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與男人們先是慢慢地喝酒,但動作再慢,人都會醉。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們有些開始醉了,開始神神嘮嘮,胡言亂語,而男人們也有些開始醉了,開始暴露出原始的一些本性,亂抓亂爬,在女人們身上亂來。
那些沒有醉的男女則在一邊微笑,仿佛在嘲笑眼前那些人不勝酒力。
不過沒過多久,在場的所有男女全都有些醉意,在醉意來臨之際,男人完全暴露出了自己的野蠻本性,他們幾乎撕光了眼前所有女人的衣服……。
等劉子遙與周媚媚趕來,已完全來不及阻止,她們瘋狂的場面這時已停止,已趁著動作的疲累以及酒精的效果躺下了,竟無一幸免……。
想著別的男人按著光著身子的妻子做著一些原始的丑陋動作,這時劉子遙滿頭大汗地一覺醒來,醒來之時的劉子遙半天回不過神來,這只是劉子遙做的一個夢。
過了幾分鐘,劉子遙深深地松了口氣,幸虧夢里發(fā)生的事情不是真實的,要是現(xiàn)實中真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估計劉子遙都要瘋了。
看時間還早,劉子遙還是半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甚至姿勢都與沒醒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妻子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劉子遙手機上既沒有妻子的未接電話,也沒有妻子發(fā)來的短信。
再靜坐了一個多鐘頭,劉子遙看時間差不多了,他進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后,劉子遙心情沉重地上班去了。
到了辦公室,劉子遙以為周媚媚會以昨天晚上的事對自己有怨言,沒想到周媚媚不但沒有怨言,還對劉子遙很熱情,噓寒問曖的。劉子遙心事重重,沒什么心情,隨著應(yīng)付了幾句就進自己辦公室去了。
在辦公室發(fā)呆了半個多小時,這時一邊的座機響了,是韓梅打來的:“師兄,上班了沒?”
聽到韓梅的聲音,劉子遙想罵娘了,現(xiàn)在劉子遙身邊所有的事仿佛都少不了韓梅,這個害人精到現(xiàn)在竟然裝作若無其事地給自己打電話。
劉子遙說:“韓梅,你在哪里?”
韓梅說:“我在上班啊。”
劉子遙說:“怎么可能?”
韓梅說:“我在綜合辦公室里,你不信可以過來啊。”
劉子遙真不信,他放下電話直接走出辦公室,直奔綜合辦公室。
周媚媚一副要出去打架的模樣,緊跟著劉子遙后面也出了大辦公室。
來到綜合辦公室,劉子遙看見韓梅春風(fēng)滿面的,完全像個干練的女白領(lǐng),除了工作,其它的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劉子遙不想拐彎抹腳,他看著韓梅說:“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韓梅看劉子遙氣勢洶洶,仿佛感覺很意外,她說:“怎么啦?”
劉子遙說:“你昨天下午不是說回來上班的么,怎么沒見你?”
韓梅說:“我昨天下午有事去了,就沒有來,這不今天一大早我就來把昨天下班的工作補上。”
劉子遙說:“你還給我裝,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你在哪里?”
說到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間段,韓梅仿佛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說:“你問這個干嘛?”
劉子遙說:“你直接回答我就是,不要問這么多。”
韓梅臉上仿佛出現(xiàn)一朵紅暈,她說:“那么晚了,我肯定在……,你懂的,你跟嫂子在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
劉子遙說:“我不懂,你說,你在哪,在干什么?”
韓梅說:“你知道還讓我說,我不說。”
劉子遙說:“你嫂子昨天晚上十一點沒在家,我們能做什么,我問你在做什么?”
韓梅說:“嫂子去哪里?”
劉子遙說:“我不知道,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韓梅有點不高興了,她說:“師兄你怎么這樣的,嫂子丟了你不能拿我出氣啊,我又不是男人,總不可能我跟嫂子有什么吧?”
劉子遙想不到韓梅偷換概念偷換地這么快,他說:“一碼歸一碼,誰說嫂子不在礙你什么事,你回答我你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間你在干什么?”
韓梅說:“你還是把嫂子失蹤了怪在我頭上,嫂子失蹤了你該去找警察,而不是找我發(fā)什么火。”
劉子遙還要爭辯,這時周媚媚沖動來拉架了。
韓梅說:“周媚媚你來得正好,把眼前這家伙拉出去,他老婆丟了卻怪頭上來,真是無聊……。”
周媚媚趕緊拉劉子遙走,說:“有什么我們出去再說吧。”
劉子遙被周媚媚拉到外面,劉子遙看著周媚媚說:“你拉我干什么?”
周媚媚說:“我還想問你在干什么呢?”
劉子遙說:“我在問昨天晚上她在干什么?”
周媚媚說:“嫂子昨夜不在,與韓梅有什么關(guān)系啊?”
劉子遙覺得一時跟眼前的周媚媚解釋不清楚,只能閉嘴。
走回自己所在的辦公室,劉子遙想到剛才韓梅的表現(xiàn),明顯昨夜她肯定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要不然她不會說起話來就偷換概念,弄得人聽起來云里霧里的。
可是即便這樣,劉子遙也無計可施,自己沒有任何證據(jù)韓梅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昨夜周媚媚沒有認(rèn)出躺在白沒鎮(zhèn)那幢建筑四樓外面的那個女人是韓梅。
周媚媚是唯一一個除劉子遙可以證明韓梅在操作見不得人的事之人,可惜昨夜她又被嚇怕,加上在晚上,她根本認(rèn)不清躺在那幢建筑四樓外面的那個女人是韓梅。
而且昨夜劉子遙還希望周媚媚不要認(rèn)出那女人是韓梅,他不希望參與到這事里面來;劉子遙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讓周媚媚認(rèn)清韓梅才對,否則自己一出什么意外,就沒有人能揭發(fā)她們在運作什么陰謀,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分保險,搞得現(xiàn)在自己找個人商量什么事都找不到,說出來也沒人信。
心不在焉地一個上午,劉子遙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周媚媚來叫劉子遙去吃午飯。劉子遙實在沒胃口,打算不想吃了,但周媚媚說:“看你的樣子連早飯都沒吃,中午再不吃,別整垮了自己的身體,嫂子可能下午就回來,你不要著急。”
劉子遙還是沒什么胃口吃飯,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不是妻子出了什么意外,他擔(dān)心的是妻子會不會跟韓梅是一伙的了,這個才是最危險的。
周媚媚說:“食堂的菜飯吃不下的話,我們出去找地方吃,我也正覺得食堂的飯菜難以下咽。”
見周媚媚一片苦心,劉子遙決定出去找個地方吃個午飯再說。
來到公司一公里處的一條飲食街,周媚媚與劉子遙找了一家土菜館,其實越是這種類似川菜館土菜館之類的,味道越是特別好。廚房在廳堂后面,甚至都能聽到廚師在里面掌勺的聲音,小本生意,所以遇到地溝油的機率會比較小。
周媚媚隨便點了幾個菜加一碗湯開始吃飯,老板娘還記得周媚媚之前來這吃過飯,所以特別熱情,當(dāng)然周媚媚對誰都熱情。
過了不久,菜館里又來了四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兩個二十多歲的男的,另外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他們四個人擠在劉子遙的后面兩桌,老板娘趕緊笑著去張羅。
那四個人光點菜就點了十幾分鐘,這倒不是說他們要點很多菜,而是他們點的東西基本上這個季節(jié)都是沒有的。
比如老板娘說:“不好意思,現(xiàn)在的螺絲里面都有個小螺絲在里面,不好吃,所以店里沒有。”
他們當(dāng)中有個家伙立刻不耐煩地說:“好不好吃,你炒了再說嘛。”
老板娘說:“店里真沒有。”
那個家伙說:“沒有你不會去買嗎?”
老板娘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菜場里也沒得賣了。”
那幾個家伙只能作罷,還沒過一會,他們當(dāng)中那個四十多歲的男的說:“老板娘有沒有搞錯,現(xiàn)在都快夏天了,你還給我們倒熱茶,去換冰的來。”
老板娘說:“我這沒冰的茶,瓶裝的冰紅茶有,售價三塊。”
四十多歲的男的說:“冰水總有的了?”
老板娘想了想,把自己喝的冰礦泉水從冰箱提了出來給他們分別倒上。
四十多歲的男的剛喝一口,立馬吐出來說:“老板娘,這什么啊,怎么一點味道都沒有?”
老板娘說:“這是礦泉水啊。”
他們當(dāng)中那個女的看了那家伙一眼,說:“水就這味道,你還想喝出牛奶的味道來不成?”
過了大半天,他們終于點好了四個菜,加起估計也就四十塊錢到五十塊錢之間,他們當(dāng)中那個二十來歲的家伙說:“老板娘我跟你說,我們這個青椒炒蛋里的青椒要碎椒。”
老板娘說:“碎椒?”
那家伙道:“對,就是用刀剁碎,但比胡椒粉粗一點,蛋要去白,只要黃,不要加蔥,少姜,少醬油,少味精。”
老板娘剛要離開到廚房里去吩咐自己的丈夫吵菜,那二十多歲的男的又?jǐn)r住老板娘說:“老板娘,怎么這里空調(diào)都沒有,我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