是為了完成我們上次的約定吧?”
寧藍一怔,“你怎么知道?”
她的確是想找一找能醫治傅明珠的藥材,畢竟事關阿澈,她不想無期限拖延下去。
“里面有不少疏通經絡的藥材,你也知道,我學習中醫很多年了。”郁望環顧了藥店一圈,“這間店就是我開的,里面有所有我能找到的,書籍上記載的中藥材。”
談起中醫,寧藍表情自然了許多,微微思忖,“你這里的藥材算是很齊全了,但是最關鍵的幾種我沒有找到,等我這陣子忙完了,我會親自去外面采藥,花費的時間可能有點長,不過我會先用銀針幫她疏通一下經脈和穴道,再輔以按摩的手法恢復她肌肉的彈性和各個功能。”
郁望目光復雜的看著她,“你不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嗎?”
“對啊,我的確很怕麻煩,你怎么知道?”寧藍反問。
“那你為什么愿意這么賣力氣?”郁望目光說不出的復雜,太多的情緒蘊含其中,“據我所知,你和展拓都是一碼歸一碼,要讓你付出必須要收獲回報,否則誰的面子你也不給,可為什么這次我明明什么也沒有給你,你卻甘愿如此煞費苦心?”
寧藍皺了皺眉,“你監視我和展拓?難道你是變態偷窺狂或者是尾行癡漢?”
“不要注意這些細節好嗎?”郁望扶了扶額,好好的復雜心情頓時變得哭笑不得,“我只是奇怪你為什么要干這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治好了她也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好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