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了白蔡蔡這只重生的蝴蝶,事情還是起了變化,這高月麗和程英明里暗里的較量,可趙端卻打著另外的算盤?
“楊華倩,我覺得你跟白蔡蔡的組合太單調(diào)了,不由再加我一個,我跟白蔡蔡可以正好一人一邊,你再把班上同學(xué)組織起來,集體打拳,這樣,就算是一個大節(jié)目了,怎么樣?”趙端問。?
趙端這話一說完,立刻得到男同學(xué)的一致響應(yīng),一邊的女生也跟著起哄,那神情白蔡蔡就想起兩個凡事,凡事趙端的話都是對的,凡是趙端的建議就必須支持。?
最終楊華倩只得順應(yīng)朝流,接受了趙端的提議。?
楊華倩最后選了比較有觀賞性的太極拳,然后在班上的男女同學(xué)組成一個太極拳方陣,就在臺中央表演,而趙端這廝要表演的是雙手書法,站在舞臺的最前面,白蔡蔡最苦逼了,誰讓她的石雕最沒觀賞,只能在一邊雕刻,到最后一起展現(xiàn)出來就成了。?
至于扯紙的人,趙端同學(xué)本著不得罪一個人,不放棄一個人,于是,高月麗和程英同時上,正好趙端表演的是雙手書法,一人扯一邊,皆大歡喜。?
“這家伙,是個陰謀家,太精明了。”楊華倩背后咬著牙沖著白蔡蔡道,經(jīng)過趙端這么一改,幾乎是全班人都在為趙端同學(xué)服務(wù)似的,楊華倩帶著太極方陣就好象是趙端的背景舞一樣,至于蔡蔡,那就不用說了,這丫的本就是一配角。?
可以說。在這樣的布局下,更顯趙端同學(xué)的英明神武,想想看,雙手書法,背后還有一個武術(shù)方陣為其伴舞,到時那些一年級的學(xué)妹們,定又要兩眼冒星星了。?
看著一邊樂滋滋的程英,白蔡蔡嘆氣。說起程英對趙端那真算得上是一往情深,前世,程英正是因追求趙端無果。最后情傷之下才被后來的男人給騙的了,結(jié)果更是傷的體無完膚,遠(yuǎn)走京都,想起來也讓人唏噓啊。?
當(dāng)年,白蔡蔡還跟她在一起喝過酒。程英喝醉了,罵的最多的仍然是趙端。當(dāng)然,這一切也不能怪趙端。人家趙端至始至終也沒給她什么希望,一直以來都是程英剃頭挑子一頭熱。?
“呵,輸給了高月麗還這么高興。”反正一直以來跟程英不對付的,白蔡蔡不介意刺激她一下。?
“誰輸給高月麗了。這樣的安排最好。”程英瞪了眼白蔡蔡,然后把頭側(cè)到一邊。?
“呵。自做多情,若是真有心的話,就不會這么安排,明顯著有人只是不想得罪人罷了,卻偏有那當(dāng)局者看不清。”白蔡蔡繼續(xù)刺激著程英,要是能把她刺激清醒過來,也不枉她做惡人一回。?
“呵,有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程英冷聲回嘴。?
“呵,好象最開始有人請我扯紙的吧。”白蔡蔡依然淡笑的道,雖然她估計趙端一開始請她做助手也是為了避開紛爭。但是這時,她拿這說事,正好可以給程英敲敲警鐘。?
“你……”程英轉(zhuǎn)過頭。拿著書本在桌上一陣猛拍,一張臉氣的鐵青。?
白蔡蔡聳聳肩。都這樣了,程英若是還想不清,那只能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離校慶還有一個多月,一班的人每天下午放學(xué),都要多留學(xué)校半個小時,跟楊華倩學(xué)拳,楊華倩這暴力女,這會兒,有全班同學(xué)當(dāng)陪練,那樂得跟掉進(jìn)米缸的老鼠似的,時不時,整得班里的男生哇哇叫,自此,楊華倩奠定了其在同學(xué)圈里大姐大的地位。?
白蔡蔡學(xué)了兩天,就懶的瞎摻和了,楊華倩教的這套太極她大部分都會,是平日里跟徐師公學(xué)的,因此,給楊華倩當(dāng)了兩天的陪練后,就果斷的撤退。?
這天放學(xué),白蔡蔡剛回家,就被自家阿爸叫住:“蔡蔡,去,叫你小姑姑和小姑父來吃飯,你小姑姑的店也開了兩個月了,前段時間我忙,也沒時間,正好今天閑了,弄了點(diǎn)好酒好菜,你去喊你小姑姑一家來。”?
“哦。”白蔡蔡應(yīng)了聲,丟下書包,就往老街跑。?
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還沒到老街口,就聽夏大媽在那里叫:“大木,你管管你媳婦啊,你老娘我這么大年紀(jì)了,給你們帶孩子,給你們看店,居然還要看你媳婦的臉色,這讓街坊鄰居的人評評理,這天下有沒有這理兒。”?
“你是給我們帶孩子?給我們看店嗎?小凱白天都在幼兒園,你連接都不接,晚上小凱還不是我一手帶,你是帶孩子,可你是給大哥大嫂帶孩子吧,至于看店,顧客來了,你坐在那里動也不動,就盯著柜臺里的錢,你哪里是看店,你是要抓錢吧。”一邊的白平安也顧不得的氣憤的大叫,夏大木在邊上死扯著她的衣袖,硬是將她拉進(jìn)了店里。這樣子,真叫街坊鄰里看了笑話了。?
一邊的夏大媽還在店外叫:“這沒天理了,這店是我兒子開的,我兒子是我生的,怎么,做老娘的還碰不得兒子賺的錢了……”?
“媽,我是你生的沒錯,可是這店你兒子一人開不下來,你媳婦也有份,你就算動錢,這進(jìn)出的賬目你總要記一下,讓我們心里有數(shù)吧。”這時,夏大木也實(shí)在忍不住了,邊推著自個兒老娘進(jìn)屋邊道,這開門做生意的,這么一鬧,這生意還怎么做啊。?
“這沒天理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兒子拉扯大,兒子卻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夏大媽仍不肯干休,胡攪蠻纏,她不肯你說理,她只抓住老媽和兒子的身份說事。?
“這夏大媽太過份了,也就她那媳婦性子好,要叫我,拿著刀砍也把她砍走。”這時,對門。小吃店的老板娘是火爆性子,在那里氣憤的大聲道。?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總歸是媳婦,哪能真動刀,在說了,這婆婆鬧起來沒譜,做媳婦的卻沒法鬧下去啊,這店鬧不起,總要做生意的。”邊上又有人道。?
“就是。就是,這做媳婦的只能吃虧了,除非她不開這店。”邊人上附合道。?
此時,白蔡蔡看著半開的店門,磨著牙。氣的不得了,也不進(jìn)去,站在門口沖著里面就喊:“小姑姑。我阿爸讓你帶著小凱去家里吃晚飯。”這會兒,她連小姑父都不請了。?
隨后屋里就傳來小凱的哭聲,不一會兒,小姑姑就牽著小凱出來。紅著眼,沖著蔡蔡道:“走。去你家。”?
白蔡蔡連忙牽過小凱,同小姑姑一起回家里。?
到了家,白平康和周老師看到白平安紅紅的眼眶,嚇了一跳,連忙問:“怎么回事啊?”?
白平安此時是一肚子的委屈,便跟自家二哥二嫂倒了出來:“你說,我辛辛苦苦賺的錢,憑啥她一把子抓在手上,還把大木大哥的老二兒子帶在身邊,平日里好吃的好玩的都緊著那孩子。我家小凱,她都不管不顧的,那可都是我們的錢買的。小凱讀幼兒園,她也不說著幫忙接接。什么都得我們自己來,店里,她只守著柜臺,有時我忙的沒時間燒飯,她還在那里叫喚,說要不燒飯給她吃,你說,她還講不講理了。”?
平安姑姑氣的咬著嘴唇,一邊的小凱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白蔡蔡忙讓毛毛拉著他到陽臺上去看金魚,陪小黑說話。?
“那你有沒有跟大木說說這些事呢。”這時,周老師問道。?
“這還需要說什么,一切大木自己都看在眼里,大木也氣的不得了,說了他媽幾句,他媽就撒潑的在店門口鬧,說是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連娘都容不下了,可我們是做生意,他媽這么鬧,我們還怎么做這生意啊,現(xiàn)在,都不敢說重一句。”白平安的口氣更氣憤了,也帶著無賴,正象那些鄰居說的,這個店投下去這么多錢,白平安鬧不起。?
“要不,你暫時別的不干,就專門守著柜臺。”周老師出著主意。?
“我又不是沒干過,可客人來了,生意總要招呼的吧,那老太婆賊精著呢,只等生意談成,就立馬嚷嚷著到她那里付錢,我總不好在客人面前跟她爭吧。”白平安一臉的苦惱。?
白蔡蔡看著自家小姑姑的樣子直嘆氣,當(dāng)初,夏大媽來守店的時候,她就看出問題了,如今果然的,夏大媽就盯著這店里的錢,在她眼里,這店是她兒子的,她就要抓緊,不能好了兒媳婦。?
不過,白蔡蔡想起學(xué)峰堂哥說過的話,夏大媽是平安姑姑的婆婆,可她的頂上也有個婆婆啊,這婆婆還得是婆婆來冶。?
“平安姑姑,聽說,夏老婆婆還住在鄉(xiāng)下的柴房里,也沒個人照顧,你不如把她接來一起生活吧。”白蔡蔡插嘴道。?
“這哪行啊,有一個婆婆都夠我嗆的了,這再來一個……不成的。”白平安猛搖著頭,她都叫這一個婆婆弄怕了。?
周老師卻從女兒的話里品出味道來了,輕嗔了蔡蔡一眼,這丫頭是個鬼精靈。于是道:“平安,我覺得蔡蔡這法子成,再怎么說,你們家那公公婆婆這么對待夏老婆婆,實(shí)在是太過份,不如你們把那夏老婆婆接來一起生活在,一來,盡了本份,你們只要待她好,還怕她不向著你們啊,你那個婆婆不正是因?yàn)樗瞧牌挪拍軌褐銌幔綍r,只要夏老婆婆出面,你那婆婆還有什么話說,你盡可一切交給夏老婆婆處理。到時,你那個婆婆就成了夾心餅干。”周老師分析道。?
“這……能成嗎?那夏老婆婆好象斗不過大木她媽。”白平安有些惴惴。?
“她不是斗不過,而是心冷了,懶的斗,你們把她接過來,真心待她,以后為她養(yǎng)老,你們就是她的依靠,到那時,她拼盡全力也要維護(hù)你們的。”白蔡蔡在一邊道。?
“那行,其實(shí)老太太很喜歡小凱的,過年的時候抱著都不撒手。”白平安點(diǎn)頭,這個方法可行,到少夏老婆婆比大木的阿媽講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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