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額不足
亂確實不服啊,她錯誤地以為剛才咆哮的蚊子是麻痹了自己才贏了的,卻沒想到咆哮的蚊子本來的實力就在她之上。
當她以長虹劍跟對方搏殺的時候,她才知道了自己跟咆哮的蚊子的差距,咆哮的蚊子也許在反應和意識上跟她差不多,可是劍術卻比她高明不止一籌。
李晨燦有些疑惑:“這咆哮的蚊子用的可是地道的武當劍法,難道她請的是一個中國高手,又或者,是一個精通中國劍術的日本高手?”
李晨燦在大學的時候,體育課選修的是武術,所以對于各門各派器械武功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武當劍法傳說是由張三豐所傳,深得太極之玄妙,順人之勢,借人之力;蹈人虛,乘人隙,是一種不依賴蠻力,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劍術。
亂這個馬大哈恰好只會一味拼速度拼力氣,對于劍術的研究是絕對沒有,她攻擊的技巧完全來自于經驗,當然,這種經驗如果針對一般的玩家而言,那確實是十分強勢的,可是她這點經驗比起經過了千百年考驗的中國劍術而言,那又有些不夠看了。
從Tony的西洋劍,從弓永清彥的忍術,再到咆哮的蚊子的中國武當劍術,可以看出這款游戲要想成為頂級的高手,還真的有些功夫在游戲外的意味呢。李晨燦雖然在攻擊上沒有套用那一門派的技擊術,但是他其實是一個海納百川的集大成者,他的格斗和器械,可以看出各門各派的影子。
就像他從未有涉獵的西洋劍術,他把Tony和Mars的格斗錄像保持了下來,在這段時間里很是惡補了一番。
卻說亂被咆哮的蚊子兩局KO之后,很不甘心地沖咆哮的蚊子豎起中指說:“你媽的,你一定不是咆哮的蚊子本人。”
阿雯笑道:“亂MM,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告訴你,我就是咆哮的蚊子本人哦,以前的才不是我本人,呵呵。”
“那以前的是誰?”亂追問道。
“以前的啊,那是我表妹。她不會玩游戲,只會亂花錢,哈哈,她一定鬧了許多笑話讓你們見笑了吧。”
聽咆哮的蚊子這么說,亂有幾分相信了。她沒再說話,氣咻咻地去了。
“你看完錄像了么?”亂問李晨燦。
“看完了。你敗得不冤枉,你確實是打不過她的。”李晨燦很公道地說。
亂哇呀呀大叫起來:“死無名,你過來,我要砍了你。竟然幫外人說話。”
李晨燦自然知道她有此反應,馬上安慰她道:“別生氣,小魔女,稍安勿燥啊。現在我跟咆哮的蚊子必然有一戰,到時候我幫你報仇雪恨就是了。”
“你有信心打敗她嗎?我感覺她的技術很玄妙呢,竟然不是特別的快也不特別的狠,可是我有種使不出力量的感覺。”
“當然有,我恰好是她的克星,你信不信?”李晨燦大剌剌地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信,你是所有女性的克星。哼,一聽人家不是原來那個野蠻的咆哮蚊子,對人家產生興趣了是不是?不會有想逼著人家要一夜情吧?”亂沒好氣地說。
李晨燦惱羞成怒似的大喝:“氣煞我也~~~亂MM,你再跟我說一夜情,我跟你沒完。你自己不答應我也就算了,還到處宣揚,讓我面子丟盡了。”
亂可能自覺理虧,在鼻子里不知所謂的哼唧了幾聲。那聲音聽上去很是刺激荷爾蒙的分泌,李晨燦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腦海里卻又不自覺地浮上了亂那豐乳肥臀、嬌柔似水的模樣,忍不住呻吟道:“天啦,救命啊,這個妖孽什么時候才不會來擾亂我靜如止水的修為啊……”
第二天早上,早餐的時候,Enid對李晨燦說:“阿晨,等會到我房間里來一下好嗎?”
李晨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一副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樣子說:“啊,大姐大約會我啊,自然一定趕到,絕不讓大姐大等得心急。”
Enid略覺尷尬,但是卻也沒說什么話來刺激李晨燦,只是暗暗決定,到時候一定要逼一下李晨燦,讓他知道亂說話是沒什么好處的,嘴上痛快了,精神上就要受點折磨了。
竟然敢在餐廳調戲大家尊敬有加的大姐大,也不怕倒了大家的胃口,眾人一齊白眼之,惟有冠凌將眼睛藏在油條后面,偷偷地沖李晨燦擠眉弄眼。
李晨燦理解他的意思,那是笑他裝象,于是他橫了阿凌一眼,做出一副要K他的樣子。冠凌則舉手求饒,樣子十分滑稽。
阿美看在眼里,很不舒服地說:“你們兩干嘛?演啞劇啊?”她對冠凌影響不錯,帥哥嘛,又有進取心。所以一見他在李晨燦面前那種賤賤的樣子就受了刺激,感情上接受不了了。
“很好看是不是?不演了,想看買票。”李晨燦終于對這個時不時挑自己刺的阿美忍無可忍了。
“你!”阿美一直以來,已經習慣了李晨燦面對自己的挑戰嘻嘻哈哈的樣子,現在看他橫眉豎眼的樣子,一下子有點適應不了,以她那一舌挑落天下群雄的口才,竟然不知說什么好了。
這個時候,Enid已經吃完早餐,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李晨燦順勢扯過紙巾將嘴巴一抹,說:“我吃好了,現在去Enid的房間,如果你很想看戲,我不介意你跟上來偷窺。再見!”
阿美看李晨燦揚長而去,半天才回過神來,她當然知道Enid找李晨燦去說什么的,她咬牙切齒地冷笑道:“哼,不知死活的混小子,待會可別郁悶得像葫蘆瓜一樣就算你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