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雨姑娘，那個女子是何人？”趙瑞爲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問問纔好。
柔雨平日就文靜，慣不喜歡打聽別人私事，更何況少主也沒有問起。
趙瑞又看了數次，這個女子不就在半個月前被打死在貞烈門前？自己當時還有多少於心不忍。想不到今天卻還能站在這裡，看來從三公子和五公子那裡打探來的眼線並沒有說假話。
“真是一個美人坯子！”趙瑞思忖，這到底是個什麼尤.物，竟然能讓兩個公子如此大動干戈。
“這個姑娘還是不要走得好！”趙瑞十萬火急趕上去，“眼下姑娘身體還挺羸弱的！”
趙瑞知道，一個丫鬟能被救下來，定然留在皇子身邊有用的！一個小小侍女的力量還是挺大的！
月曉刷白的臉色看到趙瑞也跟著刷的通白。想不到這個德高望重的年輕俊宰相竟然還與外族有勾結！
月曉不禁一陣寒顫。
“是你......”月曉毋庸置疑。那日在貞烈門前，他可是一句話都未曾開口。
趙瑞得意點頭，“不錯，是我！你想知道四公子現在的狀況嗎？”
這段殘花敗柳般的情感竟然傳出宮裡宮外，真是皇族奇恥大辱。
“四公子也好，三公子也罷。我不過是一個小小侍女，沒指望知道公子們的事情！”
至此，月曉心想的還是同四公子劃開界限，這樣更容易讓他得到他夢寐以求的王位吧。
也許......也許，在他心中這是無法取代的。
“四公子很有可能成爲皇室最佳人選，一旦成功，他便要和公主成婚了。”
是嗎？月曉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而行，淚。一點一滴逆流進心頭。
是嗎？二字如同千斤巨石壓著自己的身體，壓著肺葉，無法開口呼吸。
月曉淡淡冷笑，“一個仁義天下，一個母儀天下。那不是很好？”
一旁的慕容霆栻已經越來越聽不懂兩人對話，又覺得兩人似乎在很早之時就認識一樣。又或許她心中還藏著許多連她自己都說不清的事。
“那你想知道三公子的事兒？”
三公子......
月曉的眉緊緊一鎖，三千青絲就像變成三千銀絲一般。
“我早已不是三公子府上的侍女，又何必說起他？”
“是嗎？”趙瑞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三公子和五公子日日派人四處打探人，想必要找的人就是你吧！”
慕容霆栻暗想，這個女子果然非同一般。自相遇那日，他就看出她的不平凡。
三公子......
刷的一下，一顆鑽石般晶瑩淚花噴涌而出。寒寒冷風吹來，更像是一把巨大剖開自己身體。
月曉不值得......如同喚潮般的心語一層接著一層而來。
“我倒是覺得，你先呆在慕容公子這裡好，就算你不喜歡也可以躲躲他們的好！”
趙瑞知道慕容霆栻一眼就喜歡上這女子，何不順水推舟報答當年的恩情？
月曉不言，但“沉沉”的包袱已經率先踩到地上。
也是躲避是最好的......
也許死了才最好的......
月曉的淚痕又一滴落下。一年落一次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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