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修正前面一個錯誤,100章的時候,提到天魔教主在黑暗處躲藏十年,其實是五年,一時打字上的疏忽,見諒。
只見賀蘭茗乖巧的點了點頭,嚅囁的回答道:“回王爺?shù)脑挘硎琴R蘭府上最年幼的孩子。不過并肩王說妾身和王爺?shù)陌俗趾希灾荒苓w就王爺?shù)牟∏椋瑢㈡碓S配給王爺沖喜。好在王爺您醒了,妾身可以略盡綿薄之力,喚醒王爺。”
“可以告訴本王,本王最近昏睡都發(fā)生了什么嗎?”齊王發(fā)現(xiàn)賀蘭茗渾身都在顫抖,像一只受傷的小獸一樣可憐,伸出一只猿臂,輕輕將她攬入懷中。
便發(fā)現(xiàn)她就像一只乖巧的白兔一樣,大氣不敢喘一下的靠在他的胸膛。
齊王心中淡笑,如果是賀蘭依被他攬進(jìn)懷里,那肯定非在他身上戳穿一個洞不可!
依兒,你到底在哪里?
本王不是故意要和你和離的,全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蠱毒!本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難道就不能給本王一個機(jī)會嗎?
感受著齊王溫?zé)岬耐孪ⅲR蘭茗可是從來都沒有這么快樂過,雙手緊緊的鎖住齊王的腰肢,生怕到手的幸福就這樣跑了!
對于年幼的賀蘭茗,對房事還是有一點點的懼怕的,聽聞齊王只要聽她昏迷時的事情,也是輕輕的松了一口氣。開始娓娓將齊王昏睡時候的事情說一遍,由于賀蘭茗害怕齊王中途離開,就把她所有知道的事情,事事巨細(xì)的告訴齊王。
這樣同時也博得了齊王的好感,清晨,凝兒來請安的時候,齊王將她放在了齊王府主母的位置,下令凝兒給賀蘭茗斟茶,也讓玖和府里的下人喊賀蘭茗一聲王妃。
生完孩子以后的凝兒,已經(jīng)想通了很多,不想再爭權(quán)奪利了。
而且控制她的凌云死了,凌帝要質(zhì)子也找到了,她算是完成了人物,完全自由了。隨時可以回央國的,不過她很想在齊王醒來之后,最后看他一眼,這畢竟是她服侍了多年的男人。
“凝兒,想不到這么多事情,都是你和白菱在從中作梗!難怪本王會愛上一個妓女!”齊王哼哼的瞪著凝兒,想著自己受控制的時候,聽從凝兒巧言令色的言辭,傷害依兒,心就像針扎一樣痛。
并肩王緩緩走近內(nèi)堂,賀蘭茗趕忙替并肩王斟一杯茶,他老人家一時就覺得自己眼花了。昨天那個和齊王拜堂的女子,聽著氣息,明明是賀蘭依,怎么會成了賀蘭茗了?
不過賀蘭依交代過他,要對凝兒網(wǎng)開一面,所以他特地趕來,讓齊王放凝了出府。
“齊兒,她畢竟是炎兒的生母,不如就算了,反正她也是凌紜的一顆棋子罷了。”
齊王知道真相后,本來是積了一肚子火,想好好對付凝兒。
并肩王一開口,心中對凝兒的怒氣降低了許多,但還是沒好氣道:“可是師父,她讓依兒吃了好多苦!而且,她還是凌紜安插在王府的釘子,這樣的人怎么還能留著?”
“如果為師說,是依兒托為師讓你饒了凝兒一條小命,你是否能放過凝兒呢?”柳溯風(fēng)將目光投向凝兒,凝兒驚訝的看向柳溯風(fēng),她沒想到賀蘭依竟然為了她做了那么多。
虧她從前還想了許多辦法,讓齊王去整她。不僅讓王爺把她關(guān)在青樓的衣櫥中,又讓王爺讓她在沁玉池中撿珠子,最后還把殺死大黑的罪責(zé)扣在她頭上。
難得她對賀蘭依如此不計前嫌!
其實凝兒不知道,賀蘭依能讓并肩王救她,并不是她有多么的寬容,而是凝兒給的那些圖紙,的確對賀蘭依來說,有很大的作用。
但是當(dāng)下,凝兒哪想的那么多,眼窩里忍不住落淚了:“依兒對我真的是太好了,我只是個罪人,不值得她這么對我。”
“依兒說的?那依兒現(xiàn)在在哪里?”齊王著急的問道,完全把賀蘭茗忘在一邊,賀蘭茗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徹底的輸了。
就算嫁過來的是她,可是齊王心中只有賀蘭依,她在齊王府不過是一個擺設(shè),一個花瓶而已。
可……就算是花瓶,也好過在相國府當(dāng)一個垃圾啊!當(dāng)下賀蘭茗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嘴角揚(yáng)起了一絲淡笑。
她絕對不能讓柳溯風(fēng)和齊王覺得她是個心胸狹窄的女人。
“應(yīng)該還住在相國府吧?怎么了齊兒?”柳溯風(fēng)最終還是決定不要告訴齊王他感覺拜堂的時候的新娘是賀蘭依,賀蘭依現(xiàn)在的身份太特殊了,一個不好就會害死齊王。
這時候,玖急匆匆的走進(jìn)內(nèi)堂,在齊王耳邊輕言道:“王爺,不好了,府中失竊了,是密室。”
齊王掃了一眼玖,玖立刻知趣的退下。
“齊兒只是隨便問問,師父,時間不早了,徒兒進(jìn)宮謁見父皇去了。”齊王淡若清風(fēng)的對柳溯風(fēng)拜了一拜,不動聲色拉著賀蘭茗轉(zhuǎn)身出了內(nèi)堂。
密室的位置極為隱蔽,除了他和玖,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
就連師父柳溯風(fēng)也不知道,因為密室里的東西,那不過都是母妃生前的遺物罷了。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里面的東西失竊了,就證明母妃生前一定留下來什么重要的東西。
凝兒緩緩起身,準(zhǔn)備回星月居收拾東西,離開。
柳溯風(fēng)打量了一眼淡薄一切的凝兒,忽然道:“你就這么簡單就放棄你的孩子嗎?賀蘭茗能當(dāng)上齊王妃,說明她不簡單,你真的放心把孩子交給她嗎?”
“不放心又怎么樣?離開了情蠱的控制,王爺心里根本就沒有我了,而且這里也不是我的家鄉(xiāng)。”凝兒低下頭,淡漠的看著自己的鞋尖。
“如果王爺可以不計前嫌,你還會走嗎?如果由得賀蘭茗一人獨大,我擔(dān)心她會對炎兒不利,畢竟你才是炎兒的親娘……”
“不必說了,我走了,好!這樣我的孩子,就不是一個青樓名妓所生的孩子,就不會一輩子抬不起頭。我留下來,是害了他。”
“你……倒是看得開。”
***
“秦王變瘦啦!”
這是最近坊間一直流行的一句話。
自從秦王喝了央國奸細(xì)凌紜的毒藥,就生了一場大病,大病后,就瘦了!
而且,這句話的風(fēng)頭早就蓋過了“齊王醒了”這句話,畢竟沒人會傻兮兮的在街頭喊“齊王醒了”。
因為秦王瘦了以后,真的變得太太太……英俊了!
一直以來,胖胖的、又體弱多病的秦王都是給人憨態(tài)可掬的感覺。就算是喝毒藥,那一悲壯的舉動,看著都有些許滑稽。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只要是秦王爺他老人家走過的地界以外,都是萬人空巷,全京城的雌性動物對其頂禮膜拜。
于是,笏國第一美男子的名頭就落到了秦王頭上。
秦王到底有多帥?
很多人沒有親眼所見,只是道聽途說,聽說他長得和央國的凌帝一模一樣。鳳目和凌帝一樣略微有些狹長,鼻梁高挺似玉瓊,淡色的唇櫻立體若雕塑。
雖然秦王和凌帝長得一模一樣,卻不是凌帝的復(fù)制品,他的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清雅高潔,風(fēng)骨傲若瘦竹,飄若流云。
淡笑時,猶如鏡中花,水中月,云中竹。
又喜好穿白,一身白色的綢裳,幾乎纖塵不染。仿佛是一襲遺世獨立的白衣仙人般,仙風(fēng)道骨徒然顯現(xiàn)。
這一日,清早,白衣青年頭戴輕綢遮面帽,鬼鬼祟祟的在深樹巷附近游移,只見他輕輕的往巷中喊了一聲:“十弟,你好了沒有啊,你做事情怎么那么慢啊?”
“不是說好你放風(fēng)的嗎?現(xiàn)在又怕被人認(rèn)出來,別催了,讓我再多看一眼。”巷中傳來不滿的聲音,不過很輕,也很負(fù)氣。
“九哥,你在玩什么把戲啊……”宇文珂從那個白衣青年的背后輕輕拍了一下,嚇得白衣青年打了個機(jī)靈才回頭,一看是宇文珂,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十一妹,你不是去和親了嗎?”
“哼哼,你倒希望我不回來咯?”宇文珂氣哼哼道。
“沒沒沒……”秦王連忙擺手,心頭咕噥著,本王都變瘦了,你居然還認(rèn)得。
就見賀蘭依單手像是捉小雞一樣提著寧王的衣領(lǐng)走出來,壞笑的看著秦王:“你們兩個跟蹤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