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從現(xiàn)在起,你叫陳少飛,身份是新西蘭某商會主的私生子,愛好飆車。”葉空不再理會一臉堅毅的陳卓楓,開始布置任務:“你昨天剛從新西蘭回香港,計劃停留一個月。相關的出入境記錄我會幫你準備好,不用擔心有人查你的底。記住,你是一個十分囂張的人,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趙天源,你是陳國偉來香港之前雇的經(jīng)紀人,一切事情都由你出面。爭取三天內讓陳國偉參加地下車賽,需要的資金我會給你們。”葉空從口袋里取出一張金卡和一把車鑰匙,扔給趙天源:“我的要求是,比賽必須要贏。車我已經(jīng)給你們準備好,就在外面的停車場,應該足夠你們應付一般的比賽。”
“陳卓楓,你的身份是商會主席請的私人保鏢,一切行動聽趙天源的指揮。”說到這里,葉空轉過頭看著陳卓楓,說道:“記住一定要低調,公眾場合盡量不要說話。”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不能同任何人聯(lián)系,如果有需要,我會主動聯(lián)系你們。”葉空走到桌前,面對著三人說道:“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去贏,羞辱所有參加比賽的車手,讓所有車手都把你們當成敵人。”
“然后呢?長官?”陳國偉好奇地問道:“這之后怎么辦?”
葉空瞥了他一眼:“需要你們做其它事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誰還有問題,最好現(xiàn)在問,如果沒有,立刻出去做事。”
******
《黑色幽靈再現(xiàn)蹤跡,警方埋伏再度失敗》
最近幾天來,一部黑色的奧迪忽然出現(xiàn)在香港的夜色中,如同幽靈一般總是一閃即逝。因為車速驚人,而且每次出現(xiàn)沒有固定地點,警方多次設卡攔截均以失敗告終,一時間幾乎香港所有媒體都開始大篇幅刊登這一消息。
把報紙扔進垃圾桶,葉空順手抄起一把扳手,鉆進了車底。
這部黑色的奧迪用掉了他一百多萬港幣,為了對汽車進行改裝,還特意買了一個維修店鋪。不過令他遺憾的是,因為缺乏足夠的加工設備和材料,只能對汽車進行一些簡單的改裝,距離他理想的性能還有不小的差距。
昨天陳國偉在趙天源的安排下,參加了兩次地下賽車,憑借葉空給他的那部寶馬,很輕松便贏得了勝利。葉空去看過比賽,三個人表現(xiàn)的都很好,尤其是陳國偉,那種囂張跋扈的樣子將幾個參賽的車手氣得臉色鐵青。
今天晚上還會有一場比賽,據(jù)說前兩次輸?shù)舻能囀譃榱藞蟪穑埑鰜硪晃桓呤郑谎┣皭u,教訓一下陳國偉這條過江龍。對此葉空并不擔心,那輛寶馬他同樣做過手腳,同香港這些地下車手常用的日系車比起來,性能要高出不少。就算這個所謂的高手駕駛技術再好,性能上的差距也足以保證陳國偉贏得比賽。
從車底鉆出來,葉空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車子的狀態(tài)非常好,除了這幾天因為試車換掉了兩套輪胎,其他部件沒有任何問題。今天晚上,這部令香港警方丟盡了顏面的汽車將再度出現(xiàn)在夜色之中,只不過這一次,它將露出真正的面目。
******
“喂,你們怎么搞的,我們飛少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趙天源一臉欠揍的表情,對著幾個車手囂張的說道:“那家伙是不是不敢來啦?馬上就到時間了。”
“急什么?光哥向來守時,說幾點就是幾點。”一個車手大聲說道:“你要是怕了,趁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
“認輸?”趙天源表情夸張地怪笑著:“我們飛少賽車還從來沒有輸過,管你什么光哥?跟我們飛少賽,讓他連車尾燈都看不到。”
“誰說話這么沖啊?”趙天源話音剛落,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忽然從人群后面?zhèn)髁诉^來。
“光哥來了!”人群頓時一陣喧嘩,隨即讓開一條路,從后面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大臉盤,蒜頭鼻,瞇著的雙眼給人一種沒睡醒的感覺,若不是一身高檔的西裝,倒像是街頭賣魚丸的小販。
“這位就是飛少?”光哥伸手一撥趙天源,將他推到一邊,走到陳國偉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幾眼。
陳國偉正靠在車身上抽煙,聞言只是翻了翻眼皮,隨手將香煙彈飛,拉開車門就要上車。
“怎么這么不給面子?”
然伸手擋住車門,說道:“聽兄弟們說飛少喜歡賭,天打算怎么玩?”
“怎么玩?要玩當然要玩大點。”跟過來的趙天源搶過話頭:“只要你拿得出來,我們飛少無所謂,錢不過是小意思,最重要是讓我們飛少開心,千萬不要像前幾天的那幾部車學烏龜爬。”
“果然有氣魄。”光哥舔舔嘴唇,忽然吹了聲口哨。
不遠處車燈閃了兩下,隨著一陣發(fā)動機的轟鳴,一輛蘭博基尼緩緩駛了過來。到了幾人身邊,車子停下,從里面下來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郎。
“今天就賭車怎么樣?我這部車差不多也值個一百多萬,你看怎么樣?”光哥略顯得意的看了一眼陳國偉,怪笑了兩聲:“不用擔心,輸光了我給你路費,不會讓你游泳回去。”
陳國偉似乎根本沒看到那輛蘭博基尼,一言不發(fā)的撥開光哥,鉆進車里,發(fā)動了引擎。
“你到底要不要賽車?”趙天源再次接過話頭:“飛少今天來,最重要的是開心,只要你能贏,一百萬不過小意思。你要是輸了,我們飛少也不要你的車,你自己把車砸了就行。”
“夠囂張。好!看看最后誰砸車?”光哥被掃了面子,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唾沫,返身坐進蘭博基尼,也發(fā)動了引擎。
站在人群后面的黑影里,葉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部蘭博基尼雖然性能不錯,但是對駕駛技術的要求非常高。而陳國偉的那部寶馬加速性能或許會略差,但無論是操控性還是穩(wěn)定性都要遠超蘭博基尼,憑他的技術只要發(fā)揮正常,基本上不可能輸。
等到兩部車熱車完畢,不等旗子落下,葉空便轉身回到了自己車里。看看沒有人注意,黑色的奧迪緩緩駛出停車場,消失在夜色里。
******
光哥現(xiàn)在后悔極了,早知道這小子的寶馬這么勁,他根本不會答應出來賽。全程不過四十公里,自己竟然被甩下了七八個車身。要不是對賽道非常熟悉,恐怕這個時候真的已經(jīng)看不見人家的車尾燈。
前面的寶馬就好像不知道什么叫減速,除了折返點,所有的彎道都是高速切彎,儼然一派職業(yè)車手的作風。相比之下,自己的這部蘭博基尼就好像是個愣頭青,不停的加速減速,很快便被拉開了距離。
眼看著再有兩公里就要到終點,卻怎么也追不上前面的寶馬,光哥終于放棄了最后一絲希望。就在這時,忽然后視鏡里燈光閃了兩下,隨即一輛黑色的奧迪從他旁邊猛沖了過去。光哥差點把眼睛都瞪出來,他現(xiàn)在的車速至少也有一百五十多,沒想到竟然被人這樣輕松便超了過去。
更加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前面不遠就是一個彎道,這部黑色奧迪的剎車燈卻連閃都沒閃,徑直切了進去。光哥做夢都沒想過,這世上有人能夠將車控制到這樣的地步,他敢打賭,這部奧迪出彎的時候,同路邊隔離帶的距離連手都插不進去。
“回來了!”
陳國偉的寶馬剛剛沖出彎道,就有人大喊起來,人群頓時**ap!圈!子!網(wǎng)起來。等看清領先的不是光哥的蘭博基尼,興奮的喊聲頓時變成了一片哀嘆。
“又過來一部!”人群中忽然又有人大喊起來:“不是光哥的車。”
“追上了!竟然追上了!”
“幽靈!是那部幽靈!”
有人眼尖,遠遠的便認出來剛剛追上寶馬的竟然是最近風頭正勁的黑色幽靈。人群頓時再次**ap!圈!子!網(wǎng)起來,氣氛幾乎立刻便熱到了頂點。在場的除了車手就是車迷,對這部近來將警察耍的團團轉的黑色奧迪本就好奇到了極點,今天不但能夠親眼目睹,而且一出場就超了那部極其囂張的寶馬,如同給在場的眾人打了一針興奮劑。
直到這時,光哥的蘭博基尼才剛剛駛出彎道,可惜眾人目光的焦點此刻早已經(jīng)聚集到了那輛黑色奧迪上,一時間竟然沒人想到參賽的不是這部搶先沖線的奧迪,而是后面的蘭博基尼。
“老板,我看到那部幽靈了……”賽道邊一輛奔馳里,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手里拿著電話,眼睛卻緊緊盯著剛剛過去的奧迪,低聲說道:“對,就是那輛……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