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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九龍赤虎
翌日清晨,兩人都沒有早起,醒來之后自然又是一番溫存。
年輕男女,食髓知味,若不是初嘗滋味,那還不知能膩歪到何時。
當晚在拍完和阿芳分手的那場戲之后,章國名就說要讓大家先休息一下,一來呢是整理下之前拍攝的東西,再一個就是給被胡月打過人的補償下或者做工作,要不然誰還敢和胡月一起。
章國名直到此時才覺得自己找胡月參演電影真的是一個絕妙的主意,雖然那晚拍攝分手戲的時候胡月打人了,但是在剪輯的時候效果卻是出奇的好,在這場戲里,胡月已經不是胡月了,他也不是在演何永朝。
在那一刻,他,就是何永朝。
雖然對拍攝效果滿意,可是劇組工作人員和群演們不好安撫啊,有說要找胡月要錢的,有說找人暴打胡月的,章國名好說歹說還是勸不住,最后自己也火了,直接撂了句話就走了,誰知道反而這樣大家都消停。
那是因為章國名留下的話是:“胡月綽號赤虎,你去油麻地打聽下就知道,家住廣播道,剛從赤柱出來不到一個月,誰有種誰去!”
俗話說的好啊,楞的怕橫的,橫的怕那不要命的,赤柱里邊個個都是背了人命進去的,自然一下子嚇住了所有人,也有那不信邪的打電話去打聽了一下,呵,都是真的每一句虛的,而且告訴他消息那哥們把胡月夸得更猛,更嗜血。
這一日,兩人也沒在外出,翁梅玲初承云-雨,身體也不是很方便,胡月顛顛的忙活了一整天,又是做飯又是洗衣服,晚上兩人還順便去維多利亞灣吃了個西餐。
用翁梅玲的話來說,這是補償,昨晚的氣氛太不浪漫,胡月本也是喜歡平淡的人,樂呵呵答應。
郎情妾意,浪漫溫馨。
吃過飯兩人就早早的回了家,電視也不看,洗了澡就上床繼續去沒羞沒臊的折騰去了。
過了悠閑散漫的一天,又要開始拍攝了,翁梅玲怕別人看出自己和胡月關系的發展,不自在就留在家里沒去,胡月一個人騎著機車去的。
今天開始拍攝的大多就是胡月在黑社--會里的戲了,這些戲份全部都安排在了九龍城寨,只有這里才能滿足章國名對劇本的要求。
九龍城寨,最早的歷史可以追朔到宋朝,為鹽場駐軍所在,香江在1842年被英國劃為殖民地以后,晚清將其改建繼而進駐水軍,從1890年到1940年這些清軍依然駐扎這里,直到1941年日-軍入侵,橫掃過后,這里才開始被難民們所占據,到七十年代末,這里更是混亂,徹底的成了三不管的黑色地區,香江這個時期90%的毒品基本都出自這里,如果在外邊犯了diǎn小事,一般你沖進城寨,警察都不會進來。
章國名這次真的是有勇氣,來這種地方拍戲,當地的大佬一定得喂飽,不然帶著人進去,能不能出來還是兩說。
演員和劇組的工作人員今天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什么事情,拍攝起來也算利索,但是天不遂人愿,劇組就快完成拍攝的時候,找事的人還是來了。
阿芳和翁梅玲的戲份都拍完了,但是在何永朝做臥底的戲份中還是有幾個女配的,飾演古惑女,找的也都是邵氏攝影棚門口蹲著的群演,模樣也算周正,前凸后翹,因為拍戲這么一打扮還是挺誘人的。
問題就出在這幾個女配身上。
幾個路過的混混路過這里看到這幾個女孩就上來搭訕調戲,這些女群演雖然有時有些放浪,那也得看誰,對導演啊制片啊那是圖著能攀上高枝,對黑-道大哥眉來眼去那只是為了生存,并不代表什么人她們都愿意付出自己的身體。
劇組的一個副導演叫陳得森,胡月還是有diǎn印象,貌似后世還是挺出名的,這會還是楞頭青年,一時氣盛忍不住回了兩句,這算壞了事,推推攘攘就動手打起來了。
即便是以前胡月還在混的時候,也是很少允許自己的手下去欺負普通人,這個完全是道德問題,更別說現在了。
胡月上了手,倒了倆,花了一個,其他幾個看事情不對馬上就跑了,輸人不輸陣,嘴里還嚷嚷著你們等著,我們叫人云云。
“月哥,真厲害!嘶……”陳得森從地上爬起來一只手捂著額頭的傷口對著胡月翹起了大拇指贊道,說話的絲毫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得直咧嘴。
胡月笑笑,擦擦手上的血,“好了,還是趕緊收拾東西走吧,他們不是說笑的,真的會找人來的。”
“嗯,那我們趕緊走。”章國名讓隨行的工作人員檢查了一下帶來的攝影器材有無遺失,就準備帶人離開。
“走?”
“走不了啦!”
一聲暴喝從巷口傳過來,緊跟著是密密麻麻的腳步聲,抬眼望去,至少幾十個人,看來真的是走不了啦。
章國名和劇組的其他人看到這情形臉色頓時慘白,胡月拍拍章國名的肩膀,一個人迎了上去。
“這位大佬請了,九龍赤虎過境,還請行個方便。”
“九龍赤虎?”對面為首的中年漢子眉頭皺皺疑惑的問道。
“正是小弟,有得罪之處改日上門,肯定給個交代。”胡月抱拳拱手道。
“赤虎?今天你就是赤龍也不行,打了我的人就想走,你自己廢一只手,拿五萬塊錢,再把那倆小妞叫來陪我兩天,這事就這么算了。”
那漢子身后的小弟趴在他耳邊不知說了幾句什么,這漢子態度頓時變了,語氣變得不善起來。
“呵呵,我赤虎出來混這么多年,想廢我的人不少,結果不小心都被我給廢了,錢?我有,別說五萬,五十萬我也有,想要?喏,五塊錢拿去吃碗河粉!”
胡月也是氣笑了,雖然還是胡月以前的意識為主體,但畢竟融合了不少前身的記憶,骨子里那嗜血狂躁的因子又開始躁動起來,聽著漢子的話,胡月門清,這人倒也不是真的想砍胡月只是嚇唬嚇唬人,想敲倆錢,要是那倆女演員也能弄上床那就更完美了,這些都是出來混常用的伎倆。
“就你?我們幾十號人還弄不死你!”漢子猖狂的大笑著,指著胡月高聲道,看老大發笑,身后的小弟忙也趕著起哄。
胡月也不動怒,“就我!”說著一把抽出腰間的皮帶,然后纏在左臂上,右手順手在路邊攤上拿起瓶啤酒啪的摔碎,拿著半截瓶子指著對面罵道。
“我叼你老母,幾年沒出來都把老子忘記了,還想人多欺負人少,有種來試試!”
漢子一看胡月的動作就知道這的確是個出來混的老手,心中緊張,臉上卻不能掛不住。
“就是人多欺負你人少,怎么著!”
忽然一個少年從旁邊的小屋里竄出來,跑到胡月的旁邊,破口大罵。
“撲街,比人多是吧,還想動我大佬的大佬!找死!”
“阿火?”胡月訝異的看著身邊的人,正是胡月剛出來時在廟街遇到的阿火。
“嗯,虎哥好,我今個是來找樂子的,附近兄弟不少,長發哥也在。”阿火道。
“長毛也在?”
“嗯,虎哥,我先叫人。”阿火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根小竹筒來,拔掉一頭,猛地在下邊一拉。
“啾……啪……”
一聲尖銳的長鳴,一個煙花飛上天空炸開,此時已是傍晚,所以看的也算分明。
“傻逼了吧,還沒死呢,先把炮仗放上了,哈哈哈……”
阿火看著對面冷冷笑道。“笑吧,一會就沒得笑了。”
“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穿云箭?三合-會的?”漢子這下終于不笑了。
“合勝合九龍赤虎虎爺,在下廟街霹靂火!”
“合勝合又如何?今晚把你們全做了,看誰知道!”漢子也是刀頭舔血的人,這會一咬牙卻是打算把劇組的人和阿火都給做掉,省的出事端。
“上!給我干死他們!”漢子一擺手,就要帶著兄弟往前沖。
一場血拼一觸即發。
“九龍長發在此,誰敢動手!”
一聲暴喝從胡月的身后傳來,只見一個長發青年手里提著一把砍刀正朝這邊走來。
九龍傻強在此,誰敢動我大佬!
又一聲從胡月對面,這漢子的身后傳來,一個光頭肩上扛著一根鐵棍,亦是朝著這邊圍了過來,兩人身后都帶著數十個小弟。
場下形勢一下子反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