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選帝大會是在祖宗陵墓—寒陵舉行,早早的這凄寒之地竟然擁入這么多人。此次選帝大會也明確規定只能是皇族中有資格的人才能參賽,其余人只得在高樓靜靜觀看而已。
一大早葉知蕭就選擇一處絕佳的位置坐下,他的身邊總是會放下一杯茶,一卷書。這樣情形下瀟灑自如,倒是皇族中少有的。又或許他沒有參賽資格,只得飲茶聊以*?
月曉可不愿出去,昨日送信還惹了一身的壞事,更不想面對皇室中那些爭奪名利的人。可是老早就收到三皇子邀請,又深深知道三皇子一個人在高樓總有一些孤獨,遂還是精心打扮一番前往。
一路之上,慕容霆雲很是興高采烈,作為東籬國少主,今天有幸看到皇族中皇子的實力,豈不對自己國家有好處?
“喲!那個毒蝎少女來的可真早!”嬉笑的臉看著月曉很是興奮。“今日又打算放什么毒蛇毒蝎咬哪個皇子?”
月曉自始至終就不太喜歡如此輕浮的人,再加上碰到自己就老是開自己玩笑。自己的恥辱的事情更是被他了如指掌,果真是自己克星?
月曉也是怒發沖冠,原本就嬌艷欲滴的身子,此刻更是如同玫瑰一樣紅的綻放。
正要開口罵道,卻瞧著月言已經走了過來。想必又是來口蜜腹劍?
“月言見過三皇子,東籬少主!”嘴巴上盡帶笑意。“昨日妹妹可好?一切都不要和‘平昭’公主計較就好。”
月曉輕哼一聲,“那我還得感謝你昨晚替我解圍?可知你們兩個心心相連,指不定是設計?”
月言嘴角微微撇,似乎就想笑的意思。
葉知蕭也敏感到什么,“月曉,你昨晚發生了什么?”
月曉卻連連搖頭,更不愿說出。只是她不懂為什么這么輕易就相信了月言?
“也沒什么。”月曉清淡而言,“你有月言那自是千好萬好,更用不著月曉替你辦事的可靠!”
撇上嘴巴,眼眸處的霧靄更是越積越多,長長的睫毛上掛滿霧靄。
月言卻是搶先一步,“前些日子的確和妹妹有點過節,但我已經給三皇子講明。還請妹妹同昔年往日一般可好?”
昔年往日?
月言更是搶先一步中傷,“姐姐知道妹妹從小就和三皇子青梅竹馬。但我已經下嫁東籬國少主,斷斷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旁的慕容霆雲自然而笑,“我原本以為只有我才能受得了這個蝎女的脾氣,想不到別人也是有怨不敢發。”再偷偷瞥向月曉,可見淚花就快出來,卻又在瞬間收了回去。
月曉道:“我自是比不得你。但也不會像你那般懦弱?試問你是‘昭月’公主?”更在迅雷之間已經將酥癢粉偷偷放到慕容霆雲身上,弄得他一身奇癢難忍。明明知道是月曉所為,卻不敢再說出。
葉知蕭自然也明白這其中緣由,但已經下定決心做個閑居皇子,自然不想管理這其中的瑣事。
只言道:“這些日子月言已和慕容少主見過幾次。有時間多陪陪他才好!”
便再無言語,又好像一把利刃扎緊心口,又氣又悶,又咸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