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無奈的笑了笑:“皇上誤會了,為師又怎會是那樣的心思?這樣吧,為師趕緊出宮去南門走一趟,看看那上官澤到底想要干什么。”
“恩,提前去打探一下也好,只是師傅你身上的傷……真的無礙了么?”
“放心吧,為師的能力,皇上還不了解么?若不是中了陷阱加上那些小人用毒的話,他們休想傷為師分毫。”
說完,太初笑了笑,一出門口,便又從屋頂消失了。
司馬楚關上門,兩手互相碰撞了幾下,在屋里來回的踱步,邊走邊想著明天的事情。
可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那女人甜笑著,踮起腳尖在師傅的臉上親了一口……
“唉……那女人真是讓人心煩!”司馬楚莫名其妙的罵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忽然又站了起來,往屁股上摸了摸,然后再朝那龍椅看了一眼。
心里暗道:朕到底是怎么了,莫非真是怕了她不成……
拿起一壇宮廷佳釀,扒開壇塞,仰頭便喝了起來。
……
彩衣從小皇帝那里出來之后,還沒回到鳳鳴宮,在路上便已經有些后悔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聽明白她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若是他們沒有理解,那她的提醒豈不是白搭?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他們連這個都沒辦法悟透,那日后還如何跟那上官澤斗?
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回想起剛才她親太初的時候那小皇帝眼里掠過的那一絲醋意她心里就覺得舒坦,那個家伙居然想著要把她送人,也太不識寶了。
送就送吧,反正誰也別想左右她的生活。
前提是先要把上官澤滅了,否則就算她逃得再遠也別想得到安寧。
她可不想在這個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的地方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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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時未到。
彩衣與司馬楚坐在三十六抬的皇家大轎上,聲勢浩大的朝著南門而去。
上官澤一身黃金盔甲,騎著汗血寶馬在前頭開路,那盔甲上的一身鱗片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咋一看此人仿佛是天神一般,傲視群雄,威武不凡。
只看一眼,就能有壓倒一切眾生的氣勢!
司馬楚的皇轎雖大,卻只能被上官楚的光芒所淹沒……
轎子很穩,彩衣并排坐于司馬楚的旁邊,眼睛直盯著前方,沒有任何言語。
她沒有想到上官澤把她也給召來了,多半,是讓八方諸侯眼見為實,這傅家莊的人成了國母,之后傅家莊便是大夏朝的親家,如此一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便會因此而忌諱。
一路上百姓均朝新皇看來,司馬楚也不停的向民眾招手。
見彩衣一臉的木然,便輕握著她的手道:“皇后,你如今貴為國母,難得黎民百姓對你是如此的愛戴,來個笑臉可好?”
彩衣聽了,白了他一眼,轉向民眾之時,嘴角彎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并且朝百姓們頻頻點頭示好。
心里暗想,此時此刻上官澤光芒四射,這皇帝小子能有如此平穩的心態,還算令她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