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李晨燦納悶道。
“海南就是一塊鐵板,我帶了300去攻城,現在已經被對方徹底打垮!而大理那邊的結果也出來了,守城的弟兄在咆哮行會強有力的攻擊之下,兵敗如山倒!”
李晨燦大大的意外了一把:“啊?峨眉山那邊是什么情況?”
“那邊風平浪靜,有幾十名玩家象征性地攻擊了一下峨眉山便兵敗而退了。唉——無名兄弟,咱們中計了。”西毒嘆息道。
李晨燦沒有說話,他的腦瓜子在快速地旋轉著,怎么會這樣呢?這個死蚊子竟然心機如此深?如果讓他知道這一切的結果都是自己造成的,就不知他會痛心疾首到何等程度了。因為是他親自將化名書簽的菲麗送進天下無狗行會。
冠凌也向李晨燦回報來了:“完了,哥們,咱們失算了。三百多精銳在峨眉山守株待兔,結果只來了幾只蒼蠅……大理已經失陷,海南還在咆哮行會手里。咱們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知道了。”李晨燦只回了這句話。他現在擔心的是天下無狗行會眾人的情緒。
他問西毒:“會里的兄弟們有怨言嗎?”
“沒人說什么,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那你鼓舞一下士氣吧。下個星期,下個星期一定要把損失扳回來!”這話聽上去是那么地沒營養,卻是李晨燦現在唯一能說的話了。
其實別說鼓舞別人了,就是西毒自己都沒從這個失敗中回過神來,他就不明白對方怎么會高明到如此的程度,簡直就是開了天眼的神仙,好像對他們的行動計劃看得一清二楚似的。
李晨燦在深深的自責中,自己本來想幫他們一把。結果卻把大家給坑了。現在他不怪咆哮的蚊子太精明,只怪自己太大意太……笨!
他開始麻木地翻看電子拍賣平臺上地裝備,黑龍的東西還真的很不便宜,隨便一件暗屬性的都要2多金幣。不過他現在殺心很重,只要屬性夠好,他想都不想就直接一口價拍了下來。
花費了十二萬多金幣。他終于湊齊了一套黑龍裝。男人在心情好的時候喜歡一擲千金,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則花錢如流水……
穿戴一新之后,他在屏幕前看自己地新造型——
黑色的閃金屬光澤的黑龍裝備,因為自己的紅名而向外輻射著紅色的光焰,那感覺比魔頭還要魔頭,是很地道的魔界來客。
李晨燦滿意地砸巴了一下嘴巴:“嗯,很好,很強大。咆哮行會的小弟弟小MM們,我來削你們了。”
李晨燦叫亂:“亂MM,
“不錯。天高云淡,殺人正適合。”
李晨燦大樂:“亂MM。你為什么總是能說出甚合朕意的話來。”
“切~~~快說吧,人物?地點?”
“咆哮行會。海南附近。”
亂“哦”了一聲,又疑惑地問道:“可是,今天是星期六呢,他們不會是在城戰中吧?”
“放心,城戰已經結束了,咱們只管殺過去就是。”
“哦了。走吧,海南見。”亂爽快地說。
李晨燦戴上面具,從昆侖山的隱秘練級點走了出來。正要騎雕飛行,突然發覺在山坳里有一人穿身黑龍裝。手握太刀,正在奮力殺怪!
他悄悄湊近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正是他的死對頭——弓永清彥!他心里狂喜不已:“娘西皮地,總算是落到我手里了,今天我看你還能藏到哪里去!”
他M亂:“亂MM,,,找你。”
亂說:“要不要我過來幫忙呢?”
“不用,對方就一個人。嘿嘿。”
“一個人?是誰?”亂問道。
“弓永清彥。這小子像我一樣躲在深山溝溝里練級,恰好被我瞧見了。”
亂一聽就興奮了:“高手的對決啊,那我要來看,你先別打草驚蛇啊,等我過來了才準開打!”
李晨燦心里后悔不迭:“不行,等你到了黃花菜都涼了。”
“SB,笨!我是來你地房間啊。”
李晨燦訕訕道:“呵呵,我還真的是笨了,忘記這茬了。來吧,歡迎女王陛下蒞臨參觀。”
不一會兒,亂就來了。也不用她敲門,李晨燦早就先把門敞開了。他見亂進來就調侃道:“無論晝夜,本人地大門都是為女王陛下敞開的!”
亂沒理會他,半抬腿做撩陰腿的架勢嚇唬李晨燦。卻沒曾想自己穿的是短裙,李晨燦大飽眼福地咧嘴笑道:“白色的花邊邊。”
亂醒悟過來,面色一紅,但是卻馬上肅容道:“別廢話,殺人要緊。開工吧!”
李晨燦慢慢踱過去,抱著肩膀,饒有趣味地看弓永清彥練級。
弓永清彥卻也不以為忤,繼續殺他的怪,當李晨燦是透明,這家伙倒還真能沉住氣。
“咳咳。”李晨燦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音說,“兀那倭寇,給我滾!你可知道,這是中國人的土地!”
亂還是第一看李晨燦坐在電腦面前老不正經地跟人唧唧歪歪,不由越想越好笑,卻又怕影響李晨燦,于是緊捂著嘴巴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弓永清彥當然知道這個“你看不見我”是故意找茬的,他消滅掉手頭最后一個怪之后,連吞兩個血瓶把血量補滿,然后才回身對李晨燦說:“亮出你地兵刃來吧。”
亂在身后忍不住插嘴道:“這小日本倒是囂張得很呢,阿晨,待會可要贏得漂亮些。”
李晨燦飛了她一眼:“先打贏再說好不好?”
亂知道自己不應該憑空給他壓力,就捏緊小拳頭給他打氣:“加油,我支持你!”
“那好,如果等會兒我贏了,你給我按摩按摩肩膀,怎么樣?”
亂一口應承了下來:“可以,可是如果你輸了呢?”
“那我就給你按摩啊。”
“切!!你如果輸了,就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李晨燦問道。
“現在還沒想好,你先答應。”
李晨燦聽著這口吻怎么有點
天屠龍》中的趙敏啊。他笑道:“那好只要不違背I事,我就答應你又何妨?”
弓永清彥等了半天,見李晨燦還是抱肩戰著沒動,就不耐煩地再說了一次:“亮出你的兵刃吧。”
李晨燦冷嗤了一聲:“小鬼子,對付你還用亮兵器啊,你放馬過來就是,灑家自有治你的方子!”
弓永清彥現在用的武器叫作九胴,比上次的七胴更進了一步,顧名思義就是一刀能砍斷九層尸體的意思,如果這種刀現實中真的存在,那也實在是有夠變態的了。
弓永清彥并沒有被李晨燦的語言激怒,他倒拖著太刀九胴,一步步向李晨燦逼近。
亂在后面拍手笑道:“呵呵,小日本殺氣騰騰啊。”
李晨燦聞言回頭罵了亂一句:“他那是外強中干好不好?高手就應該是我這樣的風范,面對敵人的鋒芒,還能跟MM調情。”
亂被他嚇了一跳:“你認真點啊,我錯了,我再也不說話來打擾你這個變態了。”看來亂內心里還是希望李晨燦能贏這場決斗的。她當年日本留學,對于小日本的變態可是耳聞目睹觸目驚心的。
其實李晨燦的心里一絲都沒有輕松,他故意做出輕松的姿態來強迫自己放松下來的。戰勝弓永清彥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了。那可以說是一個分水嶺。證明他真地突破瓶頸,進入到一個更高的境界了。
李晨燦早就算計好弓永清彥的距離,他回頭跟亂打趣了那一聲之后,回過頭去就是一劍直刺!
無名就是無名,永遠以快取勝,那血霧就像是從他的手中長出來似的。
但弓永清彥也不慢,他的九胴本來還倒拖在身后,也沒見他身形有什么變化。那太刀驀地就到了李晨燦的面前,“叮~~”
悠揚的一聲脆響,兩人就拆了一招。
弓永清彥紋絲不動,李晨燦卻往后退了兩步。
這九胴不僅有破裂屬性,還附加了擊退屬性。“靠!好東西都落到狗爪子里去了。”李晨燦在心里暗罵一聲,人卻沒有因為被對方擊退而沮喪。反而士氣高漲地吶喊一聲,身子后仰之勢還未頹盡,他人已猶如魚之反刺般地驀然反彈,那血霧化作一溜紅光,強襲弓永清彥的咽喉!
弓永清彥似乎還不急著反攻,他要看看對方的手段到底如何?
李晨燦現在充分發揮了血霧的纏繞屬性,以快速的疊步快刺糾纏九胴太刀,以柔克剛,不讓九胴刀發揮至剛的優勢將自己震退。
攻了近兩分鐘,亂在后面看得都有些著急起來了。這樣搞下去不太好吧。你無名已經出全力地樣子,可是對方還沒有發擊呢?快換招數啊。但是她只能在心里這樣想。卻不敢說出口來,她怕死阿晨會再次回頭來跟她“調情”。她相信,這小子是做得出來的。
雖然亂沒有說話,但是李晨燦聽她斂細屏聲似乎很是緊張,就輕輕笑了一聲:“亂MM,,了么?”
亂啐了他一口:“呸,人家可是沒出全力,你別唧唧歪歪的分心。如果你輸掉我可繞不了你。”
“我輸掉豈不是對更好,你可以趁機提出讓我以身相許這樣合理的要求啊。”
李晨燦雖然嘴上輕松。可是手里卻一點都沒慢著哦。
弓永清彥一直在觀察他的速度極限,三分鐘過后,他終于嘴角露出了心有成竹的笑容,雖然眼前這人的速度跟他差不多,但是他還是有信心將他搞定的。
“現在——看刀吧!”
弓永清彥的雙手持刀,以攻為守,一刀直劈李晨燦的中宮!
這一招來勢好猛,就像快刀斬亂麻,將李晨燦那糾纏不清地纏綿劍法全部化解了。
李晨燦叫了一聲:“來得好!”然后手中紅光一閃而沒,竟然是空著雙手在弓永清彥的快攻中跳起“死亡之舞”來。
弓永清彥大感意外,他以穩健地步法配合太刀,強攻時橫掃千軍、力劈華山,快攻時猶如暴風驟雨,刀光如雪不見人。
但李晨燦的“死亡之舞”跳得更歡快了。他地九轉旋璣終于經過了高手的檢驗,已臻大成境界!
亂看李晨燦輕松得很,忍不住揶揄道:“臭小子,你現在可是被對方打得全無還手之力了啊。”
李晨燦嘆息道:“這你還看不出來么?我這是任憑對方刀光劍影,勝似閑庭勝步。你看著,這小日本很快就要驢技窮了。”
亂哀嘆道:“那你倒是殺個痛快地給我看看啊。”
李晨燦回到道:“咦,亂MM最喜歡虐待人的么,怎么這么大方,舍得讓他死痛快了?”
“那你說該怎么辦?”
“自然是慢慢地磨他,磨得他唯求速死毫無斗志才好。”
亂想了想,點頭道:“準奏!你就慢慢磨死他罷。”
問題說是如此說,但是實際操作起來李晨燦哪里能控制得住呢,當李晨燦撥劍在手,在九轉旋璣身法的幫助下,看那弓永清彥全是破綻。
他揮劍連續刺中了弓永清彥,嘴里還吆喝著:“破綻破綻破綻!你全身都是破綻,我隨便幾下都可以扎死你!”
弓永清彥被李晨燦那玄妙莫名的身法給晃暈了,正如李晨燦所言,他已經完全失去了信心,雖然沒有只求速死那么夸張,但是至少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了。
在李晨燦囂張的“破綻”聲中,弓永清彥也不知被對方扎了幾個洞,然后極度郁悶地復活去了。
亂看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李晨燦動起手如此快,猶如秋楓掃落葉,完全是將高手當菜鳥給收割了。她喃喃道:“你不是說,要慢慢蘑他的嗎?”
李晨燦笑了笑,聳了聳肩膀說:“沒辦法,誰叫我肩膀酸疼了呢。唔?來吧。”
他這是示意亂遵守自己地諾言,給他按摩肩膀。
亂轉身就逃,嘴里還吆喝著:“快點啊,我們得去海南殺人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