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和李夢瑤的數次對決中,不是我被她給算計了,就是我被她給上了,反正我是沒占到什么便宜,想到這次也許能拆穿李夢瑤假懷孕的騙局,我竟然有一種揚眉吐氣,翻身做主人的感覺。
我高興的圍著辦公室里面走了兩圈,隨后又有一種失落感襲上心頭,要是李夢瑤沒懷孕的話,我這當爸爸的機會豈不是也沒有了,現在她手上還有我們兩個人的激情視頻,這顆重磅炸彈一天不給她排出了我這一天就過不踏實,實在不行就想辦法給她百分之五的股份,讓她盡早的滾蛋,省的一直阻礙我和陳姝涵的幸福生活。
正這般想著,陳姝涵推門走了進來,陳姝涵走到我面前說道:“康凱,你想什么呢!?怎么這么認真?!?
我和陳姝涵剛安定下來,都準備結婚了,這個節骨眼上真的不能出亂子,我對陳姝涵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我在想聚美上市需要一大筆的錢,這筆錢我們該怎么解決呢?”
陳姝涵湊到我面前,用手按著我臉上皺著的眉頭,笑嘻嘻的說:“這個問題,我已經解決了,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跟我去見個人吧,他能幫到我們。”
“去見誰?”我問。
陳姝涵故作神秘的說:“跟我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跟著陳姝涵一起下了樓,上了車之后,陳姝涵打了電話,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舅舅,我有些費解的在一旁看著陳姝涵打完了電話。
“去見你舅舅?”我問陳姝涵。
陳姝涵笑了笑說:“你都知道了啊?!?
我在一旁聽著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我又不是聾子。
陳姝涵繼續說:“是我小舅,自從我媽去世之后,我們的聯系就很少了,回國之后我才和他又有了聯系,他現在是武漢某商業銀行的副行長,就是負責銀行貸款的?!?
陳姝涵的話倒是讓我安心了不少,有個出身金融系統的親戚自然是不錯,既然是銀行的高層,肯定和證監會也能攀上關系,這方面能幫助我們不少,況且上市是要花一大筆錢的,聚美現在的資金都用在了產品上面,不能因為上市斷了公司的資金鏈,讓公司的正常業務沒法經營。
陳姝涵給了我一個地址,我按照那個地址開車朝哪里奔去,去了之后發現是個商業銀行的辦公樓,下面是營業廳,下車之后,陳姝涵牽著我的手往樓上走,其實我到現在這么大了,也去了不少次銀行了,說出來有點悲哀,我一直都是銀行的普通客戶區辦理業務,連他娘的貴賓區去都沒去過,現在陳姝涵要帶我去行長辦公室,讓我心里還是有點小激動的,畢竟這是銀行啊,里面可都是紅花花的毛爺爺。
我隨著陳姝涵一起上了樓,看著辦公室門上貼著的名字,最后找到了副行長辦公室。
“就是這里了。”陳姝涵看著我說。
我伸手敲了敲門。“請進?!睆睦锩娲┝艘粋€男聲。
陳姝涵推門走了進去,我也跟著她走了進去,辦公室的面積不大,一張辦公桌,桌上擺著電腦和一些花花草草,裝修的也很簡樸,和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一點沒有土豪的氣質,還沒我辦公室氣派了,是不是越是銀行越有錢越低調呢,不知道。
“小涵,你來了啊?!泵媲暗哪莻€男人對著陳姝涵說道。那男人看上去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帶著個眼睛,長得斯斯文文的,身上帶著一種書生氣質。
“舅舅?!标愭瓕λ暗?。
那個男人答應了一聲,然后看著站在陳姝涵身旁的我說道:“這位是!?”
陳姝涵介紹說:“這位是我···是我未婚夫···”陳姝涵說完這話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正好和她撞到一起,這妮子臉上一紅。陣反剛技。
我一看陳姝涵都這么介紹我了,我開口道:“舅舅你好,我叫康凱?!?
“你好,你好,小伙子一表人才啊?!闭f著他上前和我握了握手,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這人最受不了別人夸我了,陳姝涵舅舅的一句話夸的我心里這個舒坦,他這舅舅可是個明白人,一眼就看到我的本質了,也怪我長得太鋒芒畢露了。
當時雖然我挺美的,可是等到后來我回憶起和陳姝涵舅舅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他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什么明白人,越他娘的明白人越難纏,親戚又怎么樣,我算是看清了什么是錢濃于血,血濃于水了。
和陳姝涵的舅舅相互介紹完了之后,我們坐到了她舅舅的對面,陳姝涵看來向前已經跟她舅舅談過了聚美的一些情況,今天我們過來陳姝涵的舅舅就是來給我們一個當面的答復的,他對我們說:“銀行里面通過開會討論,根據聚美的實際情況,我們銀行愿意低息貸款給你們三個億,并不是一開始你們提出的五個億?!?
陳姝涵在一旁高興的說道:“舅舅,你真是太棒了,三個億也可以?!?
她舅舅繼續說:“因為向我們銀行這種大宗的貸款,每年都會有壞賬,雖然從聚美的信用等級上來看,也屬于大客戶了,但是也不會說你申請多少就給批多少的,希望你們能理解?!?
“理解理解。舅舅,到時候我會讓公司的財務和法務過來擬定詳細的條款的?!标愭谝慌哉f道。
我在一旁聽了她舅舅的話也很高興,根據之前財務部給的財務報表,這三個億足可以讓聚美到a股上市了,這樣也算是幫陳姝涵的父親陳富天實現了他的遺愿。不過高興之余我還是有一絲擔憂,不知道最近一直潛伏著的林諾林夕姐弟還有張葛在暗處搞什么呢,是不是正在憋大招呢,會不會在等到聚美上市之后,又開始搞風搞雨。
但是林諾也是公司的大股東,她要是敢在股票上做文章,她的權益肯定也會受損,而且還有可能進號子,我想她應該不會傻到自己捅自己一刀吧。
從陳姝涵舅舅辦公室出來之后,我和陳姝涵坐到了車上,陳姝涵看著我勾了勾小手指說:“康凱,你過來。”
我把頭轉向她,陳姝涵雙手抱著我的臉頰,對著我的唇狠狠的親了三下,親完之后又用我的衣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道:“康凱你伸舌頭干嘛呀?!?
剛才趁著陳姝涵親我的時候,我把舌頭吐了出來,我壞笑著說:“舔你?!?
陳姝涵聞言臉上一紅說道:“討厭,不理你了?!?
我邊發動車邊壞笑著對陳姝涵說:“姝涵,我們晚上要不要整出點事情······”
“哼!”陳姝涵聽了我話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則迫不及待的發動了車,我的妞我做主!
······
晚上的時候,毛哥約我和陳姝涵回家吃飯,我和陳姝涵欣然赴約了,毛哥和惠子在家里面準備了火鍋,買了不少菜,惠子也差不多有兩個月身孕了,但是也沒感覺體型有啥特別大的變化。
趁陳姝涵和惠子洗菜的時候,我對毛哥說:“現在惠子懷孕了,你還動她嗎?”
毛哥聽了我的話面泛苦色,他開口道:“別提了,現在的生活簡直苦不堪言,惠子壓根不讓我碰她啊,她說怕捅傷了孩子。”
“憋得慌嗎?”我問毛哥。
“憋得那是相當難受了,惠子屋里的那玩具熊都快被我玩散架了。”毛哥說。
我聞言一驚,對毛哥說:“這么慘啊。就不能出去解放一下?!?
毛哥嘆了口氣說:“惠子怕我出去沾花惹草,每天晚上都讓我上繳彈藥啊,不然我怎么對那熊下得了手啊?!?
“你媳婦也夠可以的,就不知道給你整個充氣的,你這后面幾個月可怎么熬啊?!蔽覍γ缯f。
“充氣的,看著都瘆的慌,還是算了吧。你和陳姝涵去了美國這么多天,沒發生點什么嗎?”毛哥小聲的說。
我挑了挑眼眉道:“一血已經拿下了,我準備和姝涵結婚了,就這幾天領證去?!?
毛哥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啊,小伙子,不過我提醒你,可得注意避孕,晚點要孩子,壓力大不說,還折磨自己,你看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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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哥這么一說我忽然緊張起來,我好像和陳姝涵做了怎么多次,一直把避孕的事情給忘記了,臥槽,她不會也懷孕吧,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