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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自我本我和超我——文藝篇

1

打開Word的時候有異樣的陌生。已經(jīng)想不起來究竟有多久沒有認真的寫過一篇字了。一直覺得寫字是一件很影響功能的事。它會用各種潛移默化的方式來降低你的觸覺和嗅覺。以至于在你大量的文字從鍵盤輸出之后,便很難再有說話和運動的欲望。

一個過于專業(yè)的寫手,呈現(xiàn)給人們的,大多是發(fā)黃的皮膚和暗黑的眼袋,精神萎靡,沉迷于虛幻的世界里無法自知,并且無法自拔。比如安妮寶貝。

2

以前對一個朋友說,在握住刀柄的時候,經(jīng)常用反手。這時的沖動尤其強烈。身體里散發(fā)出動物的氣息。可以準確的找到手腕血管的位置,意識慢慢變淺薄。等清醒到可以阻止自己的時候,刀身鋒利的一面已經(jīng)貼在了皮膚上。

或者站在高處,有向下望的習(xí)慣,頭發(fā)翻蓋著遮住額頭,姿態(tài)呈下墜狀,有跌落或者血肉橫飛的想象。即便在沒有云的午后,或者干爽的天氣里,也可以輕易的聽到耳邊旋轉(zhuǎn)的風(fēng)聲。倘若張開手臂,似乎毛孔長出絨毛。飛翔是簡單的幻覺。

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當一個人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時間里,能清晰的聞到死亡的氣息。瞳孔總是充滿紅色的陰影。那么你便不能期望這樣的人會覺得生活美滿甚至幸福。

3

暗夜病,一直以為只有雙子才會產(chǎn)生的一種亢奮疾病。在二十四點以后所有的毛孔會放大。轉(zhuǎn)換成另一個自己。

雙子座的守護者撒加。便是這樣一個接近神的男人。精神伴隨著頭發(fā)產(chǎn)生偏離,極端的善與惡。眼神一半清澈一半渾濁。永久的徘徊在愛與痛的邊緣。

4

香煙、啤酒、碳酸飲料、凌晨、大屏幕上放著最后一首沒有唱完的歌。

清晨回家的時候頭疼的要裂開,似乎有一根針遺留在大腦里。胃里吐的只剩下綠汁。身體發(fā)出強烈的信號,咳嗽、痛、每走一步都需要發(fā)揮意志。在廁所蹲到抽筋。

有的時候沉迷于這樣的自我摧殘。用思想和肉體賭博,考驗自己最大的承受能力。直到奄奄一息。似乎才告一段落。

之前一個星期的安逸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喝酒到口渴,在桌子上找水,卻只有啤酒,于是啤酒當水。喝到喪失味覺。可以肯定,倘若持續(xù)這樣的生活方式,那么美好的陽光便只能看過半年。

其實我一直是一個溫暖的人。不喜歡與人爭執(zhí),不喜歡太多的交流。我有我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里有自己所堅持的人和事,默默的給予幻覺般的溫暖。即便那些東西在現(xiàn)實中存活。也無所謂追尋。

只是有的時候,我需要你,或者其他人,喚起我對那些已經(jīng)喪失了信心的事情的信心。

可惜帶來的總是爭吵,或者狼狽。

5

我始終不能很好的和周圍的女孩子相處。即便相處,方式也逼近于極端。

也許你說的對,我一直都有病。在某一個時刻偏離我自己。

可我始終覺得我是對生活最認真的人。

即便紙醉金迷。即便燈紅酒綠。

6

關(guān)于那些十年之后的對不起和謝謝。

我所愛戀的,是那段時間,是那些日子。是那時我還尚存純真的年代。

我所記憶的,只是年少時牽著你的手踩過滿地落葉的影像。

其余的,或者現(xiàn)在的,都是不重要的。

我確實已經(jīng)變的讓你害怕了吧。

我想在你身上找到我以前的認真和執(zhí)著。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對周圍的所發(fā)生的事情或者所消逝的過往始終無動于衷。

這讓我沒有安全感,我始終沒有安全感。

愛或不愛的,是你的意象。

這一天給我留下的,就只有頭痛。

也許我真生病了吧。就像你說的那樣。

為什么即便是你,我都沒有一點,哪怕一點點的難過。

7

最近聽的歌是扭曲的機器樂隊的《鏡子中》。喜歡那段接近清唱的歇斯底里。

還有鐘童茜的專輯。

那張暗灰色底片的封面。

倘若你的內(nèi)心空洞,或者所信仰的總有改變。那么就去聽鐘童茜接近魔鬼呻吟般曲調(diào)的歌曲。

那樣你的生活也許會美好起來。

一切都趨于正規(guī)。生活仍舊需要擁抱陽光,即便紫外線。

完。

維2009-8-15

小飛的這篇日記我?guī)缀鯐常斎唬腿缛沼浝锼f,這時已經(jīng)距離初中過去了十年,等到我看到的時候,甚至已經(jīng)十幾年。每次看到小飛的這篇日記,我都會想起那天做的那場關(guān)于西貝的夢。

那場夢讓我很苦惱,有些淡淡的詭異,這個時候,我本不應(yīng)該夢到這些東西,我應(yīng)該夢到金良,夢到他收復(fù)了垃圾之后應(yīng)該如何再順利成章的收復(fù)太子幫。或者夢到大家應(yīng)該怎樣團結(jié)起來形成一個團體然后不斷的壯大直到團體里的每個人都變成鋼叔那樣的人物。但是我卻夢到了西貝。

在夢到西貝前,和夢到西貝后,其實自我是一樣的。我依舊對于集體的召喚不打任何折扣的去執(zhí)行,很多次打架打的都沒有原因,無論是什么事情,只需要有人出來指人,那么就立刻打掉所指的這個人,但是在夢到西貝前,和夢到西貝后,本我卻發(fā)生了改變,那場夢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突然開始問自己,我究竟想要什么?當然這個答案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找到,后來又找到一個答案,就是我在找這個答案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是抑郁癥的前期階段。

把本我滅絕在心底,掩飾住所有試圖掙扎的途徑,做到自欺欺人,即便無法實現(xiàn)超我,也能看到自我的存在。

人的一生,是一段自欺欺人的漫長過程,十年如一日,隔三秋,過五月,也終究徘徊在起點和終點之間。

試圖行走,作為,仰望。試圖唏噓,決絕,溫暖。事當做盡,或不做。

時間會給你一個答案,但并不清晰,你在某個剎那,才能領(lǐng)會。

你自知識透了人間的疾苦,誤解到某些真諦。為解脫開始漫長的尋找,甘愿一生在路上,也許直到生命的盡頭,你才會悔悟,自始至終,原來你未曾邁出一步。

你的前進。來自于你內(nèi)心的前進。你的內(nèi)心,不能自知。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不能釋懷的,大多是愛,這里的愛,是自以為的愛情。

好像一張智力拼圖,買到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張干凈而完整的面,不忍心破壞,卻又不能只做觀望,你了解它的用途,拼圖的美麗猶如鳳凰涅盤。只有一次次體驗到從混亂到完整的過程才能感覺到真正的快感和滿足,而這些是不是幸福,還并不了解。把它打碎,再耐心恢復(fù),直到丟失了某個零件,或是突然沒有了思路,于是這一切,便得到毀滅。

這時你才了解到那時的幸福。你寧愿當初買回的時候不去插手,只做觀望,那樣也許便能永久。而卻又忘記,那樣便淡漠了感情。

人的煩惱,大多來源于此吧。

少有人能把感情藏匿的一絲不漏。能做的,就只有遠離。

以物物物,則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則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實,名物不實,是以物無物也。

你的看到,是現(xiàn)在的,你的銘記,是過去的。

所得懷念,是已經(jīng)沒有發(fā)生過的東西。

花非花,花流花。何必要苦難自己。

于是從金良和垃圾單挑完畢之后的那段時間里,我開始沉浸在這種本我自我超我的高科技思想中不能自拔,每天像一個和尚一樣苦苦思考人生,思考的自己快要成為八神,等到思考未果睜開眼睛的時候,冬天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大半,而很多的記憶,似乎都是以前的。

從那場夢之后,一直到年底,都沒有什么深刻的事情發(fā)生。和太子幫的那場連續(xù)架似乎也讓金良疲倦不已進入了冬眠的狀態(tài),我似乎有一兩個月沒有見到他的樣子,也很少見大刀。

或者說深刻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而后發(fā)生的事情就太過簡單。

出門的時候感到周圍的似乎已經(jīng)沒有上個月難么冷,這個冬天似乎飛快,還沒有來得及戰(zhàn)栗,周圍就有了些許開春的意圖。

渾渾噩噩,恍若隔世。睜開眼睛的時候,想起的還是那場夢。

有的時候我不能肯定,那些以為發(fā)生過的事情,究竟是否真的發(fā)生過,而發(fā)生過的事情,究竟到底發(fā)生過還是沒發(fā)生過。

這時已經(jīng)不能再計算這是回來的第幾天,因為真的已經(jīng)回來了很多很多天,節(jié)奏瞬間慢了下來,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做些什么,只是接過金良一個電話,說太子從醫(yī)院里消失了,我問金良,是他主動消失還是你讓他消失的,金良呵呵一笑,說到,我倒是想讓他消失,結(jié)果還沒有來得及,他就自己消失了。我說,這不正好么,估計是讓你一次性打改了。金良說,希望如此吧,但他消失的太快,連垃圾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管怎樣,大家都小心一點。

我問金良,小心歸小心,但是太子也跑了,你準備怎么辦呢,打了就白打了?

金良在電話里笑的很奸佞,說到,我怎么會干那無本的買賣,我準備合并太子幫,但是不能太著急,先等等,看看形式,正好休息幾天。

我說,嗯,不管怎樣,無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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