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沒想到,夏月你居然還有那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遭遇意外的人品魂葬實習(xí)在一個讓人囧囧有神的狀況下收官結(jié)尾,至于這結(jié)尾有多囧,當(dāng)時再場的人除了夏月外,其他人全都表示自己當(dāng)時什么都沒有看到。可是一想到那時的情景,京樂春水還是忍不住想要調(diào)侃,只是在措詞上有些讓他糾結(jié)。
“有話不妨直說,我不會介意的,京樂君。”一邊把卯之花副隊長準(zhǔn)備的湯藥遞到浮竹十四郎的手上,夏月一邊無害地柔聲說道。
對于她這番大和撫子的意外作風(fēng),京樂春水著實被嚇了好大一跳。
于是,正在喝茶的京樂春水被夏月驚得當(dāng)場噴了茶。而夏月則對此抱以冷眼鄙視,一邊還不忘嘲諷承受力完全不到位,此刻正在向浮竹十四郎學(xué)習(xí)猛咳中的京樂春水。
于是,剛走進病房的伊集院椿就看見夏月正以一種疑似暴力的行徑狠狠地扇著京樂春水,而浮竹十四郎則是一臉無奈笑著的場景。
沉默了幾秒鐘中后,伊集院椿輕咳了一聲,向房中的幾個年青人示意自己的到來。
“姐姐大人?”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房門口的人,夏月十分的意外。
“夏月,可以出來一下嗎?有事需要和你單獨談?wù)劇!?
“是,我知道了。”應(yīng)了聲,夏月隨即跟在伊集院椿的身后走出了病房。
就在兩人相繼走出四番隊隊舍大門的時候,一聲歡樂的狗叫聲讓夏月一時充滿了好奇。
望向了聲音的來源,眼前通體雪白的小狗讓夏月一臉疑惑地看向了伊集院椿:“這個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夏月很不可思議地指著此刻坐在她面前,吐著舌并歡樂地沖著自己搖著尾巴的小狗說道:“不會是……我在現(xiàn)世遇到的那只秋田吧?”
“是的,似乎就是那只狗。”點了點頭,伊集院椿的回應(yīng)讓夏月感覺更加驚奇了。
“真的嗎?!”不敢置信地低呼了一聲,夏月隨即又困惑地問道,“不過,它怎么會……”
“這點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這幾天它似乎一直蜷在你房間前的院子里,下人即使趕它走,它也會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又回來,母親大人覺得奇怪就讓下人給它洗了個澡又喂了它一點吃的,然后再讓我?guī)鼇碚夷恪2贿^說起來,夏月你這幾天都沒回家吧?母親大人可是念叨了好幾次吶。”
伊集院椿的轉(zhuǎn)述讓夏月不由地流下了一顆冷汗。
與伊集院家其他幾個子女的雜草式放養(yǎng)不同,夏月發(fā)現(xiàn)伊集院松對自己的事總是存有著一種似有若無的神經(jīng)質(zhì),好吧,這么說或許很不道德,可伊集院松懷有的那種緊張感的確讓夏月很不明白。不過,夏月沒興趣讓自己在這件事上當(dāng)錘子。再者,她也不覺得這件事值得自己去打破沙鍋問到底,畢竟有人關(guān)心是好事,再怎么個性獨立,拒絕他人,不對,是家人的好意與關(guān)心是愚蠢的表現(xiàn)。
輕輕嘆息了一聲,夏月帶著一點點地?zé)o奈,說道:“我知道了,今晚我會回去的。”
見此,伊集院椿習(xí)慣性地抬手摸了摸夏月的腦袋,說道:“真好,夏月是我的妹妹。”而她這番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感慨讓夏月無語望天。
“對了,”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的伊集院椿收回手,笑容燦爛地說道,“母親大人讓我轉(zhuǎn)告你,你和浮竹君的事,她可以為你們做主。”
“……”
對于這個不知怎的從自家長姐嘴里蹦跶出來的話題,夏月表示她很抽搐。
沉默了好久,嘴角仍在抽搐中的夏月,一臉嚴(yán)肅地問道:“我說,姐姐大人最近是不是太閑了?”
“啊,真是的,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想什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夏月再一次忍不住抱怨道。對此,同樣不知自己該如何接口的浮竹十四郎也只能回以傻笑。而這,也讓夏月再度重嘆了一口氣。
“對了,你確定椿小姐帶過來的那只狗就是在你們在現(xiàn)世遇到的那只?”想起夏月先前提及的小秋田,浮竹十四郎不由地充滿了好奇心。
“它身上有種奇怪的力量,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錯。”在得到回答的同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中又出現(xiàn)了一種擔(dān)憂,浮竹十四郎的反應(yīng)讓夏月在沉吟了小片刻后又補充道,“十四郎不用擔(dān)心,不是什么惡意的東西。”
“既然夏月這么說……”
“不過在關(guān)心其他事之前,十四郎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打斷了浮竹十四郎的話,夏月嘆息道,“請你活下去。雖然知道十四郎不會有事,但我還是想說‘請你一定要活下去’,不管遇到什么樣的事,請——活下去。”
難得堅持的態(tài)度讓整個房間落入了一片靜默。
好半晌,雙頰染著可疑紅暈的浮竹十四郎靦腆地低下頭,伸手抓了抓后腦,應(yīng)聲說“好”,可緊接著,他又傻笑著問道:“夏月剛才說的話算是告白嗎?”
“……算是吧。”沉吟了一會兒,夏月冷淡地回答道。
“啊,是這樣啊。”而后,浮竹十四郎又從容地回應(yīng)道。
與此同時,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響。
相互對視了一下,夏月與浮竹十四郎同時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房門的方向。遲疑了一會兒,夏月起身走到房門口,再度靜默了一下后,她立即伸手抽門,讓幾個在外“聽墻角”聽了好一會兒的閑人們頓時被逮了個現(xiàn)行。
打量著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人們,許久,夏月笑著問道:“請問諸位剛才在干什么?”
“啊……這個……”干笑了兩聲,去而復(fù)返的京樂春水才開口就被站在他身邊的有棲川千里狠踢了一腳,而她卻一臉無事人的模樣,同樣微笑著回答道:“沒事啊。”
相當(dāng)明顯得敷衍性謊言。
腦袋上擰著鮮紅的井字,夏月笑得越發(fā)親善了。
“有棲川小姐,你在把我當(dāng)白癡嗎?”
“哪有!是夏月你多心了。對吧,京樂君。”面不改色地將話題拋給了京樂春水,有棲川千里態(tài)度甚是鎮(zhèn)定地說道。可是,京樂春水卻不是很配合地將頭默默地轉(zhuǎn)到了一旁。
氣氛頓時冷場。
千里:(興奮)哎呀,夏月不要光顧著說我們嘛。
夏月:……
千里:話說回來真是不容易啊,夏月竟然主動向浮竹君告白。
真籟:不容易?沒覺得誒,這兩個人從小說話就這么個模式哦。(笑)
千里:(驚訝)從小?
京樂:呃……好像是這樣呢……
直貴:……確實是這樣呢……
真籟:根本就是啊。
千里:浮竹君?
浮竹:(不解)……有什么奇怪的嗎?
千里:(囧)【這個已經(jīng)不是奇不奇怪的問題了啊——!】
夏月:話說……兩位隊長大人怎么也在這里?(笑)難不成都是剛巧路過?
真籟:(點頭)對,剛巧路過。
直貴:(認(rèn)真)我是來巡房的。
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