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華菲一愣,問:“什麼故事?”
歐陽華音輕笑著說:“其實……我也跟你差不多……”
……
當小蘭走下臺,走近她身邊的時候,她抿了抿脣,走上前,走到小蘭面前,伸出手,輕聲說:“你好,我不如你。”
小蘭一愣,她完全沒想到,這隻驕傲的孔雀,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很快,她回過神,輕笑著說:“謝謝誇獎。”
歐陽華音再次抿抿脣,輕聲說:“是的,我現在不如你,但,我相信,我絕不會永遠不如你的。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歐陽華音。”
小蘭又是一愣,隨即笑了:“歡迎,我叫王小蘭。”
……
羅羽看了看手中的紙條,眸中劃過一絲瞭然:“我宣佈,2012年度星光璀璨年度總決賽亞軍是——歐——陽——華——音!”
……
“我宣佈,二零三零年度,最佳演唱人獎得主是——王——潔——實——!”
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看臺的另一個角落,歐陽華音閉上了她那一雙仍然絕美的眸子,深深嘆了口氣。輸了……以前常常輸給那個人,如今,連她丈夫都不如……哎……
“好了,華音,勝敗乃兵家常事。”陳凱附在歐陽華音耳邊,輕聲安慰著,“有輸纔有贏,前些年。你不是一直都壓著他一頭?這次,就當讓著他好了。都四十多的人了,還整天這麼拼,天知道他哪兒來的勁兒。”
歐陽華音微微一笑,輕聲說:“四十多怎麼了?你不是也四十多歲?而且都奔五十的人了,你不是也很拼麼?對了,旋哥呢?他沒跟你一起?”
陳凱搖搖頭:“我哪兒知道他在哪兒?不過,待會兒石頭下臺時候,你注意點,看他座位在哪兒。我猜啊。旋子那個重色輕友的東西,肯定也在那兒。”
歐陽華音一怔,隨即抿脣笑了。重色輕友,這種人好像還真是不少。不光張旋。自己身邊這個傢伙難道就不是麼?貌似自己……好像……也許……可能……也有點吧……
不由得。她又看了身邊這個,眼睛小小的,一張鞋拔子臉。還頭髮如干草,臉皮如砂紙的老男人,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他了呢……就像那個人取笑自己的,難道自己缺乏父愛?
去!歐陽華音不禁暗自翻了個白眼,你才缺乏父愛呢!不,你纔是最重色輕友的!想起了那個人,歐陽華音抿著脣,輕輕笑著,一雙美目,望著臺上正在發表獲獎感言的王潔實,不禁光彩四射,脣角還掛著一抹頑皮的笑,彷彿……彷彿已經三十六歲的她,忽然再次變回了小孩子一樣……
而在她身邊的陳凱,看著她那帶著一絲頑皮的笑容,不禁也有一點發癡。沒辦法,誰讓他當年,就被那個孩子一樣的可愛的歐陽華音,完全俘虜了呢?
當年,還不認識歐陽華音的時候,陳凱一直以爲,歐陽華音就是個冷美人。然而,真正接觸了才知道,其實,她根本就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頑皮嬌憨,另外還有點傲嬌。
當初,在鳥巢的小停車場,當她坐上他的車,來“興師問罪”的時候,恐怕兩人都沒想到,兩人會有這麼一個結果……
“對了,華音……”陳凱忽然想起了什麼,附在歐陽華音耳邊小聲說,“如果你真覺得氣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出口惡氣,你覺得怎麼樣?”
歐陽華音眨眨眼,輕聲問:“什麼辦法?”
陳凱狡黠地笑著,說:“咱們寶兒帥不帥?你說,要是讓咱的小帥哥寶兒,去泡那個段小悠,你說,咱寶兒是不是肯定拿下?”
歐陽華音皺眉:“段小悠?”
陳凱翻了個白眼:“若蘭實在人小鬼大,我對寶兒沒啥信心。但咱搞不定親女兒,乾女兒總沒問題吧?段小悠比若蘭單純多了,咱寶兒一定手到擒來!”
歐陽華音失笑:“我敢保證,段小悠就是把咱寶兒賣了,沒準咱寶兒還得給那死丫頭數錢呢!其實,要說單純可愛,我還是喜歡若蘭……不過,你怎麼沒想著,咱寶兒和張小飛會不會……”
陳凱再次翻了個白眼兒:“得了得了,有你這麼當媽的麼?讓咱寶兒去搞基……他纔多大啊?”
歐陽華音撇撇嘴,伸手在陳凱頭上敲了一下:“你這傢伙,有你這麼當爹的麼?你還知道咱們寶兒還小呢?你居然讓他去泡妞,你有點良心沒有?還說我?哼,今晚你自己睡吧!”
陳凱眨眨眼:“老婆……我錯了……”
……
歐陽華菲眨了眨眼,怔怔地望著歐陽華音:“呃……這個故事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歐陽華音一臉壞笑:“能不耳熟麼?你想想,前不久咱們纔剛看過的那部電視劇……叫《百變歌妖》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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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華菲翻了個白眼兒:“是啊是啊,裡面的女二還跟你同名來著……呃……好像她還有個姐姐,就叫歐陽華菲,難怪咱們記得那麼清楚……:
歐陽華音仍是一臉壞笑:“不過呀,姐姐,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那本被咱們幾乎翻爛的小說,叫啥來著?《家門幸事》?”
歐陽華菲狡黠地笑著:“怎麼,想起來了?”
歐陽華音臉色忽然嚴肅起來:“那好吧,我原諒你,咱們算是扯平了吧?”但她剛剛說完,就憋不住了,大笑了起來。歐陽華菲也忍俊不禁,姐妹兩個頓時笑作一團,之前那股凝重的氣氛,頓時一掃而空。
笑了半天,兩人終於緩了下來,歐陽華音望了望歐陽華菲,輕聲說:“姐姐,咱們之前的問題……到底該怎麼解決呢?雖然剛纔咱們胡扯了半天,但……問題好像還沒有解決,對麼?”
歐陽華菲撇撇嘴,說:“你不妨考慮一下,如果你從窗戶裡把一枚硬幣扔下去,看看它有多長時間會落地比較好。”
歐陽華音擡起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一枚硬幣……好吧好吧,首先假設咱們的窗戶能打開,其次假設咱們有硬幣,而窗戶外面都是真空狀態,那……硬幣的下落速度是九點八米每秒,咱們是二十一樓,每層樓的高度大概是兩米五,就算是兩米五吧,那二十一樓的高度就是……五十二點五米,也就是說,一枚硬幣從二十一樓落在到上,大概需要五點三五秒多一點。”
歐陽華菲頓時瞪大了眼睛。
歐陽華音繼續說:“假設一枚硬幣的質量是兩克,硬幣做自由落體運動五點三五秒之後,速度大概是五十二點五米每秒,那等它落到地面的時候,動能大概是兩千七百五十六點二五焦耳,這能量相當於什麼呢?”
歐陽華菲笑了笑,說:“兩千七百五十六點二五焦耳,相當於零點零零零七六五六千瓦時的電能,也就是咱們用電常說的度。也就是還不到千分之一度點,我都懷疑能不能把一部電池完全沒電的手機充滿。不過我覺得,砸死一個人或許還是可以的。”
歐陽華音翻了個白眼兒:“好了,姐姐,這些都是咱們小學的內容了,虧你還記得這麼牢……好吧,其實我記得也蠻牢的。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有關冰和火,到底應該怎麼處理?拜託,不要再做徒勞的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之類的事情了,好不好?”
歐陽華菲嘆了口氣:“我如果知道,我還做那些幹什麼?”
【好吧好吧,寫出這樣的對話口氣,大概是因爲我最近一直在重溫《成長的煩惱》吧……呵呵,你們覺得像不像?——白羽】
好吧,就在我們的這對歐陽好姐妹,在爲了一個似乎並不十分重要的問題糾結不已(歐陽華音:誰糾結了?我怎麼不知道?)的時候,那些看上去比較特別的人都在幹什麼呢?
在距離歐陽家不算太遠的一個地方,一座不起眼的小房子裡,盧曉月正戴著耳機,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屏幕。呃,她是在監聽麼?監聽歐陽姐妹?啊,不不不,她眼前的屏幕,正播放著一部最近正熱播的電視劇,好吧,就是一部八點檔肥皂劇……這樣的東西似乎不管哪個時代,都絕不會沒有市場……
正當盧曉月看得眼圈紅紅的時候,忽然,從並沒有關好的門縫裡面,鑽進來了一隻白色的小狐貍,小狐貍嘴裡,叼著一隻麻雀。不過這隻麻雀似乎並沒有死,還在奮力地掙扎著。但這種掙扎,對小狐貍來說,是完全可以無視的。
小狐貍就這樣叼著麻雀,靈巧地從門縫裡……好吧,其實門是關著的,關得好好的,但……它還是進來了……又靈巧地跳到沙發上,蹲坐在盧曉月身邊。而盧曉月,似乎沒有看到它一樣。
忽然,白光一閃,一陣煙霧騰起,小狐貍不見了,而出現在它原本在的位置上的,是一個相貌妖豔,服裝也挺暴露的豔女郎,而她的手裡,則拿著一隻小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