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和毛哥閑聊,陳姝涵從餐廳里面走了出來,看著我們笑著道:“康凱,胡宇,吃飯了?!?
“弟妹,馬上到?!泵缯f著站了起來朝餐廳走去。
我在不自覺的把目光落在了陳姝涵的小腹上,也不知道陳姝涵這個月的大姨媽來了沒有,可千萬不能懷孕啊,現(xiàn)在這些事都處理不開,真是騰不出時間照顧我這親兒子。
“康凱,你還愣著干嘛,吃飯啦?!标愭謱ξ艺f了一遍。
我回過神來,快速的走到了她身邊,湊到她耳邊小聲的問道:“姝涵,你這個月那個來了嗎?”
陳姝涵聽了我的話之后先是一愣,隨后臉上一紅,用胳膊肘戳了我的胸口一下,說道:“什么什么呀!”
我看她在明知故問,當(dāng)下往前邁了一步,用雙手壞壞的抱著她的腰,接著順著她小蠻腰向下滑動,到達(dá)了那個可以血口噴人的地方,然后說道:“呵,你說呢。”
陳姝涵在我懷中扭了扭身子說:“哼,來了,晚上休想干壞事?!?
這時候,忽然從廚房里面?zhèn)鱽砹嗣缈人缘穆曇簦缣街X袋對我們說道:“行了,差不多得了,還秀起恩愛來了,單身狗也是動物,你們這是在虐待動物,知道嗎?”
陳姝涵從我懷中走了出去,抓起了我的手說:“走,快吃飯去?!?
我邊走邊對毛哥說:“你是單身狗嗎,還虐待動物,我們小兩口就不能膩乎一下嗎!”
“我現(xiàn)在過得跟單身狗也差不多啊。”毛哥無奈的說。
聽了毛哥的話,惠子在旁邊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毛哥邊用筷子從火鍋里面給惠子夾菜,邊對惠子說道:“媳婦,我逗他們玩呢,在我心里老婆最大,息怒,不要動了胎氣?!泵绲脑挵殃愭旱奈嬷煸谝慌酝禈?。
這小毛人,就他娘的嘴甜,大學(xué)的時候,數(shù)他禍禍的女孩最多,不過一物降一物,再兇猛的男人遇到心愛的女人都會展現(xiàn)出柔情的一面,也許是毛哥找到真愛了吧,浪子回頭金不換,浪女回頭大家看。
這頓飯?jiān)诿缂页酝曛蠖家呀?jīng)晚上八點(diǎn)多了,從他家出來之后,坐到車上,陳姝涵卻突然跟我說,她想愛麗絲了。
女孩的心思還真是讓人猜不透,我在她身邊,她竟然想那只傻鳥了,其實(shí)說實(shí)話,我也好久沒看到鸚鵡哥了,自從上次在陳姝涵家郊外的別墅離開之后,鸚鵡哥就一直被寄養(yǎng)到了那里,拖劉姐照顧。
“那我們把它接回來把。”我對陳姝涵說。
“嗯。”陳姝涵看著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我開車去了郊外的別墅,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在那里見到了闊別已久的鸚鵡哥,半個多月沒見這傻鳥,它似乎是瘦了不少,而且渾身彩色的羽毛也沒有之前那么艷麗了,看到我和陳姝涵也沒有了之前那么活潑。
我在一旁看得忽然很揪心,鸚鵡哥是陳姝涵送給我的,也是我養(yǎng)的第一個小動物,雖然它壞了不少好事,但是我對它也是有感情的,咋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是不是劉姐虐待我的鳥了。
我把劉姐叫到了身邊對她道:“劉姐,我這鳥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劉姐看了看鸚鵡哥說:“自從上次和它回來的那個伴飛走了之后,它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也不怎么吃東西,也不怎么活動。”
劉姐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原來這貨失戀了啊,哎呀臥槽,鳥還能失戀了,這種事我還第一次見呢,用情這么深,鸚鵡哥不像這種人啊,應(yīng)該是個花花浪鳥啊。
我蹲下身子盯著鸚鵡哥仔細(xì)的觀察起來,陳姝涵看了我一眼說:“康凱,你干嘛呢?”
“我看這貨是真?zhèn)牧?,還是在這演呢?!蔽一卮鹫f。
“哼,你怎么這么沒同情心呢?!标愭屏宋乙幌?,然后把鸚鵡哥抱緊了懷里面,對劉姐說道:“劉姐,愛麗絲我們帶回去了?!?
劉姐嗯了一聲,陳姝涵抱著鸚鵡哥往門外走,我分明看見鸚鵡哥用腦袋在陳姝涵的胸上狠狠的蹭了幾下,媽的,這賤鳥。
從郊外的別墅回來之后,已經(jīng)快到晚上十點(diǎn)了,回家之后,陳姝涵幫鸚鵡哥洗了個澡,然后又給它喂了不少它愛吃的堅(jiān)果。開始鸚鵡哥還不吃,陳姝涵就用手一個一個的遞給它吃。我在一旁看著陳姝涵細(xì)心照料鸚鵡哥的樣子,心里忽然特別的感動,溫柔的姑娘一般都很有愛心,不知道以后陳姝涵會不會也這么無微不至照顧我們的孩子,這讓我有了一種強(qiáng)烈的結(jié)婚生子的沖動。
我走到陳姝涵身邊對她道:“姝涵,我們明天去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吧?!?
陳姝涵回過身來驚訝的看著我,緩緩的開口說:“這么快呀?!?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握住了陳姝涵的手說:“我要讓你成為我實(shí)至名歸的老婆,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從此抓住你的手再也不放開。”
陳姝涵站在我面前凝視了片刻,然后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了我一下說道:“嗯,聽你的。”
······
第二天天亮起床之后,我和陳姝涵相視一笑,因?yàn)榻裉煳覀兙鸵蔀楹戏ǚ蚱蘖耍雭砦覀冞@也屬于閃婚了,連黃歷都沒看,但是這又怎么樣,和心愛的在一起,還用在乎以后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么!陣名吉扛。
陳姝涵打電話跟周姝安排好工作之后,找出了她的身份證和戶口頁,陳姝涵輕撫她的戶口本,我知道她此刻心情也許會有些傷感吧,戶口本里面就剩下她自己了,但是從今天開始我就會接過這個接力棒,守護(hù)我的天使。
我也找到了我的戶口頁,因?yàn)橹拔业膽艨谶w到了學(xué)校里面,自從上次基哥幫我在武漢買了房子之后,我就把戶口落在了武漢,拿齊了證件之后,我和陳姝涵驅(qū)車去了洪山區(qū)的民政局,我還以為辦個結(jié)婚證起碼要等個十天半個月的,但是去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交了錢之后照個照片蓋個鋼印,屁大的功夫就完事了。
今天也許是個好日子,結(jié)婚的新人不少,排隊(duì)用了很多時間,也可能是中國人多,哪天結(jié)婚的人都不少,光棍節(jié)那天不是照樣有很多人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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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拿到印著國徽的紅本本的時候,我愣了好半天才意識到我結(jié)婚了,我連家長都沒通知,不過我已經(jīng)想好了,到時候帶陳姝涵回家,按照我們當(dāng)?shù)氐牧?xí)俗辦一場盛大的婚宴。
陳姝涵剛來的時候也是興沖沖,領(lǐng)完證之后也許是跟我一樣一時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往外走的路上也沒言聲,于是我們兩個人挽著手默默無言的往外面走,剛要走出門口的時候,迎面走來了兩個人,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來的那對男女我他媽全都認(rèn)識。
這兩人都是我現(xiàn)在新產(chǎn)品事務(wù)部的,男的是被我稱為猴子的候川,女的是一個銷售干將叫譚雅靜,這女孩長得十分秀氣,有一種江南水鄉(xiāng)的女孩身上特有的清秀,可能是為了應(yīng)今天的景,女孩穿了一件大紅色的上衣。
他們兩個也沒想到在這碰到我和陳姝涵,兩個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們,過了一會反應(yīng)過來,候川開口說道:“康總,陳總,你們好?!弊T雅靜也隨著候川甜甜的喊了聲康總,陳總,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
這兩人也是陳姝涵的老部下,和陳姝涵也比較熟,陳姝涵對著他們笑了笑說:“趕緊進(jìn)去吧,里面人不多。”
往外走的路上,我又瞥了一眼候川的女朋友譚雅靜,她和賊眉鼠眼的候川兩個人站在一起一點(diǎn)都不般配,簡直是一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難道現(xiàn)在流行混搭嗎!?