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過年了,就在楚河帶著幾女準(zhǔn)備年貨,享受難得清閑日子的時候,整個京都高層,卻是處在一種蓄勢警惕的沉重壓力中,楚河當(dāng)日與軒轅天剛一戰(zhàn)的情形,已經(jīng)傳遍了幾乎所有世家,這種事,想瞞也不瞞不住。
哪怕龍衛(wèi)大營是龍王一手掌控,但在大營里,卻是有不少的世家子弟,傳遞一個消息什么的,實在太簡單,這年末正是休息的時候,龍王總不能把所有人都關(guān)在龍衛(wèi)大營里,更何況,就算是如此,還有出任務(wù)的時候。
楚河與軒轅天剛一戰(zhàn),隨著時間的發(fā)酵,越發(fā)的引起了高層的震動。
而且第二天,一號首長就召見了軒轅天剛,直接的詢問與楚河那一戰(zhàn)切蹉的詳細情形。
軒轅天剛與楚河一戰(zhàn),受益匪淺,為了更好的鞏固自己的實力,他就呆在龍衛(wèi)大營沒有離開,不過一號首長召見,他還真是不能拒絕,盡管軍列的事,他盡在掌控之中,近期似乎并沒有什么大事,但一號首長的召見,卻讓軒轅天剛知道,必然是為了楚河。
軒轅天剛出自龍衛(wèi)大營,心里有些靠著龍家的意思,不過作為一個軍人,氣度當(dāng)然與一般人不一樣,在他的心里,以強者論天下,而且作為華國軍列高層,他知道很多事,也倍受壓力,楚河的橫空出世,對他來說,是一件大好事。
反正軒轅家,人丁凋零,沒有所謂的世家之說,所以楚家崛不崛起對他來說,真的沒有一點意見也沒有。
政務(wù)辦公廳的首長秘書,軒轅天剛領(lǐng)進了辦公室,哪怕是軒轅天剛,在這里也需要等候,這里是華國最權(quán)威,最祟高的地方,光是這國之氣息,就可以壓制一切。
“首長好。”哪怕臨近春節(jié),一號首長也是工作不停,這會兒放下了手中的筆,抬頭看了軒轅天剛一眼,抬手示意了一下,說道:“坐吧,急召你過來,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軒轅天剛坐下,說道:“首長請問。”
一號首長揉了揉眉心,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澳闩c楚河切蹉,你輸了?”
軒轅天剛心想,果然如此,但還是一絲不茍的說道:“是的,我輸了。”
一號首長點了點頭,臉上浮出一種很奇怪的異色,因為他記得當(dāng)初與楚河交談時,那小家伙說過的話,看樣子,楚河的崛起,似乎已經(jīng)銳不可擋了,他想著,是順其自然呢,還是出手壓一壓那小子,不要讓他太得意妄行了?
“把當(dāng)時的情況,詳細的給我說一說。”
一號首長似乎有了興趣,開口說道:“聽外面?zhèn)餮裕憧墒禽數(shù)煤軕K。”
軒轅天剛有些尷尬,他怎么也是老將了,這老將出馬一個頂倆,他就算不能頂倆,至少也要保住本份,但可惜,他的確輸了,而且輸?shù)糜行┎惶每矗舨皇浅邮窒铝羟椋率且呀?jīng)受傷了。
一號首長這問話,太不含蓄了,給人留點面子不可以么?
雖然被一號首長取笑,但軒轅天剛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把當(dāng)日與楚河切蹉的事,一五一十的詳細說出來,甚至連龍王的那一掌,也沒有遺漏。
一號首長并沒有說話,很用心的傾聽著,雖然外面有各種傳言,但聽當(dāng)事人說起來,更真實一些,這樣才不會給他錯誤的感覺,做出錯誤的決定。
一直等軒轅天剛說完了,首長沉呤片刻之后才說道:“天剛,你與楚河也相處過,給我說說你對他的印象。”
軒轅天剛一愣,但首長問起,他不是說道:“我與楚河相處嘛其實并不太多,以前也是從各方聽說關(guān)于他的事,因為我本身從龍衛(wèi)出來,所以多關(guān)注了一些,這小子的英雄事跡很多,也倍受龍衛(wèi)戰(zhàn)士的祟拜,以前只是一個大概的印象,但這些日子與他接觸之后,我就覺得,他是一個性格純善的人,不虛偽,不紈绔,很好相處,若是年青二十歲,我估計會與他成為兄弟。”
“不過有一點,他有些與眾不同,這小子的桃花運似乎相當(dāng)了得,我粗粗的了解一下,身邊的女人還真是不少,而且個個都長得很漂亮,這小子眼光不錯。”
一號首長哭笑不得,說正事呢軒轅,你這種八卦的話就不要說了。
“那馨月的事,還是我老頭子促成的,天剛,你說我這事是不是做錯了?”
“首長不必介意,就楚河的個性,他若不愿意,誰能逼他,再說那龍丫頭也不是好欺負的,不然也不會為了抗?fàn)廄埻酰瓴换丶伊耍矣X得,他們能湊在一起,還是倆倆相吸,真的動了感情,所以就算是沒有首長促成,他們早晚也會走到一起去。”
軒轅天剛說完,有些感嘆的舒了一口氣,似乎也有些羨慕的說道:“要是當(dāng)年我有這樣的桃花運,也不至于到了今天,還是孤家寡人了。”
一號首長笑道:“這都是命,既然你自己的命不好,就不要怨天由人,天剛,你覺得,楚河現(xiàn)在有沒有資格參加世紀之戰(zhàn)?”
現(xiàn)在離世紀之戰(zhàn),只有兩年的時間了,龍王在緊張的準(zhǔn)備著,一號首長在內(nèi)的國家核心也都在準(zhǔn)備著,這不是兒戲,關(guān)系到國家的繁榮與發(fā)展,每四年一次,要是輸了,接下來的四年日子,就不會太好過的。
軒轅天剛當(dāng)然知道世紀之戰(zhàn),聞聲點頭,沒有一絲的猶豫,很肯定的說道:“有資格,絕對有資格,據(jù)我所知,楚河進來龍衛(wèi)大營,也不過兩年的時間,看他現(xiàn)在的力量,簡直匪夷所思,現(xiàn)在離世紀之爭,還有兩年,給他兩年時間,他的力量,會更加的恐怖,說不定到時候,會給國家?guī)砀蟮臉s耀。”
一號首長沉默了,楚河強大,他很高興,但若是太強了,逆天了,那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必竟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徹底的了解了當(dāng)年楚家的事,一個家族,特別是像曾經(jīng)的楚家,號稱京都第一家族,這樣大家族想要崛起,就要吞并太多的利益,而這些利益,誰會愿意交出來。
免不了要血與火的較量,到時候,一定會死很多人。
就算是一號首長,也不是萬能的,人些事,他也控制不住。
楚河與軒轅天剛這一戰(zhàn)傳出去,京都這九大頂級家族已經(jīng)聚在一起開會了,雖然此刻并沒有消息傳來,但一號首長很肯定,隨著楚河越發(fā)的強大,他們應(yīng)對的手段,也會越來越狠,楚河再純善,也經(jīng)不過這樣的挑釁。
難啊!
“首長,有什么為難的事么?”軒轅天剛看著首長,關(guān)心的問道。
一號首長抬頭,說道:“天剛,楚河他們楚家的事,你了解多少?”
軒轅天剛說道:“知道一些,也就是一個大概,首長是擔(dān)心楚家么?其實這還真是沒有必要。”
“哦,怎么說?”一號首長有些奇怪的問道。
軒轅天剛說道:“聽說當(dāng)年的楚家橫行霸道,以武論天下,但從我聽到的這些,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有大奸大惡的行徑,再說,不論楚家好與壞,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首長,這可是六十年前的事了,就算是血海深仇,也都該淡了。”
“過來的讓他過去,要來的,終是要來的,再強大的王朝,都有更替的一天,就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家族了,現(xiàn)在京都九大頂級家族也不是絕對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想要取而代之,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么,只有這種競爭,才會拼命的往前走,曾經(jīng)的楚家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的楚家是重頭再來,一切都是全新的,除了都是姓楚,其他的全是兩樣,今天若想要崛起的不是楚家,而是另外的人,首長難道也會擔(dān)心,擔(dān)心九大頂級家族會被人取代?”
一號首長眉頭緊皺起來,是啊,若今天遇上的不是楚家,是王河,趙河,他才不會管誰家崛起,誰家淪落呢,作為國家的首長,他關(guān)注的重點始終只有一個,就是國家的利益,世家謀取利益,也都有國家的底線,絕對不能越界的。
“我想首長一定不會在意,管誰崛起,只要保證了國家的利益,就足夠了,必竟世家抹殺不了,不是楚河,就是李河,王河,孫河,首長,我們只需要保證,楚家崛起,對國家有益處就好了。”
“楚河現(xiàn)在還年輕,誰也不知道未來會變得如何強大,有他的存在,就是一種震懾,我覺得,這種好處,多少錢也換不來的,到時候我們出去行走,也可以挺起胸膛,無畏任何人的威脅。”
一號首長有些訝然的笑了,說道:“天剛,我怎么覺得,你故意在引導(dǎo)我的思路,是不是楚河給你好處了?”
軒轅天剛尷尬一下,說道:“首長誤會了,楚河這小子太強大了,我真的不想與他成為敵人,再給他兩年的時間,恐怕到時候,我與龍王聯(lián)手,也未必打得過他,而且有他存在,我對京都的安全,也放心很多,所以,我看好他。”
首長說道:“天剛,你要知道,就算是我不插手,楚河想要重建楚家,仍是不會太容易,一個強大的家族建立,需要經(jīng)歷血與火的考驗,我只是擔(dān)心,到時候會鬧得一團糟,影響國家的發(fā)展大計,九大頂級家族的力量一旦聯(lián)合,非同小可,楚河能不能擋下來,也未嘗可知,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軒轅天剛一點也不急,說道:“這不是正好,若是輕輕松松的讓他做到了,那就沒有目標(biāo)了,給點磨練,讓他可以變得更強,這件事,我覺得國家最好是順其自然,讓他們爭,讓他們斗,我自笑看風(fēng)云其實更好,到時候誰贏了,誰就做主,有了結(jié)果,一切自然就會風(fēng)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