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半推半就,她自知這段日子一直比較虧欠自己丈夫,她愿意補償丈夫。
無論這一次她怎么折騰,她都會咬牙撐住,還丈夫一個心愿。
過了一會,妻子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開始喘著粗氣,如墜入懸崖谷底,讓她回味著不想走出谷來,只想永遠留在谷底。
終于在丈夫走進來的時候,妻子狂野達到了巔峰,她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
一宿無事,劉子遙與妻子在這一宿是有史以來睡得最安靜的一個晚上。
天亮后,劉子遙還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睡著,妻子卻起來了,他看著躺在一邊的丈夫,仿佛像看著自己的孩子。
女人只有在面對自己孩子的時候,才可以為所欲為,做什么自己的孩子都不會反對,他會永遠天真看著自己,自己只要安慰他一會,他又會天真地笑起來。
劉子遙就是這樣一個孩子。
天色大亮之后,妻子走出了臥室。
她坐在客廳里以往劉子遙靜靜坐得那個沙發(fā)上沉思,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沒人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也沒人知道她為丈夫付出多少。
幸虧在昨夜,丈夫知道了,知道自己到底為他付出了多少。
等丈夫起來,妻子已穿上了劉子遙之前從省城帶回來的那套藍色的外套,配上緊身的牛仔褲,略施粉黛,仿若與丈夫認識談戀愛那會一模一樣。
劉子遙起來抱了抱坐在一邊的妻子說:“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妻子溫柔地一笑,她已經(jīng)替劉子遙做好早餐。
吃過早餐,妻子送丈夫到樓下,本來劉子遙想請假在家陪著妻子的,但妻子說上班更重要,只要下班早點回來就行。
趕到公司,這時離上班的時候只差幾分鐘,在大門口的時候,劉子遙看見孫琳與韓梅同時出現(xiàn)。
韓梅見劉子遙安全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仿佛很吃驚,不過隨即說:“師兄早上好啊。”
孫琳則看著劉子遙微笑一下,當是打過招呼。
告別二人后,劉子遙直奔自己所在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周媚媚早就到了,看著她仿佛成了個怨婦一樣,劉子遙心想現(xiàn)在自己認識的女人當中,除了妻子,就只差孫遙與沈歡歡、陳娟娟以及表弟女朋友莫曉扇沒有淪陷,連表妹白妹現(xiàn)在都已淪陷,而之前委托調(diào)查韓梅的朱揚名早已不知去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估計也已淪陷。
在經(jīng)過周媚媚位置的時候,劉子遙說:“你進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周媚媚愣了一下,仿佛覺得很意外,在以往的時候,都是自己主動找他,他從不主動找自己。
跟進劉子遙的辦公室,劉子遙走在前面說:“你坐吧。”
等劉子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周媚媚也在辦公桌前坐下。
現(xiàn)在周媚媚剛跟男朋友分手,處于寂寞期,劉子遙生怕她按捺不住加入韓梅的勾當之中,他很有理由相信,孫琳與劉小粥也是由于寂寞亦或者孤獨才被拉入了鮮花會。
周媚媚坐在位置上看著劉子遙說:“什么事啊?”
劉子遙說:“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日子你都在忙什么啊?”
周媚媚說:“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啊,我早兩天才跟我男朋友分手,我現(xiàn)在單身,沒忙什么啊。”
劉子遙說:“最近有沒有什么人找你?”
周媚媚說:“找我做什么,沒有啊。”
劉子遙說:“公司的同事有沒有找你的,譬如說約你吃個飯啊見什么你不認識的人之類的的?”
周媚媚說:“沒有啊,我們公司的人下班后彼此都比較冷漠,我除了跟你私下有聯(lián)系之外,沒有跟其他人有來往。”
劉子遙略略放下心來,以周媚媚現(xiàn)在失戀的情況,她很容易受到別人的誘導,鮮花會都是一個吸引美女帥哥以及有錢有勢之人的地方。
周媚媚的大長腿對鮮花會有利用價值,劉子遙不想她也淪陷。
劉子遙現(xiàn)在擔心的問題是眼前女人處于寂寞孤獨期,而容易讓男人趁虛而入,甚至可以讓女人趁虛而入。說起這個,劉子遙又不由地想責怪之前的那些前輩長輩,硬要將我們以往的傳統(tǒng)信仰打砸搶燒掉,搞的現(xiàn)在男人除了金錢跟美女外沒有任何信仰,而女人除了金錢跟男人外也沒有任何信仰。
如果之前的傳統(tǒng)信仰沒有被打砸搶燒掉,也不至于現(xiàn)在的男女一旦失戀或者單身就心癢難撓,找不著北,找不到自己,孤單深入骨髓。
周媚媚也不知劉子遙為什么要突然問這個,她說:“怎么啦?”
劉子遙說:“現(xiàn)在永春的壞人好多,我也是擔心你失戀了碰到壞人。”
周媚媚說:“怎么你突然變得這么關(guān)心我?”
劉子遙說:“我一直都很關(guān)心你,只是我不善于表露,怕引起別人誤會。”
想到眼前男人已結(jié)婚,周媚媚很失落。
劉子遙說:“再說你我在同一個公司,是戰(zhàn)友,相互關(guān)心理所當然,總之從現(xiàn)在開始如果你有什么情況,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周媚媚不明白劉子遙想干什么,她說:“你是說我在男朋友這方面嗎,如果我遇到合適的,要帶你去做參考?”
劉子遙說:“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最好所有事都告訴我,比如說有哪些人找過你,找你去干什么,說了些什么話之類的。”
周媚媚說:“可是有些是我的隱私啊。”
劉子遙說:“你最好隱私也跟我說,為了公平起見,我的隱私也會跟你說。”
周媚媚又愣了一下,說:“為什么啊?”
劉子遙說:“我不是說了么,現(xiàn)在永春有好多壞人,我是擔心你失戀了碰到壞人。”
周媚媚說:“我又不是幼兒園的小女孩,你好像是在與一個幼兒園小女孩對話。”
劉子遙說:“我一時跟你說不清楚,總之現(xiàn)在永春很危險,你一定要這樣,我打電話給你一定要接,你沒接我電話也要及時回我電話。”
周媚媚盯著劉子遙說:“你是不是跟嫂子鬧矛盾了?”
劉子遙愣了一下,說:“你為什么這么說?”
周媚媚說:“你拐彎抹角地這么久,明擺著要追我嘛,所以我猜你跟嫂子鬧矛盾了。”
劉子遙說:“不是不是,我跟你嫂子沒問題,實話跟你說吧,現(xiàn)在永春有一個什么地下組織,它們對外不停地吸收會員,尤其像你這樣的美女,它們見一個吸一個。”
周媚媚說:“組織?我怎么沒聽過啊,是什么樣性質(zhì)的?”
劉子遙說:“具體地情況我也不清楚,總之有好多人被吸進去了。”
周媚媚說:“不會是那種婚戀酒托之類的吧?”
劉子遙說:“那種被人一眼就可以識破,這個組織遠遠不止這點本事,那個組織不是騙錢的,很多人那么有錢都被吸進去了。”
周媚媚說:“不是騙錢的,那它們想干什么?”
劉子遙故意盯著眼前女鼓起來的部分笑著說:“說不定它們騙色的。”
周媚媚習慣性地用雙收護住了自己的鼓起來的部分,說:“那我得小心點。”
劉子遙說:“你回去做事吧,反正有什么緊急情況記得通知我,不要一個私自行動之類的。”
周媚媚從座位上站起來說:“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劉子遙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是孫琳打過來的,她約劉子遙過去談?wù)劇?
想到孫琳昨夜所在楓林路900號別墅群里三樓肉淋淋的場面,劉子遙突然心情復雜,她之前有一次跟蹤到韓梅鬼混的場面看得那么著迷,昨夜她置入那個肉淋淋的大廳里卻看著窗戶外吸煙,仿佛對那種肉淋淋的場面有些麻木。
劉子遙不知道孫琳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她貴為自己的老板,自己竟對她仿佛一無所知。
來到孫琳辦公室外面,劉子遙滿懷心事地敲了敲門,孫琳在里面說:“進來。”
劉子遙走了進去。
孫琳正在低頭看著辦公桌一本什么雜志,看她完全恢復之前一副白領(lǐng)美女的氣質(zhì),想到昨夜她所在那個肉淋淋的場面,劉子遙突然心里很浮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劉子遙說:“你找我啊?”
孫琳看了看劉子遙,然后說:“你坐吧。”
劉子遙坐在孫琳辦公桌前面的位置上,如坐針氈。
孫琳沒有再看劉子遙了,還低頭看著辦公桌上那本什么雜志,她說:“你很忙嗎?”
劉子遙說:“不忙啊。”
孫琳說:“那你為什么好像家里著火了一樣。”
劉子遙說:“不是,我是想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孫琳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手上的雜志說:“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劉子遙說:“可以啊。”
眼前女人終于合上了手里的那本什么雜志,她看著劉子遙說:“昨天嫂子回來了吧?”
劉子遙說:“回來了。”
孫琳說:“你......你沒發(fā)現(xiàn)什么吧?”
劉子遙說:“沒有啊,有什么事啊?”
孫琳說:“沒,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