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還好啊,還好啊。i^這次讓我們勝了魏華一次,怎么都感覺開心了啊。
那么喜滋滋的回家,然后繼續睡覺去。這一次之后,估計魏華就不敢那么囂張了吧。至少他不會那么看不起我們。我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用了兩天的時間來調整作息時間和工作的問題。在第三天的下午,我給老鐘打了電話。電話是很快就接通的,估計著小鐘不在家呢。我們問了岑國興的事情。還說了那組據說是在岑老拿出來的照片。
老鐘有些支支吾吾地感覺,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點什么不肯說,還是真的是不知道的。
反正就是從他這里得不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畢竟只是女婿啊!如果是兒子就好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出陰神
夏天的小花園,一大早就有很多的人了。
很多家里的孩子都是在小花園吃的早餐。我們這里的氣候原因,晚上也是要到三四點才會涼快下來的。而家里,熱的時候用空調,早上很多人都愿意起早點到外面吹吹涼快的自然風的,要不然八點以后,基本上就熱起來了。就算是在樹蔭下,最多也就到九點半就熱得必須換地方了。
所以早上五點多,那太極拳的音樂就想起來了,六點多廣場舞的的老太太們就動起來了。
快七點的時候,一大群沒上幼兒園的小毛頭就出現在小花園了。小一點的是一兩個月,五六個月躺在小推車里的。大的是我女兒這樣的快三歲的孩子,能自己捧著包子使勁咬的。
孩子在一起,吃東西都特別乖。一些孩子大了的,等著七點半送孩子去學校,就拿著十字繡在這里繡傷半小時,再去買菜的。
那天早上,我正一手拿著小籠包,一手拿著鮮榨豆漿,肩膀上還搭著寶寶的汗巾背著一個小水壺。標準的一副職業媽媽樣啊。
我家寶寶就拿著小籠包給小弟弟也吃一口。看著就有趣。
那小弟弟才不過八個月,胖乎乎的,肥嘟嘟的,手臂都能打上幾個褶子呢。他的媽媽也是一個胖媽媽。整個身材看起來,肚子那部分,比上面的咪咪都要高起來了。
呃,這個我們私下悄悄說,別讓她知道,她會哭死的。i^
她的寶寶手里抓著裝開水的奶瓶,伸著舌頭舔著我幸福手里的包子。挺可愛的呢。
我看著都笑道:“你寶長得真可愛,看那小嘴巴,挺會吃的吧。”
那胖媽媽卻皺著眉頭沒說話。有人夸獎自己家寶寶不是應該很開心的嗎?她那邊頓了好一會,才問道:“金子,我想問你件事。跟那種方面有關的。”
“那個我也不懂,你問醫生去吧。喏,那邊的鳳阿姨,婦產科的老醫生退休的。”
“不是。”胖媽媽皺著眉頭,臉色也微紅了。
我竟然猜錯了啊?看孩子這個月份正是恢復夫妻生活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要問這個呢。
她說道:“是……我姐見鬼了。你不是會這個嗎?”
一時間,一旁的好幾個媽媽都聚了過來讓她具體一下。她就給我們說了。她說前天晚上,她接到她姐姐的電話。姐姐問她下午兩點多,是不是在家喂孩子吃奶呢。那時候她真的就是在喂孩子吃奶啊。還以為姐姐是隨口說說的。結果她姐姐說,她現在會莫名其妙地去一些親人的家里。看到他們在做的事情。可是她跟親人說話,親人們也聽不到,走到他們面前,他們也看不到。
就好像她姐姐去了她家,站在她房間里看著她給孩子喂奶。她姐姐跟她說話了,可是她聽不到,也看不到啊。
她姐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除了她家,她姐姐還去了還幾個親人家里呢,也是這種情況。
胖媽媽說完了,緊張地湊近我說道:“都說人快死的時候,會這樣來看親人,是不是我姐要出事了啊?”
我下輪到我皺眉了。我沒聽說過啊。我只知道人快要死的時候,可以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東西。那時候,如果是親人來接他的話,那么他就會看到親人了。而不是這樣跑人家家里去吧。
不過這個事情我是在爺爺的書里看到過的,所以我能很肯定地跟她說道:“不是,這個叫走陰神。偶爾一些,時間不長的話,是沒什么影響的。但是如果次數多,而且出現越來越密集的話,就有可能魂出去了,回不來,到時候,就是真死了。”
“啊?這么嚴重啊。”胖媽媽驚得張著嘴,“我姐姐說她現在每天都會去人家家好幾個小時呢。有時候自己想走都打不開門的。那這個要怎么解決啊?”
“收魂就可以了。”
“那怎么收啊,我要怎么做,或者我叫她來找你吧。”
我呵呵笑著,把目光投向了那邊的正在那“抱西瓜”姿勢的堂弟,說道:“找我堂弟啊。這種事情會應劫的。一般他頂上。”其實是我學業不精,或者說是我這個命壓根就不適合接觸生魂吧。
覃富那孩子挺悲催的,現在都醒來好幾天了,還是什么都不記得。不過就他那過去,不記得更加好了。
那胖媽媽也顧不上人家那邊正打著太極拳呢,就走過去拉人的。
堂弟這種沒跟小女生牽過手的,平時跟我熟,會打打鬧鬧一下,有些肢體接觸。但是畢竟是兩姐弟啊,也沒有那么多的想法。
可是現在上來一個胖媽媽就那么抱著他的手臂,拖著他過來。而且人家是真胖啊。抱手臂就抱手臂吧。偏偏人家的胸和肚子都很挺,堂弟那手臂就被迫壓在了她的胸口上。
他是很不自然地推開了那胖媽媽,臉色微紅地說道:“你干什么啊?”
“找你看個事情啊。呃,我會給紅包的。”
堂弟白了一旁的我一眼,道:“找我姐談去。她是老板,我的小工。”
喲,現在他就成小工了。原來不是說他是我師父的嗎?這身份換得夠快的啊。
胖媽媽又一伸手攬過了他的手臂:“零子,求求你了。就是你姐叫我來找你的啊。”
零子尷尬地壓下她的手,一邊說道:“那就行了。回家我姐會告訴我做什么的。你不用這樣。”
“我就是著急啊。”胖媽媽撒嬌的語氣畢現啊,還帶著搖晃著堂弟的胳膊。我想再這樣下去就要抱大腿了都。
不僅是我看到了,一旁那些媽媽也看到了。有些就是笑笑的,漢堡媽,心直口快地就說道:“燕子,你放開零子吧。就你那樣的,零子看著都害怕了。”
那胖媽媽才白了她一眼,放開了零子的手。
零子尷尬地走到我身旁問:“什么事啊?”
“她姐走陰神了。”
“這個小事,你看著先啊,一會回家在跟我說。”說完他就沖著那胖媽媽說道:“你跟我姐說就行了。這個我能幫你的。”
生意要接,但是他是真不想惹上胖媽媽這號人物了。
用堂弟的話說,那就是那種孩子還小,沒有恢復夫妻生活的空虛寂寞冷的少婦,他惹不起。
堂弟是趕緊溜了,我只能在那呵呵陪著笑呢。
等太陽大了一些,大家都回家了。我們才走的。堂弟幫我抱著幸福,我拿著沒有吃完的早點回家了。
這個時候,阿姨也出門賣菜了,我把幸福放在陽臺她的小天地那玩玩具,就跟堂弟說了那件事。
堂弟是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個小籠包地聽著。聽我說完之后問道:“多長時間了?”
“沒問,她沒說。”
“每次走陰神是多少時間?”
“不知道。”
“那她姐家住哪里你也不知道吧。”
“沒問,真不知道。”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你就適合在家帶孩子。當個秘書都不會的。”
“我?秘書?我不是你的老板呢?”并不是說誰的能力高誰就是老板的。有那么一種說法,有些人,每次考試六十分,但是他長大了能當老板,聘請考試得一百分的人給他打工的。
“還老板呢,從秘書做起吧。”堂弟說著,“打聽一下她姐住在哪里啊。中午你寶寶睡下了我們就過去看看。”
三歲的小朋友是聽得懂這些話了的。她馬上抱著我說不給我走的話。到了中午,也是非要抱著我來睡。我要等她完全睡熟了,才能換衣服跟著堂弟出門的。
打聽好了那姐姐住的地方。離我們這里不算遠,一個城區的,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