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春日正嬌,羽島悠氣憤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倒霉催的,今天真是不幸的一天,這輩子最不要再讓她遇見那個死人!
情景回放——
早晨,羽島悠滿心歡喜地在超市采購。
她拿出清單,檢查是否有遺漏。
啊,還差一樣。
羽島悠移到放調味品的架子,剛要伸手去拿。結果另一只手也同時出現。
最后一瓶醋,鹿死他手。
“那個……”
羽島悠轉頭,見那人一副死人臉,碎碎念著拿起就走。
“媽媽大清早叫我起來就是這件事啊……”
搞什么,商量一下會死呀。
不得已,羽島悠轉移戰場。
羽島悠抬頭,用不用放到那么高啊。
然后一只手從高處夠下了一瓶番茄醬。
“要番茄醬啊……”聲音幽幽地想起。
羽島悠剛要感謝,那張死人臉又出現在視野,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羽島悠真心覺得出門之前應該看一眼黃歷。
好不容易提著大包小包上了公交車,盯上了一個座位還沒坐下。
死人臉又出現,不偏不倚坐在她看上的那個唯一的座位。
羽島悠不禁腹誹了,頭發長了不起啊,顏色漂亮了不起啊,長得好看了不起啊,死人臉了不起啊!
于是,伊武深司疑惑地看著那個長相甜美的小丫頭一雙水靈的眼睛正惡狠狠瞪著自己。
咦,他怎么惹著他了?
開學第一天,羽島悠覺得有些神經衰弱。
憑什么!她怎么才發現她和那個死人臉是同校!
反觀伊武深司,他見到羽島悠就兩眼水亮。小不點兒誒,這下能問問緣由了吧。
追上,拉住,“喂!”
羽島悠心中的怒火徹底爆發,“你神經病啊!”
然后,一個回肘,然后過肩摔,直接把伊武深司撂倒在地上。
太猝不及防了。
伊武深司無辜地躺在地上,苦了一張俊顏。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了……啊,好像扭到腰了……
B
“不二學長。”
“嗯?”
“我要回美國了。”
“好啊。”
……
夢里又出現那人風輕云淡的身影,心里像堵了什么。
越前龍馬再也睡不著,干脆起身。
在窗前站定,靜靜地望著天幕上的繁星。漂亮的眸子染上了孤寂,心中,好像牽掛著什么。
有個小小的念想在心中漸漸發芽。
想回日本,可不可以?
第二天,越前龍馬跟他家老頭子說要回日本。又和老頭子抗爭了半天,最后換來了他家老頭子的巴掌貼到他頭上。
臭小子,要折騰死我呀。
哼,臭老頭。嘴上不饒人,但是卻不由自主地揚起唇角。
到達東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越前龍馬拉著行李,直接去了那家快餐店。
拿著漢堡發了半天呆。等到回神,抬頭便看見兩個人推門進了電子。
桃城武內心抑郁。聚個會吧,還被不二學長黑到了。這不,被押解著來吃芥末漢堡。
還沒給他機會讓他抱怨完,就被嚇了一跳。他揉揉眼睛,那邊那個那個那個小不點兒不會是小不點兒吧。
不二周助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也一個反應,倏地瞪大了眼睛,驚詫得很。
越前龍馬的心猛地一跳。隨后斂了心神,蹭到他二人身前。
“學長,好久不見。”
桃城武抱著越前龍馬鬼吼鬼叫,“剛才不二學長還和我說起你呢,太靈啦!”
越前龍馬像只被蹂躪的小貓,任桃城武左右撕扯。眼神卻一直鎖定在不二周助身上,可憐得很。
“歡迎回來。”不二周助像往常一樣,笑瞇瞇地,伸手摸摸他的頭。
吶,謝謝你回來。
C
在這樣一個愜意的早晨,實在適合晨練。
海堂薰也愜意地跑著小步,剛要放聲歌唱,前面突然竄出一抹白色。
那是一只漂亮的銀狐,沖他搖著尾巴跑到他身前。
他蹲下身,伸手輕撫著。加上嘴角的弧度,面部表情柔和得不像話。。
銀狐似乎不滿意,一直想要跳起身撲他。
“嘿,可以老實點兒嗎?”海堂薰佯裝發怒呵斥道。
銀狐這才安分下來,向他身上靠。
這時,一個女生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初,回來!”
海堂薰抬頭,便見一純凈女子。
他起身把狗交給她,“你的?”
女生感激地對他點頭,“是,謝謝你了。”
“它……叫初?”海堂薰遲疑著問。
“嗯。”女生展露純真的笑容,“初,它很喜歡你呢。”
海堂薰因為她的話偷偷地紅了臉,有些手足無措,只好裝出一副兇惡的樣子。
女生歪頭,初也學著主人的樣子看著他。
呵呵,這個男生怎么那么可愛啊。
女生掩嘴輕笑,隨后對海堂薰伸出手。
“雪名翡翠。不介意交個朋友吧。”
結果海堂薰的臉更紅了,“不……不介意,海堂薰。”
雪名翡翠彎腰,給初系上繩子后,隊海堂薰一笑。
“麻煩你了,那么,我和初先走了。再見。”希望會再遇到這個有趣的海堂薰吧。
海堂薰看著那抹清新飄逸的身影走遠,才想起他要做的事。
還沒跑出兩步,乾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
“雪名翡翠,第一個不怕毒舌的女生,以薰的表現來看……”說著,他的鏡片不客氣地閃兩下。
“學長!”
乾詭異地笑起來,“我只是碰巧經過而已。”
就算經過……能不能把那個毛病改改!
D
周末,華麗的跡部大爺決定去釣魚。
河塘邊的那個人尤其顯眼:穿著病號服,擁有一頭漂亮的頭發,背影看上去有些柔弱。
跡部大爺也沒過多注意,心情愉悅地甩了魚線。
那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眸子里也染上了光彩。
“那個……我可以和你一起么?”
跡部大爺回頭,盯著美人看了半天,才習慣性地撫摸著淚痣允了他。
這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最近沒有醫院吧。”
“呵,我偷跑出來的。”美人笑得溫婉。
臨近黃昏,美人心滿意足地和大爺揮別。
“后會有期。”后會有期,跡部景吾。
大爺一愣,隨即抬手理了理頭發。剛才真是太不華麗了,不過……后會有期。
夜晚,跡部大爺因為忍足的一個電話心情陰暗地在醫院的走廊里轉悠。
據說,忍足被一個可愛的娃娃教訓了,臉毀了。
跡部大爺瞥一眼房間號,推門而入。
“天才也有失誤的時候呀,這次毫無美感地折花叢里吧。”
開燈,見那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腦袋。
“咦,天才染發了?”
那人猛地坐起身,美眸怒視。
“跡部景吾,我在休息好不好!”
然后跡部大爺悲催地發現,他不華麗地走錯了,然后他發現這是下午的那個美人,而且還叫出了他的名字。
美人瞇起眼睛,“既然我們這么有緣,答應我個條件作為補償可好?”
這有什么關系==
跡部大爺腦中警鈴大作,隱約記起,這美人好像是……叫幸村的。
于是堅決否定,“不好。”
“那我還是和老同學念叨一下今天的事好了。”
“好吧,”跡部大爺黑著臉改口,“什么條件?”
“你讓我指使一段時間怎么樣?”幸村精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