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一點半,平就驅車帶我們來到寫字樓前,就覺身後有人,原來鄭老闆早早就來了。
“平大師!”他打招呼分給平一根菸。
“咱們很快就能知道那三個人是怎麼死的了?!逼秸f著點燃了煙,“把門打開,咱們進去吧!”
午夜,寫字樓裡面的溫度好像變得更加低了,剛進大廳全身就是雞皮疙瘩。
“怎麼不開燈?”我問。
“奧,電還沒通,只有牆上的插座有電,那是用來裝修的?!编嵗祥浫鐚嵳f到。
“原來是這樣啊。”
上到五樓,感覺溫度又降了一個檔次,平眉頭緊鎖沒有吱聲,手電筒照著樓道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總覺得附近有什麼東西在偷偷窺視我。
“這大樓白天看不出來,晚上倒挺陰森的嘛!”林書說到。
“誰說不是啊。”我搭茬。
當到了那間房屋門口的時候,屋子中間的屍體早就沒有了,地上的血漬並沒有清除,平看了眼蹲下身子,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準備出來,他從挎包裡掏出三根蠟燭在窗口前方一米的地方點燃滴蠟在地上使得蠟燭粘在地上。
“林書!”他叫了林書,“幫我把眼睛蒙上!”
林書接過平手中黑色布條,綁在平的眼睛前,就見平眉頭也不皺的把自己的手指給咬破了,用血在自己眼睛前面的黑布上左右眼睛各點上兩個點。
“以血爲引,看破陰陽,急急如律令!”就見他眼睛前面的那塊布上發出綠色的光芒,轉瞬即逝。
他有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三道符咒,他念出三個人的生辰八字,隨後平分別用蠟燭把符按照順序一張一張點燃,符燃燒出綠色的黃。不知怎麼的這三張符咒燃燒速度很慢。
平站起來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什麼,他又掏出三道符咒,同樣唸了他們的生辰八字,但同樣沒有什麼效果。
“平,是不是那三個人的魂魄不在這裡?”林書問。
“是啊,沒看到。”平把地上的蠟燭吹滅,“看來找出三個男人的回魂的方法不管用啊,你看平時這一招我屢試不爽,可是爲什麼如今會發生這種事?”
“估計可能回魂投胎去了,去了地府,或者鬼魂因爲某些原因不能出來或者出不來,又或者最不好的打算就是它們都被什麼東西給吃了?!绷謺治鲋?。
平點頭沉思,我的臉看向了窗外,月亮真圓,窗外的樓房擋住了視線。
“我去上個廁所!”我走出門。
也只是腳剛剛踏出門的瞬間身邊的鄭老闆突然大叫一聲:“抵押媽呀……”他嚇得坐在了地上,我順勢看想他手指的地方。
那個方向就是我剛纔看風景的窗戶,只不過現在的風景明顯不同了,窗戶上並沒有之前的風景,一張鮮紅的大臉出現在玻璃窗戶上,她的牙齒足有成年男人大拇指那麼長。
分明就是一張鬼臉貼在窗戶上,反正我是看傻了,那女鬼的臉似乎和玻璃融合。
“什麼東西啊,嚇死我了……誒呀,我尿了……”
我就在鄭老闆旁邊邁動腳步的時候聽到了水澤聲,低頭一看鄭老闆的襠部溼了一大片。
“什麼玩意?”林書說。
就見鬼臉的眼珠轉向了平他們,平見多識廣,給出了建設性的意見:“跑!”
跑,跑到哪裡?我現在都有重感覺這個東西是和整個大樓融爲一體的。
雖然這麼想但腳還是不聽使喚的動起來。我把鄭老闆攙扶起來,平說:“現在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之前不能冒泡行動?!?
“哈哈哈,想跑?”身後傳來十分神經質的嘲笑聲,我回頭看去,媽呀,整個腦袋有走廊那麼高,腦袋上沾滿血族,她的牙齒和普通身高的腿長差不多長,以極快的速度追著我們。
天,這該怎麼辦。
“這麼跑遲早會被追上的!”我問。
“好吧,我來!”平停下腳步,轉過身子,他朝著腦袋衝過去。
“哈哈,咦……哈哈哈!”大腦袋笑了,黃色的牙齒上下摩擦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平在距離我們兩米的地方停住了,腦袋距離他近在咫尺,忽然它嘴巴大張,平自上而下被大腦袋吞了下去,本以爲平要被大腦袋吃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見大腦袋鼻孔的地方突然伸出一條手臂,手臂的前端是纏繞著符的指劍。
手臂破體而出,那顆面目猙獰的巨大腦袋瞬間崩潰瓦解,腦袋炸開的瞬間挺也出來了。
“我看它不攻擊我,估計它也沒有什麼本事。”平把纏在手指上的符扔了。
“大師神力!”鄭老闆鬆了口氣。
“這根本不算什麼!”平眉頭緊皺,“看來這裡陰氣重,是有原因的,我來炸一炸它們的膽子。”
平從包裡拿出一個鈴鐺,他取出一道符咒貼在鈴鐺上,他的手左右搖晃著,只聽得悅耳鈴聲從平的手指尖穿出。
“出來出來出來!”
三聲出來後,四周的景色都變了,原本雪白的石灰牆變成了水泥色,四周大多數都是鋼架結構。
“出來!”平最後一次搖動鈴鐺,符燒掉了,變成黑灰飄在自己腳邊。
“怎麼回事?”鄭老闆先發問。
“先看看再說!”
陡然間四周又暗了下來,只聽見身後有一串十分清晰的腳步聲,尋聲看去,是個年輕人,他肩上扛著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女孩,看樣子十四五歲的樣子。
“人意外死亡,她的魂魄會重複做著自己生前最害怕的事情?!逼胶痛蠹艺f,“都跟緊一點?!?
我們跟著那個男人走著,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也就是那個房間處停下來,他轉身揹著女孩徑直走向那間房間,我們繼續跟了過去。
那人蹲下把小女孩放了下來,用手把女孩身上的衣服脫了後,女孩被男人用水潑醒了,她驚愕的說:“你要幹嘛?”
“小妹妹,你就陪哥哥玩玩唄?哥哥很快就會讓你走了?!蹦腥诵α艘幌掳炎约旱?*拉開,掏出了小二哥,“把它吃了,嘿嘿,你看它都沒精神了。”
“不……”女孩閉著嘴,用手擋住嘴巴。
男人張狂的說:“你要是不吃我就把你扔出去,你到底吃不吃。”
他伸出巴掌直接扇在女孩的臉上,女孩被嚇哭了,鬆開手含著眼淚吃著男人的老二哥,可是沒套弄兩下男人就不耐煩了,伸出手把小女孩的牛仔褲脫了,接著有把女孩粉色的褲頭也脫了,露出了大腚盤。
男人讓女孩跪著學狗爬的姿勢,他摸著自己的老二哥一頓橫衝直撞直搗黃龍,女孩痛的受不了,地上也流滿了一大攤血。
“小妞,你可真厲害,嘿嘿,別擔心等會哥哥我就放你走!”男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身子卻在邪惡的律動著。
不一會我聽見身後出現三個人的腳步聲:“呦!”
那三個人穿著打扮應該是農民工,他們三人似乎認識那個穿著打扮西裝革履的男人:“嘿,你們來了,要不要試試?等會我馬上就好了!”
“我還以爲出什麼事了,原來和自己女朋友???”
“我還以爲殺人了呢,哈哈!”
“這女的怎麼可能是他女朋友???哥們你女朋友不是上市公司的千金嗎?”一個農名工指著地上躺著的女孩,“這個怎麼看都像一個初中生?!?
“嘿嘿。這是我撿來的!”
女孩吃疼的哭聲並沒有博取到任何同情,反而引發了狂野的獸性,他一頓橫衝直撞把自己的老二哥拔了出來,女孩的下面都紅腫了,滴滴答答留下來白色的**。
男人拉上拉鍊用手拍了拍站在門口看景色的三個農民工:“隨你們了!”
這三個農民工年齡最大的40多歲最小的也有25歲的樣子,他們一般離家一年纔回家一次,平時泄火的方式多在髮廊這種聖地舉行,見到這麼標誌女孩還真是不常見。
他們三個換著花折磨女孩,小女孩眼神是空洞的,她不再掙扎,眼神的空洞變成憎恨,眼珠子都沁出血了。
那幾個男人渾然不顧自己身體下女孩的心情,慢慢的女孩不動了,甚至呼吸都沒了,因爲巨大的壓力女孩停止了心跳或是昏死過去,直到三個人全部把自己身上的慾火發泄乾淨才發現女孩死了。
農民工這個職業的人大部分都是膽子大的,曾經看過新聞農民工性侵害團伙,由於流動性大,他們工程走到哪他們就作案到哪裡,幾乎案件遍佈整個北方大地,警方好不容易纔在某市抓到了他們。
兩個年輕的農民工已經嚇得坐在了地上,年紀稍微年長的農民工看了眼女孩對其他兩個人說:“彆著急,咱們有辦法!”
說著他把女孩扛起來,吩咐跟著自己來的那兩個人把女孩的衣服收拾好,我們跟著三個農民工身後走,當他們走到樓梯口得時候消失了。
就在這時聽見還是原來的房間傳來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呼救,是那個女孩子發出的,與此同時還伴隨著混泥土攪拌機的運行聲音。
“疼……救命啊……”女孩的聲音慢慢的淹沒在機器的轟鳴聲中。
當我們來到那個房間時,原本沒有封頂的房間現在已經被水泥澆築,上邊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色斑塊。
就算用手指頭想都知道,女孩是被丟進混泥土攪拌機,活生生的被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