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曉呆呆坐到門外,天空中懸掛的月亮才是最美,因為脫了塵世,脫離了朦朧的樹林草叢,
她就可以高高掛在天空,讓整個世界都可以羨慕他!
再看看精心煨了五個小時的七巧同心草,據說配合上等豬頭煨上五個小時是十全大補藥。只是這種草卻是劇毒之物,這種險要的作為也就只有月曉敢做,竟然給的還是三皇子葉知蕭!
“真冷!”熱騰騰的湯上已經浮上一層厚厚的油。可葉知蕭在屋子里不知干嘛,真像是死人的棺材。
“進來吧!”沒過多久,葉知蕭還是叫了月曉進去。桌案上放置著兩張信封,信封的送件人的名字已經模糊不清,可信紙還是嶄新無比。
月曉撓頭,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
“這是?”月曉連連問道!
葉知蕭的臉色可一點都沒高興過,繃緊的臉可真像是八十歲的老人。指著桌子上的信封說道,“一封是五弟葉知風寫給我的,一封是慕容霆雲寫給我的!”一聽慕容霆雲,月曉的心最近就是莫名其妙的精神恍惚,總感覺沒有他了一樣。
“有區別嗎?”
“有!”葉知蕭指著信封說道:“五弟和四弟都是為了求我幫助他們奪取皇位,可是四弟的信封可不是他親自寫的。看來慕容少主和他關系非同一般!”
“你是怕若是江山傳到四皇子,就有可能斷送到他手里!”月曉說完,更是罵到:“我就知道和壞人在一起總沒好事!木桶霆雲,果然不是好人,老色鬼!”
葉知蕭旁聽竟然說到老色鬼,很是感興趣。“你怎么就叫他老色鬼?”
月曉振振有詞,“那日我在,他身上深深刺傷一針,可是銀針的身子都黑了。如果他沒有得梅毒,怎么可能回弄成這樣?還說他不是老色鬼!”
葉知蕭平日里就知道月曉這丫頭老是喜歡胡思亂想,更是浮想聯翩!梅毒也能用銀針檢測出來?
月曉倒是記著追問道,“若你是你五弟,你會怎么做?活著更直接就是愿意他做皇帝嗎?”葉知蕭回答也是快如閃電“不想!二哥之死,大哥之傷,我猜的也是八.九和他們有關,此事斷斷和他們此事斷斷和他們脫離不了關系!”
“既然你不想讓你五弟做皇帝,那你為何不去告訴他呢?”月曉依然保持著童貞。
葉知蕭輕嘆許久,才默默將桌子上的早已寫好的信封交到月曉手中。“你只需將這封信交給我五弟便可!”再瞧瞧外面的月光,真美,真美!越是寒冷的天氣越是展現月光的美。
月曉立馬起身,剛剛走出幾步又退回來。“五皇子做皇子是不是為了我?”
葉知蕭驚愕,卻又不得不承認,雖然月曉年顯幼稚,可男女之事還是頗有敏感。
“去吧。”長吁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