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正是那座聞名新馬泰地區(qū)的四面佛像。[更多好看的就上新匕匕奇中網(wǎng)
這座佛像就如它的名字一般擁有四張不同的佛面,四張佛面分別是喜怒哀樂四種表情,面向東南西北四個不同方位。
蘇少宇伸手道:“請坐!”
我微微震驚,他竟然會華語!而且的很流利!
我道:“主持為何會知道我是華夏人?”
蘇少宇微微一笑:“因?yàn)槲乙苍谌A夏長大,你一進(jìn)門,我就感覺到了一種故鄉(xiāng)的味道!”
蘇少宇道:“郭施主,這么晚了,你帶這位先生來所為何事?”
未等郭太瓏回答,我已經(jīng)搶先道:“蘇主持,我今日來找你,是為了2時前的事情!”
蘇少宇頓時臉色微變:“如果是為了這件事情,那么你請回把,我不會回答關(guān)于此事的任何問題!”
他抬起頭略微有些憤怒的道:“郭施主,你們的人答應(yīng)過我,不隨便將此事告訴外人的,你不信守承諾,請回吧!”
郭太瓏一抬手道:“蘇主持,他可不是什么外人,他是特意從華夏趕來曼谷,幫助我們偵破此案的!”
蘇少宇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我,道:“華夏真是人才輩出,你如此年輕就能受到泰國皇家降頭師理事會的邀請,也算是少年出英才!”
蘇少宇雙目如電突然看向我,沒來由的了一句:“那位行兇的女施主也和你一樣的年輕!”
我心里咯噔一聲,看來,神樂千云剛才真的來到這里過,否則蘇少宇怎么會出這樣的話。
我問道:“她到底來這里做了些什么?”
蘇少宇站起身來,對準(zhǔn)金身塑像的四面佛跪拜了下去:“她盜取了四面佛內(nèi)的菩提子!”
他滿臉羞愧的道:“我作為寺廟住持,非但沒有阻止她,而且還被她打成了重傷!正因?yàn)槿绱耍也挪辉敢庾尨耸聰U(kuò)散開來,否則的話寺廟的聲譽(yù)將會一敗涂地!”
他對著四面佛連連叩首,然后站起身來:“既然你是來幫助我們的,那我就讓你看看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傷口吧!”
蘇少宇的抖了抖肩膀,泰式袈裟便滑落了下來。
我的雙目猛的一縮。
我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
只見,蘇少宇的右肩上有三道深約一指的傷口,那傷口裂的很開,幾乎可以看到內(nèi)部的肩骨!
更加讓人觸目驚心的時,傷口不是用刀劍匕首砍出的,而是被類似于爪子的東西抓出來的!
傷口一直從肩膀延續(xù)到后背部,袈裟內(nèi)部襯著的紗布全都被淤黑的血液染的烏黑!
在我印象中,神樂千云擅長使用符,她的用符本領(lǐng)遠(yuǎn)超于我,而她第二擅長的則是手刀,她的攻擊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若是她想要你的命,她的招數(shù)絕對不會多用一分力,手刀所到之處必然是斃命之處。
我從未見過她使用過爪類的武器,靈異界會使用這類武器的人本來就不多!
但現(xiàn)在,蘇少宇的身上卻是很明顯的爪傷!
我不相信,神樂千云會使用如此惡毒的攻擊手段,她殺人時,是不愿意讓被殺者感受到痛苦的!
蘇少宇拉上了袈裟:“這菩提子自從四十多年前供奉在佛像下之后,從未離開過這里!這東西的價值也不大,不像華夏佛堂里的舍利子那么珍貴,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來搶奪!”
“這是我見過的最惡毒的黑腐之毒,我在華夏國時,曾經(jīng)聽我的師傅起過,這種毒藥來自陰司地獄之中,中者輕則肌體腐壞,逐漸喪失機(jī)能,重則骨骼發(fā)黑,經(jīng)脈錯亂,最終淪為黑腐傀儡,生不如死!好在我中毒不深,加上我常在這四面佛前叩拜,得四面佛庇佑,只需花上七七四十九天,便能將其清除!”
蘇少宇面色冷峻的看著我,道:“吳施主,同樣來自華夏,為何這女子年紀(jì)輕輕下手卻如此的狠毒!我給你一句忠告,若你有機(jī)會與她交手,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否則,你的下場比我還慘!”
我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卻在想,我和她早就已經(jīng)交手過好幾次了,就在一個多月前,我們還在茅山大戰(zhàn)了一場呢!
我道:“蘇主持,我看這不像那女子所為!”
蘇少宇猛然看著我:“你什么?你知道那女子是誰?”
我道:“當(dāng)然,我和她是老對手了!她的攻擊手段我很清楚,這不是她慣用的手法!”
此話一出,郭太瓏震驚的看著我:“吳先生,你見過這個女人?而且和她交過手?”
我笑了笑,道:“怎么?郭先生不信?”
郭太瓏道:“信!否則的話皇家降頭師理事會怎么會不辭萬里,把你請到這里來!”
蘇少宇緩緩坐下,目光閃爍的看著我:“吳先生不會是她的同伙吧?”
被他這么一,我還真有些心虛!
于是我扯開話題道:“我敢肯定,前來這里偷盜菩提子的人絕對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蘇少宇道:“你這么肯定?有什么憑據(jù)?”
我淡然一笑:“沒有!只是我的直覺而已!”
郭太瓏在我背后冷笑道:“開什么玩笑?此事關(guān)系到我們泰國皇家降頭師理事會的聲譽(yù),我們講求的是真憑實(shí)據(jù),就憑你的直覺你就做出如此不負(fù)責(zé)任的判斷,吳先生未免也太托大了吧?”
我走到四面佛的背后,那里有一根紅色的立柱,立柱上有一條深入溝壑的爪痕,我用手指輕輕撫過那爪痕,道:“不負(fù)責(zé)任?我可是很負(fù)責(zé)任的在跟你話呢,三天之內(nèi),我就把這個人給你找出來!”
郭太瓏?yán)浜叩溃骸皡窍壬?,雖然我們副理事長和陳之嫣陳姐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你的口氣也未免太大了點(diǎn)吧?難道我們皇家降頭師的判斷還能出現(xiàn)這么大的錯誤?”
我見他口氣不善,便針鋒相對的道:“錯了就是錯了!你以為自己頂著皇家兩個字就不會犯錯了?”
郭太瓏陰笑三聲,道:“哼!初出茅廬就如此狂妄!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那個兇手已經(jīng)中了我的十日艷///尸降,不用等三天,只需要再過幾個時她就會乖乖的回到這里,束手就擒!到時候你就知道,是誰對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