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家呆了一天,除了楊光榮之外,楊老爺子也出現(xiàn)了。
楚家目前的形勢,只要不眼瞎的人也都能看得出來,一躍沖天,銳不可擋,楚河成親喜宴上,看看那些來人就可以知道,楚家的底蘊到底有多么的豐厚,甚至國家也在無形的幫助楚河。
曾經(jīng)一潭死水的京都,終于變得渾濁起來,新一輪的權(quán)力變遷,已經(jīng)到來,楊老爺子雖然準(zhǔn)備退居二線,把家主之位傳給兒子,但對于楚河,他也不敢輕怠。
在楊母與楊光榮看來,楚河是小輩,但在楊老爺子看來,楚河是楚家之主。
楚家之所以能一飛沖天,迅速壯大,全因楚河之功,要知道,楚家四大守護(hù),個個都是驕傲的人,楚河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把四人的力量收回楚家,就已經(jīng)相當(dāng)了不起了。
楊老爺子有些慶幸,當(dāng)初猶豫了一下,也保持著與楚河的交好,必竟有了一個孫女楊紅嬈,還有一個孫子楊三少,他們與楚河關(guān)系都非同一般,現(xiàn)在看來,楊家不會成為楚家的敵人,日后說不定還有借用的地方。
楊家雖然是京都九大頂級家族之一,但說實在話,像其他家族一樣的,底蘊淺薄,根本不能與龍家,或者楚家這種千年傳承的世家相提并論。
隨著楚家的發(fā)展,楊老爺子已經(jīng)斷了那種壓制之心,甚至想著,若真的沒有辦法,當(dāng)年從楚家身上得到的東西,他楊家就還回去,不與楚家為敵。
楚河并沒有在意,有些東西過去就過去了,當(dāng)年楚家匆促隱世,留下了人脈與財富,總是需要有人繼承,不是楊家就是張家,反正六十年的時間,這些東西楚河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再拿回來,必竟這些東西都是無形的,誰也不知道,那究竟如何計算價值。
而且楚河要是真的這么做,估計會成為眾矢之的。
再說了,以楚家目前的勢力,也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了。
對楊老爺子的示好,楚河接受了,其實有了楊紅嬈與楊三少,楚河覺得楚家,已經(jīng)很難與楊家成為敵人,這會兒楊紅嬈的父親成為了楊家之主,他還能對他動手么?
楚河帶著楊紅嬈離開,楊老爺子與楊光榮夫婦在門口送別,這是很難得的事,必竟楊老爺?shù)纳矸莸匚唬诰┒贾卸际欠峭话愕模呐率瞧渌蠹易宓睦蠣斪樱参幢剡@么客氣。
看著車子離開,楊老爺子輕輕的嘆了口氣,回頭看著楊光榮說道:“老二,我真是老了,以后楊家的事,就全部交給你了,老頭子我只提醒你一點,不要與楚家為敵。”
楊母笑了笑說道:“老爺子,這不像你的性格啊,以前你不是說我楊家保持沉默的?”
楊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今非昔比,楚河比當(dāng)年的楚太爺更強大,擁有楚家的強大底蘊,再加上他本身的強大,京都之中,已經(jīng)無人可以擋住他的路,我很慶幸,小嬈這丫頭,真是有福氣。”
宋光榮一聽女兒,就覺得臉色有點黑,說道:“小嬈沒救了,這孩子我也已經(jīng)不指望了,只盼著給我生個孫子,其他隨緣了。”
楊母卻是臉色紅潤,開懷不已,問道:“老爺子,你覺得,小嬈給楊家生個孩子怎么樣?”
老爺子一愣,接著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這一房,也只能如此了,我聽說,龍王也有這樣的想法,你們平日里多用點心吧!”
聽老爺子的話是同意了,老爺子當(dāng)然能聽出這兒媳婦的意思,不就是楚河的孩子么,要是楚河真的與小嬈生了孩子,無論姓楊姓楚,那楚河與楊家的關(guān)系,就再也斬不斷了,這對楚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回到了家,天色已經(jīng)黃昏,兩人從車?yán)锵聛恚駤鹩婵觳降淖吡诉^來。
“楚河,好消息,好消息。”
楊紅嬈一見,立刻笑道:“玉嬸,看你這高興的樣子,天上掉黃金了?”
玉嬸說道:“這可是比掉黃金更讓我高興,楚河,你還不知道吧,彩衣懷上了。”
“彩衣姐?玉嬸,是不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這會兒大伙都在她的院里,恭喜她呢,年前有紫衣,這會兒有彩衣,真是大喜大喜啊,先前連太奶奶都驚動了,都特意去她院里探望呢?”
楊紅嬈一喜,拉住楚河說道:“這可真是好消息,小河,你可不知道,彩衣與輕雪,紅姑她們有多焦急,她們以為修武之人的體質(zhì),與你不相匹配呢,所以一直懷不了孩子,這下好了,她們不會再擔(dān)心了,走,咱們也過去看看。”
楚河其實也是一驚,但驚中有喜,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梅彩衣,沈輕雪,范紅姑她們一直沒有懷上,的確有點不正常,但據(jù)說她們都檢查過,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運氣有些差,這一次梅彩衣懷上了,說明這與修武無關(guān)。
兩人很快的,來到了梅彩衣的院落,這里除了梅彩衣之外,還住著沈輕雪,范紅姑,龍馨月,就在飛舞與青鳳她們院子的隔壁,也方便她們平日城的交流。
這會兒,這里人山人海。
梅彩衣被眾女簇?fù)碓谥虚g,臉色菲紅,雖然她成熟穩(wěn)重,但這會兒依舊帶著幾許尷尬的羞意,估計是被這么多人盯著,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老公來了,老公,快過來,彩衣姐可是懷上了孩子,你高興么?”
“老公一定高興,要知道,彩衣姐可是老公的初戀情人,是不是老公?”
是的,這個梗楚家女人都知道了,楚河都覺得無語,當(dāng)初只是與龍馨月感嘆了一下,然后就傳開了,現(xiàn)在都成了打趣兩人的話題。
“老公!”梅彩衣羞羞答答的叫了一聲,語氣與以前截然不同,楚河笑了笑走了過去,給了她一個擁抱,問道:“真的懷上了,多久了?”
梅彩衣說道:“已經(jīng)有三個月了,只是一直沒有孕癥,所以我都沒有感覺到,若不是今天感覺不舒服檢查了一下,怕還不知道呢?”
楚河一驚,說道:“都三個月了,你可真夠迷糊的。”
像周紫衣一樣的,有了身孕之后,立刻就又吐又反胃,幾乎吃不好,睡不好,人的精神很是疲憊,又累又困,大半的時間都躺在床上,她倒好,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可不是么,聽醫(yī)生一說,我們都被嚇到了,所以我覺得,以后大家三個月檢查一次,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情,要知道,懷了孩子,安胎很重要的,本來懷孩子就不容易,可不容有失。”郭夫人也走了過來,一臉的慶幸說道:“剛才已經(jīng)徹底檢查過了,醫(yī)生說,孩子很健康,不過彩衣以后要注意了。”
“梅姐,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知道了,會小心的。”
楚河松了口氣,說道:“血衛(wèi)的事你就放下來吧,安心養(yǎng)胎,孩子最重要。”
梅彩衣沒有猶豫,輕輕的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楚家的女人個個都很明白,這懷了楚河的孩子,有多重要,為了這一天,大家等得有多苦。
“彩衣姐,恭喜你了,我相信老公現(xiàn)在一定很高興,必竟你們兩人認(rèn)識最早,這會兒心愿以償,可以說人生已經(jīng)完美了。”
新一年,楚家真是好事連連,讓每個人都很興奮,特別是梅彩衣有了身孕,大家更喜,沈輕雪與龍馨月幾女,眼里的炙熱眼神,比以前更盛了。
這一晚,楚河是在龍馨月房間里度過的,這姐妹倆吃醋了。
她們是除了范舞兒三女之外,最早跟隨楚河的人,而且肩負(fù)著龍家的使命,龍王已經(jīng)催促她們好多次了,一定要多生幾個,為龍家留一抹血脈,但兩姐妹如此用心,卻一直沒有好消息,看看梅彩衣,才加入楚家多久,看看兩人的母親,更讓她們姐妹心里不太好想。
這一夜,兩姐妹更是癡纏,幾乎是沒完沒了,把自己累得筋疲力盡。
然后是范紅姑,范紅姑也急了,拉著范舞兒作伴,也是竭盡全力。
還有沈輕雪,沈輕雪一向淡然的性格,也拉著袁玉做伴,一起向楚河發(fā)起了索求,梅彩衣的喜訊,讓這幾個女人,變得更瘋狂了。
雖然這種事,對楚河來說巴不得,必竟挺享受的,但生孩子也是運氣,他也不能說百發(fā)百中啊!
“老公,今晚記得來我房間,我給你驚喜哦!”曲悠悠湊到楚河的耳邊,帶著幾許熱辣辣的意味,楚河知道,這女人也急了。
等曲悠悠離開,背后傳來“噗”的一聲,郭夫人的笑聲。
“老公,你現(xiàn)在成唐僧肉了,誰都想吃一口。”郭夫人走了過來,笑笑的說道:“但是我得提醒你,可不要引發(fā)姐妹們的矛盾哦,要雨露均灑呢,你都好些天沒有去狄芙那里了。”
龍三夫人也走了過來,只是走路比以往小心了不少,誰叫她肚子里又有了一個新生命呢,當(dāng)然得小心翼翼了。
“創(chuàng)小姐說準(zhǔn)備離開了,狄芙要與她一起走,老公是得好好的撫慰一下,免得讓人家心里失落。”
楚河有些無語,坐了下來說道:“自從彩衣懷上了孩子,她們似乎都急了,這種事,急有用么,我也希望你們個個都生孩子,讓楚家子孫滿堂,但也得看看有沒有這樣的運氣是不是?”
郭夫人說道:“行了,姐妹急了,享受的還不是你么,我看你這些日子也是樂在其中啊!”
楚河有些尷尬,說道:“我是想讓你們安慰一下大家,平常心吧,免得懷不上失落,影響心情就不好了。”
郭夫人說道:“放心吧,我們會引導(dǎo)的,并不是每個人都有思晴這樣的運氣,一槍就中了,不得不說,思晴那真是一塊肥田。”
龍三夫人臉紅如火,有些受不住,叫道:“說什么呢,這話你也說得出口,玉敏,你也不先看看自己,臀多大,你當(dāng)我不知道,老公就喜歡你那里么?”
兩人住在一起,睡在一起,誰不知道誰的事啊,既然要傷害,就相互了。
楚河被說得有些沖動,把兩女一齊摟進(jìn)了懷里,然后一雙不安份的手,在兩女身上游走起來,感受一下她們所說的肥,還有所說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