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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臉上露出質(zhì)疑的神色,安奕晨又說:“扶桑姐,你初中時沒有學過生理知識嗎?你多久沒來那個了?”
我晃了晃神。
高中畢業(yè)出來工作后,我就忙得沒有關(guān)注過大姨媽什么時候來了。跟鐘彥博在一起的兩年多,我也是長期吃藥的。
難道是美國期間,吃藥不穩(wěn)定導致的嗎?
“扶桑,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安奕晨說。
……
醫(yī)院。
富有經(jīng)驗的婦科女醫(yī)生拿著我的驗?zāi)蛲ㄖ獑慰戳藘裳郏兔鏌o表情地說:“的確是懷上了,兩個月,你考慮一下要還是不要,如果要的話第四個月來做婦檢,如果不要,預約一下時間,我給安排做無痛人流。”
說實話,那一刻我的心情非常復雜。
既有喜悅,又有不安。
我問醫(yī)生:“但是我不久前還吃過一段時間避孕藥,這個孩子能要嗎?”
醫(yī)生還是麻木地說:“不清楚,要第四個月檢查了才知道健不健全。”
后面很多人在排隊,我謝過醫(yī)生便拿著檢查報告走了。
坐在醫(yī)院的走廊的長椅上,我拿出手機翻了好一會兒百度,搜索“懷孕后又吃了避孕藥,孩子能要嗎?”
查出來的結(jié)果很多,有說能要的,也有建議流掉的。
……
下午回到公司,安奕晨第一時間過來問我:“扶桑,結(jié)果怎么樣?是不是我說對了?”
我點點頭:“你說對了。”
正要回辦公室,安奕晨又攔住我:“扶桑,你打算怎么辦?”
我搖搖頭。
他說:“我可以當這個孩子的爸爸。”
我猛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很
嚴肅也很認真,不像平時那樣總是用開玩笑的口吻。
我看著他,平靜地說:“謝了,不用,我自有安排。”
“但是,扶桑……”
“安奕晨,如果你再這樣對我說這些話,我們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我還會辭去經(jīng)紀人這個崗位,不再當你的經(jīng)紀人。”
他俊朗的臉上,表情變得哀傷,低著頭:“對不起扶桑。”
……
院子里。
我的面前放著的那杯牛奶早就涼了,可我仍然沒有動一下。
我把手放在肚子上,撫摸著。
這里面,真的有一個小生病嗎?
寶貝,我能生下你嗎?
思量再三,我決定還是跟鐘彥博商量一下,畢竟孩子有他的一半,他有權(quán)知道這件事。如果他說不要,我馬上去打掉,如果他說要,那么,就算讓我被何雪莉打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我拿出手機,給鐘彥博發(fā)了條短信:彥博,我懷孕了!
等了十分鐘,鐘彥博回短信:你在哪里?
我心里一熱,這分明是緊張的語氣,于是我回:我在家里。
當時,正是晚上十點整。
他回:我半小時后到。
半小時后,我聽到樓下有人敲門,我心里欣喜,馬上穿好鞋過去。
但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門口的人竟然是何雪莉和沈思晴!
何雪莉拿出鐘彥博的手機在我面前晃了晃,冷笑一聲:“我早就猜你這賤人跟彥博有貓膩,果然如此,現(xiàn)在終于讓我逮到了吧?彥博現(xiàn)在還在家里洗澡呢。”
而沈思晴,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滿是憤恨、幽怨。
她走到我面前,“啪”地給了一巴
掌。
我頭偏向一邊,馬上,別一邊又挨了她一巴掌!
我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耳朵里只有嗡嗡的聲響。
沈思晴哭著說:“梁扶桑,虧我以前一直當你是姐妹,沒想到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好姐妹的!你現(xiàn)在給我一個解釋,我要馬上聽到你的解釋!”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沈思晴:“對不起思晴,我想我沒有什么事情需要跟你解釋,你打了我兩巴掌我不會還手,就當我欠你的,現(xiàn)在還清了。”
她眼里噙著淚:“你懷了彥博哥哥的孩子,是不是?”
我點點頭:“是的,這孩子是他的。”
“啪——”我又挨了一巴掌,這次是何雪莉打的。
“梁扶桑,我真沒想到你會不要臉這到地步,人家正牌都打上門來了,你還一副小三的口吻不自知,懷個孩子很了不起嗎?我現(xiàn)在就命令你,馬上去醫(yī)院把這孩子打掉。”
我捂著臉,狠狠地看著何雪莉:“這是我和彥博的孩子,任何人都無法干預我們,包括你,除非彥博親自跟我說他不要這個孩子!”
何雪莉還要打我,卻被我握住了手,我把她的手一甩:“阿姨,思晴可以打我,但是你不能,你再這樣我就還手了!”
“呵呵,我不能?梁扶桑,你不是想嫁到我們鐘家享受榮華富貴嗎?這點打都受不了,要是你真的嫁過來,有你好受的。”
我正了正腰,說:“嫁到你們鐘家?對不起我不稀罕,我要嫁只嫁一個人,而不是嫁給一個家庭。”
何雪莉冷笑:“只嫁他一個人?呵呵,你的觀念也太前衛(wèi)些了吧?我現(xiàn)在就看看,你能不能只嫁給他一個人!”
她拿出電話,似乎要打電話叫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