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燦笑了,可是卻并不愉快,他逼問冠凌:“你老實(shí)坦白,阿美為什么會把這么重要的情報(bào)告訴你?是不是你們兩個有一腿了?”
冠凌樂呵呵道:“一腿還沒那么快,但是勾搭上了那是肯定的啦。哈——對不起,頭,我比你搶先攻占敵方陣地了。”這冠凌不愧是兵哥哥,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李晨燦根本就不想談Cherry的事,她擺譜的姿態(tài)實(shí)在傷透了他的心,雖然阿美的話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但是誰又知道Cherry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愛情本來就是兩廂情愿的事情,他再也不會為了這件事情去墮自己的青云之志了。
因此,如果后面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他已經(jīng)決定放棄Cherry,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了。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叨咕來叨咕去,除了女人就是事業(yè),說著說著就醉了。
冠凌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說話的語氣馬上就變了,就像一塊小石子扔進(jìn)了湖心,那甜蜜的微笑就在他的臉上蕩漾開來了……
李晨燦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冠凌能找到自己中意的女朋友,他打心底為他高興。雖然阿美曾經(jīng)和他有過沖突,但是現(xiàn)在成了他的弟妹,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看冠凌掛了電話,嘴角幸福的笑還沒有逝去。李晨燦笑道:“看你淫賊地樣子,一接到阿美的電話就像吃了春藥,我敢打賭,不出一年,你們就要玩1+1=3游戲了。”
冠凌倒也不隱瞞自己的觀點(diǎn):“那怕什么,我老媽可是盼孫子盼了好多年了。”
李晨燦吃了一驚:“兄弟貴庚啊?這么早就做父親么?換我可不行,還沒玩夠呢……”他嘴上這么說,眼前卻立刻勾勒出一副畫面來——
他和亂在搶電腦玩游戲。而他們的兒子卻坐在地板上哇哇大哭卻沒有管……
真是夠YY的。
正這么胡思亂想著,他自己的電話也響了。
是亂MM的。她地聲音本來就夠誘惑的,現(xiàn)在更是嗲得夠可以的:“我找?guī)浉缋畛繝N,你是哪位?”
李晨燦被她逗樂了:“我不是他哦,我是亂的老公無名指啊……呵呵,你不是讓我好好陪兄弟么?怎么?急了?”
“沒有啊。我又不是催你回家的,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少喝點(diǎn),別喝醉了,小酌怡情,海喝傷身嘛。”
“多謝關(guān)心,能灌醉我的人他還沒出生呢,呵呵。放心好了,嗯,差不多了。待會就到家了,洗洗干凈在床上等我回來吧。”
冠凌目瞪口呆。難怪這位樂不思蜀地,原來是另有美人懷抱啊。
……
李晨燦回到家的時候。滿身酒氣,雙目赤紅,樣子令人害怕。亂在客廳沙發(fā)上等他,看他醉醺醺的樣子很是吃了一驚,不是說沒醉的么,這個樣子可是很有發(fā)酒瘋的征兆的,而小蓮又不在家……亂趕緊逃回自己的房間,臨走的時候還撂下了一句話:“你回來就好。咱們趕緊上線吧。”
李晨燦么?這倒是個不錯的創(chuàng)意,靠的。溜那么快,差點(diǎn)把那圓鼓鼓地大屁股給落在了客廳里……”
等李晨燦上線之后,亂不無擔(dān)心地說:“咱們按原定計(jì)劃吧
“那是,難道你有什么更好的計(jì)劃么?”李晨燦說。
“沒有。只是我擔(dān)心你醉了控制出誤差……呼呼,喝那么多地酒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呢?”
“放心,這點(diǎn)酒小意思啦。盡管殺就是,你現(xiàn)在去隘口外等我,我把那些保鏢引過來再說。”
應(yīng)了一聲,忐忑地往外走去。雖然李晨燦那么自信,可是酒后的男人又有多少理智可言呢。
她才未走到隘口,就聽到后面響動大了起來,這個鬼,也太快了吧,她還未走到隘口呢,他就將怪引過來了。
亂緊走了幾步,從隘口處鉆出去,然后等在那里看戲。
李晨燦空著雙手,飛速地往前奔逃著,而后面跟著六個怪,那怪雖然步履機(jī)械好比木乃伊,但是速度卻快得很,每一步足有兩米,緊跟在李晨燦屁股后面。在出隘口地時候,李晨燦速度略慢了一點(diǎn),屁股立刻被那金人一錘砸中,砸去了300血。
亂看在眼里,忍俊不禁道:“看來那金人看中你的屁股啦,小心它將那大錘塞進(jìn)你屁眼里去……”
李晨燦破口大罵:“閉嘴吧你,你個假淫蕩,再說我破門而入了。”
亂知道他喝醉酒的,也就不敢再惹他,貌似被嚇得噤若寒蟬了。
李晨燦將緊跟在身后六個怪全部都在狹窄的隘口之外,然后以飛天神鞭堵截。
他要先對付銅人,如果一開始對付金人,那金人一狂暴起來,無視防御,無視攻擊,無視擊退,那可就完了,它可以沖出隘口,然后把后面的五個怪全部放了出來。
銅人的無視攻擊雖然也很可惡,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李晨燦來說,那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了。他在隘口上很有耐心地“抽”了十五分鐘陀螺,終于搞定了兩名銅人。
OK,開始?xì)㈣F人。
亂原本一直緊張地觀望著,現(xiàn)在見他似乎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就打了個哈欠說:“咦,還以為很難對付,沒想到憑你一個人就差不多了嘛。嗯,我去做個面膜先。”
李晨燦信以為真不無擔(dān)心地問了一句:“做面膜要多久?很快就要用到你了呢。”
“一個小時啊。”
“那么久啊?那等會再去啊視擊退的,到時候場面會失去控制地……”
亂捧腹大笑:“你個小P孩什么都不懂,面膜雖然要1個小時,但是敷上去只需要5鐘嘛,你等著,我敷上就過來。”
“哦。”
過了五分鐘,李
亂:“亂MM,
“……”
“來了嗎?來了吱聲啊。”
“……”
“靠,不是說五分鐘嗎?怎么還沒來,這鐵人就要狂暴了呢……”
“不就是兩鐵兩金嘛?怕什么,讓他們放馬過來就是。”亂很牛氣地說。
李晨燦沒心思和她鬧,他吩咐道:“亂MM,,你自己不用心被怪給蹂躪了,那一切跟我;時候,你就靠道邊上站著別動,我用仇恨吸引它們,等它們過了,你就鉆進(jìn)隘口里去……”
“為什么啊?”亂懶洋洋的說,明顯的說話沒經(jīng)過大腦。
李晨燦喝斥她道:“沒什么為什么,照辦就是。”
亂也不生氣,她就喜歡故意犯點(diǎn)傻惹李晨燦生氣,不知怎么的,她覺得他生氣罵人的時候很有趣,其實(shí)她知道李晨燦是不會真生氣的。
那鐵人終于狂暴了,因?yàn)闊o視擊退,李晨燦被硬生生地殺退了,四只怪以銳不可擋的勢頭洶涌而出,李晨燦在鐵人狂暴的時候就將飛天神鞭收了起來,空著手以最快的速度往后逃去了。
亂添亂道:“阿晨,你的逃跑英姿真是蠻帥的啊。”
李晨燦哪里有時間罵她,他帶領(lǐng)著四個怪往后跑去。速度快似流星,不一會兒,他已經(jīng)看到前面已經(jīng)刷新地怪了。他一直在默數(shù)著時間,估計(jì)到鐵人狂暴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立刻回過頭來,一鞭將那鐵人搞定。
然后他以極快的速度施展無名變,用大鐵錘將三個怪砸了個踉蹌,而他人以瞬跳的身法跑到怪的后邊去了。
亂在那隘口看李晨燦帶著三個怪回來了,打趣道:“呵呵。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被三個怪給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呢。”
李晨燦飛速地從那隘口上擠了進(jìn)去,嘴里吆喝道:“亂MM,++你了,守住隘口,給我頂住!”
亂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為不管她什么事的,沒想到她也能起作用啊。她一邊喝血瓶一邊在隘口堵住一個鐵人硬拼,然后有些納悶地問道:“阿晨,我頂怪,那你干什么呢?”
“我啊,去噓噓啊。”
李晨燦睡的書房是沒有衛(wèi)生間的,亂果然聽到他開門去衛(wèi)生間地聲音,不禁暗罵了一句:“哼,誰讓你喝那么多的馬尿?”
亂留心聽著李晨燦那邊的動靜,她明明聽見了他回到書房里了。為什么還沒來接替自己呢?她再次問道:“阿晨,你在干嘛啊?”
“嗯。在想用什么話奚落你好,剛才老子在前線賣命。你倒是說盡風(fēng)涼話啊。”
亂沒做聲,小氣鬼,人家不過是逗你玩的嘛。
她一邊狂喝血瓶,一邊抗怪,看了看血瓶不足10瓶了,gt;L地嚷道:“扔幾個血瓶來,老娘在前線賣命,你這后勤補(bǔ)給可要跟得上啊。”
李晨燦大驚:“你這個敗家子。怎么喝那么多血瓶?我的娘哦,你快下來。我來替上你,再這么下去,血瓶就讓揮霍一空了,待會對付金精公主非哭死不可!”
亂得意不已,卻假裝委屈道:“人家在前線賣命,喝了你幾個血瓶就不樂意了啊,真的是比資本家還要萬惡,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世上哪有這么便宜地事情哦。”
李晨燦做苦命狀:“世上就有這等便宜事啊,我就是那不吃草又跑得盡心盡力的苦命馬啊。”
亂更加得意了:“哦,不會吧,阿晨GG,我真的這么有魅力么?能讓風(fēng)光無限的無名大神心甘情愿做我的馬兒。”
李晨燦怒不可遏:“你少臭美,告訴你,你已經(jīng)欠我很多很多了,到時候算總賬的時候恐怕你身上就沒一塊是你自己的了,哼!”
兩人花了大量時間,終于在嬉笑怒罵間將金精公主的侍衛(wèi)全部搞定了。
李晨燦問亂:“亂MM,
他問的是是否現(xiàn)在就對金精公主發(fā)起攻擊。
亂想了想說:“算了,掛著先,咱們吃完晚飯?jiān)賮恚剿坪蹙涂梢陨穸忾e地來搞定她。亂擔(dān)心的是一旦打起來就沒時間吃飯了,然后李晨燦這個晚飯又吃得不安穩(wěn)了。
李晨燦想想也是,就離開電腦桌去客廳等亂出來。
小蓮已經(jīng)在廚房里搞晚餐了。這個初冬地傍晚不冷不熱,夕陽像個和藹的老人,慈祥地?fù)崦總€在外面曬太陽地人。
在這套房子里,亂的臥室是冬日里曬太陽地最佳場所。李晨燦見亂這么久都不出來忍不住去敲她的門。
亂打開房門,清新而甜美的笑著:“什么事啊?”她看李晨燦現(xiàn)在沒有酒精后遺癥了,那戒備心就放松了下來。
李晨燦本來是叫她出來陪自己聊天,可是看她的陽臺正在陽光的交織下放射出仙境一般的光芒,就改口道:“我想借你的陽臺曬曬太陽啊。”
亂回頭看了看自己那陽光充裕的陽臺,自豪地笑道:“好吧,來啊,小妹我陪你一起曬。”
李晨燦得意地鉆了進(jìn)去,來了這么久了,今天總算逮到了一個機(jī)會,讓他可以涉足亂他躺在一張?jiān)镜卮筇梢紊希腋5貨_著陽光瞇縫起眼來。
亂只得另外拖過來一張笑皮椅,坐在他身旁,不無炫耀地說:“怎么樣?我的陽臺舒服吧?告訴你,這個陽臺,夏天沒陽光,冬天卻能夠一天曬到黑,這個方位的選擇真是玄妙得很呢,這個建筑設(shè)計(jì)師還深諳天文地理的。”
“是嘛?”李晨燦懶洋洋地敷衍道,對于亂MM如數(shù)家珍:他可沒興趣,他感興趣的她,而不是她的房子她的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